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我猛然意識到，咱們恐怕遇到了一位極其恐怖的高手，不能再留，必須得撤。”陳八兩此時談起當時的發現，也是一臉心有餘悸。
自從出山，他遇到過很多高手。
譬如端木劍那種，完全無解，能夠爆殺自己。
但……
“這是我第一次遇到，相術上這麽恐怖的對手。”陳八兩喃喃著，聲音甚至帶有顫抖。
孫天融失神片刻，一臉無助的看向陳八兩，道：“陳大師，這樣說來，咱們手中的籌碼，很難有效威脅對方，別說坐下來談判，甚至有可能，一個照麵就會被幹掉。”
“理論上是這樣的。”
“實際上呢？”
“還有希望！”
陳八兩說完，在孫天融的注視下，從口袋中翻找出一張名片。
沒有身份，沒有頭銜，更沒有公司、地址之類的。
僅有一串電話號碼，和一個‘劉慶祝’的土氣名字。
這正是昨天在過龍居，與端木劍一起吃飯的那位大胡子老劉，國家秘密部門的。
“喂，劉叔，是我啊，陳八兩，對對對，就是昨天在過龍居那個，這名片還是你親自給我留下的。”
電話對麵的劉慶祝聞言，有些不耐煩道：“我還忙，你有什麽事？”
“哎呀，是這樣的，昨天回家後，我越想越慚愧，越想越羞恥，祖國養育了我，結果當祖國和人民需要我的時候，我居然退縮了，這讓我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陳八兩一臉情真意切，說著恨不得自抽兩個耳光。
看的一旁的孫天融滿頭黑線。
什麽鬼？
電話對麵的劉慶祝，更是翻起白眼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再磨嘰，我掛……”
“別別別，你們科學家被搞瘋那個案子還沒破吧？劉叔，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為祖國奉獻自己的機會吧，我申請現在加入專案組，請求批準。”
啥玩意？
這也行？
聰明的孫天融，立馬明白了陳八兩要搞什麽。
趕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緊急指著自己道：“我哪？我怎麽辦？”
“你工作忙不忙？”
“廢話，這節骨眼上了，那就是公司破產，也比不上小命重要啊。”孫天融一臉正色的。
陳八兩立刻拍著他的肩膀道：“那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跟我一起加入專案組，為國效力。”
特麽的，你李曉琳和背後咒殺師再牛逼，來劉慶祝和端木劍這裏碰瓷試一試。
屎不給你們打出來。
“劉叔，劉叔，您說話啊……要不我們自掏腰包上崗，專案組還缺經費不？”陳八兩聽到電話對麵遲遲沒動靜，急眼了。
這大胡子老劉不會不需要他了吧？
昨天不還挺誠懇的嗎？
又過去近十秒。
在陳八兩抓耳撓腮中，電話對麵的劉慶祝終於回話道：“你要過來？那正好，百豐大廈，快點哈。”
說罷，電話掛斷。
陳八兩沒有任何不滿，立刻催促孫天融的保鏢，道：“百豐大廈，快，不要管紅綠燈，先衝過去再說。”
保命要緊！
這節骨眼上，哪裏還顧得上交通規則。
二十多分鍾後。
司機風馳電掣的將陳八兩和孫天融，送到了一棟老舊的大廈前。
看樣子，有四五十年的年頭，屬於很老舊的摩天大樓，二十多層，放在大廈初見的年代，恐怕在方圓幾公裏，都是鶴立雞群的地標性建築。
現在嘛，風格過時了，樓層不高了，牆體也是物資斑駁，一副衰敗摸樣。
“嗨，嗨，你倆亂瞅什麽呢？過來！”
聽著遠處傳來的吆喝。
正在打量大廈的陳八兩和孫天融，立馬扭頭望去。
就見一輛suv的副駕駛上，車窗落下，大胡子老劉正叼著香煙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
