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尖叫聲,把周嫂子給嚇得夠嗆,臉色驟變的她突然就捂住胸口呻吟了出來。


    陽荷花見狀,趕緊觀察周嫂子的狀態,同時喊著周嫂子的丈夫出來。


    至於院裏其他的人,一大部分被蘇琴蜜吸引了過去,另外一小部分則被周嫂子的痛苦呻吟的聲音吸引了過來,同時還七嘴八舌了起來。


    “這周奇她娘的樣子看起來不是很舒服的,會不會是要生了呀?”


    “林家的,你會不會說話呀?周奇她娘這肚裏的孩子才多大啊,都還沒到生產月份呢,指不定是被隔壁的聲音嚇著了。”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還是挺大的!”


    ………………


    這些人圍在一起發表著自己的意見,周嫂子的空間一下子就變得窄了,臉色越發的難看,同時呼吸還急促了起來。


    “血……血……荷花妹子,我感覺下麵好像流出了血了。”


    陽荷花本就被吵得心煩,這會看到周嫂子這個樣子,就知道是人流量擁擠過大,導致空氣不流通,她的呼吸自然也就不舒暢了,再加上周嫂子說出的話後,陽荷花怕她會流產。


    “你們這些人不要擠在這裏了,嫂子都快喘不過氣來了!都散開都散開!”


    站起來的陽荷花一邊趕著人,一邊招呼人周嫂子的男人去自家把板車拿出來,送周嫂子去醫院。


    周奇被嚇得直哭。


    陽荷花讓肖倩抱著周奇和自家的三個孩子在家裏待著。


    慌張的肖倩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她聽著嫂子陽荷花的話抱著還在嚎啕大哭中的周奇就往家裏走,曼曼和秀秀牽著弟弟小寶也跟著她往家裏去。


    速度極快的陽荷花從自家拿了一個裝著農場井水的碗喂著還在凳子上呻吟的周嫂子,周嫂子男人這會已經把板車搬到四合院外的地上,讓閻家的大兒子閻解成在那裏看一下,這會臉色焦急地在等著陽荷花喂水。


    等陽荷花一喂好,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媳婦就往院外走。


    凳子上殘留的血跡讓在場圍觀的人臉色都變了。


    院裏一下子發生了兩件大事情。


    蘇琴蜜那裏出了小偷的事情,這懷有身孕的周奇她娘因驚嚇過度導致的身體出血。


    事情的嚴重性讓這院裏的兩位管事大爺就分成了兩邊,一邊去處理偷盜事件,一邊則跟著一起去醫院看看。


    前者是一大爺劉海中,後者則是二大爺閻埠貴。


    陽荷花拿著手電筒給周嫂子男人照亮前進的路,閻解成和他爹閻埠貴在後麵慢慢跟著。


    考慮到周嫂子是一名孕婦,這板車前進的速度並不快。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周嫂子覺得自己喝了陽荷花喂過來的水,肚子好多了,躺在板車上的她輕輕的,慢慢的呼吸著,沒有說話,感受著這路上的顛簸,慢慢睡了過去。


    等到了醫院,經過一係列的問診和檢查後,醫生得出的結論就是驚嚇過度導致的先兆流產,需要在醫院治療一段時間,再回家臥床休養。


    得知人沒事,陽荷花不由得深深呼出了一口氣。


    時間這會已經來到了九點過,陽荷花出了一趟醫院,回來的時候,她手裏一邊拎著兩網兜的水果和黃桃罐頭,另一邊則是一個暖壺和兩個鋁飯盒,還有一裝滿了東西的布袋子。


    而病床上的周嫂子已經換上病號服睡著了。


    這個病房是單人間的,陽荷花在來的時候,特意提醒周嫂子男人要求醫院給辦理的。


    這個病房裏除了周嫂子這個病號,沒有一個人在。


    陽荷花沒有出聲,把東西放在一旁的櫃子上後,出門左右觀察了一下,發現在走廊盡頭,有點點的火星時不時閃起,仔細一看,是周嫂子的男人在抽煙。


    周嫂子的男人名叫周炎坤,比陽荷花的老公大上個幾歲,在二大爺閻埠貴父子和陽荷花走後,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媳婦,枯坐在凳子上的他心如刀割一般。


    想起來走一走,可又怕自己在病房裏走來走去的打擾到媳婦休息,就出來到走廊盡頭抽煙解悶,他沒想到陽荷花的腳程這麽快。


    看到病房門口有一個人在張望,周炎坤立馬把手中的煙頭丟在地上,用腳踩滅了,一路小跑著過去,間隔一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弟妹……你來了!”


