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蘇琴蜜的婚期定在1958年2月7日,農曆的十二月十九號,星期五這天,距離除夕還有9天。


    婚宴的廚子請的是陽荷花,陽荷花二話沒說,答應了下來。


    何雨柱得了個新媳婦,這臉上的笑容也多了。


    雖說領了證,可這兩個人並沒有住在一起。


    蘇琴蜜說的是等酒席辦好後就住在一起。


    何雨柱自然是聽媳婦的話。


    何雨水在知道自己有嫂子後,不是驚喜,反而是驚嚇。


    她在周六回來的時候就躲在陽荷花家,不願意回去。


    而周六下午,陽荷花下班回來後,吃了晚飯後和她聊了一會天,第二天早上何雨水回去了。


    而陽荷花則背著背簍回了一趟陽家村。


    和娘家人待了一個多小時,就去大隊部找了村長和大隊長,把發豆芽的技術教給了他們。


    親娘性格已經定型了,弟弟還小,妹妹雖說年齡剛好,可畢竟是個還沒有成年的大孩子,對於有時候的人情往來,自然是不知道的。


    之所以考慮要把發豆芽的技術教給大隊部,陽荷花也是希望對方能看在實惠上照顧一下娘家人。


    至於售賣渠道,陽荷花則讓對方發好幾缸豆芽送來紅星軋鋼廠,陽荷花之前和食堂主任談過了,食堂主任則想試菜,覺得可以再和陽家村簽協議。


    村長和大隊長見陽荷花連第一個渠道都給他們搭上線了,心裏感動不已,想著還是得好好照顧一下她的家裏人才行。


    至於陽荷花的奶奶陽氏更是被和村長,大隊長談好後的族老上門警告了好幾次,這才把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壓製住了。


    陽氏可沒有忘記陽荷花那個瘋丫頭暴揍自己好大孫的場麵。


    這半個月的時間,陽氏對陽荷花,王桂花幾人恨到不行,恨不得扒他們的皮,吃他們的肉,可村長和族老派人盯著他家的動態,也就沒有成功過。


    而陽荷花的大堂兄陽成林被陽荷花暴打了一頓後,在家躺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後麵去找了自己的狐朋狗友讓他們幫自己打聽在四九城的陽荷花。


    得知對方的一個真實情況後,陽成林這心裏刺撓得很慌。


    食堂主廚的工作,還會打劫。


    這,這,這麽好的條件,家裏肯定能每天都吃上肉吧!


    真是可惜了!


    怎麽就把關係弄得這麽僵硬了呢!?


    悔到不行的陽成林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說了出來,這一家幾口人聽了就堆在一起商量起來。


    最後在陽荷花回四九城的路上堵住了她。


    陽氏今年有將近六十歲的年齡,個子不高,但體型肥胖,肥頭大耳,有著一雙三白眼,此刻的她站在陽成林一家的最前方,遠遠就看到陽荷花來了。


    等到了跟前,陽氏操著笑臉相迎:“我說荷花丫頭,知道你今天要回城裏,我特意帶著你大伯他們在這裏等著你,好送你一程山路。”


    “奶,有什麽話你就直說了吧……”陽荷花表麵上笑,心裏則是翻起了白眼。


    這老巫婆從來都是有事求人的時候才這個死樣子。


    一聽陽荷花這話,陽氏就打蛇順著杆上了:“是這樣的,你哥聽朋友說你會打劫,還捐了不少的野味到街道辦,咱們呢,是一家人。


    那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能不能把你打獵的技巧教給你大伯和你成林哥,以後他們打到野味了,也能上城裏送給你一些不是。”


    陽家村有一家獵戶,這村子裏的人也曾送過孩子去拜師,可人家是一個都不收。


    人獵戶有9個兒子,每個都學到了獵戶的打獵技巧,每年年尾村裏組織去打獵的時候,他們一家都是作為帶路人,打獵到的獵物,他們一家能拿到兩成。


    陽氏曾趁著人家做肉吃的時候去人家院子周邊遊蕩,就為了聞肉香味。


    自從知道陽荷花會捕獵她心裏的算盤又活動開了。


    望著眼前一副討好的麵孔,陽荷花又看了不遠處站著的大伯一家三口,陽成林感受陽荷花在打量自己,上次被她暴揍一頓的畫麵還曆曆在目,嚇得趕緊縮到自家老父親背後躲著不敢出來。


    慫蛋!


