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年後,娘家的生意開始不行了,夫家逐漸沒落,想起了要用大兒子去獻祭。


    陳佳麗本想回去救大兒子,後來不知道孩子的爺爺,帶她進密室詳談了些什麽?


    出來之後,她就變成了古神獻祭的狂熱愛好者,親手在大兒子的肺上戳了個大洞。


    果然此後兩個家族的生意都開始好轉。


    從此以後,隻要家族的生意不好,陳佳麗隻要以家規的名義虐待大兒子,生意很快就能好轉。直到那個孩子發現真相逃走了。


    陳家和那個惡心的家族,還在找他,他們都已經過慣了奢靡的日子,不可能改變。


    而那個奇怪的古神,原來是以人的痛苦為食,如果能獻祭一個充滿苦難的族人,古神心情大悅,就能換來上百年的庇佑隱蔽。


    聽風族錢氏,都已經獻祭了好幾百年。


    洗手間門口,


    無所謂匪夷所思的盯著門外,長相猥瑣,少年白的 ‘聽奴’,隨後不臉拒絕的表情,淡定的往他褲兜子裏塞了串鞭炮。


    “嗷嗷嗷嗷嗷嗷(砰砰砰),你幹嘛!(鞭炮在褲腰帶上打了死結解不開,身手利落的翻牆從窗口落荒而逃。)啊啊啊啊~(砰砰砰砰乒乒乓乓屁屁屁~)救命呐~”


    詭異的聲音瞬間響徹在走廊深處,前方各包房,甚至大廳敲錘的聲音都停了停。


    尹南風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聲聲慢。


    聲聲慢沉默了一會兒:“無大小姐以為洗手間門口有聽奴偷聽,往他兜裏塞了串鞭炮,其實不是聽奴,是您前幾天撿回來那個小子。身手利落但缺心眼的那個羅雀。”


    尹南風有些頭疼的撐了撐太陽穴。


    “那小子也是,一回來就到處亂竄,回頭好好教教他規矩,嚇到客人怎麽辦。”


    聲聲慢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其實,羅雀是急著上廁所沒帶紙,想跟人借,但是無大小姐問都沒問緣由,就掏了鞭炮出來。”


    尹南風一言難盡的甩甩頭,堅強的撐起笑容,一人一壺好茶給眾位貴客賠罪去了。


    wc(不無情)


    無所謂一臉便秘的蹲在馬桶上,表情嚴肅到讓人一度以為她,真的沒帶紙。


    其實帶了,解雨臣生怕上演一出爸爸去哪兒,艾特的不是他。於是很會算日子的,在她兜裏放了剛需品,隻是這不影響肚子疼,應該是這幾個月老去陰冷的地方,風濕也犯了。


    無所謂蹲在小角落裏不停的畫著圈圈,隻感覺自己的bgm都換成了雪花飄飄。


    “雪花飄飄,彩雲搖搖。好運來祝你好運來,好運帶來了,啊~癢。”


    癢,帶來了中指瘙癢,又想隨機扣一個路人的肚臍眼了,不顧他掙紮的那種。


    自己都被自己變態到了,精神病偶爾還是需要裝一裝正常人,才能融入人類世界。


    而不是我這樣——臥槽,無情!


    無所謂沮喪的掏出手機,依舊給錢瘋銀行摳250,對麵很快回複了個520。


    無所謂(信息):我想你了。


    錢瘋銀行(信息):我說過,你需要我的時候我都在,是不是肚子疼了。


    無所謂剛收到信息,門縫裏就伸出隻素白的手,拎著一個粉粉嫩嫩的塑料袋。


    無所謂有些呆愣愣的接過那個袋子。


    無所謂(信息):是你嗎?dear串兒。


    錢恒(信息):是我呀,我的小尾款。你現在不是需要我嗎?那我就在啊!


    無所謂貼上暖寶寶,突然有些想哭。


    無所謂(信息):串,沒想到現在國內的ar技術發達如斯,讓你遠程就能給我送‘溫暖’。早知道我還是留在祖國做貢獻。


    錢恒隻是回了串


    “。。。。。。”


    然後果斷挨個敲女廁門,確定沒人之後鎖了門 ,換上正在施工的牌子,還掏出馬克筆把隔壁男廁牌子改成女廁,強行征用。


    錢恒(信息):我閃現來了,開門。


    無所謂一看,有些不可思議的開了門。


    錢恒一開門就看到個委屈巴巴的小貓臉兒,滿臉寫著快來哄我,上手就想摟她。


    無所謂一開門就看見,一個十八九歲的小蘿莉,一臉我是同性戀,我好like你,我非你不可,現在就去酒店的表情,驚得無所謂反手抱住了脆弱無助的自己。


    錢恒一下臉都黑了,頂著那張蘿莉臉,恢複了自己的聲音:“我是錢恒,你別害怕我。我不搞基,哦不,我不跟男的搞基。”


    錢恒懊悔的閉了閉眼:我到底在說什麽?簡直是越描越黑,什麽雞不雞的?


    無所謂遲疑的伸手要抱抱。


    錢串子也是上道的把人摟到懷裏,用手捂了捂她的膝蓋:“還硬不硬,冷不冷。”


    無所謂立刻淚眼婆娑:“硬了硬了,比你的(被捂嘴,訕笑)嘿嘿,還硬。”


    錢恒閉著眼別過頭去,唉聲歎氣:“我到底為什麽要來找虐?我真是賤啊。”


    手心還是誠實的在給她搓著膝關節。


    無所謂人畜無害的倚在他懷裏:“你怎麽就這麽華麗麗的回來了,還變性了,那以後咱倆一起去泡澡,不用分兩個湯了嗎?”


    錢恒揪了揪自己的紅色性感連衣裙:“我裏麵又沒變,咱不是一起易過容嗎?這是縮骨功,我現在跟你差不多身量了。”


    無所謂聽著,一臉猥瑣的揪了他一把。


    “臥槽,這玩意也能縮。牛逼ss。串著你這個操作,簡直是性縮力拉滿了。”


    錢恒狠狠的咬了咬牙:“我沒縮那個。”


    無所謂的表情狂放震驚且欠揍:“你本來就那麽大點兒?串子,要是大清朝還在的話,你入宮都不用挨一刀了,挺好,嗯。”


    錢恒的臉一下子黑了個底掉,把無所謂摁在新月飯店豪華衛生間的大廳裏,自己轉身進隔間,並發出了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


    五分鍾後,


    無所謂捏著錢恒,(bz:自願解下來的)假胸假屁股的海綿墊子,嘖嘖稱奇。


    “厲害了串子,你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當女人。屌啊,兄弟,屌炸啦!.”


    此時的錢恒,神情已經變得無比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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