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熟能生巧,她搞邪教是熟練工,做生不如做熟呢。


    林軒道“如果找到那偽判官筆,你當如何?”


    花槐看了林軒一眼,“你認為呢?”


    林軒笑了笑,“那種東西,本就不應該留在人間,隻不過有人知道了比較心動而已。”


    花槐道“普通人心動也沒辦法用,讓別人給自己用的話,誰又能完全信任別人?我找不到便罷了,我若是找到了肯定會毀了它。”


    林軒點點頭。判官筆的事是花槐打聽出來的,如何動用估計除了她也就那個聖主會了,不管上頭的人如何心動,筆一到手就毀了,也就絕了旁人的念想,現在無論他們打什麽主意,林軒都不放在心上。


    現在唯一要擔心的是,那支筆被聖主藏在哪裏了。


    林軒不敢逼迫聖主太緊,就怕她褪下這層皮囊再換一個,一時半刻可就找不到她了。


    李越也不是打探機密的料子,花槐讓他保護自己就行了,別再去問東問西的。聖主既然是個能自主轉生的人,花槐就不知道她還藏著什麽手段,要是李越露出了馬腳,那就危險了。


    第六十九章


    這件事林軒比花槐他們著急, 要不是林軒再三拜托, 花槐都想讓李越撤回來了。不過轉機也是林軒發現的, 他們對聖主那個聖殿用探地雷達進行了掃描, 發現地底有一個龐大的空間,這麽大的空間絕對不會是地下室之類。


    花槐看著林軒拿來的地圖, 李越現在也算大護法, 結合他見過的地麵建築,推測這個空間應該在賜福聖殿下方,不過他不知道入口, 畢竟還有不少地方對他來講是禁區,大護法也不能進去。


    花槐讓林軒給她弄來一張薄如蟬翼幾近透明的羊皮, 然後她剪裁成一個小皮人, 親手刻上了繁複的符文,煉化後讓李越帶進聖殿,找個不起眼的角落放下就行。


    這個小皮人緊緊貼在李越的大腿處,哪怕進入聖殿換法袍,也不會有人在意李越大腿上的皮膚。


    到了聖殿以後, 小皮人就從李越身上溜了下來, 貼著牆壁躲進了陰影中,然後一動不動的趴了下來。


    花槐此舉也不過是弄個後手,讓李越去找那個空間入口壓根不合適, 弄個符文皮人進去試試可不可以找到入口,然後進去那個空間看看究竟。


    至於聖主那支花槐猜測中的偽判官筆,如果存在的話, 聖主肯定收藏的特別嚴密,等閑不會讓人知道在哪裏。估計隻有等她要用的時候才會取出來。


    林軒找來的時候花槐就是這麽對他說的,林軒道“我也是這麽想,等閑她肯定不會拿出來,那就等把情況摸熟了,我這裏就對她實行抓捕,她一貫狡猾,見勢不對肯定會想故技重施,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了。”


    花槐靜靜的聽著,然後道“我盡量配合你吧。”


    林軒笑道“花大師能力卓絕,有沒有想過為國家服務呢?你要是想來的話,一應待遇肯定是最優的,別看我們沒有人家宗門的傳承,但是各種典籍也一樣不少,法器和丹方甚至比正陽門還多一些呢。”


    這話花槐相信,國家既然成立了這種組織,上千年那些在曆史長河中消失宗門的典籍和法器肯定被國家收羅了起來,但是花槐並不喜歡被人管束,所以搖了搖頭。


    林軒也不過是不抱希望的提一下,現在想學玄學的人倒是挺多的,但是有出眾天賦的人太少,這個不是學別的,秉承著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就能熟能成巧,玄學沒天賦你連門都入不了,哪裏還能談什麽法力。


