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回到宮裏,太醫院的人,還有皇上身邊的人已經在等著了,看到她回來忙起身行禮了,清妃心急的擺了擺手急切的問道:“你們都查到什麽了,快給本宮說清楚了!”


    太醫站了出來,拱手回道:“娘娘,我們仔細的檢查過了十殿下用過的東西,不管是吃的,用的,穿的,還是玩的,無一例外,最後在繈褓裏發現了一樣可疑的東西。臣已經把東西帶來了,娘娘仔細辨認一下,看看這東西是否是出自娘娘或者娘娘宮裏的人之手。”


    太醫說完馬上就有人拿了一樣東西呈了上來。


    清妃反射性的就捂住了口鼻,身子微微往後仰了去,顯然是怕這東西真的有問題,自己靠近了會被傳染上。


    太醫見狀忙道:“娘娘不用擔心,這塊布臣已經處理過了,不會染上疫病的。”


    清妃這才放了心,仔細的盯著放在托盤上的布。先是疑惑的皺了皺眉,眼裏有些困惑,似乎無法確定是不是出自宮裏人的手,看了好一會兒,她又在腦海裏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才終於確認了。


    她麵色一變,失聲叫道:“這不是本宮的東西,本宮沒有給皇兒用過這樣的東西!”


    太醫等人麵色微微一沉,心裏已經有了想法。


    太醫歎了一口氣道:“娘娘,十殿下之所以會染上疫病,我們排查了一番,最後覺得應該就是這塊布惹的事。如果臣沒有猜錯的話,這塊布應該是從染了疫病,而且病情很嚴重的病人身上拿來的,所以布上沾染了病氣。有人故意將這塊布放在了十殿下的繈褓裏,十殿下年幼,身體無法和成年人相比,所以很快便被傳染上了。”


    清妃渾身一震,麵色一白,瞠大了眼睛,滿目震驚,大受打擊,嘴唇蒼白顫抖的望著那塊布,“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就是這塊布……這塊布讓本宮的皇兒……讓本宮的皇兒染上疫病?”她難以置信的低喃著。


    “娘娘,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是如此。隻有這一點是最值得懷疑的,其他的東西都出自娘娘之手,或者是宮裏值得信任之人的手,唯獨這塊布最可疑。娘娘隻要找到將這塊布放入十殿下繈褓的人就能找到害十殿下的人了。”


    清妃目眥欲裂,眼裏滿是血絲,緊緊的咬著牙,咯咯作響,麵容扭曲充滿了恨意,噬人一樣,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裏逼出了一句話:“本宮定要將那人碎屍萬段!”


    太醫垂著頭不敢多說什麽話。畢竟這件事說起來實在是有些驚世駭俗了,竟然有人敢在皇宮裏使出這樣惡毒的手段,用這樣狠毒的手段來害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實在是蛇蠍心腸,手段狠辣啊。而且這個還是皇子,是清妃所出,背後之人的膽子也太大了些。若是後宮妃嬪所做,一旦查明,也不知道會掀起什麽樣的風浪。


    清妃心裏雖然是恨意衝天,但也知道現在還是皇兒的健康更加重要,便暫時將這件事放到了一旁,急切又帶著無邊的期盼問道:“那本宮的皇兒呢?現在是不是已經好了?”


    太醫麵上露出了為難之色,張了張嘴,呐呐著不知道要怎麽說。


    清妃見狀一顆心頓時一沉,身子都不由得晃了晃,麵色蒼白,帶著一絲絕望,目光淒楚,“難道,難道……你們太醫院不是已經研製出方子了嗎?為什麽本宮的皇兒還沒有好起來!”她厲聲尖銳的質問道。


    太醫撲通的一聲跪了下來,“娘娘,雖然方子是有了,但是……但是十殿下……太年幼了,比不得成年人……所以、所以……”


    清妃猛地站了起來,尖聲道:“本宮不管,總之你們一定要讓十殿下恢複健康,不然的話,本宮就讓皇上砍了你們的腦袋,給本宮的兒子陪葬!”


