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趁卡布都和其他妻子情人們不注意的時候,將卡布都是女性的證據偷偷帶走,然後交給了一直嫉妒卡布都的基因者,想以此換一個優渥的生活。


    “為什麽要背叛我們?”比起卡布都,妻子情人們更是怒不可遏,在抓到叛徒把證據發送走的時候,這些女人們的聲音都是顫抖的,她們根本不理解這兩個小情人在衣食無憂、可以有一技之長、改變的機會就擺在麵前時,為什麽會鬆手還將同伴推下了山崖?


    物傷其類,整個社會無法覺醒基因的女性都過的艱難,所以不管是卡布都對她們,還是她們對卡布都,以及彼此之間的關心和愛護都是不摻假的,大家都在手拉手的往前走,不扔下任何一個人。


    可是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了叛徒,這怎麽能讓人接受?


    “你們瘋了嗎?被基因者圈養就是我們的命,萬一卡布都連累我們了,別的基因者不要我們了怎麽辦?我們兩個也是給大家一條後路,卡布都本來就是個女人,為什麽要覺醒基因,憑什麽要讓我們去工作去養活自己,衣食無憂陪伴著基因者不好嗎?”


    “我們沒有做錯,女人就是不該成為基因者的,要不然社會就要亂了,為什麽我們要學東西去掙錢?我們的任務是生孩子然後延續基因啊,如果每個女人都像這裏一樣,那人類豈不是要滅絕了,我們就是千古罪人!”


    兩個叛徒被逮住之後,反倒是振振有詞覺得自己做的很對,外麵的世界才是正確的,卡布都才是錯誤的,她們隻不過是在糾錯反正而已。


    外麵的那個基因者已經承諾過了,等她們兩個出去之後,會讓她們養一個覺醒“yn基因”的孩子,這樣才是真正的生活有保障,這樣才是她們存在的意義。


    措手不及的背叛打亂了卡布都她們的生活,但是比起解決背叛者,卡布都更需要快一點去解決身份暴露的問題,好在她之前差點被所謂的‘好友’發現身份的秘密時,就已經做好了相關的準備,還能在事情變得更嚴重之前挽回一些。


    “你們好自為之,希望以後不會後悔。”卡布都在離開之前,眼神冷的像是冬日的冰雪,不帶情緒的給兩個背叛者留下了這麽一句。


    拿著外麵基因者給她們的保命武器,兩個背叛者看著昔日同伴再也找不到溫情的臉,高度緊張之下隻能讓自己盡量忽視心底的那麽一點點後悔,然後不斷的催眠自己,她們才是對的,女性根本沒有辦法抗爭,她們覺醒不了“yn基因”就什麽都做不了,慕強根本就沒有錯,依附真正的基因者才是對的。


    卡布都並不知道自己離開後,剩下的妻子情人們是怎麽解決這兩個背叛者的,隻不過再次見到這兩個小情人的時候,是那個上次沒有逮住卡布都的弱點,再多的懷疑也隻能暗恨放在心裏的死對頭,頗為洋洋得意的讓下屬牽出兩條小母狗,然後期待的看著卡布都變臉色。


    豺狼對綿羊的許諾會有用嗎?可能有吧,但是這兩個女人沒有這份好運氣了,她們偷出來的證據沒有讓死對頭一舉扳倒卡布都,反而讓對方化險為夷洗清了之前的性別疑雲,自然就遭到了瘋狂的報複。


    在卡布都莊園裏養的活潑粉潤的女孩子,像是被透支了生命力一般瑟縮又蒼白,四肢僵硬挺著古怪的大肚子,沒有看到未來優渥的生活,也沒有地方去追究未兌現的承諾,變成了卡布都再也救不了的模樣。


    拍到這裏的時候,不止是米哈,其他的演員心情其實也不太好,尤其是女演員的代入感更強,有幾個直接約到片場之外點了煙,任煙在指尖燃盡卻沒有動彈,想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拍掉煙灰回去。


