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本來這具身體在以前的時候就有很嚴重的痛經症狀,而自己因為沒記清楚日子淋了雨著了涼,導致這個症狀更加嚴重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


    量還特別多。


    謝遲感受著下邊的波濤洶湧,再絕望地看著謝慕齊西服褲上一抹可疑的血漬,將手搭在自己的額頭上吐出一口氣。


    這都是些什麽事啊?


    然後她有些遲疑地說,“哥,你要不……還是叫助理去買?”


    也不知道助理包不包幹這活。


    誰知道謝慕齊反倒絲毫不介意地取出自己白色的手帕擦拭著西裝褲上她留下來的痕跡。


    他垂眼看著白色手帕中那一點殷紅,然後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將手帕慢條斯理地小心收攏了,放在了襯衫上邊的口袋中。


    良久,他抬眼緩聲說,“這麽私密的事情,我並不想讓其他任何人為妹妹做。”


    謝遲:“……”


    那好吧,隨你吧。


    你開心就好。


    隻是等到十分鍾過後,痛得懷疑人生的謝遲看見茶幾上那一大袋的衛生巾的時候,她有些僵硬地抬起頭。


    麵前的男人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然後解釋道,“因為不知道妹妹喜歡用哪個,所以我每個牌子的每種款式日用夜用都買了一包。”


    說完,他用漂亮的指頭輕輕將其中一包撚了出來,然後柔聲開口道,“這個是網紗的,這個是綿柔的,這個是……”


    謝遲看著那個他手中的衛生棉條,再想了想衛生棉條的使用方式,立刻伸手過去捂住了他的嘴,“我知道的哥哥,你不要再說了!”


    謝慕齊將那小包的衛生棉條放在手中把玩著,目光帶著些深意,然後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嗯,好。”


    然後,他又像從那小山一般的衛生巾堆中抽出了三包裝的女士內褲,對謝遲微笑說,“妹妹的褲子也髒了吧,我幫你買了新的。”


    謝遲心裏翻了一個白眼,表麵上倒是十分乖巧,然後輕聲道,“謝謝你哥哥,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自己身上這件。”


    謝慕齊微微一愣,然後十分好脾氣地笑著說,“那可怎麽辦呢,妹妹現在不適合碰水,可是要是留著太久的話也不太好……”


    他用手撐著下巴,黑色的眼珠睨著她,溫聲笑道,“不如讓哥哥來替你洗?”


    謝遲手上的那包衛生巾差點沒抓緊,她有些不可思議地抬起頭:“?”


    謝慕齊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富有蠱惑性的溫柔,然後他輕聲開口道,“畢竟是妹妹的東西,我都不會介意的。”


    謝遲:……


    嗬嗬,我他媽介意啊!


    最後當然沒有讓謝慕齊來幫她洗。


    謝遲將那件染了血的內褲埋藏在了垃圾桶的最底部,生怕被謝慕齊看見。


    而等她回到房間的時候,她倒是有些驚訝。


    裝滿了熱水的暖水袋被放在了床頭,旁邊的小桌上放著一杯冒著熱氣的生薑紅糖水。


    穿著襯衫的男人正背對著她整理著被她今天早上給踢亂的被子,聽到她的腳步聲,不慌不忙地側過臉。


    首先和她對視的,是一雙溫柔漂亮的眼睛,在午後的陽光下如琉璃一般清澈好看。


    縱使你知道這溫柔隻是表象,就像海底美麗神秘的燈光之下是尖銳的利齒等著獵物被吸引入網。


    可也難以抵擋。


    謝遲一下子捂住了眼睛。


    犯規了。


    絕對犯規了。


    現在的她意誌力太過薄弱,不適合和妖精鬥法。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被拉出去看了親戚,一直在被熊孩子纏著玩,難以碼字。


    所以比較短小。


    明天晚上十二點三更奉上補償大家!


    當然今天先奉上我的膝蓋賠禮道歉。


    第25章 金絲雀


    謝遲呼出一口氣,才一步一步地朝著旁邊的榻榻米走去。


    說起來,這兩天真的是多病多災的。


    要說這一切的元凶嘛……


    謝遲仔細想了想,覺得都是那破爛係統的鍋。


    如果不是什麽半夜下去切橙子的破任務,那玻璃渣也不會剛剛好就飛到自己的腳腕上,如果不是玻璃渣飛到自己的腳腕上,那麽她也不會去醫院,如果……


    但是,沒有如果。


    謝遲越想越氣,整張臉一皺,一屁股就坐在了榻榻米上。


    一旁的謝慕齊剛好鋪好了床單,一轉過頭就看見了她這幅模樣。


    他眼底劃過一抹笑意,然後忽的在她跟前半蹲了下來。


    他個子高,腿又長,蹲下來的時候剛好和躺屍在榻榻米上的謝遲平視。


    他嘴角噙著抹笑,問道,“怎麽,又不舒服了?紅糖水喝了沒?”


