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兄弟?是我們院裏的陸總工嗎?”其中一個大娘率先就把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


    還沒等秦淮茹回複她什麽呢,邊上的大娘就鄙視開了:“人家賈東旭媳婦都說了,咱們院的陸兄弟,那肯定就是陸總工沒錯了!”


    “就是就是!我們四合院裏不就隻有一位姓陸的人嘛!”


    “哎呀,是誰踩著我腳了!?”


    .......


    人群裏開始騷亂了起來,秦淮茹見狀,趕緊帶著棒梗回了中院。


    等到這些大娘的情緒稍微冷靜下來一點,才發現秦淮茹和棒梗都沒了蹤跡,不過她們也沒有追著上門去問,畢竟都這個點,也到了該休息的時候,還是得把這個消息先和家裏人透露一圈才行,不然等明天四合院裏都傳遍了,那自己今晚得知的事情不就沒有什麽優勢了。


    甚至還有些大娘都盤算好了明天出門拿著沒有做好的鞋底要去哪裏說這件事情。


    大娘們都有自己的交際圈,她們都喜歡一邊做點事情再順帶著說點家長裏短的八卦來打發時間。


    有時候交換八卦,這要是自己說的消息比較勁爆的話,那絕對能收獲不少人震驚且好奇的目光。


    光是這麽想一想,都覺得渾身帶勁。


    對於這些大娘們腦海裏的想法,秦淮茹是不知道,不過她倒是無比讚同大娘們出去宣傳的。


    隻要在外界傳聞裏陸總工跟她秦淮茹扯上了關係,那後麵就可以做不少的文章了。


    不過這個好心情在進入家門的那一刻便消失殆盡。


    無他。


    任誰一進家門聞到一股屎臭味和尿騷味以及小孩子的哭聲,就算有再多的好心情都會一鍵清零。


    尤其是還伴隨著賈東旭的怒罵聲。


    “你這個賤女人,娶了你真是我賈東旭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想當初就不該聽我媽的話,娶了你這麽一個鄉下女人,你看你害得我有多慘啊!”


    “就連今天過節,都還吃不上一口飯,要死的喪門星,你看看你帶的棒梗,居然把禍都闖到派出所去了!”


    .......


    一連串的辱罵,讓秦淮茹聽了這額頭上的青筋都忍不住在突突。


    可賈東旭哪管她秦淮茹是怎麽想的,從早上醒來,他就在期待今晚上的大餐,結果大餐沒有等到,得到的消息卻是媳婦孩子被抓走的噩耗,被餓了一頓不說,那該死的丫頭片子一直哭一直哭,還把屎尿拉進褲子裏麵了,真是惡心透了。


    許大茂那小子真的是妄為管事大爺的身份,居然上門來嘲諷自己。


    賈東旭本就氣惱到極致,就這麽坐在炕上罵天罵地,罵一切,罵了一個多小時,罵累了才停下來歇息。


    期間閆埠貴和龔小慧也要上門進來勸說他幾句,這剛走進院子裏,就被罵跑了。


    這下秦淮茹和棒梗回來了,那自然又是作為賈東旭的發泄口了。


    秦淮茹是忍了又忍,把心裏的這股氣憋了下去,冷著臉去給還在抽泣當中的小當擦洗一番,換了尿布和衣服褲子,用背帶將人背在自己的背上,開始打掃家裏的衛生。


    晚飯沒吃,秦淮茹並不是不餓,而是想把家裏的衛生弄好了再去整吃的,這樣等會才有好心情吃東西。


    棒梗早在他爸賈東旭開口罵人的時候就跑出家門,一屁股坐在家門口的台階上默默流淚。


    一旁聽到賈家吵鬧聲的街坊瞧見了棒梗那鼻青臉腫的模樣,心裏麵也沒有太多可憐的情緒波動,甚至有些人還覺得棒梗是活該的。


    畢竟一個賊,哪怕歲數不大,這也是萬人都嫌惡的。


    要說過日子,大家的情況都差不多,各有各的難處。


    可要是因為家裏日子過不下去了就去當賊,這更是讓人唾棄的。


    哪怕去乞討,或者是去挖野菜,砍柴火私底下換點東西都比做賊強。


    秦淮茹背著小當出門洗掃把,也是感受到了那些關注的目光,不過她就當沒有看見。


    進出好幾趟,家裏清掃幹淨後,又好好把掃把清洗幹淨,就把裝滿屎尿的恭桶提到屋前的台階上放著,準備晚點拎到公共廁所去倒了,再進屋就是忙活起了遲到的晚飯。


    蘇琴蜜隔著玻璃瞧見了秦淮茹把恭桶放在台階上的行為,被惡心到不行,頓時就幹嘔了幾聲。


    鬱鬱寡歡的何雨柱一聽到這個動靜,就跟打了興奮劑一樣,“歘——”地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下來,竄到了蘇琴蜜的跟前。


