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城這人就是一慫逼,當初跟米霏在一起不到一個月就出軌睡了別人,說來這事還是田甜第一個發現的,她第一時間通知了米霏,然後兩人直接衝進了酒店房間,彼時房間裏的狗男女還在盡性的嘿咻,一見有人來,女的用被子罩住自己,男子卻要傻逼一樣站在床邊。


    米霏和田甜也是奇葩,不打不罵不哭不上吊,房門也不關,就對著邵晨的某處肆意評論了一番。


    “哎喲,這跟我的口紅似得,我跟你說,霏霏,幸好你沒用過,不然一點kuai感都不會有的。”


    “你說這人是不是畸形啊,人有一米八,身上的家夥不說18厘米,連5厘米都沒有,肯定小時候fei機打多了,嘖嘖。”


    邵晨被人調侃了一通自己的兄弟,臊得臉通紅,後知後覺拿手捂住,一邊狠狠地瞪米霏。


    米霏也不管他,幾步走到床邊,一腳踩在床上,一臉壞笑地看著床上隻露出的頭的女人。


    “爽嗎?”


    那小三早就被兩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嚇尿,聞言本想點頭,又想到剛剛的對話連忙搖頭。


    米霏笑著點頭,“看來是沒爽了,不要緊,以後眼睛放亮點,這種尺寸的就別找了。現在穿好衣服趕緊走。”


    跟其他抓奸的女人不一樣,米霏對小三沒有做任何事,倒是出軌男就沒有那麽好運了,等小三走後,米霏穿著高跟鞋就往邵城身上踹,跆拳道黑帶的田甜就在一邊看著,一旦發現邵城想反撲,一個巴掌就抽過去,於是女女雙打了半小時才出房間。


    見米霏她們要走,邵城蹲在牆邊終於敢出聲了,“米霏,我為什麽找別的女人你心裏沒點數嗎?”


    米霏哪裏不懂邵城的意思,兩人確定關係沒三天他就拉著她開房,米霏不樂意,他就各種冷暴力不搭理她,兩人十多天沒聯係,再遇見就是今天了。


    “嗬,出軌了你還占理啊,自己管不住下身半兩肉就來怪我,梁靜茹給你的勇氣嗎?”米霏站在門口說完也不管邵城的臉色多難看,帶著田甜揚長而去。


    米霏聽說邵城沒參與進來,也就暫時沒把他記在小本本上,又問起了別的。


    “那個叫妃兒的還聽話吧?”


    說到妃兒,田甜又樂了,“這是你上哪裏找來的碧池,簡直是極品,你知道嗎,我一開始找的保鏢守著她,結果沒到一天,那保鏢差點被她勾到床上,後來沒辦法,我又讓醫院嘴最毒的掃地阿姨盯著她,你還別說,真被你猜中了,她還真想出去。哼,心狠又自私的女人。”


    米霏將妃兒弄到田甜的整形醫院,一方麵是想給她從頭到腳,從裏到外改造一番,另一方麵就是想讓田甜看住她,如果讓妃兒找到韓數,她做得再多都是白搭。


    “你幫我看緊點。”


    田甜不在意地說道:“放心,我心裏有數,時不時會喂她一點安定有助於睡眠。”


    米霏知道田甜不是那種亂來的人,也不擔心她會把妃兒玩壞,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麽。


    “對了,前段時間,你不是回來過,說好來看我,怎麽沒來?”


    說起那天的事,米霏就扶額,簡單說了事情後,總結道:“一句話就是,事情沒成功,還被人睡了,真夠倒黴的!”


    田甜在電話對麵哈哈大笑,“你其實挺偉大的啊,跨越千山萬水隻為取‘精’,精神可嘉!”


