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閑話。


    終於是來到了四目家中。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去喊嘉樂開個門。”四目將燈火吹滅,朝鍾恪說道。


    鍾恪點點頭,立在原地,打量著這周邊環境。


    獨門獨戶,院子裏長滿了小花,散養著雞、鵝、豬,生機勃勃,倒是與四目趕屍行當形成鮮明對比。


    唯一的缺點或許就是周圍人煙稀少,隻能自給自足。


    “哇,這個人好好看。”


    “嗯?有我好看?平平無奇。”


    鍾恪耳朵一動,將腳下兩頭小豬的溝通收入耳中,他瞟了一眼那頭自信豬,決定今晚吃個全豬宴。


    “嘉樂!嘉樂!”四目喊了幾句,有點生氣,這混小子讓你留門你就睡覺!他提起竹棍就打算給自己這徒弟一點教訓。


    “來,阿恪,給我搭把手。”


    “師叔,不要衝動。”鍾恪勸道,“嘉樂已經醒了,我剛聽見動靜了。”


    正在偷瞄的嘉樂直接推開了門,哈哈一笑,“師父!正想給您開門來著。”他好奇地看了一眼鍾恪,不會是師父新收的弟子吧,“這位是?”


    “算你走運。”四目哼了一聲,“這是鍾恪,你師叔的弟子,來這裏待幾天,你待會給人家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不用喊我師兄,我應該比你大,你就喊我一聲恪哥吧。”鍾恪插了一嘴,免得又多個師兄出來,頭疼。他打量了嘉樂一眼,跟秋生長得極為相似。


    “恪哥!”嘉樂喊了一聲,多虧了他製止了師父,不然自己又要挨一頓揍。


    四目搖搖頭,這傻徒弟,輩分都搞亂了,“你抓緊弄點早餐,走了一夜的路肚子都餓了。”


    “師父,忘了跟你說了,隔壁一休大師回來了。”嘉樂應了一聲,在廚房邊鼓搗邊說話。


    “回來了就回來了,難道還要我向他請安啊?”四目迎上鍾恪疑問的目光,解釋道:“多年前搬到我家旁邊的一個老和尚,法號一休,也是個有本事的,就是比你師叔差上許多。”


    “...”


    “那老和尚過來了。”


    嘉樂廚房的菜都不端了,直接跑了出來打招呼。


    這種情況鍾恪見多了,秋生、文才看見任婷婷的時候也這樣。


    “難怪咯。”四目看著自己徒弟殷勤的模樣,得出結論,這是少男懷春啊,“這老和尚怎麽收了個女弟子,為老不尊啊。”


    幾人打了聲招呼,四目一臉不爽地招呼著吃飯。


    期間,箐箐屢次抬頭偷瞄鍾恪,無他,不是她佛心不夠堅定,實在是對方太好看了。


    鍾恪佯裝無事,繼續吃飯,阿珍,你雖然長得清秀可人,但實在太過瘦弱,不夠豐腴。


    “吃菜,箐箐。”嘉樂夾起一塊豆腐乳遞了過去。


    四目看著這三角戲暗歎了口氣,連整一休的精神都沒了,自己徒弟的終身大事怕是要毀了。


    一休大師眼觀鼻鼻觀心暗宣佛號,吃個早餐把徒弟都要吃丟了,他狠狠扒拉了幾口粥,放下碗筷:“菁菁,吃飽了,回去誦經。”


    “啊?我還沒吃呢。”菁菁放下碗筷,隨著師父回去了。


    “爽。”四目哈哈大笑,看著一休吃癟的模樣實在是有點痛快。


    “箐箐。”嘉樂連忙乘了碗粥追了過去。


    “唉,年輕真好。”鍾恪歎了口氣,望著嘉樂遠去的模樣感慨一聲。


    “阿恪,你也才多大?箐箐這麽嬌俏可愛的女孩子,你不喜歡?”四目試探著問了一句。


    鍾恪聽出了言外之意,義正言辭說道:“此身已許道。”


    四目鬆了口氣,雖然覺得師兄這個弟子腦子有點問題,但幸虧他不喜歡女人了。嘉樂啊,為師又幫你解決了一個情敵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吃菜吃菜。”


    似是想到了什麽,四目掏出百花釀:“剛才差點忘了,老和尚走了,現在就著花生米咱們也喝上幾口,然後再美美睡上一覺。”


    “好。”鍾恪應了一聲。


    “好酒!”酒一入口,四目眼前一亮,隻感覺一股暖流在經脈流轉,哪還不明白這酒是真正的好東西。


    他訕笑一聲:“阿恪啊,你還是多吃點菜吧,年輕人,剛熬了一宿就喝酒,傷身傷腎。”


    “師叔,這酒管夠。”鍾恪笑道。


    “噢噢,那沒事了,我先幹為敬!”四目咕嚕咕嚕喝了一大碗,“爽啊!”


    幾碗酒下肚,四目滿臉通紅,已是帶著絲醉意。


    “阿恪啊,既然你想聽聽我的請神術,我也就不藏私了,畢竟你這酒對我來說太重要了!”四目喝了好東西,隻感覺瓶頸也有鬆動,打破多年桎梏隻在今朝,也不避諱了,巴拉巴拉就將請神術的秘訣說了出來。


    鍾恪邊聽邊記邊悟,已經將這門技藝學到了手上,這門絕技不適合他,需要日夜供奉,才能在需要的時候將供奉對象請到自己身上克敵。


    “叮。你學習領悟了四目絕技請神術。達成成就:給祖師爺請安。獎勵:拘神術。”


    拘神術,可將神念籠罩區域內的神魂拘至眼前。


    鍾恪眼前一亮,這神通和定身術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還可以打個組合拳,隻要自己修為夠高的話,位格拉滿啊。


    “怎麽樣,是不是很霸道?”四目大著舌頭說道,這門技藝茅山這一代就他耍的最溜。


    “確實有獨到之處!”鍾恪附和地點點頭,喝了一口百花釀。現在這酒庫存也快見底了,剩下幾壇就留著給父母喝了,爭取讓二老先到個先天,仙劍隨時都可以回去,彩依這根韭菜也不能一直收割。


    “恪哥,為什麽箐箐突然不理我了啊,昨天我都和一休大師演過一場戲了啊,我們不是和好了嗎!”嘉樂回到飯桌前,看見師父回房睡覺去了,立馬跟鍾恪倒著苦水。


    “女人心海底針,你就繼續努力努力吧,不懂的問題呢,就去任家鎮問問秋生和文才,這方麵他們比你懂得多,肯定能教會你的。實不相瞞,我單身幾十年了,實在是教不了你啊。”鍾恪給出條明路。


    嘉樂感激地看了一眼鍾恪,“好!我過幾天就去一趟任家鎮!”


    “嗯,這酒你也喝一點吧。”鍾恪倒了一碗酒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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