“劉叔，需要填寫入職表不？有沒有工作證？需要走什麽流程？”陳八兩快步小跑上前，一臉堆笑討好的問道。
劉慶祝斜眼瞥了他一眼後，洞察力驚人道：“得罪人了？”
“沒，沒有，絕對沒有，就是純粹想為國出力！”陳八兩一本莊嚴道。
一旁孫天融違心的板著臉點頭道：“不要懷疑我們為國奉獻的一顆決心。”
“切~~~”
劉慶祝嗤笑道：“那就是消息挺靈通，準備撈點功勞？”
“撈功勞？”陳八兩瞪圓雙眼，一臉憤慨道：“劉叔你怎麽能這樣懷疑我們二人為國效力的一腔熱血。”
“他奶奶的，昨天我這案子一頭霧水，好說歹說讓你來搭把手幫忙看看，你死活不樂意，今兒個這案子剛剛有點眉目，你倆屁顛屁顛跑來，不是摘桃子撈功勞，是準備幹什麽？”劉慶祝一臉鄙夷。
陳八兩和孫天融相視一眼。
還真是寸了！
案子居然要破了？
“劉叔，那您介紹一下案子，這不才有點眉目嗎？距離破案還早，我肯定能出一份力。”陳八兩言之鑿鑿道。
劉慶祝嗤笑一聲，夾著香煙的手中，一指眼前的百豐大廈，道：“就在上午，專案組有人通過縝密的分析，最終確定，那位瘋掉的航空專家，很可能不是在回家後瘋掉的，真正的源頭，來自於這棟大廈。”
陳八兩和孫天融齊刷刷扭頭看向旁邊這棟破敗的百豐大廈。
在來的路上，陳八兩將昨天老劉介紹的大致案件情況，告訴了孫天融。
於是，孫天融立刻費解道：“我讓秘書查了一下，這棟大廈由於年代久遠，似乎已經沒有什麽正規企業入住，裏麵的水電設施非常糟糕，三天兩天出故障，甚至很多樓層，已經成為流浪漢的聚集地。”
“所以嘛，這就是問題！”劉慶祝吸了一口香煙，侃侃而談道：“幹我們這一行的，不怕怪事，越是古怪，越是意味著問題，一個航天專家，在瘋掉前，半個月內，三次到過這棟大廈，可這裏麵完全沒有與他工作、生活相關聯的人或事。”
話音剛落，遠處嘩啦啦的駛來大量的suv和mpv。
劉慶祝瞥了一眼，丟掉香煙，推開車門，主動迎了上去。
“人都到齊了嗎？”
“報告劉部長，還剩薑天師沒有到。”
自從出山，他遇到過很多高手。
譬如端木劍那種，完全無解，能夠爆殺自己。
但……
“這是我第一次遇到，相術上這麽恐怖的對手。”陳八兩喃喃著，聲音甚至帶有顫抖。
孫天融失神片刻，一臉無助的看向陳八兩，道：“陳大師，這樣說來，咱們手中的籌碼，很難有效威脅對方，別說坐下來談判，甚至有可能，一個照麵就會被幹掉。”
“理論上是這樣的。”
“實際上呢？”
“還有希望！”
陳八兩說完，在孫天融的注視下，從口袋中翻找出一張名片。
沒有身份，沒有頭銜，更沒有公司、地址之類的。
僅有一串電話號碼，和一個‘劉慶祝’的土氣名字。
這正是昨天在過龍居，與端木劍一起吃飯的那位大胡子老劉，國家秘密部門的。
“喂，劉叔，是我啊，陳八兩，對對對，就是昨天在過龍居那個，這名片還是你親自給我留下的。”
電話對麵的劉慶祝聞言，有些不耐煩道：“我還忙，你有什麽事？”
“哎呀，是這樣的，昨天回家後，我越想越慚愧，越想越羞恥，祖國養育了我，結果當祖國和人民需要我的時候，我居然退縮了，這讓我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陳八兩一臉情真意切，說著恨不得自抽兩個耳光。
看的一旁的孫天融滿頭黑線。
什麽鬼？
電話對麵的劉慶祝，更是翻起白眼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再磨嘰，我掛……”
“別別別，你們科學家被搞瘋那個案子還沒破吧？劉叔，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為祖國奉獻自己的機會吧，我申請現在加入專案組，請求批準。”
啥玩意？
這也行？
