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小子,想的還挺多的,你難道不會想想,萬一你要能協助我破獲這個大案,你也能趁機加入九州旅?”劉慶祝不滿的糾正道。


    陳八兩一臉嗤笑道:“我可從來沒說,我想加入九州旅。”


    劉慶祝被噎住了。


    咬了咬牙,他揮手道:“行行行,你走吧,以後朱士倫和秦朝陽找你麻煩,你可別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來求我。”


    “老劉,你這可就不地道……”


    “去去去,出去,帶上門,我還有工作!”劉慶祝一看陳八兩不肯免費幫忙,立馬翻臉。


    這把陳八兩給氣的。


    “我還就不信,沒有你張屠戶,我就隻能吃帶毛豬!”


    陳八兩狠狠怒哼一聲,硬氣的轉身就走。


    ……


    半個小時後。


    在北大重帶人親自護送下,陳八兩帶著陳玉珠和宋雅麗,來到了孫家老宅。


    “出什麽事了?”


    孫天融聽到陳八兩上門,一開始還很高興。


    來到門口,定睛一瞧,嚇了一大跳。


    “被人追殺,沒辦法,隻能來你這裏借住幾天,不打擾吧?”陳八兩麵強無奈道。


    孫天融聞言,恍然道:“我還以為你帶這麽多人來給我家改造風水,快進來,沒事,宅子很大,不打擾的。”


    眼見孫天融沒有為難。


    陳八兩立刻向護送的北大重道謝一聲,在孫天融的帶領下,與宋雅麗、陳玉珠進入了孫家老宅。


    朱士倫再厲害,總不能跑到孫家來行凶吧?


    “陳大師,我家這老宅,究竟有什麽問題?”孫天融按耐不住,自從今天中午陳八兩送他回來,告知宅子有問題後。


    他就一直心神不寧。


    此刻總算等到陳八兩主動上門,自然是迫不及待。


    可陳八兩此時哪有心思給孫家老宅看風水?


    “陳玉珠,你有沒有發現問題?”陳八兩看向一旁的陳玉珠,她也是懂風水的。


    但很顯然。


    陳玉珠道行一般。


    “看不出什麽!”


    宅子就是普普通通的典型北方深宅大院。


    很大!


    但光禿禿的,沒有什麽像樣綠植,並無江南園林的那種精致。


    陳八兩粗略看了看,安撫孫天融道:“沒太大問題,至少一時半會肯定是沒問題,你就別擔心了,接下來我都要住在這裏,出了問題,我不也得遭殃嗎?”


    孫天融想了想,也是!


    帶著陳八兩來到一處為他們準備好的庭院,道:“陳大師你來的倉促,也沒什麽準備,稍等一下,我讓人把晚餐送來,你先將就一下,明天我帶你好好轉轉。”


    “什麽將就不將就,你能收留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眼看陳八兩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孫天融一臉驚疑道:“究竟是什麽人在追殺陳大師?”


    “朱士倫!”


    聽到這個名字,孫天融也是麵色微變。


    陳八兩見狀,安撫道:“別怕,我先在你家躲幾天,等我想出招來,非得把這個王八蛋給挫骨揚灰不可。”


    對此,孫天融凝重道:“這可不是簡單角色,沒那麽好對付!”


    “當然,所以我才急匆匆躲到你家,確保自身安全,至於辦法嘛……隻要想,肯定有。”陳八兩並不是很擔心。


    末了,陳八兩看向孫天融,道:“聽劉慶祝說,朱士倫背後站著很多京都的大佬,你知道多少?”


    孫天融欲言又止。


    看到下人送上茶來,連忙示意陳八兩先喝茶。


    “我們孫家,就是其中之一。”


    “噗!”


    陳八兩剛剛喝了一口茶,直接當場噴了。


    一臉愕然的看向孫天融。


    就見孫天融無奈聳肩道:“準確來說,朱士倫並不是某個人的私人下屬,你可以將其理解為,見風使舵,給誰都辦事。”


    陳八兩愣了愣。


    一旁的陳玉珠,滿麵刻骨仇恨的咬牙道:“隻要你在京都夠厲害,朱士倫的尾巴比狗搖的都歡快。”


    聞言,宋雅麗愕然喃喃道:“這豈不是一個公共打手?”


    和共享單車一樣。


    誰能付得起錢,誰就能讓朱士倫去當黑手套,幹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也不能這麽說,不過朱士倫見風使舵的本領確實厲害,基本上對於他招惹不起的存在,誰也不得罪,甚至很多時候幹活不收錢,隻求對方記下情分,如此一來,久而久之,很多人出了事,都會力所能及的拉他一把。”孫天融緩緩道。


    陳八兩聞言,一臉恍惚道:“那要扳倒他,豈不是說,就要與一群京都大佬為敵?”


    “沒那麽誇張,但想從正經渠道扳倒他,確實很難。”孫天融歎了口氣。


    這可不是一件簡單事。


    陳八兩用力的攥了攥茶杯,咬牙道:“看來,隻能動用最終手段了。”


    “什麽招?”


    孫天融好奇的望向陳八兩。


    就聽陳八兩口中吐出兩個森冷的字眼。


    “暗殺!”


    朱士倫這樣的人,既然扳不倒,但他又時時刻刻,威脅自己的生命存在,陳八兩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他深吸一口氣,道:“其實昨天中午在過龍居,就是他搗鬼,當時咱們都沒當一回事,結果今天下午,他轉頭就來了一個連環殺局,先是栽贓陷害,眼看栽贓失敗,直接埋伏殺手在九州旅門口堵我。”


    一個疏忽。


    一次大意。


    若不是今天陳八兩和孫天融,攝於田碧芳同夥的咒殺,著急忙慌的跑去找劉慶祝求助。


    從而幫忙挖出了林振東教授發瘋的幕後真凶周源。


    今天下午,當陳八兩稀裏糊塗被抓進九州旅,他怎麽脫身?


    找孫天融求助,用處也不大。


    因為九州旅不是普通執法機構,人家是特殊部門,外人很難插手幹預他們的辦案流程。


    “如果說昨天中午在過龍居,朱士倫還注意方式方法,采取潑髒水陷害,那今天在九州旅門外派殺手,就是撕破臉皮,如果我在當成什麽事沒發生,明天,甚至今晚,就要被他派出的殺手,殺的上天無門,入地無路。”


    聽著陳八兩的咬牙切齒。


    孫天融麵色肅然道:“暗殺,確實是繞過他龐大人脈解決他最好的辦法,但想要成功暗殺,卻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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