    在心裏罵了一句,陽荷花收回了目光,雙手抱在胸前,淡淡開口:“奶,你不會不知道我爹是怎麽死的吧?”


    “他被下山的野豬撞得身上斷了肋骨還傷了內髒。”


    “就算是我願意教,也隻怕成林堂哥沒有那個命從山上回來!”


    要說陽氏最在乎的是什麽,那絕對是陽成林這個大寶貝孫子,這會聽到陽荷花咒他的話,臉色一下子變了,神情變得惡毒起來,“你個賤丫頭怎麽說話的?!”


    “你這個挨千刀的賤人,居然這麽咒我兒子,看我不打死你!”陽荷花的大伯娘彭氏本來滿心期待著陽荷花的回答,但在聽到回答後,她袖子一擼,伸出自己的雙手就朝著陽荷花的臉來了。


    麵對她的進攻,陽荷花直接躲過,然後輕輕一腳就將她踢飛。


    彭氏這人瘦的跟個麻杆一樣,重重砸在了一旁看戲的父子兩身上。


    “哎呀!”


    “啊——”


    “哎呦——我的腰……”


    伴隨著三聲的痛呼,三人倒在地上成一團,陽氏倒是想找陽荷花的麻煩,可她也知道陽荷花的能耐,就算把她這把老骨頭搭上了也是於事無補的,幹脆跑去那嘴裏叫個不停的三人旁邊查看起來。


    陽荷花看老太婆走了,就離開了。


    她力氣太大了,要是對老太婆出手,一個不注意把她打死了,那可劃不來了。


    陽成林剛剛是被他媽彭氏砸到了臉,這會鼻子正嘩嘩地出血,眼淚也是嘩嘩地往外流著。


    聽著奶奶一口一個的乖孫,陽成林心裏是無比的煩躁,嘴裏也埋怨了起來。


    “奶!我就說了!不要來找她,不要來找她,你還不聽,這會好了吧!”


    “你看我這鼻血流得……要怎麽才能補回來啊!”


    一腔隻為孫子好的陽氏得了這一句埋怨後,不由得愣在了原處。


    另外兩口子心裏也有怨言,但嘴巴上並沒有說出來,但陽氏畢竟活了這麽多年,怎麽可能不從他們的臉上看出來呢。


    她當時計劃的時候,這三人都是附和了自己的,這會沒有成功,反而又怪起自己來了。


    陽氏覺得心有點涼了。


    “荷花回來了啊!”


    一進四合院,陽荷花就聽見了周嫂子在喊她。


    “周嫂子,我回來了!”


    “這一次你回娘家怎麽樣……”


    兩個人站在院裏寒暄了幾句,周嫂子才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荷花,你家的豆芽沒了,你再發點吧,嫂子拿雞蛋跟你換!”