    “滾,立馬給本宮滾回去,滾回去想法子救本宮的兒子,他活你們活,他死你們也得死!”清妃陰鷙的說著。


    幾個太醫連滾帶爬的飛快的離開了。


    宮殿裏霎時間又安靜了下來,清妃跌坐在椅子上,丟了魂似的。


    “娘娘,現在可不是傷心的時候啊!既然是有人想要害十殿下,那咱們得把人找出來,給十殿下報仇啊!”


    宮女的話把清妃的神智拉了回來,她猛地坐直了身子,眼裏迸射出了強烈的駭人的光芒,“去慎刑司把伺候十殿下的人都拖回來,本宮要親自審問!”


    阮伽南完全不知道清妃宮裏發生的事,也不知道十皇子身邊發生的事。進宮也是有些擔心皇後罷了,在長春宮陪著皇後說了半個時辰的話,準備出宮的時候又不由得想起了十皇子,於是便問了問,拐彎去了另外一處宮殿想要看看十皇子的情況。


    自然是沒有看成的,現在十皇子即使貴為皇子,但是染上了疫病也被隔離開了,身邊隻留下了幾個伺候的人,再來就是太醫這些。其他的人沒有允許一律不準私自見十皇子,即便是清妃也要請示過皇上或者是皇後才行。


    阮伽南關心的問了幾句,對十皇子的情況大概的了解了一番才心情有些複雜的出宮了。她卻不知道她這一番行為落在別人眼裏又是什麽意味,帶來什麽樣的影響和後果。


    回到府裏,鳳明陽竟然已經回來了,看樣子是知道了宮裏出了疫病,心裏擔心,所以才早早回來了。


    確實也是如此,鳳明陽在當值的時候聽到下麵的人說宮裏出了疫病,而且十皇子,他那個才出生半個來月的小弟弟竟然染上疫病了。他很是驚訝了一番,接著心裏又有些擔心,便找了個機會提前回府了。回到府裏果然是聽到下人說王妃進宮去了,讓他擔心不已。


    這會兒看到她回來,他打量了她一番,見她麵色神情都沒有什麽太大的不妥心裏才鬆了一口氣。這就代表宮裏,母後也是平安無事的。


    阮伽南將宮裏的情況大概的說了說,最後才說了一下十皇子的事。末了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有些惋惜的說道:“可憐了十皇子還這麽小,聽太醫的話像是說十皇子很有可能是救不回來了,因為他真的還太小了,經不起這番折騰。”


    鳳明陽睨著她道:“倒是沒有想到你會對清妃的孩子這麽關心。”


    阮伽南挑了挑眉,“這有什麽。清妃和我雖然不是同一條路上的人,但起碼到現在為止她也沒有對我做出過什麽壞事,我自然不會太過仇視她了。而十皇子稚子無辜,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能有什麽罪?我也是個有惻隱之心的人啊!”


    鳳明陽差點被她這喟歎又哀怨的語氣給逗笑了。


    “是是是,我自然是知道你有惻隱之心了。隻是這次的事,你別湊上去了,清妃這人好的時候或許還能對你以禮相待,可這會兒扯上了十皇子,她的心肝寶貝,我擔心她到時候會亂咬人。”鳳明陽提醒道。


    阮伽南眨了眨眼,“她還能把這件事賴到我頭上來不成?我又不是宮裏的妃子,我也沒有害十皇子的動機。”清妃不會這麽蠢吧?


