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之情也不叫“晴天”啊!


    成緘默笑著回道:“薄哥,你也知道我整天流連花叢,給女孩子名片也是家常便飯了,但我確實沒有給過一個叫“晴天”的女孩的微信,至於我的名片為什麽會在她家裏,可能是撿到的吧!”


    一旁的高君聽言,忍不住回懟一句,“你的名片又不是鍍金的,人家撿來作甚?”


    成緘默被回懟得無言以對,那他就不明白了,那個“晴天”到底去哪弄來他的名片?


    而且還能讓薄哥親自來找人,她跟薄哥到底是什麽關係?


    他可以理解薄哥玩女人,畢竟媛媛還昏迷不醒,但她們不能覬覦薄家少夫人的位置,若有發現,他肯定會讓她消失。


    “薄哥,你跟那個叫“晴天”的女孩是什麽關係?”他赤裸裸的試探。


    薄淵州答非所問:“你讓所有女孩都給我叫來。”


    “行!”薄淵州的話,成緘默不敢拒絕。


    他隻能讓孫信將所有女孩都帶來大廳,每個女孩都穿著兔女郎服裝,無一例外,她們的身材都很火辣,她們戴著動物麵具,看不清她們的容顏。


    薄淵州隻是一個眼神,高君就知道薄淵州的意思了。


    “這裏有沒有人叫“晴天”的?小名也行。”


    但得到的答案確實否認的。


    成緘默道:“薄哥,你看,我這裏真的沒有叫“晴天”的女孩。”


    “所有人都在這裏了?”薄淵州問一句。


    成緘默正想回答“是的”,但這時,王總捂著耳朵跑下來,鮮血從指縫滲出,他滿臉憤怒,以至於沒見到薄淵州在這裏。


    “成總,你帶來的什麽妞啊!不服從就算了,竟然還敢咬傷我,這件事沒完!”


    成緘默不斷給王總使眼神,但他顯然是太憤怒了,對成緘默的提示視而不見。


    “不是還有一個?”薄淵州臉色微沉,他看向高君吩咐,“去將那個女孩帶下來。”


    高君得令,轉身上樓。


    這時,王總才發現薄淵州的存在,他的臉色白了幾分,聲音顫抖,“薄…薄爺?”


    他怎麽來了?


    糟了,他該不會認識那女的?


    薄淵州冷冷掃了眼王總,語氣嘲諷,“王總一把年紀了,你可要顧著身體,小心猝死。”


    要是換成別人,王總肯定饒不了對方,可恰恰這個人是薄淵州,他哪怕有再多的不滿都不敢吭聲。


    很快,高君便從樓上抱著沈之情下來,他剛才在房間找到她的時候就已經有些衣不蔽體了,他隻好用薄被將她包起來,哪怕隔著被子,他都能感受到沈之情的高體溫。


    這些年,他幫薄爺喝過多少次帶料的酒?他一眼就能看出沈之情被下藥了。


    “薄爺,是沈小姐。”他們是隱婚,高君也不會傻到當眾叫沈之情做少夫人。


    看到是沈之情,薄淵州的臉色有所動容,眉頭皺得更緊了。


    沈之情戴著麋鹿麵具,遮擋了她臉上的疤,由於喝了酒,皮膚更加白裏透紅,像一隻熟透的蘋果,頗有讓人咬一口的欲望。


    薄淵州轉頭看向成緘默,“是你帶她來的?”


    成緘默一時拿不準薄淵州的意思,他隻好將責任推到沈之情身上,“是她貪錢,求我帶她來當侍應生的。”


    沈之情已經被藥衝擊得完全沒有了理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連基本的問題都無法作答。


    “沈之情已經坐牢三年了,她也為她所做的事付出了代價,你再揪著她不放就顯得你沒品了。”薄淵州不傻,沈之情多少還是有點骨氣,因為他一句話,沈之情連打工都不去薄氏集團,她又怎麽可能去求成緘默!


    當中肯定是有不為人知的事。


    被當中訓斥,成緘默的臉色有些難堪,他將這一切都怪在沈之情的頭上。


    “薄爺,沈小姐的情況不是很好,要盡快送醫院。”高君的語氣有些著急。


    薄淵州瞥了眼半昏迷狀態的沈之情,思忖片刻,隨即道:“回禦龍山水。”


    看來“晴天”是不在這裏了。


    他們的話,在場的人一字不落聽在耳裏。


    他們走後,王總是第一個急眼的,看向成緘默道:“怎麽回事?你找來的女人怎麽會認識薄爺?而且看情況,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啊!”


    成緘默也十分煩躁,大手用力扯開領帶,輕吐一口氣,“放心,他們沒關係。”


    這話好像也是在安慰自己,他對薄淵州不算很了解,但也是有幾分。


    他就是對著媛媛都沒有這般上心,他也在懷疑他跟沈之情的關係。


    王總瞪圓了眼睛,“薄爺都帶人回家了,這叫沒關係?”


    “算了,我還是趕緊離開。”他突然有些慶幸他剛才沒有得手,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會落得什麽樣的下場。


    孫信也有點擔憂,“成哥,沈之情跟薄爺到底是什麽關係?難道她就是薄爺要找的“晴天”?”


    成緘默沉默了,他今天就給了沈之情名片,如果薄哥找的人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


    寬闊的馬路上,豪車飛快行駛。


    薄淵州坐在後排,而沈之情也被放在了後排,但她因為燥熱,身上的被子都被蹭掉了,衣不蔽體,而她的手還不斷去扯自己僅有的衣服。


    薄淵州俊臉繃緊,低聲警告,“沈之情,你注意一點形象!”


    可現在這些話對於被下藥的人來說壓根沒用,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高君非禮勿視,連忙摁下升降板,留給他們獨立空間。


    手機響起,高君接聽電話。


    “高特助,找到我孫媳婦了嗎?”老夫人著急詢問。


    高君知道老夫人嘴裏說的孫媳婦是指“晴天”,但他們現在找到的是沈之情。


    他便老實匯報:“老夫人,我們誤打誤撞救了沈小姐,現在已經在回禦龍山水的路上了。”


    沈小姐?


    老夫人頓了頓,是了,她想起來了,孫媳婦的名字不就是叫沈之情嗎?


    “孫媳婦她還好嗎?”


    高君以為老夫人叫誰都是孫媳婦,他也沒去深想,“沈小姐被人下了藥,需要看醫生。”


    下藥?是她想的那種嗎?


    老夫人眼神微亮,心裏頓時就有了主意,“高君,你幫我一個忙,我明年能不能抱外曾孫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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