    而林軒這個部門的人就一直青黃不接,各地堆上來的疑似妖鬼懸案他們根本來不及處理,隻能和各地宗門達成默契,有些小案子幹脆就外包了。


    遇上聖主這種大案子才有部門的人親自出馬,但是就這樣,部門裏能抽調的人手也就林軒一個,要是後續案件性質再惡化,那就看著再派人,都是沒人鬧的。


    林軒出馬以後得為自己找幫手,國家機構的普通人和設備他都能調用,就是涉及到這種案子普通人不宜牽扯過多,他要的幫手得有一定的玄學基礎。


    這回能找到花槐他簡直是喜出望外,他是特別希望花槐能答應他的提議,但是也知道真正有能力的人大多都不喜歡被管手管腳,那些宗門有師徒傳承約束,而且現在玄門生意好的很,那些門派個個富得流油,弟子們自然也不會拿的少。而自己部門雖說補貼也豐厚,要和宗門比那還差了一截。


    並且出差補貼,住宿夥食報銷還得過一套手續才能到手,招攬人才的競爭力實在不大,能拿出來招攬的條件就隻有那些殘缺的典籍丹方,不知道用途的法器,還有就是情懷了。


    現在部門裏有一小半的人聽說還是被抓到了把柄,然後不得不進來效勞的,當然這些把柄並不是為了私利天害理的那種。


    以前被林軒派去雲南追查一個死而複生案子的同事,就是把一夥惡霸給咒死了,然後被林軒這個部門盯上,告訴他,如果他不願意加入,那些惡霸的死就會被按在一個無辜的女人身上,因為她既有作案動機也有作案時間,哪怕最後找不到證據,惡霸的家人要是知道這個女人,私底下報複那就是誰也無法預料的。但是隻要你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所有的後遺症都替你抹幹淨!最後這人就成了林軒的同事。


    但是花槐身上幹幹淨淨,什麽把柄林軒都找不到,所以隻能誠懇的邀請,然後也發現果然邀請不來。


    當然現在還是以聖主的事為要緊,其他可以以後談。


    現在聖主哪裏還沒突破口,花槐安靜的待在療養院裏,她經營的是療養院,客戶自然是老人為多,哪怕柳湖風水地氣極佳,療養院裏生活閑適,老人到了年限也還是要走的。


    一個常年臥病在床的老人就在清晨時分溘然長逝了,他來了療養院大半年,剛來的時候眉頭緊鎖,十分的不情願,一個星期後就眉目舒緩,對著前來探望的兒女也和顏悅色道“這裏好,護工十分盡心,每天還把我抱去外麵看看風景,吃食也精心,我都覺得自己胖了。”


    老人的兒女都忙的很,當初也是兒女輪番照顧的,可是伺候一個臥病在床的老人不是什麽輕鬆的事,就是兒女也難免有不精心的地方。老人的兒子特別忙,所以當初照顧老人的責任就落在兒媳身上,兒媳是寧願花錢請保姆也不願自己去給公公洗換的,而找到好的保姆全憑運氣,老人脾氣不好,一連氣走了三個保姆,於是也鬧了不少家庭矛盾。


    後來還是女兒做主,把老人送去療養院,兒女不是不孝,而是真的顧不過來,老人每天吃的藥都有好幾種,勞心勞力最後還得不到被病痛折磨的父親一聲誇讚,實在是受不了了。


    做兒女的也盡心,打聽到了花槐這裏,就把父親送了過來,剛來的時候老人一肚子怨氣,就是覺得兒女們不要他了。


    但是一住下,他就覺得身體舒服了,最起碼以前長夜漫漫他睡不著隻能熬著,現在睡眠很快就改善了,加上這裏護工能耐大,搬動一個老人輕鬆的很,也有特製的給老人洗浴的設備,每天都把他打理的幹幹淨淨。


    就是夥食,以前他還有不少忌口,這個不能吃,那個不能吃,在這裏江醫生說能行,他還能眯上一小口療養院裏自製的果酒呢。


    在療養院的大半年,老人生活的十分舒心,子女前來探望都能見到父親恢複了以前儒雅的模樣。


    在花槐這裏,很多妖精都能提前得知老人們快要離世了,所以一早就通知了家人,老人是在兒女的圍繞下安詳的閉上了眼,他的子女收拾了老人的東西,給老人舉行了身後事,然後對黑魚精千恩萬謝,感謝的就是自己父親走的安詳,並且最後的歲月是如此的平靜體麵。