    卡布都這一次的化險為夷,像是把好運氣用完了一般,畢竟懷疑這件事情隻有開始沒有結束,越來越多的目光注意到卡布都這裏,她清楚自己快要暴露了。


    沒有什麽秘密是萬無一失的,卡布都頂著外界的壓力,悄然無聲的轉移著自己的妻子情人們,不管怎麽樣,讓她們要逃離這裏。


    兜兜轉轉,努力掙紮的卡布都還是沒有逃離被發現的命運,在知道罕見的高覺醒程度基因者居然是個女性時,整個社會和卡布都預先的一樣驚詫而憤怒,他們要求審判這個異類,要求解剖這個蛀蟲,甚至還有get過卡布都同款的家夥懊悔不已,恨不得將卡布都五馬分屍,然後讓研究院把她的基因片段留下來,給他們換上之後做補償。


    這些憤怒者裏有基因者,有男性,也有女性。


    但同樣,卡布都的存在徹底推翻了之前女性無法激活“yn基因”的定論,同樣也有一大批同樣是由基因者、男性和女性構成的反對者堅持卡布都無罪論,不僅如此,他們還認為激活基因本來就是個社會不平等存在,他們要求讓卡布都恢複自由,他們要廢除基因論不再被其所禁錮。


    於是,一場受到社會各界關注的審判開始。


    法官位居其中,左邊的檢察官和右邊的律師都冷著表情,在場擠滿了旁聽者,同步直播的鏡頭也架在角落,除了卡布都之外,全場居然沒有第二個女性。


    想想也是,沒有受教育權、沒有勞動權利、甚至不被當成人來看的女性,怎麽有資格進入審判現場,哪怕在場的陪審團內有少量的反對者,他們支持卡布都無罪論,但也絕對抗衡不了在場的這麽多男性。


    卡布都被法警壓著進入的時候,就已經被很多男性的憤怒所包圍,仿佛沒有法警擋著,他們就會撲上來打殺卡布都還世間一個公道一般。


    據統計,支持卡布都有罪論的人占社會八成,以基因者、男性和少量女性為主,支持卡布都無罪論的人僅占兩成,以少量基因者、男性和大量女性為主,所以隻看這個數據,就能猜出來今天的審判結果了。


    米哈也按照劇本,步入了這個特殊的審判法庭,然後目光輕輕的滑過仿佛戴著麵具一般冷漠的法官、檢察官和律師,以及下麵事不關己的陪審團們,然後把目光轉向了旁聽席和角落的鏡頭。


    知道為什麽卡布都經常手持著多支玫瑰嗎?


    因為,卡布都是唯一一個知道怎麽樣拿著帶刺的玫瑰,不折損玫瑰美麗,又不被尖刺紮上的人。


    於是,在鏡頭掃到現場鏡頭的那裏時,隻見卡布都一直在摸索著什麽,然後聽著法官最終宣判。


    “卡布都無罪。”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夜的評論,仿佛小龍蝦一條街各家的粉絲在瘋狂掰頭


    嘎嘎,pick我家蒜蓉


    為麻辣打call


    十三香一生一世


    第六十三章


    如果《多支玫瑰的她》隻看卡布都剛醒來的那一段, 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喜劇, 她和自己的妻子情人們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能讓觀眾笑到岔氣。


    如果《多支玫瑰的她》隻看到卡布都的女性身份被威脅, 背叛、守望、拯救和互助,到這裏大概是一部不錯的人性深思作品。


    可所有的假設都是遠遠不夠的, 隻有加上卡布都被宣判無罪以及背後真實原因的後小半段,這部電影才算是真正的圓滿,給觀眾一個交代, 讓所有觀影者笑過哭過、緊張過膽顫過,才能接收到所有主創人員在背後的未盡之語。


    電影之中,在冷漠的法官宣判卡布都無罪之後, 不僅是庭審現場,在不同地方收看現場直播的人們也都憤怒反抗著, 他們不相信這個審判結果, 甚至覺得審判有問題, 怎麽可能呢?怎麽能允許一個女性覺醒者呢?


