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樣看著我們,好像人畜無害的樣子。


    我皺緊眉頭,這殺完人,好像還挺委屈的。


    我沒有和她廢話,直接問:“你為什麽要害死人?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用可憐的表情看著我們:“什麽意思,我沒有害死人啊,你是和我開玩笑嗎?”


    其實鬼不會說話,但道行高的鬼魂可以用一些感應,來達到溝通的效果,尤其是這種年頭多的橫死鬼,對他們來說非常容易。


    她這話說完,我以為我感應錯了,又問了她一遍:“你為什麽害死人?”


    得到的答案是一樣的,這次我肯定自己沒有錯。


    既然他說沒有害人,那就是老仙兒說謊了,作為一個出馬弟子,我當然不會懷疑老仙兒,一定是她在掩蓋事實。


    看著她那張極美的臉,和那楚楚可憐的姿態,我差點就信她的鬼話。


    張無忌他媽說的果然沒有錯,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會騙人。


    見她不說實話,我對文姐看去。


    隻見,文姐迅速寫了幾張符紙,走到她身邊。


    “你信不信,我一張符打下去讓你矮三寸,我這幾張符下去,怕是你就要永遠消失在這片天地了。”


    其實文姐就是嚇唬她,上次的事情過後,我相信文姐不會真的下死手。


    但在文姐的威脅下,她明顯軟了下來,臉上的表情不住變換。


    最後,她歎了一聲氣,我說。


    她說本來這件事和她沒關係,但劉凱文兒子的死已成定局,她就順水推舟去做了,也算為自己出口惡氣。


    我眯著眼問她:“你怎麽就知道是定局,他是有活的希望,是你害死了她。”


    此時的她不再偽裝自己,臉上也露出了怒氣。


    “那又如何,我就是做了,相比我這些年遭受的苦難,死又算什麽?”


    好一個死又算什麽,在她的眼裏,人命就是那麽不值錢,我真的無法理解。


    可能是她怨念太深,讓她失去了理智,她眼裏隻有報複,我看不到一絲人情味。


    本身她就是個鬼,還是個成了魔的鬼,要啥人情味,都是我想的太多了。


    她該說的都說了,也承認了害命的事實,我也沒啥問的,最主要的是不能再讓劉凱文出事。


    於是,我和她說:“這件事就到此吧,我們送你一程,你有什麽要求可以說。”


    我這樣為她著想,誰知道她並不領情,她說自己不會走的,還要繼續複仇,讓劉凱文一家通通死光,說我隻能攔她一時,以後隻要有機會,她就會繼續報仇。


    還告訴我們就算那幾張符打在他身上,她也不會改變決定,讓我別枉費心思。


    見她這樣強硬,我們沒有對她放棄,又對她進行一番勸解。


    可無論我們怎麽勸她,她就是一個態度,複仇到底,誰也不好使,不給麵子。


    我還是頭一次碰到這樣的橫死鬼,沒想到這樣難纏,根本就是油鹽不進,不講理。


    說實話,那時候碰到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頭疼,根本無從下手,送錢她不要,殺又殺不得,趕跑了也是一時的,我又不能讓仙家一直盯著她。


    最後,文姐出了個主意,我找地府仙吧!隻要本事大壓得住她,她就慫了。


    隻要她慫了,一切就都好辦了。


    他的意思我明白,要用強行手段鎮壓女鬼,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我便答應了她。


    隨後,文姐就開始排香,請她家的煙魂鬼主,由於事情緊急,就一切從簡了,並沒有準備什麽。


    好在都是自己家仙家,並沒有那麽多講究,弟子有難,他們不可能看著不管。


    不一會時間,我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惡眉瞪眼帶著一股殺氣,這個女人就是文姐家的碑王。


    本以為,她的到來會扭轉局麵。


    誰知,她開口說這個事她不能參與,不在職權內,隻能幫我們暫時看住她。


    而三瓣嘴女鬼聽後笑了,笑的非常得意,非常放肆。


    按理說,文姐家碑王相當厲害,曾聽文姐說,她家老碑王可是上過戰場,殺過鬼子的人,最後是絞刑死的,就這樣一個人,我不相信她就這樣慫了。


    果然,在女鬼最得意的時候,一團黑氣向她襲來,同時嘴裏說:“不用得意,我不動手自然有人收拾你,有你後悔的。”


    她警告完女鬼,然後看向了我,說:“去請你家清風教主來,這事要由他來管。”


    我完全不懂她的意思,她的道行明顯比女鬼高,為什麽還要麻煩我,難道這個活是我接的。


    嗯,這樣想確實說的通。


    於是,我按照她說的上了香,請了我家老碑王。


    這是我第一次有事請他,但也是最後的辦法了。


    隨後,我在心裏默念:“老碑王,弟子有事相求,請您出山協助弟子,共同對抗鬼魔。”


    等了大概三五分鍾的樣子,沒有一點回應。


    我心急如焚,心想這不完了麽,一個鬼魔就嚇得不敢來了,這以後也是指望不上了。


    但我還不死心,又念叨了一遍:“老祖宗哎,你要再不來,你小小小孫女這命就交代了。”


    這話剛剛說完,我打了個冷顫,身上的每個毛孔都散發著寒意,屋子裏的氣溫也隨之降低。


    我清晰的感覺一道身影出現在我身邊,穿著藍色的褂子,褂子上還有一些暗紋。而他的身後站著一男一女,女人冷若冰霜,男人笑逐顏開,形成了鮮明對比。


    我緩緩睜開雙眼,看著三人,最前麵的不是老碑王,那又是誰?


    我靜悄悄的說:“太......太祖爺爺。”


    隻見他對我點了點頭,算是默認我的稱呼。


    爸爸曾告訴我那是他祖爺爺,在他六歲時候死的,行醫問診、積德行善一輩子,到我這裏正好是第五輩,我也不知道稱呼對不對,反正他認可了。


    緊接著,他轉過頭,隻見女鬼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抱頭開始痛哭,在沒有剛才囂張的氣焰。


    老碑王並沒有看她的表演,冷哼一聲:“帶走。”


    隻見他身後的那個男人,對著女鬼指去,一道繩索出現,瞬間困住了女人。


    這隻是一種感覺,並沒有真正的繩索,但女鬼就是動不了,隻能躺在地上搖晃身軀。


    “我有苦衷,請讓我講完,甘願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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