    “媳婦!媳婦!你這是有了!?”何雨柱臉上帶著激動的神色,但也摻雜著其他的情緒,期待地問了這麽一句。


    他想扶蘇琴蜜,又怕是自己鬧了誤會,就隻伸出了手,懸在半空中。


    蘇琴蜜望見他這個樣子,心裏不免覺得又好笑又心酸。


    胸口的鬱悶消散幾分後,蘇琴蜜才說:“我這小日子推遲了快十天的樣子,可能是有了吧,明天你下班後陪我去一趟醫院找醫生看一看,怎麽樣?”


    其實蘇琴蜜是確定自己懷孕了,畢竟係統的那顆雙胞胎生子丸可不是白給的。


    可她不能當著何雨柱的麵這麽篤定自己懷孕了。


    而且何雨柱最近遇上的事情,他的情緒已經到達了低穀期,自己在這個時候懷上何雨柱期待已久的孩子,說不定能讓何雨柱情緒好一點。


    蘇琴蜜不愛何雨柱,可現在何雨柱是她的男人,是她的攻略對象,她當然得上點心。


    尤其是這個院裏有那麽多的牛鬼蛇神。


    這已經到了自己兜裏的何雨柱自然是不能讓出去了。


    何雨柱有沒有廚藝這項技能,這對蘇琴蜜來說並不是重點,畢竟以後日子開放了,到時候又不是隻有做個飯店老板才行。


    賣衣服,做房地產等等,這些都是出路。


    現在的重中之重,就是何雨柱在紅星軋鋼廠裏有個工作崗位上著班,每個月有點明麵上糊口的工資養家。


    幫廚這份工作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隻要何雨柱不被其他人搶走,導致自己完不成任務的這個情況不會發生,蘇琴蜜覺得日子過得清貧一點也是能夠接受的。


    畢竟有關於自己的長生大計,先過一段時間的苦日子也不是不行。


    不是有句話叫做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餓及體膚......


    蘇琴蜜隻要一想到以後的好日子在等著自己,她這心裏就充滿了信心。


    四合院的隔音畢竟不怎麽樣,所以賈家的吵鬧基本上一個四合院裏的人都能聽得到。


    閻家在前院,那更是聽得相當的清楚。


    不過好在這次的吵鬧聲隻是持續了一會兒就消停了。


    閻埠貴雖然不清楚是什麽原因讓賈東旭消停了下來,可也總歸是安靜了。


    閻解曠,閻解放,閻解娣他們因為明天還要上學,這會兒已經上床休息了。


    此刻閻埠貴的身旁坐著的人是他的老伴楊瑞華。


    楊瑞華自打從看守所出來,察覺到自家老伴閻埠貴心情不是很好後,就一直放低身態做人,生怕自己哪裏做得不夠好,引起他發脾氣。


    可不知道為什麽,從昨天開始,自家老伴閻埠貴歎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我說孩他爸,你這是怎麽了?遇到什麽事情了嗎?還是說因為院裏的事情太亂了?”又或者是因為我的事情?


    不過這最後的一句話,楊瑞華不敢說出來,她是真的怕是自己的問題。


    閻埠貴一開始沒有作聲,隻是拿著茶碗狠狠地給自己灌了好大一口白水後,才說了出來。


    “昨天中午,我們學校校長找到我談事情,說是有學生家長舉報我向學生們勒索錢財,要找人調查這件事情的真偽,如果是真的話,可能我的教師崗位就不保了!”