聰明的孫天融，立馬明白了陳八兩要搞什麽。
趕忙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緊急指著自己道：“我哪？我怎麽辦？”
“你工作忙不忙？”
“廢話，這節骨眼上了，那就是公司破產，也比不上小命重要啊。”孫天融一臉正色的。
陳八兩立刻拍著他的肩膀道：“那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跟我一起加入專案組，為國效力。”
特麽的，你李曉琳和背後咒殺師再牛逼，來劉慶祝和端木劍這裏碰瓷試一試。
屎不給你們打出來。
“劉叔，劉叔，您說話啊……要不我們自掏腰包上崗，專案組還缺經費不？”陳八兩聽到電話對麵遲遲沒動靜，急眼了。
這大胡子老劉不會不需要他了吧？
昨天不還挺誠懇的嗎？
又過去近十秒。
在陳八兩抓耳撓腮中，電話對麵的劉慶祝終於回話道：“你要過來？那正好，百豐大廈，快點哈。”
說罷，電話掛斷。
陳八兩沒有任何不滿，立刻催促孫天融的保鏢，道：“百豐大廈，快，不要管紅綠燈，先衝過去再說。”
保命要緊！
這節骨眼上，哪裏還顧得上交通規則。
二十多分鍾後。
司機風馳電掣的將陳八兩和孫天融，送到了一棟老舊的大廈前。
看樣子，有四五十年的年頭，屬於很老舊的摩天大樓，二十多層，放在大廈初見的年代，恐怕在方圓幾公裏，都是鶴立雞群的地標性建築。
現在嘛，風格過時了，樓層不高了，牆體也是物資斑駁，一副衰敗摸樣。
“嗨，嗨，你倆亂瞅什麽呢？過來！”
聽著遠處傳來的吆喝。
正在打量大廈的陳八兩和孫天融，立馬扭頭望去。
就見一輛suv的副駕駛上，車窗落下，大胡子老劉正叼著香煙有一口沒一口的吸著。
“劉叔，需要填寫入職表不？有沒有工作證？需要走什麽流程？”陳八兩快步小跑上前，一臉堆笑討好的問道。
劉慶祝斜眼瞥了他一眼後，洞察力驚人道：“得罪人了？”
“沒，沒有，絕對沒有，就是純粹想為國出力！”陳八兩一本莊嚴道。
一旁孫天融違心的板著臉點頭道：“不要懷疑我們為國奉獻的一顆決心。”
“切~~~”
劉慶祝嗤笑道：“那就是消息挺靈通，準備撈點功勞？”
“撈功勞？”陳八兩瞪圓雙眼，一臉憤慨道：“劉叔你怎麽能這樣懷疑我們二人為國效力的一腔熱血。”
“他奶奶的，昨天我這案子一頭霧水，好說歹說讓你來搭把手幫忙看看，你死活不樂意，今兒個這案子剛剛有點眉目，你倆屁顛屁顛跑來，不是摘桃子撈功勞，是準備幹什麽？”劉慶祝一臉鄙夷。
陳八兩和孫天融相視一眼。
還真是寸了！
案子居然要破了？
“劉叔，那您介紹一下案子，這不才有點眉目嗎？距離破案還早，我肯定能出一份力。”陳八兩言之鑿鑿道。
劉慶祝嗤笑一聲，夾著香煙的手中，一指眼前的百豐大廈，道：“就在上午，專案組有人通過縝密的分析，最終確定，那位瘋掉的航空專家，很可能不是在回家後瘋掉的，真正的源頭，來自於這棟大廈。”
陳八兩和孫天融齊刷刷扭頭看向旁邊這棟破敗的百豐大廈。
在來的路上，陳八兩將昨天老劉介紹的大致案件情況，告訴了孫天融。
於是，孫天融立刻費解道：“我讓秘書查了一下，這棟大廈由於年代久遠，似乎已經沒有什麽正規企業入住，裏麵的水電設施非常糟糕，三天兩天出故障，甚至很多樓層，已經成為流浪漢的聚集地。”
“所以嘛，這就是問題！”劉慶祝吸了一口香煙，侃侃而談道：“幹我們這一行的，不怕怪事，越是古怪，越是意味著問題，一個航天專家，在瘋掉前，半個月內，三次到過這棟大廈，可這裏麵完全沒有與他工作、生活相關聯的人或事。”
話音剛落，遠處嘩啦啦的駛來大量的suv和mpv。
劉慶祝瞥了一眼，丟掉香煙，推開車門，主動迎了上去。
“人都到齊了嗎？”
“報告劉部長，還剩薑天師沒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