    鳳明陽定定的看著她。


    阮伽南默默的和她對視了半響才明白過來,想了想覺得就算清妃沒有理由把事情賴到她身上,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她確實是不能太過湊上去的,免得惹禍上身。


    於是她點了點了點頭,“王爺說的話有道理。”


    鳳明陽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惹來她一記白眼,用力的把他的手拽下來握在手裏,不讓他的手亂動。


    “這幾天你若是閑得慌,那就去找楊嬑吧,她不是快要成親了?你過去教教她以後怎麽當婦人也是可以的。”鳳明陽道。


    阮伽南哼了一聲,“楊家還缺婦人嗎?這種事哪裏用得著我來教?不過……”她想到了某件事,眼裏露出了一抹狡黠的光芒,嘴角促狹的勾起,壞壞的笑了起來,滿是奸詐之意。


    鳳明陽有些哭笑不得的道:“你在想什麽呀。”


    她一本正經的道:“沒什麽。”


    他斜睨著她。他會相信?


    她挑釁的回視了過去,不相信又能怎麽樣,還能掰開她的腦袋看看她裏麵想什麽不成?


    她覺得啊,這古代的女子嘛都是極為害羞矜持和含蓄的,特別是對某樣事。她覺得為了嬑兒的幸福,她必須得做點什麽,保證她以後的“幸”福,保證她成親之後能牢牢的把梅玉書的心捏在手心裏,讓他不會有心思再往外發展。男人嘛,都喜歡女人在外麵像個貴婦,在夜裏像個蕩婦。


    嬑兒端莊是有了,高貴文雅的氣質也有了,就差那麽一點適當的放浪了……嘻嘻,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嬑兒聽到她這樣的話時會受到多大的驚嚇了。


    想著想著她忍不住掩唇偷偷的笑了出來,然後又想到自己好像也是沒有什麽經驗的……於是她立刻將想法付之於行動,拉起莫名其妙的鳳明陽就直朝著內室大步走了去。


    若是未成親之前,鳳明陽肯定是對這樣的事嚴加指責,但是現在他就覺得白日宣淫也並非是一件壞事。


    兩人在內室耳鬢廝磨纏綿了足足半個時辰才雲雨間漸息,不管是鳳明陽還是阮伽南臉上都露出了饜足的表情。


    鳳明陽靠在床頭靠枕上,看著自己的妻子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了一本書出來,很是認真的翻看了起來。一開始他還以為她隻是在翻閱什麽東西,很快就會放下書了,沒想到她竟然看得津津有味,逐漸忘神了起來,連身邊的他都給忘記了。


    他不由得起了好奇心。阿南在看什麽看得如此入迷啊,而且還非得在這個時候?難道這個時候不應該是溫存的時間?鳳明陽時常有種自己和她身份調換了的錯覺。


    他披上衣服,挪到了她身邊,從她身上湊上去,想看看她在看什麽。誰知道一看,頓時眼睛一瞪,連寧王的風度都忘記了,失聲叫道:“阿南!你在看什麽!”


    看得正入神的阮伽南被他突然的驚叫聲給嚇到了,手一抖,反射性的一鬆,手上的書就掉到了地上,正好在翻開了書的頁麵,露出了上麵的內容。隻見書上用彩色的墨栩栩如生的畫著一幅幅畫麵,或是室內,或是內室,或是榻上,或是桌上,或是臨窗下……各種各樣的場景,但都少不了兩個主角,那就是一男一女,光裸著身體,正在做不可描述之事……


    這哪裏是什麽書啊,分明就是春宮圖!


    看到正攤開的書,鳳明陽一張白皙精致完美的臉蛋霎時間就燒了起來,“你你你……你怎麽……你怎麽在看這些!”


    “你這麽大驚小怪的做什麽?我這不是剛好和你做完,然後來看看春宮圖,比較比較,學習學習嘛。”阮伽南倒是很快冷靜了下來,一臉淡然的說著,麵不改色,眼神不慌,臉不紅氣不喘,就好像她說的是今天晚上吃什麽一樣。


    鳳明陽差點要吐血,同時覺得臉滾燙燙的,心裏一言難盡。


    “你看這些做什麽?難道……難道你對我的表現不滿意?”他回過神來之後咬著牙問。


    阮伽南卻是已經把春宮圖給撿起來了,漫不經心的應道:“沒有啊,我看這個不也是為了明日能和嬑兒說說嘛。你不是叫我去教她怎麽當婦人嗎?所以我現在就在學習啊,結合自己的經驗和書上的知識。”她一本正經,煞有其事的說著。