    這隻是療養院裏發生的一件小事,卻讓眾妖感悟頗深,妖的歲月比人長,但是很多妖開啟了靈智並不一定有個好結果,大多數死於各種爭鬥,或是被人抓住成了傀儡或者藥材,縱觀妖族曆,能有善果的妖太少了,上古神話中,那些有名有姓的妖,似乎也都是神仙的坐騎或者仆人。


    療養院裏的妖一個個都升了不同的境界,花槐盤腿坐在山崖邊,她雙目微闔,周身隱現霞光,胸口那顆仙丹都在發出微光,桂花侍立在一邊,麵容莊嚴,她在不停煉化花槐散逸的靈氣。


    等到花槐運功完畢,桂花端端正正的跪下給花槐磕了三個頭,花槐微微一笑,“起來吧,我估摸著這幾天那個符人應該有消息了。”


    到了花槐這種境界,她說有消息,就真的會有消息,聖主派人進那個地方不知道幹嘛去了,派的人自然是她的死忠,小皮人就這麽跟著溜了進去,然後貼在屋頂牆角裏當了一個探頭。


    花槐通過它看到了這個地方的全貌,這裏赫然又是一個布下陣法的大殿,這個陣法花槐分析了好大一會兒才弄明白。


    原來花槐聽了判官的話,把聖主手裏的偽判官筆想的太好了,實際上沒這麽好用,聖主需要陣法的配合才能使用偽判官筆,而啟動陣法的燃料就是有旺盛生命力和氣運的人。


    聖主選擇經營邪教,也是為了方便給自己挑選發動陣法用的犧牲品,那個偽判官筆還有別的限製,第一次使用的時候需要的燃料少,一個人就夠了,多用一次燃料就要跟著往上加,現在啟用一次需要十八人。


    而隨著轉生次數的增加,聖主還會一點點喪失自己曾經擁有的能力,更早以前,聖主自己都會煉製高明的丹藥,就是在轉生過程中她自己給忘了。


    好在她資質上佳,把曾經的學識匯集起來,轉生後就取出來從頭開始學,但就像用水洗泥土,哪怕再小心,泥土還是會不斷流失,聖主的能力也在不斷變小,所以輕易她不願動用偽判官筆,能不換身軀就不換,畢竟她有不少手段可以維持身軀年輕且富有活力的。


    林軒說聖主以前創辦的三生教,最後她逃逸的時候蠱惑了一幫信徒自盡,其實裏麵有一部分人就是被聖主當了燃料用掉了,為了掩蓋這件事,她才鼓動旁的人一起自殺。


    第七十章


    花槐通過小皮人看到了一切, 然後林軒的計劃也能開始實施了。花槐把聖主的陣法研究了好幾天, 總算弄明白了七七八八, 她讓林軒在不令聖主懷疑的情況下給她送了一些能改善陣法的材料過去。


    轉生的陣法從聖主轉生開始, 她就在籌建,然後不斷的完善, 這次聖主得到了一些玄武的鱗片, 然後她就迫不及待的想添加到陣法中去。


    玄武一族龜蛇合體,聖主想得到神獸玄武的鱗片是不可能的,她手裏的就是玄武這一族的族人換鱗時掉下的鱗片, 上古時期這個不值錢,後來慢慢的這些鱗片也成了不可多得的好物件, 聖主偶然得到那不高興壞了, 於是就讓墨蓮的人去地下大殿整理打掃一番,然後自己拿著鱗片去完善陣法。


    那些鱗片就是林軒輾轉送給聖主的,反正他們倉庫裏亂七八糟的玩意一大堆,不知道用途的東西對他們來講都是廢物,玄武的鱗片有一大箱子, 放在倉庫一直吃灰, 拿一小把出來當誘餌還是不錯的。