    聞著這突如其來且濃鬱的煙味,陽荷花忍不住皺眉,回應了一聲“嗯”,像是看出了對方心中的煩悶,說道:“周哥,嫂子懷著身孕,你這平時抽煙,最好避著她抽,然後就是抽煙過後最好換一件衣服,不然聞二手煙久了,對孩子的發育不是很好。”


    陽荷花沒怎麽跟周炎坤打過交道,對他的印象就是這個年代固有的男人形象,有點輕微的重男輕女,在錢這一方麵,對周嫂子管得挺嚴的。


    生怕周嫂子會存起來補貼娘家一樣。


    因為有了周奇這個孩子後,就一直沒有懷上過,平時對周嫂子的態度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不過倒是因為周嫂子這次懷了雙胎後,給錢和買吃的這一點,大方了不少。


    可能是覺得肚裏的孩子是男娃吧。


    周炎坤萬萬沒想到陽荷花會對自己說起來這個,臉上帶著窘迫的神情連聲回道:“欸!欸!我知道了!”


    “弟妹,今天麻煩你給豔萍帶東西過來了。”


    “院裏的事情,一大爺他們是怎麽處理的的啊?”


    問起最後的這一個問題,周炎坤麵上陰鷙,心裏更是對蘇琴蜜充滿了怨恨。


    要不是她的那一嗓子,自家媳婦怎麽可能會被嚇到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回院裏的時候也沒有具體的打聽,不過聽倩倩說,蘇琴蜜在西跨院吵鬧了一陣,以及一大爺劉海中出來說了,這四合院裏的人也沒有人出來承認這件事情,最後就把嫌疑對準了不是我們四合院裏的人,走的時候,好幾名工安幹事剛好到月亮門那裏。”陽荷花把自己了解的情況說了一下。


    “不過二大媽楊瑞華倒是說了蘇琴蜜之所以會大吵大鬧的原因,是因為她丟了差不多將近一千塊錢,還有一些對她來說比較重要的物品。”


    這會哪怕已經知道原因了,可周炎坤的心裏還是帶著對蘇琴蜜的怨恨的。


    錢被偷了,報警就是了。


    為什麽要大吵大鬧,吵到自家媳婦!?


    對於周炎坤而言,自家媳婦肚裏的兩個孩子對蘇琴蜜的那一堆東西都重要的多,這要不是因為走不開,他恨不得回去一趟四合院給蘇琴蜜兩個大逼鬥。


    想到這裏,周炎坤收起了陰鷙的臉色,帶著微笑對陽荷花說道:“弟妹,奇奇就先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了,你放心,夥食費這些我都會付給你的,對了,弟妹,明天還得麻煩你幫我跑一趟西城區西直門那邊,我丈母娘家在那邊的,麻煩你把情況和她說一下,讓她來照顧一下豔萍。”


    “行!沒問題!”陽荷花也不想再和他聊什麽,對於這兩個要求,她看在周嫂子的麵子上答應了。


    陽荷花跟周嫂子的交情可比眼前的這位男人多很多去了。


    兩個人寒暄了幾句,陽荷花打著手電筒回四合院了。


    可能是因為之前的嚴打以及巡邏,陽荷花這次走夜路並沒有遇上什麽稀奇古怪的事情。


    剛到四合院大門,就聽到西跨院那邊還在有尖叫聲和勸告聲。


    陽荷花瞥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已經快十點了,現在的工安幹事是真的敬業了!


