一場追殺,發生在平原縣郊外一望無垠的草原上見證者有皎潔明月、鼴鼠等。


    “汪、汪、汪、汪”凶猛的獵犬,嚇壞了挖洞而出的鼴鼠,它慌忙地鑽回洞穴瑟瑟發抖,“哈、哈”喘著粗氣的獵犬跑過,緊接著不知名的巨獸帶著“嗡、嗡”巨響飛馳而過,振得洞穴簌簌的落土灰。劫後餘生的鼴鼠鑽出地麵,隻看到一片狼藉的地表。


    “呯”山田的槍法最近不太好,原因大概是新婚妻子因為他長時間不歸家也沒有訊息而回了娘家,讓他心情鬱悶。


    最後一發子彈,幹掉他,回家去接妻子。


    極其自負的山田,認為家庭問題才是大事,任務嘛都是小意思了,灑灑水了。


    “呯”


    認真的山田效率很高,扣動左輪手槍的扳機,最後一發子彈精準擊中目標心髒。


    “真是愚蠢,跑的再快也快不過子彈呀,還不如乖乖等死。”看著槍口生氣的硝煙山田自言自語道。


    接下來隻要拿走他的徽章就可以了,真是有史以來最輕鬆的任務呀。簡單、直接的任務,不用動腦筋。


    兩隻獵犬圍繞著目標代號青衣男子的屍體嗅來嗅去,開心的搖著尾巴。工作靴踩到草地上,小草被折斷發出死亡前的哀嚎,“咯吱、咯吱”,山田持槍緩步走到屍體前,鮮血流了一地,將屍體翻了個麵代號青色衣的男子早已斷了氣。


    這家夥把徽章藏到了那裏呢?收了搶山田開始在青衣的身上摸索徽章,不在衣服裏,不在褲子裏。難道在。捏開青衣的嘴巴,伸出手指掏了掏,也不在嘴巴裏。不會在.....真尼瑪惡心。山田目光下移動,解下了青衣的皮帶,拉開拉鏈。居然還是空檔??


    “哇哦!山田,你這個樣子,好可愛呀!”


    “誰?”山田駕起搶警惕的看著四周。


    “這個時候除了天真可愛的美少女戰士橋本還有誰呢?”


    “當、當、當、當(第二聲)。”


    一個身穿綠色吉利服臉戴美少女戰士麵具懷抱紅色消防斧的神秘人士,從不遠處的草叢站了起來。


    “美少女戰士閃亮登場,代表月亮消滅你。”一邊說,一邊揮動斧頭轉了一個圈,猶如揮舞魔法正在變身的美少女戰士般。


    變完身的神秘人,手中斧頭直指山田。


    “汪、汪、汪”察覺到神秘人的敵意,兩隻獵犬呲牙咧嘴的狂吠起來。


    聽這聲音,看這姿態,應該是橋本。但是我們組織從來沒有過聯合行動的先例,給我的任務也沒有交待橋本一事。


    這是橋本,還是偽裝成橋本的敵人?


    “你怎麽證明你是橋本?”


    “嘎、嘎,我戴著美少女戰士我就是橋本,美麗的橋本,主的女兒橋本,嘎嘎。”


    神秘人一步一步向山田靠近。


    “別過來!別過來!”


    充耳不聞山田的威脅,神秘人有恐無持的逼近山田。


    “吉米,花花”聽到的口令,兩隻獵犬向神秘人撲去。


    真正的橋本不知道長什麽樣,但眼前的神秘人身材十分嬌小,四肢瘦小,幹癟,幾乎沒什麽肉,脆弱的彷佛擰個衣服的水都會斷掉一樣。滿身橫肉的獵犬就像洶湧的巨浪撲向一葉小舟,頃刻間,小舟就會被打翻。


    事態平常多出妖,相貌平平多高人。隻見,神秘人在吉米快要撲到臉上的瞬間,迅速蹲下躲過吉米的撲咬同時把左手提著的斧頭換到右手,回身一個抬頭望月刨開了吉米的肚子,然後腰部發力,左腳向前猛踏一步,重力加速度,“唰”的一聲斧頭飛出爆了花花的狗頭。


    好快的反應,好敏捷的身法,好漂亮的斧技。


    但有什麽用?不管你是誰,都去死吧!


