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詩曰:日落鶯鳴月半邊,江風漁火對酒前。文華縣內寧家宅,夜半笑聲擾人眠。


    這是在寧家後花園的小屋裏傳出一聲聲笑響。


    “我說葉辰啊,你真是太聰明了。”寧致遠興奮地喊道,“這樣的法子都能讓你想到,以後誰敢說你的臉皮薄,我就跟誰急。”


    葉辰狠狠地給他甩了個白眼,惱怒道,“哇,我說寧少爺啊,你怎麽可以這樣詆毀我那高尚的人格啊。我可是有名的“氣泡臉,純情心。”現在被你一說,我哪裏還有勇氣去拯救失足少女啊。你這種行為和間接謀殺有什麽區別。”


    寧致遠也鄙視了他一番,嗬嗬,就你這句話你還敢說自己的臉皮薄,我看你根本就不要臉了。


    “對不起,剛才太激動了,誤會了你的品質,我向你道歉。”寧致遠打著哈哈安慰道。“等下我請你喝個酒賠罪行了吧。”


    “不過,葉辰你的道號起得還真是好啊。”


    “哦?不知少爺有何見解。”葉辰被他這麽一說,便來興了。


    “道乾,盜錢,盜錢者,確實是要昆人的。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出來的,竟然有如此內涵的稱號。”寧致遠滿意地解釋道。


    哎呀,想不到這寧少爺表麵是無才之士,原來卻是大智若愚,滿腹經綸啊。平時不小心把他看扁了,希望他不要介意。


    葉辰故作生氣道,“我說少爺啊,你又在詆毀我的人格了,什麽道乾,盜錢的。”


    “吾道,是出自於乾坤日月,也就是陰陽。《道經》裏闡述道,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八六十四卦。這兩儀就是指陰陽了。這麽好的意象都被你說得這樣糟糕,真是屎裏變不出黃金。”


    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吧。前麵的話說得這麽飽滿,深度,怎麽後麵那句就變得這麽低俗,惡心了,罵人也不會包裝漂亮一點。也不知道你這貨是才子還是流氓。


    聽到葉辰把他的話辯駁得無話可說,寧致遠氣餒道,“我說葉辰啊,我平時都沒有見你讀過書,你,你這些知識是從哪裏來的啊。”


    什麽我沒讀過書,我讀的書比你吃的鹽,撒的尿還多好嗎?你也太小看應試教育的成效了,瞧我這個二十二世紀的風華才子就是最好的樣板啦。文綜,理綜樣樣精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通五千載,預知五百年,語文明陰陽懂八卦曉奇門,數學解函數精概率求幾何,英語過八級會翻譯能交流。你說說還有誰比我更全才嗎?


    葉辰笑了笑,說道,“有個偉人曾經說過,學習有三上,床上,車上,戶外上。我隻是把你們意淫,睡覺的時間用在實踐上罷了。”


    寧致遠知道自己是不會從嘴上討到葉辰的便宜的,於是急忙把話題岔開,問道,“那你把今天下午與慕容小姐交流的結果告訴我吧。”


    葉辰見到寧致遠把話回到正題上,於是把自己和慕容雪的對話的一部分說了出來,但慕容雪對他的愛慕之情這事卻隱藏著。他覺得可以用這裏給寧致遠做點文章,使他更有鬥誌去追別人,這樣既可以更加促進他們兩人的感情,而且還能夠為自己欺騙了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作了補償。


    不過慕容雪這件事並沒有葉辰想象中的那麽難,雖然他吩咐寧致遠做的準備工作做了好多,例如慕容雪的生辰八字,興趣愛好,最難忘的事情,最擔心的人…不過這些好多都用不了,但事情卻很順利完成,這說明慕容雪她現在的內心很慌張,混亂,應該是在擔心什麽事。而且葉辰還從她的言語和表情得到了好多有關她現狀的信息。


    聽到葉辰的說明,寧致遠心中頓時產生了許多疑惑,他好奇問道,“葉辰,你說的那首詩是怎麽回事?難道它真的表達出了慕容小姐的心境?”


    “非也,那首詩隻是我隨口說說的,目的是在人群中引起她的注意。”葉辰解釋道,“試問一下,如果一個陌生人突然說出與自己內心有關的話,她肯定心生疑惑,會主動和你交談,問個明白。這樣,你要向她表達你說話的內容不就簡單好多了嗎。”


    寧致遠點了點頭,覺得他說得好有道理,但還是提出了一個假設,說“如果她不這樣做呢?而是把你的話一笑了之,那整個計劃不就失敗了?”


    “我知道這事的成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五。”葉辰信心滿滿道。


    看到葉辰自信的表情,寧致遠心裏很是驚訝,便問道,“為什麽?”


    葉辰沒有接過他的話,反而問道,“你知道為什麽慕容小姐每天都要去靈隱寺嗎?”


    慕容雪在這個月裏,每天申時都會去靈隱寺上香求福,這事葉是寧致遠告訴葉辰的信息。如今卻被人問起來,哪有不知道的道理,於是爽快地回答道。“當然是去上香啦。拜得神多,自有神靈保佑嘛。”


    葉辰聽到這個答案,內心一陣汗顏,暗地對他罵道,我徹底被你的智商折服了,她去寺廟不上香,難道去看和尚啊,那還不如來泡我。我比那些頭上頂著六個點的光頭鬼帥氣和生猛得多了吧。那些和尚除了隻會說,施主小心,前方有妖怪,老衲為你引路,還會什麽?而我好歹也能舌戰群女啊。


    麵對寧致遠的見解,葉辰隻好耐心解釋道,“通過你給我的信息,我發現這慕容小姐到靈隱寺是為了求姻緣。”


    “慕容雪去求姻緣?為什麽這麽說?”寧致遠再一次對葉辰的觀點感到吃驚。


    葉辰也懶得跟他打啞謎了,直接說道,“慕容小姐每次去寺裏都是穿紅色衣服,說明她是為了喜事而去。而且靈隱寺最出名就是求姻緣,再來是,姻緣的事情也很符合現階段的慕容小姐的少女心態。所以我判斷她是為了這個目的。”


    “我扮成道士也是為了方便計劃形式。其一是,以這個裝束可以取得她的信任。其二,我說的詩後麵那句“盼君郎”就是她現在麵臨的處境,而我現在是個道長,她自然會請我解簽。”


    寧致遠聽他這麽一分析,也明白了整個計劃的意圖,於是醒悟道,“所以你說這計劃的成功率有百分之九十五。”


    葉辰點了點頭,滿意地說道,“隻要是一般人,都逃不出這內心的**。”


    “隻要她和你對上話,你能把握住說話的核心,就可以讓她知道她需要的是什麽,接著引導她往你的話裏思考,那麽她就徹底被你洗腦了。”


    “即使這個策略不成功,我們還是可以重新製定。隻要我們足夠的有信息。”


    幸好寧致遠不知道什麽叫洗腦,不然肯定為他的慕容雪急個遍。


    看到葉辰的一番講解,寧致遠興奮起來,他貪婪地舔了舔嘴唇,獸性般的眼神閃著光芒,嘶吼道,“那,那我和慕容雪的事是不是聘上啦?”


    葉辰看著寧少爺激動的表情,白了他一眼,內心無奈道,這貨從人類進化成禽獸還真容易啊。


    不過說到慕容雪的事情上,葉辰神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沉重地說道,“恐怕你要追到慕容小姐有點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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