    現在可不像後世,什麽教程都有。


    這發豆芽可是屬於不外傳的技術活,周嫂子知道,所以也不準備開口讓人家陽荷花教她怎麽發豆芽,用雞蛋換也是行的。


    四九城的冬天,新鮮蔬菜除了大白菜就是白蘿卜,周嫂子都吃煩了,另外的韭菜也隻能吃一兩口,自從陽荷花拿來一大碗的豆芽過來後,她就愛上了豆芽,拿來煮湯,最為甘美。


    也不知道這是肚裏的孩子喜歡吃還是自己喜歡吃,今天早上起來就是很饞這一口。


    中午去了一趟陽荷花家,找肖倩問豆芽還有沒有,得知沒有後,又讓自家丈夫去供銷社以及菜市場看了,還是沒有,就坐在家門口納鞋底等著陽荷花回來。


    “行!沒問題!”陽荷花二話沒說,也答應了,發個豆芽而已,小意思了。


    再說人家周嫂子也不是那種占便宜的。


    每次換韭菜也都是拿雞蛋來換的。


    不過要說陽荷花家裏的韭菜供應得最多的還得是一大爺劉海中家。


    一大媽每隔兩三天的樣子就她家的劉光福拿著雞蛋過來換一趟。


    主要是一大爺劉海中愛吃。


    能不愛吃嘛,陽荷花這個韭菜可是用農場的井水澆灌出來的。


    味道比一般的韭菜那不是好上一點半點的。


    就連隔壁四合院的人也過來換過,不過被陽荷花拒絕了。


    陽荷花不想讓太多的人吃到的。


    “嫂子,你回來了!”


    “荷花嫂子~”


    陽荷花回來的動靜不大,可周嫂子喊陽荷花的聲音被坐在火爐邊上一起看故事,再有一嘴沒一嘴聊著的肖倩和何雨水聽到了,這會陽荷花一進門,這兩姑娘就打招呼了。


    “欸!回來了!”陽荷花笑眯眯地把裝有東西的背簍放在了廚房的地上,看著三小孩睡熟的麵容,拿起一個小板凳就坐在了肖倩和何雨水的中間位置。


    “……聾老太太現在是在劉海中家吃飯了,不過這一大媽做事有點偏頗,家裏弄夥食,她隻弄一大爺劉海中的雞蛋,但這聾老太太可並不是一個能忍的,直接拿起筷子就把劉海中的雞蛋給吃了,一大媽氣得是直接罵起了聾老太太,聲音可大了!


    我早上在中院都能夠聽到她的罵聲了!”


    何雨水在說著自己打聽來的八卦,至於她哥何雨柱,和剛領證不久的蘇琴蜜兩個人出去約會去了。


    肖倩:“不是聽說老太太的糧本都給一大媽了嘛,而且聾老太太每個月都有5塊錢的補助以及一些票據之類的,這一大媽也不至於做出隻弄一個雞蛋的樣子啊?”


    聾老太太是前天,也就是星期五的晚上出院的,昨天中午就把五塊錢的補助拿了一塊錢給了一大媽了,這事是後院的街坊透過玻璃看到了的。


    當天下午院裏的人都知道了這事。


    “嘿!這誰知道呢,按理來說,聾老太太給的一塊錢都買上不少的雞蛋了,沒想到人家一大媽做事就是這麽絕!”對於這個事情,何雨水有自己的猜測,倒是她又把自己偷聽到的內容說了出來:“不過我聽一大媽說的是,聾老太太一個月的吃喝,雖然有糧本在了,可這菜不得花錢啊,尤其是這一個月一塊錢能買什麽菜吃啊!”


    何雨水住的這間耳房的後麵那堵牆剛好就是後院劉海中家,如今的房子不隔音,隻要動靜稍微大了那麽一點點,就能聽得明明白白的。


    陽荷花聽得不免一樂,這一大媽的嘴巴倒是挺利索的。


    如今的家家戶戶,可不是每天都吃新鮮蔬菜的,先前囤了冬菜是不假,可其中一部分的新鮮蔬菜還要拿出來做醃菜,畢竟光吃新鮮蔬菜的話,這保存就是一個問題。


    不是所有人都像陽荷花家每天都吃兩——三道菜,大多數都是一道鹹菜,或者一道白菜\/煮蘿卜就完事了。


    光吃窩窩頭,這刺撓得嗓子疼。


    要是光吃細糧,這家裏也沒有這個條件。


    不過聾老太太之前的冬菜可都是易中海在囤著的,如今易中海進去了,聾老太太換了一戶人家吃飯,這還有得扯呢。


    聾老太太到誰家吃飯,這其實就隻有兩個選擇,一個是一大爺劉海中家,一個是前院二大爺閻埠貴家。


    還有一個就是聾老太太想去的何雨柱家,不過何雨柱直接拒絕了。


    現如今秦淮茹兜裏有了她婆婆賈張氏藏起來的私房錢,再加上她不經意間的引導讓賈東旭找到了剩下的那筆私房錢。


    他們老賈家可是有錢人了,自然也就瞧不上聾老太太的那點補助了。


    兜裏有錢的賈東旭直接拒絕了秦淮茹的提議。


    這兩天他們家吃的東西才是肉,為啥呢,因為肉香味啊!


