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算是出啥大事,但也給他倆嚇夠嗆。


    那天晚上,給二姨過完生日宴,我沒和二姨他們去玩,而是早早就走了。


    走在路上,我就想,文姐應該辦完事了吧。


    於是,我便打電話給文姐,想問問她事情順利不。


    可是電話接通後,文姐慌張著說,今天事情好懸折了。


    我就問她咋回事,是不是碰見了惡靈惡鬼,還是碰見啥山貓野獸了。


    文姐緊張著說,想知道就去店裏等我。


    我這人本來就好奇心比較重,聽她這樣講,那一定是有故事嘍。


    於是,我直接變換路線,回到店裏等待他們歸來。


    臨近半夜,我都快睡著了,這倆人才晃蕩回來。


    進屋後,文姐先是喝了一口水,然後直奔主題。


    她說,今天這個事原本沒有多大難度,但是中途出現了變故,多虧她足智多謀,這才化險為夷。


    說話的時候,她還上氣不接下氣的。


    見此,陳川打斷她,憤怒說道:“你可拉倒吧,是那麽回事嗎?都說人老奸馬老滑,你今天差點沒把我扔了,這就是多年的交情,不然我肯定要你好看。”


    “來來來,你怎麽讓我好看。”文姐不服說道:“要不是你不夠聰明,能有後續的事嗎?”


    陳川聽後氣的臉都綠了,文姐也是不甘示弱。


    眼見倆人要掐起來,我急忙製止,“二位都消消氣,我來聽聽咋回事,咱們慢慢說。”


    他們這才消停,然後文姐就要講,可是陳川不同意,非要他來講。


    我笑了笑,“大哥,看樣你是吃虧那一方,秉著公平公正,你先發言。”


    陳川瞥了文姐一眼,這才敘述起來。


    陳川說,今天這個事就是抓個外鬼,然後給這家人立個堂口。


    起初,抓鬼的時候很順利,那家人在成功抓鬼後,也變的正常很多,還挺感謝他倆的。


    之後,便是立堂口環節,可是敲了兩排香火,那個緣主都沒下仙兒。


    當時,陳川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然後暗自掐算一番,心想也沒錯啊,這人就是外鬼和堂口鬧的,可是為啥接不下來呢。


    想了一會,陳川拿著香奔門外走去,然後點燃七星香插在香爐裏。


    就在這時,陳川無意向大門外看了一眼,隻見彩燈閃爍。


    陳川心裏咯噔一下,心想這不會是帽子叔叔來了吧?


    可是觀察半天,外麵也沒啥動靜,他這才放下心。


    同時在心中念叨起來,說什麽老仙你別怕你別心驚,今日就是抓弟馬妨香童,落馬登科揚美名。


    總之,他念叨的目的,就是讓這家老仙兒別害怕,快點來。


    做完這些後,陳川回去再次起鼓。


    還真別說,這次起鼓沒唱幾句,老仙兒就來了,並且很瘋狂的姿態,直接在地上開始打滾。


    陳川說,打滾就打滾吧,沒準是憋的時間太久了,然後他換詞開始勸了起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大門突然被人踹開,兩個高大的身影,急慌慌奔屋裏走來。


    陳川一看事不好,這還真是帽子叔叔蹲坑。


    於是他就回頭,想要找文姐商量怎麽辦。


    講到這,陳川再次瞥了文姐一眼。


    然後對著我說:“你猜我回頭看見了什麽?”


    “恩?”我不解的看向陳川,“你看見啥我怎麽知道。”


    陳川憤怒著說:“我回頭的瞬間,就看見你的好姐姐抱著香爐灣,直接鑽進了炕櫃裏。”


    我聽後笑了笑,這文姐是真鬼啊,還知道抱香爐碗藏起來。


    陳川看著我繼續講。


    他說當時看見這一幕,他自己都懵了,眼看著帽子叔叔要進屋,是真的沒辦法了。


    然後,他低頭抱著鼓,往炕上一坐也不管了。


    帽子叔叔進屋後,一眼就看見了他,然後就問他幹啥呢。


    陳川顫抖著聲音和他說,自己玩呢。


    那帽子叔叔繃著臉就問,這東西有自己玩的嗎,地上打滾的是咋回事?


    陳川吱吱嗚嗚半天,也沒說話。


    帽子叔叔再次發問,說你們跳大神的,一般不都是兩個人嗎,看樣你是二神,大神跑哪去了?


    陳川說,當時自己特別害怕,心裏還想著,可不能給文姐賣了,要是有啥事就自己扛了。


    同時帽子叔叔還一直追問,他也沒有辦法,隻能保持沉默。


    過了好一會,帽子叔叔也沒有打算帶他離開的意思,就那麽看著他,給他看的直發毛。


    此刻,時間就那麽一分一秒的流逝,所有人都保持進屋的姿態,讓整個屋子格外的壓抑。


    隨後,那個帽子叔叔歎息一聲,可能見真的沒有大神在場,轉身便要離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文姐突然從炕櫃裏鑽了出來。


    隻見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顯然是憋壞了。


    帽子叔叔一看,這不就是要找的人麽,過去就給文姐拽了出來。


    然後問文姐,是不是大神。


    文姐手中抱著香爐碗,再想拒絕也不可能了,就直接承認了。


    警察叔叔頓時就樂了,然後就要帶文姐和陳川一起走。


    講到這裏,陳川看向我說:“當時我殺她的心都有,哪怕她在憋三十秒,都不會被帶走。”


    文姐一聽又不服氣了,說道:“憋死我了,你事更大,我都喘不過氣來了,你是不是恨我不死?”


    我一看這倆人又要掐架,就急忙問:“那之後呢,你們是咋回來的?”


    陳川告訴我,他當時的想法就是愛咋地咋地了,反抗是沒用了。


    這樣想,他膽子就大了幾分。


    然後就和那個帽子叔叔說,地上還有個打滾的人呢,必須先送走仙家,才能和他們走。


    帽子叔叔也沒攔著,陳川一陣鼓聲送走了仙家後,二人才坐上車。


    上車後,陳川就問這件事,具體需要怎麽個流程,可不可以先給家裏打個電話。


    帽子叔叔聽後就笑了,說自己並不是辦公,而是請他們去幫忙辦點事。


    這話一出,陳川底氣一下就足了,開始埋怨為啥不早說,嚇得他夠嗆。


    之後,他問具體是咋回事可以說說,但不能保證一定成功。


    帽子叔叔和藹的語氣就說,成不成功都要試試,也不會怪他們。


    因為,犯病這個人,是他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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