    趕走她,驅逐她, 奴役她, 然後殺死她。


    無罪跟著法槌敲下之後,無異給了支持卡布都的反抗力量一針強心劑, 甚至很多人緊緊的攥住胸口,盯著鏡頭裏的卡布都止不住熱淚,或是跪在地上嘶吼嗚咽來為宣泄激動的情緒。


    明明都是彼此未見過麵的陌生人, 但是在某一個時刻,他們的情感被不存在的一張網給連結起來了。


    由於庭審現場很多旁聽者的反抗行為, 法警們全部去維護秩序了,自然也給卡布都一個機會,看清了法官、檢察官、律師以及所有陪審團成員身上,繡著的小小玫瑰花。


    這種名為卡布的玫瑰花色澤豔麗、花瓣厚軟,香味要遠勝於其他品種,在抗病和栽種方麵也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要說缺點,大概就是它的枝條堅硬且多密刺,還會分泌一種毒素,一旦進入人體就容易造成高熱和眩暈感。


    所以,在栽種卡布的時候需要經驗豐富的花農戴上特殊的護具,才能將這些美豔至極的玫瑰采摘下來。


    卡布都之所以這麽清楚,就是因為卡布的最大種植基地就在她的名下,而她是少有可以赤手采摘卡布的人。


    “為什麽我摘的時候就會被劃破手啊?”這是之前在莊園裏住的一個小情人,納悶的看著卡布都握住玫瑰而不被劃傷時的嘀咕,她就不懂了,這麽好看的花難道還區別待遇嗎?為什麽就還挑著人來劃。


    很快,這個小情人發現所有的人赤手摘玫瑰都會被劃手,隻有卡布都是例外,可能和她們的名字沾邊有關係吧,於是那段時間,大家幹脆想了個辦法,把卡布玫瑰的模樣做成簡單的圖案繡在衣服的角落。


    很快,這個圖案從衣服上延伸到很多用的東西,在小情人的瘋狂安利下還印在了卡布都妻子情人們晚上學習和寫字的紙筆之上,像是個連鎖店狂魔給自己打標識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和基因者的身份有關,卡布都的記憶力很好,基本可以達到過目不忘,所以她記得每一個妻子情人們是怎麽出現在莊園的,而這個小情人則是被父親賣掉的。


    小情人是非婚生子女,或者說,她的母親當著家裏的保姆、情.人、管家和各種身份,唯獨缺少一張結婚證,但這也不是大問題,反正社會上拿不到正規身份的女性數不勝數,並不缺小情人母親這一個。


    一般來說,親緣是可以遺傳控製欲的,也就是說父母很容易把自己的不滿、失落、傷害全部轉移到子女身上,小情人的母親有著不幸的人生,撫養孩子的時候也會很輕易的把惶恐、不安和瑟縮之類的情感傳遞出來。


    畢竟,如果母體的權益無法保證,幼崽自然也沒有什麽值得重視的,這個道理在絕大多數的生命體之中通用。


    小情人成為了母親的發泄對象,總是擔憂著驚恐著惶惶不安著,總是被威脅沒有東西是屬於她的,讓小情人連每次吃飯都覺得沒有安全感,會隨時被奪走食物,直到小情人繼承了母親的美貌,被她的生理上父親注意。


    一句‘我的女兒’,兩句‘別怕爸爸在’,三句‘你是怎麽教孩子的,看看我女兒受了多大的委屈’,就成功把小情人收買了。


    被母親艱難的撫養長大,哪怕任打任罵也不能抹殺這份養育之恩,可是小情人遇到能包容自己的父親時,還是忍不住內心偷偷動搖,甚至幻想起來,如果爸爸能早一點發現自己就好了,有爸爸在,媽媽就會對自己更好一點。


    而且,媽媽總是奉承在爸爸身邊,爸爸說的一切媽媽都會去做,給她買裙子給她做好吃的給她溫暖和關愛,沒有人教小情人是非曲直,也不會有誰告訴小情人透過現象看本質,小情人隻知道這些改變是爸爸帶來的,心裏雀躍又快樂。


    然後,沒等小情人和自己到底喜歡爸爸還是喜歡媽媽的內心譴責出結果,她就被打包賣掉了。


    媽媽圍在爸爸身邊顧不得看小情人的掙紮,爸爸則是滿意的和買主溝通自己的女兒絕對鮮嫩可口,小情人哭著喊著不願意離開,指甲都扣著門邊扯出血來,然後被狠狠的拽走,看著爸爸不滿的盯著門邊,然後讓媽媽快點去把血跡擦幹淨,成何體統。


