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你應該早點告訴我事情的真相,莉莉絲,你覺得我會為了他去裝聾作啞還是助紂為虐?”


    寬敞漂亮的圓形房間裏,一張巨大的桌子旁坐滿了穿著禮服西裝的人,隻有兩個人與他們格格不入,一個是阿不思.鄧布利多,水藍色的長袍被掛在衣架上,換上綠色睡衣的他看上去時刻準備入睡進入夢鄉了。另一個就是剛從外麵進來的曹瑩,一身黑色長袍和精心打扮過的眾人格格不入。


    “可是你和岡特從小一起長大,他以前還和你住在一起,誰知道你會不會為了他出賣我們。”


    莉莉絲身邊一個年輕男孩搶先在她說話前開口了,那半紮起的白色頭發和獨特的銀色的眼睛讓原本有點傷心被莉莉絲瞞著的曹瑩愣了愣,原來是這樣,她怎麽會忘了這件事。


    “謝諾菲留斯!抱歉瑩,我隻是不知道怎麽和你說,這件事太複雜了。”


    莉莉絲警告的看了一眼身邊年輕人,雖然他並不在霍格沃茲上過學,但也應該對曹瑩尊重,哪怕是從曹瑩是自己的朋友這點。


    “沒事的,莉莉絲,你就是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那個唱唱反調是你做出來的吧?”


    看著這年輕人不平的哼哼著,曹瑩也不介意,聯想到幾年前對角巷出現的那次波動,她立馬反應過來這就是未來瘋丫頭盧娜的父親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隻不過他竟然也和鳳凰社有聯係嗎?


    曹瑩的話讓圓桌上一些人竊竊私語起來,唱唱反調在那次行動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巫師界,她是怎麽這麽肯定的?


    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也同樣有點意外,銀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麵的女人,像是要把她看出來個什麽。


    “廢話少說,阿不思,我也不是來加入你們的,我隻是有些事要告訴你們,關於湯姆岡特的事。”


    即使房間裏不少都是曹瑩認識的人有些甚至是自己教過的學生,但他們此時眼裏的卻滿是排斥和警惕,對於這個曹瑩也明白,也理解,自己的身份也確實有些尷尬,剛剛質問莉莉絲也隻是出於她認為她們是最好的朋友,莉莉絲最起碼也應該給自己透露一些事,而不是自己抗下一切,要不是有這些誌同道合的人,曹瑩不敢想象身懷赤子之心的莉莉絲會因為這些事身心受多麽大的折磨。


    圓桌上,坐在最靠近窗戶的阿不思聽到曹瑩的話眼睛眨了眨,原本靠在椅背的身體向前傾了傾,其他人也是停下了竊竊私語。


    被十幾雙,二十雙眼睛同時盯著的曹瑩絲毫不緊張,拿出了自己去二樓圖書館找來的書放在桌子上攤開,回看著鄧布利多明亮的眼睛說“他應該是做了魂器,不知道這個東西的人可以看看這本書,但我現在不確定他做了幾個,我已經和他十幾年沒好好坐下來聊過了,當然,這你們可信可不信。摧毀魂器的方法可以用…格蘭芬多的寶劍和厲火之類的,還有就是,提醒你們一句,他可能會在上麵下一點小詛咒,阿不思你應該知道他在學生時期就對這些很感興趣。”


    曹瑩也不想和他們扯皮討論自己說的可不可信,實際上自己也沒有把握,說不定湯姆是在斯萊特林的古籍裏發現了什麽強大的古魔法才導致現在的模樣,這件事誰都無法保證。


    等著他們反應的曹瑩環視著房間裏的裝飾打發時間,這是她才注意到牆上的老校長的肖像都被轉了個麵,似乎連放在架子上的分院帽都陷入了沉睡,鄧布利多的那隻鳳凰此時正歪著頭看著她自己。


    圓桌上其他人都一個個傳閱著曹瑩帶來的書,每個人臉上從不可置信到震驚再到欣喜若狂,唯有鄧布利多的表情看上去令人尋味,他放在桌上的那隻手掌上還帶著曾經曹瑩為他製作的預防惡咒的素圈戒指。


    “你怎麽證明你說的?”


    那個白色頭發的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是最後看完書的,在他看完後合上了書推給曹瑩後說道。


    “我給不了你們任何保證,我說的話你們就隻當做一種猜想,或者一句瘋話。糖果很好吃,我先走了。”


    曹瑩自認為很了解阿不思鄧布利多,他是一個聰明人,有任何線索都會去證實,玩政治的心都髒,曹瑩從來沒把他當做一個不懂算計的,像阿不福思的小山羊一樣無害的教授,或者校長。


    這是曹瑩莫名被亂入以前那些事到最後心甘情願幫忙後的經驗之談,沒有人能比鄧布利多還會揣測人心,精於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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