    謝遲頓了一下,然後扁著嘴撒嬌說,“哥哥,我肚子痛。”


    雖然自己已經是上了一把年紀的人了,但是該放飛自我的時候就要放飛自我。


    特別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謝遲從來不會選擇委屈自己。


    反觀謝慕齊,他輕微地挑了一下眉頭。


    他現在已經算是看透了謝遲的本性,準確的說,她其實根本不是怕他。


    很難知道她究竟是個怎麽樣的人,當你以為剝掉了她這一層的偽裝之後,真實的她就會來不及反應,赤.裸裸地悉數展現在你麵前,再也無法以其他借口逃避……


    但是,自己的妹妹似乎不是這樣的。


    她很狡猾呢。


    謝慕齊麵上帶著溫柔的笑容,然後緩緩勾唇道,“那,哥哥替你揉揉吧。”


    半蹲在她麵前的男人微微轉了一下銀色的袖口,看著麵前穿著睡衣模樣十分乖巧的女孩子。


    謝遲則是垂眼同樣和麵前的男人對視。


    他的黑發打理得比較碎,給人一種舒適幹淨的溫柔感,搭在自己小腹的手骨節分明,修長漂亮,光是看著就令人心生愉悅。


    他的動作十分溫柔,動作起伏之間也慢條斯理,但是落在自己小腹上的力道卻不會太輕,令謝遲有些舒適得閉上了眼。


    此時的她就好像是一隻被順了毛的貓,十分安分地窩在了榻榻米裏邊,收起了撓人的爪子的時候,還是非常乖巧可愛的。


    但是過了一會兒,一直在享受的謝遲發現不太對。


    因為房間裏的氣氛忽然變得有些曖昧。


    男人搭在她腹部的手帶來的溫度滲透過睡衣傳到了小腹上,動作一下比一下更加溫柔體貼,但是卻多了一些別的味道。


    謝遲忽的抬眼和謝慕齊對視了。


    他的下頜離自己的膝蓋很近,係得一絲不苟的襯衫帶著幹淨整潔的舒適感,看著自己的眼神卻不複剛才那般清澈溫柔,而是帶著一絲陰暗的占有欲。


    他將拇指輕輕地抵在了自己的肚臍眼附近,在上邊十分輕柔地畫著圈,傳來的有些麻痹神經的癢意卻令謝遲十分警覺地坐直了身體。


    不是,明明剛剛還是一副歲月靜好你揉我躺的美好畫麵?


    他這是怎麽了?


    沒等她想太多,謝慕齊便勾唇,露出一抹清淺的笑容緩緩說,“如果隻有我和妹妹就好了……”


    他站起身,帶來的陰影籠罩而下,將榻榻米裏邊的謝遲盡數覆蓋在自己的羽翼中。


    謝遲耳邊傳來男人接近於輕歎的聲音,“如果沒有那些討厭的蒼蠅在妹妹身邊飛來飛去,如果妹妹隻屬於我一個人……”


    他輕微地勾起嘴角,“那這樣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一邊說著,他搭在謝遲腹部上的手也微微向上移了一些,甚至還在她柔軟的睡衣上抓出了幾絲褶皺。


    他垂眼,笑得十分溫柔,“妹妹願意麽?”


    謝遲:“……”


    臥槽,大兄弟你犯病犯得這麽突然我還沒反應過來可怎麽辦啊!


    謝遲這可疑的停頓令前邊的男人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


    然後,他側過頭朝著謝遲的脖頸處緩緩靠近。


    謝遲:……


    這,這該不會是不答應就要一口咬斷她的脖子吧??


    不不不,不能嚇自己,不能讓自己先對手一步亂了陣腳。


    不管怎麽樣,就算襪子滑到了腳底板,也要維持自己應有的風度。


    而且應該不會演變成這樣,畢竟大家都是體麵人。


    畢竟謝慕齊在她心中,應該也就是隻屬於那種玩玩囚禁py小黑屋道具全上的等級,還不至於這麽變態。


    這樣自己是絕對能夠應付得來的。


    於是正等謝遲要開口的時候,男人隻是將下巴輕輕地靠在了謝遲的肩膀上。


    然後謝遲耳邊響起他的輕笑聲,“妹妹這反應真是可愛呢。”


    他勾唇道,“我剛剛是看你似乎不太舒服,想和你開個玩笑……”


    他順勢長臂一伸,揉了揉謝遲毛茸茸的頭頂,然後低笑著說,“沒被哥哥嚇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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