    她果然什麽都沒有擁有過。


    卡布都的妻子情人們是在半途遇到這個小情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卡布都花名在外的名聲有關,反正其他基因者是羨慕死卡布都得體大方,不爭風吃醋的妻子情人們了,他們看著妻子情人們會主動幫卡布都挑新貨,輕佻的拿腳尖踢了踢蜷縮的小情人,說以後她有福了。


    這個小情人剛來到莊園的時候,像是一個突然失去窩的惶恐兔子,躲在她熟悉的角落根本不敢動彈,還是後來慢慢相處才恢複過來,然後多了個小習慣,喜歡在身邊熟悉的環境裏加一點印記。


    大家總是笑她像是個抱著電線杆不肯走的小狗崽,非要圈地盤一樣留印記,但是誰也沒有組織,卡布都也舍得讓她禍禍自家的莊園。


    反正家裏的妻子情人們各個都有點小偏執或小愛好,卡布都心態穩的熟練,凡事都妥,隨她們來擺置。


    隻不過在自己的身份徹底曝光前,卡布都把妻子情人們早早都送離後,就再也沒有一個紅著眼圈小心翼翼的偷走她的襯衫,然後在內襯的角落繡個小小的卡布玫瑰,然後再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還回來衣服的小情人了。


    所以,突然看到熟悉的印記,卡布都一怔,聞到了獨屬於卡布玫瑰那一抹淡淡的香味。


    不是他們,是她們,參與宣判的法官、檢察官、律師和陪審員成員們,都是偽裝之後的女人,也是她們站在關鍵的位置,全力保下了卡布都。


    由於庭審現場已經亂成了一團,卡布都再留在這裏肯定會引起更大的問題的,所以她被法警匆匆帶走的時候,回看了一眼庭審現場然後消失。


    卡布都消失了,但是她的存在帶來的影響卻沒有輕易的平複,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反抗的隊伍之中,與現有的特權存在現抗衡要求平等要求自由。


    當聲音凝聚在一起變得響亮時,就會吵醒很多沉睡的人,反抗和維護的平衡,在越來越多的基因組和男性也加入之後終於被打破,卡布都再次出現的時候,就是站在廣場之上,看著屏幕上首次公開基因者稅務信息的新聞,然後,接下來的幾條新聞全是類似的內容,也算是將基因者推下神壇的第一步。


    “嚇我一跳,剛結束治療就跑了出來,趕緊回家了。”卡布都裹著圍巾站在外麵沒多久,就有兩個眼熟的女人過來拉著她的手離開,剛做完修複手術就敢往外麵跑,也太聽話了,兩個人決定回去就和其他人告狀,讓卡布都的前妻和前情人們一起來管管卡布都。


    “我的記憶和身體都已經恢複了,沒關係的。”卡布都無奈,想想看管她很嚴格的‘後.宮團’,不禁有些頭大。


    在庭審結束之後,卡布都就找到了她之前送走的妻子情人們,然後在修複手術的治療之中也陸續的恢複了記憶。


    在二十年前,一個剛入行的年輕研究員意外的發現,在婦幼保健相關的疫苗或口服糖丸之中,他發現了少量的異常藥劑,如果不是這個年輕人是個基因者,在學校跟著德高望重的教授做過一些比較深入的研究,認識一些比較偏門的藥劑,否則他根本認不出來這些少量的異常藥劑是“yn基因”誘變阻礙劑。


    是的,人們沒有找到該如何發現、誘變甚至創造“yn基因”的方法,但是卻找到了一些顯色劑一樣的存在,能製造出一種針對“yn基因”降低活性從而判斷其存在的藥劑,誘變阻礙劑就是成分之一。


    但研究員也知道,單純的誘變阻礙劑對人體是沒有大礙的,甚至攝入之後檢查不出來任何的問題,要不然市麵上流通的疫苗或口服糖丸早就被查出問題了。


    可是,研究員之前看過一篇未完成的報道,知道這個誘變阻礙劑針對特定基因長期使用時會變成穩定劑,也就是說,對原有“y基因”的男性們沒有影響,對沒有“y基因”的女性們卻從根源斷絕了她們覺醒的可能性。