    鳳明陽一噎,然後頭一痛。


    “行了,你要是累了的話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不要吵我!”她不容置疑,態度堅決的說著。


    鳳明陽頓時一口氣憋在了胸口上。看了看她一臉認真的樣子,又看了看她手上的春宮圖,忍不住扶額。


    沒眼看了。


    同時在心裏默默的對梅玉書說了聲抱歉,然後祈禱楊家小姐不會被她帶壞了。


    阮伽南研究了一個晚上的春宮圖,準備第二天去找楊嬑,傳授一點知識給她,誰知道第二天她用完早飯,準備了禮物,休息了一下準備出門去楊家的時候,宮裏卻來人了。說皇上宣她進宮,而且是立刻,馬上,不得有誤。


    阮伽南原本還以為是又怎麽樣了,可是見傳話的宮人神情似乎有些問題,態度似乎也少了一分以往對她的恭敬,她眉頭皺了皺。但這個時候卻不是她說不進宮就能不進宮的。


    到了宮裏,宮人將她直接領到了皇上的宮殿。宮殿上,皇上,皇後,都在,清妃也坐在一旁,看到她目光頓時變得無比的凶狠,陰鷙,大有隨時撲上來準備撕咬她一番的架勢。看到清妃這樣子,她馬上就聯想到了十皇子的事。然後不由得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不會是被鳳明陽那烏鴉嘴說中了吧,清妃真想把十皇子的事賴到她頭上?


    “兒媳拜見父皇,母後,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母後千歲千歲千千歲。”阮伽南走到中央行了禮。


    “阮伽南,你給本宮跪下!”皇上和皇後還沒有說話,清妃就衝著阮伽南尖聲道。


    “娘娘,不知道為何讓我跪下呢?”阮伽南佯裝驚訝的問。


    “你還敢問,你自己做了什麽你不知道嗎?本宮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本宮要你為本宮的皇兒填命!”


    “清妃!”皇後忍不住皺著眉頭喝道,“你冷靜點,事情尚未清楚,你急吼吼這是做什麽?有皇上在,你還擔心討不回公道嗎?”


    “本宮的皇兒都快要被她害死了,本宮還怎麽冷靜!”清妃激動的叫著。


    皇上雖然理解清妃的心情,因為他的心情也同樣的不好,但是皇後的話也是道理。他和皇後都還沒有開口,她現在又是在做什麽?


    “行了,清妃!事情到底是怎麽樣的,朕會問清楚!你若是真的有心想查明真相就給朕好好待著!”皇上沉聲說道。


    皇上出聲總算是讓清妃不甘不願的閉上了嘴巴,眼神卻陰鷙的盯著阮伽南,眼裏的恨意毫不掩飾。


    阮伽南見狀不由得在心裏歎了一口氣。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啊!


    “寧王妃。”皇上目光威嚴森冷的盯著她,“是不是你將這塊布放到了十皇子的繈褓裏,致使十皇子染上了疫病?”說著,皇上身邊的近侍立刻將一塊布放在托盤上端到了阮伽南麵前。“這塊布是不是你的?”


    阮伽南根本是連看都不用看,不慌不忙的道:“不是兒媳的。而且兒媳為什麽要用這樣的方法來害十弟?十弟一個小嬰兒,兒媳和他無冤無仇的,又怎麽會狠心害他?而且清妃,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曾經還專程去娘娘的宮裏看望十弟,對他十分的喜愛。我沒有理由害他。”


    清妃一聽她的話立刻又激動了起來,“所以你根本就是蓄謀已久!”


    阮伽南眉頭一皺,耐著性子道:“清妃娘娘,你說我蓄謀已久,我蓄謀什麽了?你別忘記了,當日你難產可是吃了我給的藥才順利生下十弟的,我要是想要害十弟,當日我根本就不會給你藥,我給了你藥,然後又用這麽拙劣的手段去害十弟,我是閑著沒事幹還是我腦子有病?我想要害十弟的話我用得著拐這麽大的彎嗎?”