    不過在看到西跨院月亮門這邊也還有不少的人擠在一起看熱鬧的時候,陽荷花也是無語了。


    看來不論是哪個年代,這愛吃瓜的群眾是到哪兒都有的。


    陽荷花決定先回家裏,畢竟今晚上的事情還有得扯呢。


    而且明天白天說不定就能從其他大娘的嘴裏聽到事情的完整版了。


    回到家,肖倩正在用毛巾沾著些許的熱水往臉上擦拭,見到陽荷花的那一刻,她臉上帶著笑,小聲打著招呼:“嫂子,你回來了!”


    陽荷花點頭回應了一下,看到炕上那四個小腦袋瓜一動不動的,就知道這是睡著了。


    “小寶是第一個睡著的,接著就是秀秀和曼曼,最後才是奇奇。”肖倩看見嫂子陽荷花的眼神往炕上望,出聲解釋道。


    陽荷花問:“我走之後奇奇還在哭嗎?”


    她問的是自己回來拿東西的時候。


    “沒有大聲哭了,在小聲啜泣著,眼睛周邊都腫了不少,還是秀秀和曼曼她們和她聊天,安慰她,奇奇怪怪情緒這才平複了下來。”說著,肖倩把毛巾擰幹水分,掛了起來,端著臉盆,就將洗臉水倒在了院裏的水池裏,這裏麵有出水口。


    肖倩端著臉盆回來的時候,陽荷花已經拿著暖水瓶在等待了。


    “明天奇奇上學的話,你讓二大爺閻埠貴帶著她一起去,記得給他一個雞蛋,然後我明天去西城區那邊把周嫂子的媽喊過來照顧一下周嫂子,順帶著給奇奇她爸請一天的假。”陽荷花把臉盆裏的熱水倒得差不多後,就去了一趟何雨柱家,結果敲了一會兒的門沒見人過來開。


    她這才反應過來,蘇琴蜜家裏出事,這已經和領了結婚證的何雨柱這會肯定是在西跨院裏的。


    到西跨院時,陽荷花發現除了年齡小的孩子,其他的大娘小媳婦以及老男人也都在。


    穿著一身紅色大衣,披著長發的蘇琴蜜此刻臉上滿是憤怒,她正大聲和麵前的兩名拿著紙筆的工安幹事說著自己家裏被人偷走的錢和東西是多麽多麽地重要。


    陽荷花率先就先看到了她,而後就是站在她身後,一直默默看著她的何雨柱。


    “何師傅,我有事找你!”


    陽荷花沒有走過去,反而站在看熱鬧的人群前麵對著何雨柱喊了一嗓子。


    何雨柱抬頭就看到在向著自己招手的陽荷花,剛準備和自己的新婚媳婦蘇琴蜜說一聲呢,就看到原本還在和工安幹事說得正起勁兒的她猶如一趟風,朝著陽荷花而去。


    同時她的嘴裏還嚷著:“是不是你!?荷花寡婦!!!是不是你偷走了我家裏的東西和一千塊錢!?”


    何雨柱:……


    陽荷花:……


    在場看熱鬧的人民群眾以及兩名工安幹事:……


    這又是鬧得哪一出!?


    陽荷花聽她說的話,一臉懵逼,同時還覺得有點莫名奇妙,可是在看到對方伸出了“九陰白骨爪”朝著自己的臉蛋襲擊過來的時候,她隻是輕輕一腳,就把蘇琴蜜給踹飛了兩米。


    蘇琴蜜的係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攻略係統,它的作用就是向綁定的宿主灌輸劇情,以及發布任務。


    像什麽打探消息之類和買什麽迷藥等等之類的功能它都沒有。


    也正因為如此,蘇琴蜜這個新手在來到四合院後,就直奔自己的主題——何雨柱,而陽荷花這個在原劇情中沒有出現過的人物,她試探過後,覺得沒有什麽大問題,也就不再關注了。


    隨著和何雨柱領證結婚,隻等辦了酒席就可以同房了,在完成主要任務後的蘇琴蜜心裏是特別得意的,她果然是個天才,係統說了要用一年的時間來完成的任務,她不到一個月就完成了。