    計劃簡單的很,這回就不是荊健帶隊暗搓搓的調查聖主,而是林軒高調的出麵調查聖蓮教。


    荊健辦案還有很多掣肘, 辦案過程憋屈的不行,林軒沒這個困擾,他有‘尚方寶劍’沒一個領導敢到他麵前求情, 有那不長眼替聖蓮教說好話的,很快就受到了內部審查,林軒甚至還封了聖蓮教好幾個聖地,把那些吃糠咽菜的信徒都趕回了家。


    聖蓮教的養生機構又開始聘請律師抗議起來,林軒全甩給擦屁股的後勤,自己帶隊把正在休假的聖主給抓進去審了起來。


    聖主身邊的墨蓮教眾差點就和特種兵們幹了起來,還是聖主擺手阻止,自己很配合的跟著林軒走了。


    高薪聘請的律師幾乎很快就到警察局提出抗議,並且要保釋自己的當事人。林軒扣了聖主二十四個小時,期間他言語暗示聖主,她的底細自己知道的很清楚,你別以為那些律師能救得了你,我想要動你就沒人能救你!


    你的手段我知道,那我的手段你應該也有底,這世上多的是查不出原因的死亡方式!


    恐嚇了一通,然後把聖主高調的放走了,林軒甚至拉著律師道“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了,你的當事人我們已經放了,全須全尾的,離開公安局再出了事,你可別想訛詐我們啊!”


    聖主回去後就開始深居簡出,她甚至還想出國躲一段時間,但她已經被限製出境。像她這種人,明著走不了,那就暗著走唄,她手底下信徒這麽多,三教九流都有,想要偷渡比一般人都簡單。


    但是沒料到剛剛定好偷渡方法,負責人就進了醫院,急性闌尾炎,開刀後又發現別的問題,就此隻能在醫院定居,自然也幫不到聖主的忙了。


    聖主試了幾次,都被意外打斷,她馬上就明白了林軒的能力,她這是被國家機構給死死盯上了。


    聖主其實並不想頻繁更換身體,首先掣肘頗多,其次,重新開始意味著她就要從頭開始發展勢力,雖然說經驗夠了,把小號練成大號肯定比沒經驗的人要快,但是也煩啊。


    從小就要不停掩飾,長大了還得慢慢疏遠親人,有時候這些所謂的親人還想‘控製’聖主,她就不得不出手料理了,實在忒煩,她現在都在教內推廣轉世的說法,就是希望下一次轉生後起點高一些,別再從頭開始了。


    她覺得自己夠低調的了,怎麽就引來了政府的特殊部門注意呢?他們就不能消消停停的各自過各自的日子去!


    聖主抱怨的時候倒是沒想到是她自己先插手政府官員的升遷,你把個小官一點點推上去,經過你的洗腦教育,他肯定對你惟命是從,那這些政府官員全聽你這個妖人指揮,最後國家怎麽辦?


    但是想讓聖主不插手官員的事,她也憋不住,自來權利有了,金錢也就不是事,倒過來用金錢買權利就頗為費心,最後結果也不一定盡如人意。


    走慣捷徑的人再想讓她按部就班,無異於讓犯毒癮的人堅持不吸毒,這個很難。


    聖主聽到機構各處不斷傳來被調查,然後被下令關門整頓的消息,養生機構就是聖蓮教對外的觸角,觸角斷了,聖蓮教的發展就舉步維艱,那些和聖蓮教有瓜葛的官員都在被審查,其他人自然是離的越遠越好。


    那些糊弄來的信徒倒還簡單,護法和大護法有些也在忐忑嘀咕了,大護法是聖主給自己挑選的‘燃料’,他們要是離開了,聖主想轉生就難辦了!


    墨蓮的人是死忠,腦袋徹底洗幹淨的一類,好用是好用,就是大事上派不上大用處,他們打打殺殺在行,保護聖主也盡心,就是解決不了聖主麵臨的困境。


    有個墨蓮甚至忠心的自發去刺殺林軒,林軒是什麽人,再不濟也是特殊部門一員,豈會被個墨蓮給宰了,他抓了這個小子,再把聖主請去羞辱了一頓,指著聖主的鼻子,“指使殺手殺害政府官員,隻要被我查到切實證據,我就讓你出不去!”