    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閻埠貴的音量都是特別小的。


    說完了,還不忘了往窗外看了看。


    生怕會有人來聽牆角一般。


    楊瑞華皺眉,自家老伴愛占點小便宜,這事她是知道的。


    畢竟他們兩個之前就說好了要為這個家精打細算,所以要從各個方麵入手。


    “這麽嚴重的嗎?”楊瑞華詢問的話都帶著顫音。


    雖說大兒子閻解成有了工作崗位,可那畢竟還是臨時工作,代替不了孩他爸的這份教師工作崗位。


    要是孩他爸工作崗位不保,那這個家的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楊瑞華無法想象自家老伴工作崗位丟了後的日子。


    別人的閑話可以當作放屁,但是生活沒有錢財來經營,那可是萬萬不行的。


    越想,楊瑞華這臉色變得煞白,眼神裏都充滿了無助。


    閻埠貴伸手過去,拍了拍老妻的手,輕聲安慰:“反正校長是跟我這麽說的,不過你可以放心,這些事兒我都沒有在學校裏做過,而且我跟那些學生見麵的時候都是單獨約著見麵的,光靠他們的空口白話,那也是不作數的。”


    其實作不作數,閻埠貴心裏麵也沒有底。


    但他不想讓老妻擔心,隻好把這些話說了出來全當一個安慰,順帶著也可以安慰一下自己。


    楊瑞華聽了,臉色好了很多:“那就好那就好!”


    嘴裏一直不斷重複著這一句話。


    “早點歇息吧,時間也不早了。”長舒出了一口氣,閻埠貴起身站了起來。


    楊瑞華牽著他的手也一起站了起來。


    兩人就這麽慢慢地來到床邊,一個脫掉外衣,另一個則是把亮著燈光的電燈給關了。


    躺在床上,兩人那是沒有一句言語。


    同床共枕的他們兩個又十分地有默契,眼睛都在黑夜中瞪到最大,直到雞鳴天亮。


    由於兩人心裏都藏著事情,這早飯楊瑞華就弄了個棒子麵糊糊。


    不弄早飯可不行,現在三個孩子都上學了,這早飯沒吃,那學習就沒有力氣。


    哪怕再摳搜也不能在這上麵摳搜的。


    閻埠貴沒心情吃早飯,洗了把臉,就去學校了。


    楊瑞華是等三個孩子吃好了,收拾了碗筷,才背著一個小背簍出門。


    不管怎麽說,她還是想把之前那個人答應下來的工作崗位給落實了下來。


    就算到時候孩他爸的工作崗位沒丟,那這多的工作崗位自己也可以上,實在不行賣出去也可以。


    不過楊瑞華覺得工作崗位還是很珍貴的,她不想賣,要是得到了一份自己幹不了的工作崗位,那就和別人置換工作崗位也是可以的。


    閻埠貴這兩口一前一後地出了四合院,何雨柱也帶著他媳婦蘇琴蜜出了四合院的門。


    反正現在自己就是一個幫廚,去不去都行,何雨柱幹脆讓他們院裏有在紅星軋鋼廠上班的街坊去一食堂幫他請個假。


    天大地大,都不如陪著媳婦去醫院看醫生這件事情最大。


    這萬一要是媳婦懷孕了,自己也能在第一時間內知道這個喜訊不是嘛。


    蘇琴蜜在這個問題上也拗不過何雨柱,也隨著他去了。


    紅星軋鋼廠二食堂。


    陽荷花又是最後一個登場的。


    吃了早飯後,她就帶著兒子小寶去送兩個女兒秀秀和曼曼上學。


    至於妹子陽蓮花,陽荷花讓她自己個兒去單位,誰都不能阻攔自己送女兒們上學。


    還有一點就是陽荷花是掌勺的大師傅,遲到點沒什麽,可陽蓮花隻是幫廚,還不是掌勺的大師傅,所以能早到就最好自己早到或者準時上班。


    馬華又跟往常一樣,屁顛屁顛地就過來了:“師傅,秀秀和曼曼昨個兒給的月餅真好吃!”


    昨天的月餅,馬華一共得20個,四種口味的月餅都在其中。


    馬華從秀秀和曼曼的口中知道是自家師傅陽荷花做的後,回家和家裏人吃得更歡了。


    沒別的,主要的原因還是高興。


    馬華的想法特別簡單,他現在是師傅陽荷花唯一的徒弟,那師傅有這樣的手藝,說不定以後就會教自己怎麽做,那怎麽能不高興呢。


    “好吃啊,有時間我教你怎麽做,或者你自己準備材料。”陽荷花臉上笑笑看了看馬華,對於馬華的這點小心思,她還是看得比較明白的。


    馬華更高興了,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燦爛了一些。


    “好勒~謝謝師傅!”


    「真是個馬屁精!這荷花寡婦也是一個小氣鬼,區區月餅而已,都不分給我們這些跟她算是朝夕相處的同事!」


    (兩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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