    聽著八卦來勁兒的陽荷花起身去拿了一盤曬幹水分的生花生和炒香的瓜子出來,示意兩人繼續。


    何雨水是住校,一個星期有五天的時間都在學校,這看到的和聽到的東西自然就多了,見陽荷花和肖倩愛聽,也都說起來了。


    陽荷花是單純的愛聽八卦,而肖倩則是為了給自己的小說積累素材的。


    前一個星期的稿子都被退回來了,說缺少新意,肖倩想著肯定是自己聽得到和看到的少了,所以對何雨水說的八卦自然也就感興趣了。


    其實不光是何雨水說的,院裏大娘們說的肖倩也感興趣,不過那些大娘們說著說著,就開起了玩笑。


    尤其是時不時會打聽陽荷花家裏吃什麽東西,肖倩就不怎麽往大娘那裏湊了,看看孩子的同時不是看著書就是在有身孕不怎麽出門的周嫂子家裏聊天。


    三孩子醒的時候,陽荷花他們這個聊八卦的小團隊也正式解散了。


    照舊是肖倩帶著吃了點桃酥的三孩子在院裏和院裏其他的孩子在玩滾鐵環,陽荷花也在家弄起了晚飯。


    不過很快在蒸著二合麵饅頭的陽荷花被院裏的吵鬧聲給吸引了出來。


    “……我可告訴你,劉翠花,不要你以為跟易中海離婚了,這聾老太太就歸你管了!之前你們家給聾老太太囤的冬菜呢,快給我弄出來!”


    一大媽此刻正揮舞著自己的手指著在門口站著臉色不好的劉翠花,語氣特別刻薄地說著。


    “他一大媽,聾老太太的冬菜在地窖裏,你要是要,可以和我明說,何必這般說話。”劉翠花捂著不適的胸口,皺著眉回答。


    劉翠花還真沒有想起來聾老太太冬菜的這個事情,雖說現在是寒冬臘月,可她為了能從四合院搬出去,每天早出晚歸地就是為了能夠找到一個置換的房子。


    劉翠花也去解放辦那裏看過了,街道辦那裏的空房子,沒有合適的,劉翠花就隻能一家一家的跑,不過收獲並不大。


    畢竟劉翠花分到的就是一間廂耳房,麵積自然大不了哪裏去,這能夠分到像這樣一間房子的人,自然也是不願意置換的。


    畢竟麵積都一樣,而且都是離紅星軋鋼廠差不多遠的距離,住哪兒不是住啊。


    也正因為如此,在外奔波了好幾天的劉翠花這會剛回到四合院,就被劉海中媳婦堵著家罵了。


    劉海中這會不在家,他今天有工友家中有喜宴,這會應該還在吃席中。


    而院裏其他的人自然是不了解全過程的,他們以為聾老太太冬菜這個事情還沒有辦好,再加上劉翠花為人可以,就幫她說了幾句話。


    “一大媽,最近劉翠花每天早出晚歸的,她應該是把這個事情忘記了,你好好和她說就可以了。”


    “就是啊,一大媽!”


    “都是一個院裏的街坊,這點小事何必鬧出這麽大的動靜呢?!”


    “翠花這個人,咱們也都是相處了很多年的,她也不像你說的那樣的人嘛!”


