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一個人的心態,會決定一件事情的發展走向,做出來法事的效果,也會比平時更好一些,同時相對也更靈驗。


    相對來講,這種心態的人,即使做了法事或者說立了堂口,那你也不會好徹底,因為你打心裏根本不相信呀。


    仙家一看你都不信我們,我們憑啥保你身體健康,事事順心,升官發財呢。


    大家想想是不是這麽個道理?


    還有,我不是什麽大師,但也不是阿貓阿狗,我也不缺活,也沒工夫陪你閑扯淡,所以這樣的人請閃一閃。


    我是人不是神,下回要問這種問題建議去地府問,閻王爺保證告訴你哪天生、哪天死的。


    話雖然說的難聽,但架不住我就這臭脾氣,沒事好好趴被窩自己琢磨琢磨。


    我實錄都敢寫,敢揭秘,肯定會讓一些人不舒服,所以我也不差得罪你一個不懂裝懂的人。


    你要是問我,你家清風都有誰,你看我祖宗十八代能不能給你摳出來。


    還有看事要聽師傅先說,然後判斷自身有沒有這種情況,別顧著自己叨叨叨,最後給人家鑽空子。


    今天就是想起來了,就寫出來分享一下,如果影響到各位書友的心情,請多多包涵。


    咱們言歸上文。


    這時,飯已經要吃完了,金花子也停止了抽泣,我就對她說,這件事要查過才會知道具體什麽原因,如果咱們真有這份緣分,明天帶孩子去店裏看看。


    她恍惚了一下,說道:“你們今天和我去家裏看看,好麽?”


    “不好,姐姐我很累了,我要回去休息。”我回道。


    金花子見我不同意,也沒再說什麽,於是我們一起走出烤肉店,各自回了家裏。


    這件事,真不是我不去給孩子看,因為這不是短時間造成的,也不急於一時。


    還有一點,我讓她帶孩子去店裏,是因為在我的地盤,萬一發生點特殊狀況我也好處理,這些都要考慮進去。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裏,也沒想太多,便早早休息了。


    但我沒想到,金花子第二天真帶著孩子來了。


    還記得那天上午,大概九點多,金花子扒開門縫向屋裏看了看。


    她見到正是我和文姐二人,這才帶著孩子大步走了進來。


    那個孩子則跟在她後邊,蹅吧蹅吧的,走路還不太穩呢。


    文姐趕忙迎了過去,我則奔著孩子走去,這孩子真的和我昨天看見的一樣,後腦勺紮著長命辮兒,手中還拿著一塊小餅幹。


    隻見他邊走邊吃著手中的小餅幹,那樣子可愛極了。


    他看見我過來,還對著我咧嘴笑了笑。


    當時我見到這一幕,恍惚間有些愣神了,仿佛在他身上看見了一道金光,瞬間消失殆盡。


    其實,當時我也以為自己是眼花了,但事實卻恰恰相反,這孩子確實身披金光,仿佛神童下凡一般。


    當然,這隻是我一刹那的感知,可這也不容小視。


    大家要知道,魂魄帶金光之人,必定前世,或者說前幾世都是福報深厚之人。


    或者說,他前世也是個修行者,搭救蒼生之人。


    就在這時,孩子緩緩一步步向我走來,我回過神順手就將他抱了起來。


    隻見他笑的咯咯咯的,對我一點也不認生。


    還有一點,這孩子相當幹淨,隻見他吃了半天的小餅幹,竟然一點餅幹渣都沒掉衣服上,甚至嘴角都沒殘渣。


    一個三歲的孩子,正是不懂幹淨埋汰的年紀,他竟然這般潔癖,讓我再次確定了我的想法。


    這點大家也可以證實一下,有一些小孩子會與正常孩子格格不入。


    比如正常孩子愛踩水泡玩,但他們卻躲著走,有些孩子愛玩稀泥,他們則嫌棄髒。


    這類小孩子總是很乖巧,不磨人不鬧人,像個小大人一樣聽話。


    如果是這樣的,別以為是啥好事,其中必定有說法。


    而金花子家這個孩子就是如此,幹淨的不像話,就是晚上哭泣不止。


    想到這裏,我也沒有拖延時間,而是去上香,打算問問仙家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等我上香回來,再去看孩子的時候,那團金光若隱若現浮現在我眼前,隨之映像眼簾的還有一個男人。


    我想,我好像找到孩子哭泣的原因了。


    這點根本不用仙家去證實,我開口便說:“金花子,你家孩子的父親,是不是短頭發,耳朵有個缺口,大概一米七五左右。”


    “是啊,小師傅你看見孩子爸爸了?”金花子詫異的問道。


    沒錯,這個男人的身影,正是孩子的父親。


    當然,我也就是看見一個側臉,並沒有全貌。


    這也就是影像,其實有些人總是糾結在影像這個點上,總是說自己看不見,我就想知道你想看啥?


    影像就是一瞬間,抓住就看見了,抓不住便錯過了,不可能真真實實讓你親眼所見,那樣豈不是嚇死你?


    除非你也磨的神經兮兮,自己感覺很正常,但別人卻說你不正常的地步,但那樣真的好嗎?真不建議到那種地步。


    所以大家也不要去糾結影像,現在的出馬弟子,大多數都是給心通的,給打影像的已經很少了。


    在她問完,我開口說:“如果是這個樣子的人,那一定是他了,你家沒第二個耳朵缺肉的人吧?”


    “沒有沒有,那就是孩子的父親。”金花子激動著說:“師傅,你問問他想幹啥,我滿足他要求,讓他別回來找我們了。”


    我不加思索說道:“他能幹嘛,死的委屈唄,想孩子,回來看孩子唄。”


    事實確實是這樣,已故的亡人可不管那些,生前最不放不下誰,他們死後就越惦記誰。


    但他們不知道,他們回來的探望,會讓體質弱的人生病,尤其是小孩子。


    金花子聽後就說:“探望啥啊,給孩子嚇的天天晚上哇哇哭,快讓他走吧,我會把兒子撫養長大的,讓他放心去吧。”


    這時,那道男人的身影再次映入腦海裏,仿佛聽懂了金花子的話,也表示同意。


    但他好像還有什麽話沒說完。


    我趕忙緊閉雙眼,再次去感應仙家帶來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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