    也正因為這個心態,蘇琴蜜對於自己儲存在係統空間裏的錢她也拿了大半部分出來準備為自己采購嫁妝。


    今天被人偷走的就是她用來采購嫁妝的錢,其實這個並不是重點,重點是被小偷偷走的東西中,有一本她的日記。


    對,沒錯。


    就像疼痛文學中的女主會寫日記一樣,蘇琴蜜就是有著這樣一個習慣的人。


    這本日記裏涉及到了這個世界太多不應該存在的內容以及她要怎麽攻略何雨柱的一些內容,也因此,蘇琴蜜才會發現自己家裏被盜後,發出了那一陣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蘇琴蜜怕偷走日記本的人識字知曉她的身份,也才會如此抓狂。


    不論是在管事大爺一大爺劉海中的麵前還是在工安幹事的麵前,她的態度都是無比生硬的。


    她的心如同一顆高高被懸起的炸彈一樣,情緒一直緊繃著。


    四合院裏的人,蘇琴蜜每一個都懷疑。


    尤其是陽荷花,這個劇情裏沒有出現的人。


    當聽到陽荷花喊何雨柱的名字,蘇琴蜜這緊繃的心情就被拉扯到最大化了,有在聽到陽荷花說找他有事,蘇琴蜜終於被點燃了。


    她怕陽荷花就是那個偷走自己日記本的人,怕陽荷花在看到那本日記本上的內容特意來找何雨柱說上麵的內容。


    蘇琴蜜才會當著所有人的麵朝著陽荷花襲擊而去,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陽荷花居然隻是一腳就把自己踢飛了。


    尾椎骨傳來的劇痛讓蘇琴蜜失控的思緒回來了不少,臉色煞白的她嘴裏痛呼出聲。


    “哎喲……我的骨頭……”


    “哎喲……疼死我了!”


    “陽荷花,是……不是我說中了事實,你才這樣的對我的!?”


    痛呼的同時,蘇琴蜜還不忘給陽荷花潑髒水。


    陽荷花都被氣笑了,她雙手抱在胸前:“蘇琴蜜,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何雨柱這會已經到蘇琴蜜的身邊查看她的情況了,蘇琴蜜這會痛得對他也沒了好臉色,反而對著站著的那兩名工安幹事說道:“工安同誌,我懷疑陽荷花就是那個偷盜我家裏東西的人!!!”


    “請問這位蘇同誌你懷疑的證據呢!?”


    這兩名工安幹事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屋裏查看線索的三名工安幹事聽到動靜後走了出來,為首拿著手電筒和工具的工安正是陽荷花的熟人——孫工安。


    這句質疑自然也是他問出來的。


    “證據!?”蘇琴蜜聽得一愣,而後厲聲說道:“我沒有什麽證據,但是我知道,陽荷花這個寡婦想給她的三個孩子找後爹,我來到這個四合院找了何雨柱,搶走她心目中的好人選,所以她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此話一出,周圍來看熱鬧的人民群眾看向陽荷花和何雨柱的眼神都變了。


    何雨柱臉上更是閃過尷尬的神色,他拉著蘇琴蜜的衣袖,為自己辯解道:“蜜蜜,你完全誤會我和荷花嫂子了,我們兩個人平常都沒有什麽接觸的。”


    他的聲音很大,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孫工安正想把自己剛剛的發現說出來呢,就看到陽荷花對他輕微搖了一下頭,這才沒有站出來。


    而陽荷花在聽到蘇琴蜜的話後,她不怒反笑了:“哈哈哈哈哈……”


    之前陽荷花就從自己的係統那裏得知蘇琴蜜來到這個四合院後的真正的目的,知道兩人不會有什麽衝突後,就沒有怎麽關注她。


    沒想到今天這一出,又扯上她。


    真的太搞笑了!