    眼見著所有人都幫著劉翠花說話,一大媽火氣更大了。


    她還真不愛給聾老太太弄飯菜以及打掃衛生的,可這聾老太太在街道辦的見證下,就選了她家。


    理由是都是一個院裏,平常吃飯也好,還是有什麽需求也好,不用有很遠的路。


    而劉海中為了能夠在街道辦給王主任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也就點頭答應了。


    至於聾老太太為什麽不選閻埠貴家,這院裏誰不知道閻埠貴摳唆得要命。


    要是選他家,指不定每天吃些什麽東西呢。


    聾老太太至少和劉海中家都住一個院裏,一大媽給劉海中煎雞蛋的味道,聾老太太可是聞到了的。


    這在他家吃飯,至少還有雞蛋吃。


    誰知道這雞蛋就隻有劉海中一個人的份啊。


    一大媽在聾老太太那裏受了氣後又被劉海中批評了一頓,她氣鼓鼓地坐了半天的冷板凳才想起來易中海家,啊不對,是劉翠花那裏還有聾老太太的冬菜。


    來了院裏好多趟,都沒有見著劉翠花在家,這會終於逮著她在家了,這語氣自然就惡劣了一點。


    但也並不是真的有什麽火氣。


    不過隨著周圍人給劉翠花說好話,一大媽的火氣反而冒的更厲害了。


    聽著這些人的意思,合著她是壞人,而這個劉翠花沒錯了!


    雙手插在腰上,一大媽氣沉丹田:“說什麽說呢,我不就是說的事實嗎?”


    “聾老太太住院這麽多天了,你們知道情況嗎?”


    “人家醫生說老太太這是因為長期饑餓這才導致的昏迷。”


    “合著劉翠花前段時間壓根就沒有給老太太送過飯!”


    “而且老太太住院這麽幾天,她劉翠花也應該知道把冬菜這個事情說出來的。”


    “聾老太太的糧本都還是我上門來拿,你們還說她是忙忘了!?”


    “你們也可真會說的!”


    “合著老太太的夥食不是你們在忙活,就這麽說是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有誰願意來做聾老太太的夥食,誰就把糧本和冬菜拿去!”


    一大媽突突的一堆話出來,讓在場的人頓時啞口無言了。


    聾老太太這人愛吃好的,這是院裏公認的!


    5塊錢的補助,說起來挺多的,可要是按照聾老太太的那個吃法,家裏還得倒貼呢。


    而且誰願意給自家找個祖宗回去啊!


    不光負責吃喝,也還有家裏的衛生打掃!


    見在場的人臉色訕訕地都不說話了,一大媽這才滿臉得意地讓沉默不語的劉翠花帶路,讓自家二兒子劉光天和劉光福去地窖裏搬白菜進後院的地窖裏。


    聾老太太拄著拐棍在過道的地方看著這場鬧劇,臉色陰鬱地沒有說話。


    畢竟劉翠花餓了她好幾天,這是事實,要不是有街道辦送來的小糕點撐著,可能早就見閻王去了。


    閻埠貴也是在一旁遠遠地看著,沒有過來說什麽話。


    畢竟劉翠花現在就是一個人,而且還是沒有工作的那種中年婦女,家裏沒個男人,他閻埠貴又不傻,怎麽可能為了這個一個人去得罪身為管事一大爺劉海中的媳婦。


    蘇琴蜜和何雨柱在國營飯店吃過晚飯並且打包了一飯盒的菜回來給何雨水吃。


    在從何雨水口中得知劉翠花被一大媽找麻煩後,蘇琴蜜立馬就出門找劉翠花去了。


    望著她飛快離開的背影,何雨水撇了撇嘴:“傻哥,怎麽這個嫂子對劉大媽的事情這麽積極啊!?”


    “你嫂子人心腸好唄~”何雨柱沒有聽出何雨水的陰陽語氣,臉色笑嘻嘻地回答。


    一看就是墜入愛河的男人。


    何雨水都無語了,她感覺她這個傻哥比喜歡秦淮茹那會更喜歡這個嫂子了。


    男人都是這樣的嗎?


    能夠很快從一段感情中抽離出來奔向一段新的感情!?


    而且還是很速度的那種!?


    何雨水想不明白,也不想去琢磨,畢竟這樣的事情她不懂,因為她隻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而已。


    不過還是希望這個嫂子能夠對傻哥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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