    不是所有的男性都坐著享用所有女性資源,然後成為特權介意盡情釋放暴虐、侵略欲望的未完全進化者,研究員就屬於少數男性之一,他擁有基因者的身份卻並不以此為跳板和護身符,深愛著他的妻子,敬重著他的母親,自然也希望能保護著他的女兒。


    為什麽要斷絕女性覺醒基因的可能?研究員不知道之前有沒有其他男性做過分析實驗,發現這微量的異常藥劑,可是他很清楚,被關住、被束縛的女性們太難有機會接觸到相關的化學分析知識,更沒有能力去判斷疫苗和口服糖丸的問題了。


    於是,研究員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要阻止孕期的妻子接觸到這些少量的藥劑,給女兒一個和其他男孩們平等的激活機會。


    大家都是人類,憑什麽一方可以覺醒,另一方則不行?


    卡布都就是這個幸運的小女孩,她被父母深愛著,也被父母保護著,直到剛成年沒多久,激活基因反應出現,她不僅成功激活了“yn基因”,之前那些女孩們錯過的激活機會仿佛也彌補似的出現在她的身上,讓卡布都變成了罕見的高覺醒基因者。


    在已知的基因者覺醒記錄之中,卡布都刷新了他們的覺醒程度,但也帶來了一定的副作用,她的記憶開始不穩定的丟失,直到激活過程結束,卡布都宛如失憶。


    高程度的覺醒對身體的負擔很大,研究員一直和自己培養的副手在努力尋找解決的方法,希望能給卡布都做一個徹底的修複手術,在不影響卡布都的基因問題的同時,解決她的身體健康隱患。


    但這個半病患並不肯藏起來呆在角落,等父親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她之前偽裝的男性身份還可以用,救回來的妻子情人們也越來越多,卡布都停不下來。


    基因激活是一個過程,不斷被卡布都救回來的女性也都發現了卡布都的記憶不穩定問題,在卡布都徹底遺忘之前,她們就已經商量過對策,所以才會出現卡布都剛醒來時,被妻子情人們製的服服帖帖的事情。


    畢竟,這些建議可都是失憶前的卡布都給的,自己製自己,效果絕佳。


    要不然,卡布都跑出去搞什麽幺蛾子,連累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人那麽的簡單。


    在接受治療不斷恢複記憶的同時,卡布都也想起來法官她們的真實身份了,其實反對基因者特權的人很早就出現了,她的父母都是私下會救助其他女性的一員,隻不過是之前的反抗力量太過微弱,為了保全火種大部分的人都化整為零打散隱藏在社會的各個角落。


    微弱的星火,把自己藏在黑暗之中,隻等待有一天可以燎原。


    卡布都想起來自己完全失憶之前,和父親他們老一輩反抗者的對話,那個時候她的年紀還比較小,遇到事情容易衝動和易怒,有的時候甚至會懷疑自己,事情已經變得這麽汙糟和朽爛了,還能有救嗎?


    基因者和男性可以加入到保護女性的隊伍之中,相煎何太急的女性也可以向同胞舉起屠刀,反抗者其實是個很有風險的團體,一旦被發現或者被曝光,為了不拖累同伴和其他人可能會選擇一條比較決絕的路,這樣的犧牲未免太讓人絕望,也讓卡布都常常紅著眼睛不知道心中翻湧的怒火該如何排解。


    可是,她總是能聽到同樣的回答。


    “可以的,卡布都,是可以救的。”


    “一是經濟基礎,二是教育促進,三是社會保障。當有一天女性不再是貨物或奴隸,可以擁有自己的私有財產的時候,當她們也能享受到受教育的權利接受知識,坐在教室裏去考學改變命運的時候,當社會環境被不斷扭轉女性的聲音和力量越來越堅定的時候,就是我們存在的意義得到回報的時候。”


    所以,這些反對者掌握了多個財團,努力去掙錢積累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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