    愛犬的死給山田爭取了子彈上膛的時間。


    “呯”


    “啊”


    慘叫身從山田口中傳出,持槍的右手手腕被子彈射出了一個大窟窿。


    看著戴狐狸麵具,同樣穿綠色吉利服沉默的站在身後的開槍者。


    是赤井麽?這是他的腦海裏的第一個念頭,緊接著就察覺到自己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呀,這次怕是要交待到這裏。腦海裏閃過妻子的笑貌。奈奈子還在等著我呢,我還不能死。活了37年的山田,到此刻才明白讓人留念人世的不是快意恩仇,不是逍遙法外,更不是紙醉金迷,而是情感,那是人與人最純正的羈絆。不過貌似有點晚。


    “是赤井麽?”


    “抱歉,山田。”


    “可以告訴我為什麽麽?是組織要清理我,還是你們倆背叛了組織。”


    疑似赤井的人士沉默不言。


    “我不會跪地求饒的,我知道現在這種情況隻有你死我亡,如果你真是赤井的話,請告訴我殺我的理由。”


    “呯”


    槍身再次響起,山田企圖掏出褲子口袋裏的飛釘的左手被擊中了,鮮血直流。


    “啊,為....”


    山田沒有再說話的機會,飛奔而來的橋本持斧橫劈,他的人頭爆裂開來,紅白濺了一地。


    他留在世上的最後一個字是“為”。留在世上的最後一份思戀是埼玉縣的山田奈子。


    山田死後,兩位凶手登上來他的越野車,準備撤離。


    “哢嚓,嗚、嗚....噠噠”


    “啊!啊!啊!這個笨蛋,山田。不拉手刹,也沒有加油。氣死我啦~(聲音尖刻拉長)”


    “嘭”


    消防斧打碎車窗飛出窗外。


    還好我明智沒有坐副駕駛。


    “啊!山田,這就是你的妻子麽?對不起,我怎麽如此的殘忍,我是一個劊子手,主應該會懲罰我的吧,嗚嗚~”


    “嘎嘎嘎,不過山田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給自己買了大額的意外險,這次的賠償金會有很多哦,你的奈奈子可以用這筆錢買一個大別墅,找一個新老公,比和你在一起強多了嘎嘎嘎。”


    精神分裂症麽?還有一些狂躁症的傾向。不過話說會來這次的任務和之前計劃的完全不同。橋本連信都沒有看,她知道自己的任務麽?可是她這麽篤定的來找我一起殺山田......


    難道橋本事先就知道任務內容了麽?這次任務是怎麽回事?是山田背叛了組織麽?還是其他的原因?為什麽這次不再單線行動了?還有組織最近為什麽一反常態,同時密集的召集這麽多行者,那天神使者說:‘這計劃之前我們已經推演了無數遍了,相信對於大家應該是簡單的。’,是有意為之,還是他也不知道?


    波浪社曆來都是單線聯係,單線行動,神使是行者的唯一信息來來源。一旦任務開始,行者就是各自平行,互不相交的風箏,而風箏的線便是神使。風箏飛多久,什麽時候落地,那就不是風箏自身能掌握的。風箏就是風箏,飛的再好,飛的再高,終究隻是一個工具。它的命運從製造的那天起就掌握在風箏的持線人,那神秘的神主手裏。


    慣例的打破讓坐在後排的赤井感到如在霧中,察覺到危險,感覺到山雨欲來,卻又什麽也作不了,隻能無可奈何的隨波逐流,靜觀其變。


    “赤井,現在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呀?隻能走回去唄。”


    “嘎嘎嘎,赤井,你發呆這麽久,是不是在想我是怎麽知道你的任務是協助我殺人的,我告訴你哦,因為我是主的兒女,所以我知道的很多的,比如山田的獵犬為什麽沒有發現我們。”


    “為什麽?”


    “因為我事先在吉利服上塗了除味劑哦,你知道如果在除味劑碰上阿莎史佩西佩奇會怎麽樣麽。”


    “會怎麽樣?”


    “會昏迷哦。”


    說完這句話,坐在駕駛位的滿臉壞笑的橋本回身拿出一個氣霧噴朝赤井噴氣。


    “噗嗤、噗嗤。”


    赤井嚇得趕緊拉開車門,逃也似的跑下車。


    “橋本你瘋了麽?”


    “赤井麻煩看看後備箱,有沒有備用油。”


    “哈哈,赤井好可愛呀,那有什麽上阿莎史佩西佩奇,是我編的哦”


    橋本你是真瘋?還是假瘋?可惡,那個時候的你才你的真麵目。


    赤井眼睛裏閃過一絲陰鷙,打開後備箱時,不經意間看到今晚的月亮。


    明月皎潔。


    我們這種人能死在漂亮的月色下,也是一種幸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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