    她有一百種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她肚子裏的孩子流掉好嗎?這清妃真是生了孩子之後腦子都沒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一萬句mmp要講


    皇後聽了阮伽南的話也不住的點著頭,覺得很是道理。


    她簡直不能理解,為什麽清妃一口咬定是伽南害了十皇子。荒謬,可笑!伽南有什麽理由去害十皇子這麽一個小娃娃?而且就像伽南說的那樣,如果真的要害,用得著等到現在才去害嗎?懷胎十個月,多的是機會下手,伽南又不是傻子。


    皇後不知道清妃心裏的想法。


    清妃陰沉沉的看著阮伽南,聽了她的話非但沒有減輕對她的懷疑,反而更重了一些,冷笑了一聲道:“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這樣做的呢?這樣一來別人就不會懷疑你了,你再出其不意的下手,這可是一個好計謀啊,由此可見寧王妃你心機深沉!況且……”清妃的眼睛若有似無的掃了一眼皇後,意味不言而喻。


    皇後自然是注意到了清妃懷疑的視線,心裏頓時一陣氣惱,但很快又冷靜了下來。這個時候的清妃就是一個瘋子,不瘋狗才是,逮著誰就咬誰。大概除了皇上和她自己,其他所有的人都有嫌棄害她的兒子。


    她問心無愧,沒做過的就是沒做過,任由她汙蔑也不會成功的。除非是她自己拿自己的兒子來陷害她!


    阮伽南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了,“清妃娘娘,既然你認定是我害了十弟,那你就拿出證據來吧。”說這麽多廢話做什麽。


    “這個難道還不是證據嗎?”清妃指著那塊布激動的質問。


    阮伽南不由得笑了,“就這麽一塊破布,清妃你就汙蔑我?不管怎麽說我都是寧王妃,是父皇親自賜婚,登記在冊的王妃,即便你是父皇的妃子,你也不能這樣隨意的汙蔑我,構陷我!”


    說完她又朝著皇上跪了下來說道:“父皇,兒媳清清白白,問心無愧。就如同兒媳所說的那樣,如果兒媳想要害十弟,兒媳多的是機會,在師父進宮的時候兒媳就能通過師父下手了,哪裏還用得著等到現在?請父皇明察,還兒媳一個清白和公道。”


    皇上目光沉沉,看不出眼底的思緒,半響才問道:“你前些日子為何頻繁去清妃宮裏?你和清妃的關係隻是很一般而已,並不值得你如此頻繁的去她那裏,如果不是別有目的,你為什麽去那裏?”


    清妃原本就擔心皇上會因為寧王的關係而偏袒阮伽南,很是心急,擔心皇上真的就這麽相信了阮伽南的話。所以聽了皇上的話之後她心裏微微安了安,連忙道:“沒錯,皇上說得對。如果不是別有用心,你怎麽會如此頻繁的去本宮的宮裏?分明就是不懷好意,狼子野心!”


    阮伽南扯了扯嘴角,早就想好了說法,“父皇也知道兒媳和王爺成親有一年多的時間了,但是兒媳卻遲遲沒有懷上子嗣,雖然說王爺不急,但兒媳卻急啊!所以見清妃生下了十弟,而且十弟還長得這麽好,福氣又深厚,所以就想著說如果兒媳經常去接觸一下,或許能沾染上一些福氣,能早些替王爺生下一兒半女。這才時常去清妃的宮裏,抱抱十皇子,僅此而已。”


    頓了頓又說道:“再說了,去清妃宮裏抱過十弟的人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清妃娘娘憑什麽就人為是我下的手?明明是我救了娘娘和十弟一命,結果現在娘娘就因為一些莫須有的東西就如此冤枉我。這難道不是恩將仇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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