    最後這位忠心的魔蓮在牢裏自殘,被綁住了還不消停,還想咬舌自盡,林軒把他扔到了神經病院,結結實實的關了起來。這種腦袋被洗的徹徹底底的人,再想掰過來也難。


    聖主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她轉生是為了過好日子,不是為了被人死盯著不放,還要提心吊膽的,在這麽下去,自己的一腔心血就白費了。


    她開始著手進行自己轉生的事項,隻要把聖蓮教的核心保住,這樣轉生後自己就能直接掌控,然後利用境外的錢財再把聖蓮教發展壯大,或許也可考慮一下幹脆在境外組織聖蓮教。


    可惜偽判官筆是屬於華國的法器,不在這片土地上使用就發揮不出最大的法力,這點很遺憾啊,要麽以後國內就留轉生法陣,勢力還是去國外發展吧,聖主不停的在考慮以後的發展方向。


    花槐也在忙,她忙著請人雕刻木頭人,動手的人是王虎,誰讓他木匠活好,雕完以後花槐在小木頭人身上刻上滿身的符文,然後取了李越眉心指尖的鮮血,加上頭發指甲,把木頭人施法做成了個和李越一模一樣的傀儡。


    花槐道“那個聖主要開始準備轉生了,你們這些大護法肯定要被她利用,讓這個傀儡代替你去,你就不會有危險了。”


    李越沒意見,那種邪教他也是一天都不想多待,不過他指著另一個道“那為什麽要兩個?”


    花槐道“以前沒弄過,怕第一個出差池,就多備一個。”


    很好,考慮周全。


    李越並不是什麽間諜的料子,就是成了大護法也不過在聖蓮教混日子,聖蓮教的大護法也不是整天上班,讓他們過去,他們才去的。


    所以這個傀儡代替李越簡直神不知鬼不覺。


    林軒步步緊逼,聖主滿心揾怒,要不是現在她掣肘多,肯定先結果了林軒,但是人家又不是草包,一個墨蓮已經折了,聖主不想把墨蓮的人都折掉,自己轉生為要,剩下的人以後還要用呢。


    聖主自以為安排了一切,然後吩咐大護法們過來護法,要進行一次大規模的賜福法事。幾個大護法受召而來,同去換了法衣,這回的法衣上繡的是紅蓮,血一樣的顏色。


    傀儡李越也低眉順眼的換了衣服,跟在一眾大護法身後,由墨蓮的人帶領著走去地下聖殿。


    這幾個人雖然都很好奇,卻沒一個人發出疑問,大護法的待遇好的不得了,每個月即便沒有法事,他們都能拿到幾萬塊,還有各種名煙名酒等等的福利,要是有法事,那獎金簡直能拿到手軟。


    就是看在錢的份上,他們對聖主也是言聽計從的,並且他們做到大護法也確實沒見過聖主傷人性命啊,且還沒讓他們拋家棄小,何來洗腦一說!所以聖蓮教是頂頂好的教派,讓他們脫貧致富奔小康。他們倒是沒想到,人們養豬的時候也是好好伺候著的,隻等養肥了一刀殺掉吃肉,他們就是聖主給自己準備的‘大肥豬’,聖主肯定精心飼養啊。


    這些人安靜的進入到地下聖殿,然後看到了陣法蓮台,那就更安心了,不就是一次法事麽,這個做的多了。


    按照指引,他們紛紛在屬於自己的蓮台位置上盤腿坐好,聖主穿著一身潔白繡金蓮的法袍赤腳進來,她的聲音不高,但是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我的孩子們,這次的護法需要大家虔誠的心,你們願意侍奉我嗎?”


    護法們齊聲道“願意侍奉聖主!”


    聖主淡淡的笑了下,自己走到正中的蓮台上盤腿坐好,她看向一邊守著的墨蓮,“拿上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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