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冬哥福利最近還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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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本文提到過的樂曲,我會抽空整理一個歌單~寫好注釋,說明第幾章、什麽情節


    感興趣的大人也可以去我微博,我有時候直接就轉發了,也會提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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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更新,昨天真的是累了,今天更新也晚了,為了補償我會考慮加更什麽的~哈哈爭取哈


    第51章 悲喜同源 十九


    次日下午,死者血樣比對結果顯示,dna庫中查無此人。


    不過,厲隊長行事利落,當天已經派人前往西照,取來了柏萬金的dna樣本。


    鑒定法醫科加急做了親緣鑒定,次日午前,終於證實了死者與柏萬金係兄弟關係。


    他們的判斷無誤,死者正是柏萬元。


    厲鋒沒有死亡時間方麵的困擾,認定後馬不停蹄開始聯絡四隊的外情人員,要他們搜尋有關柏萬元及羅鍋的關係網絡資料。


    內訌也罷、火拚也好,引發惡性案件的社會影響不言而喻,必須在春節前,策劃妥當,率隊完成一次漂亮的掃黑掃毒行動。


    十音和雲海麵臨的角度相對複雜,柏萬元在元旦零時之後即遭襲擊致命,那麽雲海跟蹤的目標,就是另一人在刻意喬裝。


    假設那人解決柏萬元後,不緊不慢把人埋了,而後將自己裝扮成柏萬元的身形,最後解決羅鍋。


    他的目的是誘導雲海?


    不可能,雲海獲得柏萬元行蹤的契機純屬偶然,跟蹤計劃完全是他個人臨時製定的。


    何況,警方根本不了解柏萬元的真實身份,凶手在成功槍殺柏萬元、掩埋得手後,他的喬裝對警方意義不大。


    淩晨3:30的現場,除了羅鍋、假柏萬元、雲海,還另有一人。此人與雲海相互開槍至傷。


    關於此人,雲海目前鎖定的第一嫌疑人是杜教授。


    這個推斷成立的可能性很大。據柏萬金交代,其兄是追隨一名同伴共同進入販毒行業,從經曆的共同性上看,柏萬元軀幹有嚴重燒傷後的植皮痕跡,而杜教授做過麵部整形,據傳為燒傷修複。


    無論此人是否杜教授,假如雲海隻是這場謀殺策劃的意外闖入者,在凶手的計劃裏,他們意欲誘導的人,應該正是他。


    這一切,難道真如厲鋒所分析的,仍是兩家利益集團的火拚行為。而柏萬元要赴的那個驗貨之約,隻是凶手給他和同夥下的圈套?


    厲鋒野心勃勃,摩拳擦掌在作詳細步署,認為這是一個機會,隻要機會把握得好,就能一舉打掉兩家團夥。


    吳狄暗地裏笑話:“厲隊這個人嗅覺是不錯的,就是有時處理問題比較天真,簡單粗暴。”


    本案無法解釋的線索太多,那些明顯刻意的行為:酒店臨時工牌、故意刺刻上去的“avengers”字樣、指紋膜……


    “這些線索擺在那裏,要不是正好都是我們626經手過的案件,邏輯上誰會把它們聯係在一起?明擺著衝我們來的,或者說衝梁先生。”


    下班前,隊裏二人閑聊,吳狄私下說。


    “厲鋒不需要管那事,”十音說,“各司其職,所以接下來,你就累了,又要支援我和雲隊;毒廠排查和四隊的配合上,最近你也得多辛苦。”


    十音覺得挺沒臉說的,這不就是自己的重心在任務,吳狄卻兩頭都要費心的意思?


    吳狄一口應了,還自嘲:“你不說也罷,你和雲隊兩個扒皮,還有讓我們不辛苦的時候?自己人說什麽外話,和四隊打交道,我都打出精來了。四隊的人就是急功近利,對待他們就像拉磨,隻要在他們跟前掛根胡蘿卜……事半功倍。”


    “……”


    十音想笑,又覺得不大厚道。


    說笑間,技術科那邊來人,指紋膜的比對報告出來了。


    確認全部指紋膜均與梁孟冬的指紋匹配。


    周煒當時畫蛇添足,將梁先生左手指紋的殘缺部分修複,然後才製成的指紋膜。


    但死者身上這個版本的指紋膜不同,做得相當精心,將任何瑕疵都考慮到了,真正的一比一複刻。


    **


    夜裏要同去江岩家,十音搭的是江岩的車,路上忍不住,在電話裏就簡單講了。


    梁孟冬反應平靜。


    應該算是過於平靜。他隻是沉默了會兒,忽然說:“餘十音,我估計,你這次總不會跑了。”


    聽得她心頭一酸:“為什麽?”