    米霏笑著罵了一句滾,就掛了電話。


    電話一掛,站在不遠處沒上前的程果就過來了,“二少說什麽了?”她剛剛站得遠並不知道米霏除了給韓數講電話,還跟別的人聯係過。


    米霏哪裏會在乎韓數說什麽,隨口說道:“什麽都沒說。”


    說完話就給吉喆打了電話,程果當然不相信韓數什麽都沒說,但米霏不想回答,她也沒辦法,見她又在打電話,程果默默閉了嘴。


    “吉吉,昨天的事謝謝你了。”米霏由衷地說道,她工作室的人不作為,如果不是吉喆幫她,說不定她現在又要焦頭爛額了。


    “姐,你別跟我客氣,你在那邊全心拍戲,這邊的事我幫你看著。”


    吉喆雖然回國不久,但身在國家電視台,還有一群幫她的同學,處理起米霏的事情來並不會抓瞎,反而因為她的聰敏,很多事都即使沒遇見過也能融會貫通。


    米霏想著自己身邊的人一個都不可信,身在鳥不拉屎的地方連網絡都很少用,要不是有吉喆,這會隻怕網上的謠言已經滿天飛了。米霏沉默了良久,再開口時聲音有些沙啞。


    “行,我相信我妹妹。我手上還有些錢,一會兒轉給你,你收下。”


    吉喆正想說不需要,她手上還有錢,但米霏堅持,“你有多少錢,我心裏有數,昨天這麽一折騰,估計已經花得七七八八了,你現在替我辦事,哪還有讓你掏錢的理,我讓你拿著就拿著!”


    不得不說米霏真的很了解她家表妹,吉喆手上錢還真的不多了,本來多年的積蓄加做項目的津貼,吉喆自認為還算富有,但哪想的到在娛樂圈拿錢砸路子,跟扔到水裏玩似得,少了連聲音都不會有,這麽想著,吉喆沒再拒絕。


    掛斷電話,米霏給自己留下十萬塊,然後把其他的錢都轉給了吉喆,轉完款又打了個電話給她爸。


    “爸,最近買的兩座山,都寫吉吉的名字。”


    雖然米霏之前也有偷偷給吉喆買山當嫁妝,但此時的她隻想對為自己掏心掏肺的妹妹更好一點,再好一點。


    米霏的爸爸米齊林在電話那頭點頭說好,對於女兒經常買山給吉喆,他一點意見都沒有,兩姐妹關係一直不錯,前幾年吉喆家也沒少幫襯他們,現在有能力了,回報過去也正常。


    “霏霏啊,有個事爸爸要跟你說說。”


    米霏以為有什麽大事,聞言認真地問,“您說,我聽著。”


    米齊林斟酌了一下說道:“前兩天我跟隔壁的楊子去對麵逛了一圈,那邊的山又多又便宜,還能自主開采,而且因為在邊界,手續也簡單,我想給你買幾座。”


    米霏明白了她爸爸的意思,他口中的“對麵”其實是跟老家相隔一條山脈的d國,那邊的zf富裕程度不及國內,但自然資源豐富。國內賣的山有使用年限,而那邊的山買了就是自家的,有產權那種,山上的樹啊水啊都是你的,即使在山裏挖到任何寶貝都是你的,不用上繳。


    在對麵買山確實的好處多多,但那邊實在是太亂了,她擔心她爸爸不安全。


    還沒等米霏把心裏的擔憂說出來,米齊林就說道:“你別管我的安全,我既然讓你買,那肯定就有萬全的把握,你在那邊就好好的,投資的事就都交給我了。”


    米齊林說完話就掛了電話,米霏卻覺得難受。


    自從她媽媽去世後,爸爸就回了老家種樹,而老家離t市太遠了,她忙得一年到頭回不去幾回,前幾年她混得不好連自己都難養活,也就沒怎麽給她爸匯錢,但等她好了一些後,她就每個月定期轉錢給她爸。


    而她爸卻沒用她的錢,反而把錢都用在買山種樹上,米霏也沒在意,買就買吧,就當投資,但後來有一天,她發現他爸在山上又是種樹又是養殖,居然掙得也不少,也就更放任了,慢慢的,米霏也開始熱衷買山,隻要有閑錢就轉給她爸爸,讓他自行處理,說實話,到現在米霏對自己名下的山一點數都沒有。


    米霏想到她爸爸一直一個人挺心疼他的,她也不沒勸過他再找個伴,但她爸爸卻很堅決。


    “我心裏有你媽,一點都不孤單,要什麽伴?再說了,你媽要知道我找了別人,等去了地下不理我怎麽辦?”