    陽荷花的笑聲聽得讓人覺得瘮得慌,再加上她時不時地走動著,讓在場的人都覺得陽荷花是不是被蘇琴蜜所說的內容給氣出病來了。


    待笑夠了,陽荷花才開口:“蘇琴蜜,你說的都是你的猜測而已。


    再說了,我為什麽要找男人呢?


    要是找個男人來拉幫套,可我身為紅星軋鋼廠的六級廚師,每個月工資60.1元,養三個孩子這不是綽綽有餘的嗎?


    再說了,我這找來的男人到底幫我養孩子還是吃軟飯還說不一定呢。


    孩子他們爸爸可是烈士,身為烈屬,我手裏也有一筆撫恤金,我要是改嫁了,就不再是烈士遺孀,我覺得在場的人,應該不傻,該知道如何選擇吧!?”


    “你作為一名高中畢業,還是一名紅星軋鋼廠的播音員在說那樣的話到底有沒有想過結果!?”


    “我是烈士遺孀,你汙蔑我後就等同於汙蔑為這個國家做出貢獻的烈士肖冬。


    你把我想得如此不堪,那看來你對於烈士的付出,和我們這些默默承受傷痛的烈士遺孀也是同樣沒有放在眼裏的。


    假如人人都是像你這樣想的那樣,那我們國家的烈士做出的貢獻又算什麽呢!?”


    其實在麵對蘇琴蜜的問題,陽荷花可以選擇不自證,讓提出問題的蘇琴蜜提供證據出來。


    可她作為烈士遺孀不能退。


    不然以後院裏的人都能夠給她潑上髒水。


    現如今的世道,女人很難,單親媽媽的烈士遺孀更難。


    陽荷花不希望有這樣的汙名存在,最好是能夠當場解決才不會讓影響傳播到最壞處的。


    陽荷花對於人性的複雜程度還是有一點了解的。


    尤其是秀秀曼曼她們還小,這要是有心眼壞的人跟她們說了一些不怎麽樣的話,影響到她們的身心發展就不好了。


    “孫工安,麻煩你,我要報警,我的這位新鄰居蘇琴蜜因為自己的一些思想而汙蔑我這位烈士遺孀,我不能讓這樣的汙名跟我們這些因為家裏男人為國奉獻後,自己獨自辛苦帶娃的烈屬沾上一丁點。


    這對我們的侮辱性太大了!”


    說到最後,陽荷花眼神很是犀利掃視了自己身後過來看熱鬧的這些四合院街坊。


    他們在接觸到陽荷花的眼神後被嚇得趕緊低下了頭。


    很顯然,剛剛蘇琴蜜所說那一番話確實讓他們的心躁動了起來。


    這會被陽荷花點名的孫工安也不再沉默,“陽荷花同誌,你的報案我受理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坐在地上臉色頗為難看的蘇琴蜜說道:“蘇同誌,剛剛經過我和我的兩名同事在屋裏的排查,發現你家廚房的小窗戶位置有三個腳印,還有櫃子裏麵也有帶點泥巴的腳印,看著腳印的大小,我們的推測應該是一名孩童做的案。


    所以根據你剛剛的推測,你對陽荷花同誌的汙蔑事實存在,所以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蘇琴蜜呆滯了一會,隨後站了起來,往屋內廚房走去,在發現最上麵的那幾個小腳印後,她徹底發癲了,把家裏打砸了一番,而後不顧屁股上的劇痛,跑出來對著孫工安說道:“孫工安,我知道是誰偷的了!?是中院的賈家棒梗幹的!!!”


    蘇琴蜜的思維跳躍讓孫工安和在場看熱鬧的人有點看不明白。


    但知道原劇情的陽荷花和通過做夢夢到的何雨柱懂她的意思。


    棒梗作為劇情裏的“盜聖”,像翻越一個不怎麽高的窗戶,他還是能辦到的。


    尤其是蘇琴蜜家裏的小窗戶主要就是為了能夠在這個廚房裏燒火做飯透氣的一個作用,這個窗戶的大小並不大,大人的身子根本進不來,可小孩子的身子能夠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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