    “哼,還能為什麽,你缺心眼。”


    “我在想,接下來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他在那頭打斷她,還是那句話,“一輩子才多長?反正總要死。”


    倒黴也好,順風順水也罷,關鍵是和誰在一起,淌過這條時間的河。


    十音發現,孟冬最近和她說話愈發像從前。什麽都說,百無禁忌……她心裏居然很喜歡。


    “你的活動和演出計劃,要不要讓你經紀人重新整理一下,必要的安保措施……”


    本地的還好,十音知道他在省外、境外都有演出計劃,她實在是不放心。


    “那麽操心?那我會說一下,他知道了會安排。”


    要不是十音盯著問,他本來好像完全不打算調整任何計劃。


    “那……”


    “那就對我好一點。”


    “好。”


    “昨晚那樣還不錯。”


    “……”


    “除了天不亮就起,就這點不滿意。”


    江岩在開車,十音都不知道怎麽回才合適。什麽時候了,這家夥還有心思說這些。


    她隻能一勁地笑,從前嘲笑她睡懶覺的也是他。


    “笑什麽,你滿意?你記住,以後在笑笑麵前不用掩耳盜鈴。”


    “好的。”


    “掩也掩不住,這丫頭其實精……哼,還是精一點,我放心。”


    “哈哈。”


    他又說了句什麽,聽得十音臉紅,罵又不能罵,隻能繼續應著:“知道了。”


    昨夜練琴就沒好好練……


    江岩早晨在餐桌上問起:“你倆昨夜怎麽才練了一遍就不練了?很好聽啊。”


    十音被問得一愣,低頭咬了口今早盤中的蛋卷,濃鬱的奶香味伴著奶酪溢出來。


    十音很驚喜,孟冬給她加的雙份奶酪。


    還是雲旗幫著解釋的:“練了很多遍的。太晚了會吵到鄰居,姐姐踩了弱音踏板,梁老師也用了弱音器。”


    “怪不得。”


    “孟冬脾氣非常臭,出了這麽糟心的事情,被一個姑娘打電話去噓寒問暖,換作是別的女人打給他,他早該翻臉了。”此刻在車上,十音掛上電話,江岩在歎,“他也就是沒把你當女人。”


    十音:“……”


    **


    白雲上不在,一曲《保衛黃河》,十音與孟冬的合奏部分粗聽已經比較純熟。就連鋼琴負責的華彩部分,十音都給蒙混下來了。


    到底是鬥琴常用曲,手指頭上的肌肉記憶還是在的。


    當年在琴房,一言不合,這首保衛黃河就會被拿來拚手速。看誰能把最後那段加速的華彩彈到隻見手影、不見手指。


    許久不練,十音心裏最清楚,她的每一個樂句都經不起推敲,都是孟冬帶得好。白老師得虧不在,不然不定怎麽被他取笑。


    “聽起來居然這麽默契。”江岩掌心都拍紅了,“孟冬,我們二貨還是彈得不錯吧?”


    “她混功了得,”梁孟冬倒不肯隨便吹噓,音樂家的嚴謹還是要的,“要每天堅持來我這裏練,演出時會更好。”


    去他房間練琴,真的是好選擇麽?


    十音比個鬼臉,昨夜沒好好練琴,罪魁禍首還不是他。


    江母平時有興趣,偶爾會摸一摸鋼琴,也請了老師每周上門授課。


    演出曲彈完,江母就央著十音給開小灶,又歎可惜她太忙,不然十音對她在琴藝上略一點撥,比她請的那位小老師強太多了。


    江之源諷了句:“她忙什麽,忙著談戀愛?”說罷幽幽將二人一掃。


    孟冬就在身邊,十音沒怎麽敢抬頭。


    江岩不明就裏,在怪老爸:“您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嚴淑華也凶了老頭一眼,她隻知雲海出事,並不清楚原委。


    看來魏長生已經向江廳匯報過了。這個當口秘密談了戀愛,究竟是否涉嫌違紀?這在條例上並不會詳細寫。


    十音相當納悶,有個這樣眼毒的爹,江岩的眼神怎麽就能差到這個地步。


    在樓上書房,隻剩下十音、孟冬和江之源自己,老頭開門見山就問他倆在一起多久了。


    “十二年。”孟冬執起十音的手。


    這應該是在他意料之外,不過老頭城府頗深,倒是未露訝色,隻是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本來他沒想多問,結果聽說十音今晚找他,就為打聽孟冬父母,才略帶審視地看了她一眼,笑了:“這麽堂而皇之打聽未來公婆?”


    十音臉是紅的,實際倒無意相瞞:“江廳,這是任務所需。我之所以找你,就是因為軍醫大學生檔案的查詢受限,不然我早三年就看到了。”


    “怎麽不讓孟冬直接回去問?”


    “萬一,我的父母涉案?”


    孟冬看似提了個十分嚴峻的問題,倒把江之源將住了。


    他岩石樣冷峻的神情震了震,最後還是搖了搖頭,表示不大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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