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乞丐出去剛回到南城身上東西就被搶了個幹淨,然後被一個大乞丐帶著幾個人給揍了一頓,隨意丟棄在路邊。當天晚上就在饑寒交迫中死去。


    小乞丐死去的同時,後世某男子在與人比試拳腳的時候被人偷襲後腦當場死亡,成功魂穿到小乞丐身上。


    “我不是在慶祝勝利嗎?怎麽後腦一疼我就倒下了?小必崽子從我後背偷襲我!啊,腦袋好痛啊!我在哪?我怎麽成小乞丐了?我耳朵好癢!我嗓子好痛!”


    小乞丐抱著腦袋痛苦的嘶吼,旁邊路過的乞丐被他突然的大叫嚇了一跳,用力踢了他幾腳。


    “叮,檢測到宿主,開啟東山再起係統”


    “本係統隻要挨打就變強,現發布任務,再挨打七七四十九下就可以發動技能[再起]恢複身體正常機能”


    “啊?什麽鬼,這身體都快扛不住別再噶了!算了,統子不理我了,看我的!”


    “孫賊,你就這點力氣?”


    剛踢完走開的乞丐原地停住了,


    “你小子挺牛啊,躺著跟爺說話呢?”


    “就你還算個爺?那點力氣連娘們兒都趕不上,八大胡同賽李逵都比你力氣大。”


    “好小子,看我不踢死你!”


    乞丐回來放開手腳凶猛攻擊小乞丐,小乞丐隻是轉了個身,用手護住頭,


    “就是那,得勁兒啊!你這腳法跟誰學的?賽李逵都比你力氣大!”


    “我讓你賽!我讓你賽!”


    乞丐扶著牆用腳猛踹小乞丐的頭,


    “四十三、四十四、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


    係統在計數,乞丐因體力不支停下大口喘氣,小乞丐把左手拿出來對著乞丐用小拇指勾,


    “來呀老弟,再來幾下啊,我還不過癮!”


    “你他娘的腦子進水了吧?”


    “你猜對了,行不行啊?細狗?”


    乞丐暴怒,猛吸一口氣對著小乞丐的腰子猛踢,


    “四十八、四十九。叮,開啟[再起],宿主全麵恢複身體機能”


    一股熱流從腹部流出瞬間席卷全身,舒爽的感覺讓小乞丐全身暖洋洋的一時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兔兒爺?那怪越挨打你越爽!”


    乞丐停了下來,走到旁邊靠著牆喘粗氣。


    小乞丐起身舒展了下筋骨,渾身上下劈啪作響。


    “這感覺真爽,多年老傷都沒有了!這肌肉裏蘊含著相當的爆發力!”


    小乞丐自言自語隨意打了幾拳,呼呼的破風聲讓他相當滿意。乞丐看他這架勢有點不好惹,靠著牆就要走。小乞丐走過去一把薅住乞丐上衣。


    “打我打得挺爽啊,該我還手了吧?”


    小乞丐左手握住乞丐右手,右手直接一個手刀,喀吧一聲直接斷了。


    “啊.......”,“哢”,“唔...”


    小乞丐直接把他下巴給卸下來了,然後把他右手也同樣折斷,接下來是雙腿。看著他不成人形的樣子,小乞丐一把將他扔到自己原來躺著的位置,隨後轉身,滿臉的戾氣。


    “馬大頭,我來要債了!”


    當晚,南城一群乞丐被人廢了雙手雙腳,領頭的馬大頭還被割了舌頭。公安第二天接到報案,到了現場也沒找到有用的信息,此事成為一樁懸案。


    “賈東升?我以後就用這個名字了!”


    小乞丐改頭換麵來到西城區。一身普通衣裳配著圓寸頭,基本沒人能認出來他。


    許大茂這邊閑來無事來到了長街鬼市,這裏不知為何出攤的人換了一茬,擺出來的尖兒貨比以往多了去了。


    “兄弟,上我那待著去?”


    “先不用,這攤地皮的人看著都眼生啊!”


    “這不糧食統購統銷了嗎,家裏孩子多的不夠吃的早就不玩這個了,東西一股腦兒都給甩了。還有我手底下這些人也得吃飯不是,所以每天來我這設攤兒不能再白來了。”


    “原來如此,那走的人有尖兒貨留下嗎?”


    “有啊,這會兒要是真沒點閑錢兒,那可是玩不起嘍”


    “我過去看看。”


    金三爺手下打開一個倉庫,裏麵博古架上大大小小放著一大堆的古玩,從玉器、瓷器到字畫、珠寶應有盡有。


    “兄弟隨便挑”


    “這打眼看過去一看瓷器都一個樣啊?這是乾隆紮堆兒了?”