    也不知道是娛樂圈的感情都太現實,或是她運氣不好,沒有遇到一個合適的人,米霏一直對她爸媽的感情,對吉喆靳博彥的感情一方麵覺得縹緲,又忍不住向往,就像看著天上的白雲,想擁有它又覺得不現實。


    米霏搖搖頭,強迫自己不要想太多,目前的首要任務是獲得人身自由,等自由了還怕沒機會找個合適的人?


    *


    米霏這邊還算安逸,所有的事都安排好,現在隻待這部戲拍完,她就能馬上實施,而還不知情的韓數卻在發脾氣,繼跟米霏講電話,一言不合摔了手機後,韓數風風火火地去了米霏工作室,然後了解實情後,狠狠懲罰了所有人後,一路風馳電掣回了韓宅。


    此時正是下午,韓棟林和韓練不在,倒是岑香琴找了幾個牌友正在搓麻將,見韓數回來,岑香琴微笑著跟他打招呼。


    “回來啦,快過來給媽媽看看牌。”


    桌上的幾個富家太太見到韓數,也跟他打招呼,但韓數冷著一張臉,並沒有回應,這要放在從前,他媽媽想演演母子情深,他也就配合了,但今天,他沒有一點心情。


    “陳伯,送客!”


    話音剛落,在場的人都愣了一愣,還是岑香琴最早反應過來,她將牌一推,笑著對幾位牌搭子半開玩笑地說道:“實在抱歉了,犬子犯脾氣,我先安撫安撫他,以後再請你們過來玩。”


    幾位牌友見韓數黑著一張臉仿佛要吃人,也沒敢多逗留,隨意說了句年輕人都這樣,我家的孩子也經常發脾氣後,收拾好東西就出了門。


    等客人都走光,岑香琴拉下臉,哪裏還有剛剛裝出來的寬容大方模樣。


    “你剛剛的樣子太沒教養了,誰教你這麽跟長輩說話的?”


    韓數走到桌前的空位坐下,翹著二郎腿,一臉諷刺,“因為沒人教過我什麽叫教養啊。”


    岑香琴一噎,忍了忍脾氣,又見陳伯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於是起身往臥室走。


    “跟我進來。”


    韓數坐著不動,手上拿著一張牌把玩,好似沒聽到。


    岑香琴走了幾步見韓數坐著不動,忍著氣重新回到韓數身邊,拽著他的胳膊,小聲說道:“你要想別人看笑話,就隻管坐著這裏。”


    陳伯是韓練外家送過來的,被陳伯知道的消息,也就相當於韓練知道了。


    韓數輕笑一聲,“我們的笑話別人還看的少嗎?”話雖是這麽說,到底還是起身跟著岑香琴往臥室去了。


    兩人進屋後,岑香琴關好門,直截了當地問韓數,“說吧,又是誰惹你了?”


    韓數聽了這話簡直氣笑了,他盯著岑香琴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可不是就是您嗎!”


    岑香琴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彎腰慢慢坐在床邊的靠椅上,腰背挺得筆直。


    “又是你那個小情人?我最近可什麽都沒做。”


    韓數一張臉麵無表情,“是啊,您是什麽都沒做,也就是跟牌搭子說我要跟秦芸訂婚了,訂婚前要把周圍的鶯鶯燕燕全都清理幹淨,然後順便以我的名義讓米霏工作室全組人昨天放了大假。”


    說什麽清理周圍的鶯鶯燕燕,他的身邊從來是除了米霏就沒有別的女人,這話說出去不就是告訴別人,他要跟米霏劃清界限嗎,再之後,那些人策劃的微博熱搜,恐怕她都清楚得很,甚至推波助瀾,若不是米霏的表妹橫插了一杠子,昨天的事還真不容易收場。


    岑香琴麵色不變,“沒有證據的事,你別什麽都往我身上賴,她要真一點黑料都沒有,也不怕別人說什麽。”


    韓數見他媽打定注意不承認,也不再堅持,走到另一邊的床頭櫃前,拿起水晶旋轉八音盒擺件就擲在地上。


    嘭!


    岑香琴看到他的動作連忙過去阻攔,但到底還是速度慢了點,她還沒走上前,水晶盒已經砸在她腳邊,碎了一地!


    岑香琴頓時怒了,“你怎麽能摔了它,你知道它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嗎?”


    韓數不以為然,淡淡說道:“這不就是韓棟林送你的第一份禮物,意味著什麽?哼,意味著你們曾經也有過真感情?”


    岑香琴憤怒的臉僵住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居然連這些都知道。


    “你費盡心思懷了我,又一步步逼韓棟林逼華家承認你的身份,是的,你最後成功了,即使沒有婚禮,但你終於成了韓家的當家主母,但那又怎麽樣,你做了一切韓家太太該做的,韓棟林卻對你冷了心,在外邊養了幾房情人,卻沒有踏進你的房門半步。”


    自己所有的狼狽都被兒子扒得一幹二淨,岑香琴大聲叫道,“你別說了!”


    韓數臉上有不忍一閃而過,但依然繼續,“你有沒有想過,你做的所有事其實別人都一清二楚,由著你上躥下跳,其實隻是在看戲?”


    岑香琴不敢置信地看著韓數,眼睛裏隻有四個字——怎麽可能?


    韓數歎了一口氣,“秦芸在國外跟韓練是情侶,兩人在一起四年,韓練回國後,她才跟回來的。人家是知名學校的學霸,你覺得她會真的喜歡上我這個不學無術的浪蕩子嗎?”


    岑香琴全身發冷,後退一步坐在床邊,難怪她上次故意在韓棟林麵前說秦芸的事,陳伯會是那副有點諷刺又憐憫的表情,難怪秦芸喜歡往韓家跑,其實並不是為看她養的花,原來是看人...


    韓數看著他媽媽,很多事他不說,並不表示他不知情,但有人想看著他們母子慢慢演變成仇人,他不能再坐視不理。


    “我活到28歲並沒有什麽非要得到不可的東西,但米霏除外,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她,也不允許她離開我,而您每次傷害她就仿佛在戳我的心窩子。”


    頓了一下,韓數又說,“我十八歲那年跟你說的話依然作數,你如果想通了,我家的大門永遠為我的媽媽敞開。”


    韓數說完話開門直接出去了,隻留下岑香琴掩麵哭泣。


    韓數成年那年,他強烈要求搬出去住,某次她過去看他,韓數拿出一本存折放在她麵前,對她說道:“媽媽,我現在成年了,也能賺錢,你要不要跟我住在一起,我能養你!”


    那時的她一腳踏進富貴漩渦裏不能自拔,眼中自然看不上區區幾百萬,而她也從來沒想過十八歲的兒子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而現在,她第一次發現,她的兒子其實並不傻,他隻是想讓別人覺得他傻而已。


    第17章 十七甩(有紅包)


    電影《逃》在導演和主創人員的共同努力下,拍攝異常順利,離完結還有一周時,米霏和候唯一迎來了劇情的高/潮部分。


    在柳蔚之的有意為之下,他和白玉的成親時間一拖再拖,拖到最後,他躺在床上出的氣多進的氣少,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天晚上,白玉見柳蔚之的臉色越來越青白,而且昏睡了一天,什麽都吃不下,於是害怕地坐在床邊低聲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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