    “兄弟好眼力!這遺老遺少多少都是從祖上傳下來的口兒味,人家祖宗乾隆爺喜歡什麽,他們也喜歡什麽。怎麽兄弟不喜歡?咱們去後邊看?”


    “我那有幾十件乾隆的瓷器,再拿都沒地方放了,我看看別的。”


    “哎呦,那敢情好。咱走著!”


    許大茂在金三爺陪同下來到博古架後麵的空地位置,大大小小的盆盆罐罐不計其數,大概劃分為十幾堆兒放在地上。許大茂一眼掃過,角落處幾個摞在一起的盤子上的黑頂子引起了許大茂的注意。


    “那一落我看看看”


    “來,把那一堆都給我兄弟拿過來”


    金三爺一指,幾個小弟上去把他指的位置的東西都拿過來了。靠近了才看出來是個黑釉盞,許大茂蹲下看了起來。手電強光照射下,黑亮的釉麵流光溢彩,許大茂仔細搜索記憶,這好像是宋代的黑釉,釉麵的在左右轉動下呈現出細密的紋理,好似兔子的毫毛。


    “兄弟好眼光,這是一個落魄王爺的後代壓在我這裏的元代黑釉碗,十分少見。”


    “不是元代,這是北宋時期的黑釉盞,喝茶用的。再說了,這麽小的碗得吃多少碗才能吃飽啊?”


    “咳咳,還是兄弟眼光好。我這就不班門弄斧了。”


    “別介啊,金三爺要能認出東西的大概年份,價格估摸個八九不離十,這已經是超過絕大多數人了!”


    “哎呦,謝謝你啦兄弟。”


    許大茂又拿起下麵的托兒,跟黑盞是一套的。


    “這對我要了。”


    “好嘞,來給我兄弟包上”


    下麵小弟走過來拿起黑盞放進一個特製的錦盒裏麵嚴絲合縫,裏麵亮黃色的緞子彰顯了原主家世的不凡。


    “這落家不是一般遺老遺少的吧?”


    “神了,兄弟,人家老姓鈕祜祿,家裏十二個孩子。他沒辦法把東西都壓我這了,再玩這個家裏人就得餓肚子了。”


    許大茂又拿起下麵的一個蓮花形狀的大碗,釉麵呈現淡黃綠色,強燈照耀下透光,胎麵薄厚均勻,玲瓏剔透,美輪美奐。


    “這是宋?”


    “嗯?”


    “不不,那就是五代十國?”


    “嗯..”


    “那晚唐?”


    “不錯,你再看這蓮花,是幾瓣的?”


    “這是五瓣”


    “四瓣唐朝前期,五瓣晚唐到五代,六瓣是宋,記住了吧!”


    “兄弟高義啊,這種東西一般都是不外傳的技巧,你就這麽直接的告訴我?”


    “別多想,我現在可不想收徒弟。告訴你也是為了這個東西的傳承,這叫秘色瓷,古代皇室專用的,你這麽大一片瓷器裏麵就這一個大碗是,我也不怕你說出去。”


    “皇室專用又怎麽樣?大清都亡了,這年頭吃不上飯的多了去了,這玩意連紅薯都不如。”


    許大茂語塞,本來想著老祖宗東西還能有人傳承呢,在金三爺這夠嗆。


    “這個連著底下的幾個永樂年間的青花盤子都給我裝上。”


    “好嘞,那咱出去談談價兒?”


    許大茂跟著金三爺回到前麵的客廳裏。


    “不瞞兄弟,這手底下人都要吃要喝的,咱能不能搞來點糧食?”


    “新鮮哎,黃魚不要了?”


    “那玩意又不能吃,兄弟實在沒有就也可以。”


    “你怎麽就確定我能弄來糧食?”


    “兄弟,不瞞你說,咱們這來了一個夥計,之前是藥房給拿藥的,見到人過目不忘,您之前在他掌櫃那跟著幾個當兵的買紫河車跟老山參。您來過幾次他認出來了。”


    許大茂下意識就要把鏡麵匣子亮出來,


    “兄弟我沒有惡意,我要不是實在沒辦法弄來糧食,我也不想兵行險招。要是連你吃公家飯的都弄不到糧食,我這就趁早散夥了。”


    “我回去考慮考慮”


    “這些東西就當我送你了”


    許大茂看著這些瓷器,又看了看金三爺。


    “我收下了,我可不保證能弄來多少。”


    “那我就在這靜候佳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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