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口直指數字“0”,都不用再比,肯定是她最小。


    “來來來,大嫂,抽簽啊!”一群人頓時按捺不住,紛紛要求立馬抽簽。


    安歌隨手抽了一張紙簽,遞給唱簽的人。


    那人半歪在沙發扶手上,慢吞吞的展開紙條,故作懸念似的嘶了口氣,隨後揚眉一字一頓的念:“請親吻你最愛的人的最、硬、的地方!”


    話音一落,全場嘩然。


    “最愛的人肯定是傅少!”


    “這簽有點東西啊!”


    “傅少哪裏最硬呢?”


    “哈哈哈哈,不虧是娘娘,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不久,傅斯珩如願讓安歌親了最(嗶——)的地方。


    安歌:我挖坑埋我自己。


    第21章


    包廂裏都是些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二三代們,礙於傅斯珩麵子, 沒敢玩太狠。


    再加上傅斯幾乎不怎麽參加這種活動, 沒人尋過他開心,但這次可怨不得他們, 要怪隻能怪自己老婆手氣太好,要麽不搞事,一搞就搞個大的。


    千載難逢的機會,起哄聲此起彼伏。


    甚至有些公子哥們吹著口哨,拿著手機開啟了朋友圈直播。


    “咳咳——”一個離的近的公子哥舉著手機, “歡迎大家下注哈,來來十萬一次, 要玩就玩大一點兒的, 堵我們嫂子會親哪!”


    “支持支付寶微信掃碼,掃一掃你將會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樂!”


    “誒, 嫂子別害羞嘛,願賭服輸。”


    “對對對,我們可都被罰過了, 就算你是傅少的人, 也不能壞了規矩。”


    “大家說是不是?”


    “一定要最硬的地方哈哈,嫂子你知道的噢!”


    安歌:“……”


    她這是什麽絕頂手氣?


    凹了一晚上人淡如菊、歲月靜好的矜持人設說崩就崩了?


    硬……


    安歌滿腦子都是一個字“硬”。


    想著這個字,昨晚被傅斯珩關掉的小視頻裏少兒不宜的畫麵直往腦子裏躥, 各種有色廢料輪番上演。


    安歌唇角一直掛著的蒙娜麗莎式假笑快要掛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斯珩一手搭在沙發上,另一隻手搭在安歌腰上,姿態有股說不出的閑適慵懶。


    乖巧了一個晚上的女人就坐在他身側, 從他這個角度看去,隻能看見女人的小半張側臉。她的側臉線條蒙上一層虛光,看著十分柔軟,透著股說不出的幹淨。


    溫黃的燈下,她的唇瓣上帶著細閃,抿了下又分開,微微嘟著。側臉線條柔軟,


    她臨出門前在化妝台前折騰了好一會兒,最後折騰出來的效果像是沒有化過妝的,妝感輕薄又幹淨。


    除了唇妝。


    像是在水蜜桃外淋了一層果汁,看上去水嫩嫩的,很有光澤感,讓人很有嚐一嚐的衝動。


    那個懲罰有點意思,傅斯珩垂眼遮住眼底的暗流,指尖在沙發上輕點了下。


    他突然有點期待。


    這個女人知道男人最硬的地方在哪嗎?


    周遭一群人見傅斯珩沒有出聲,算是默認了,一時間起哄的更厲害了。


    在崩人設邊緣來回試探的安歌扭頭看了眼傅斯珩,頓時來了小脾氣,身上的刺兒全被挑起。


    憑什麽這狗男人這麽淡定?


    好像這事和他沒關係一樣?


    早上對著她後脖頸又咬又舔,晚上裝得和正人君子一模一樣,怎麽就這麽欠呢?


    想到那狗啃的草莓印,以及這狗男人早上信誓旦旦跟她說的話,安歌側過點身子在一群起哄聲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傅斯珩的衣領,將他往下拽。


    傅斯珩配合著低下頭。


    這一係列動作太快,快到手機視頻隻拍到了一個殘影。


    待模糊的畫麵再次清晰後,周遭起哄的紛紛閉緊了嘴巴。


    男人衣領被女人攥在手裏,眼裏帶著對女人獨有的縱容。


    兩人沒有半點兒猶豫,直接親上了。


    “哇——”


    安歌的唇貼著傅斯珩微抿著的唇,逗留了一瞬,她塗著果汁鏡麵唇釉的雙唇微微分開,含住了傅斯珩的。


    唇釉是限定新款,質地上稍微粘稠,像果漿一樣,但不會過分油膩,非常清爽滋潤,還帶著淡淡的蜜桃香。


    女人的唇軟,唇上薄薄的那層唇釉,像是奶油。


    傅斯珩對這些沒有研究,隻覺得味道不錯。


    唇瓣摩擦間,傅斯珩好似嚐到了可口爛熟而又多汁的水蜜桃。他扣在安歌腰肢上的手緊了又緊,順著她的腰線上下逡巡著。


    兩人姿勢要多野就有多野,明明隻是一個簡單的接吻,卻色氣十足。


    一段時間的靜默後,一陣接一陣的掌聲爆發,夾雜著口哨聲。


    “嫂子厲害!”


    “禦夫有方哈哈!”


    一群人神態各異,其中有那麽幾個心懷鬼胎等著看笑話的也都被震得說不出話來。


    幾時見過傅家二少縱容過女人?


    這位爺幾乎不怎麽出現在公共場合,就是肯賞臉到場,也永遠都是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唇分。


    粘稠的唇釉染到了傅斯珩雙唇上。


    唇分時,安歌甚至覺得那點兒唇釉能拉出細細的絲。


    燈下,傅斯珩一直微抿著的削薄的唇上染著她的唇釉,看上去妖治又放浪。


    借著包廂裏的吵鬧聲做遮掩,安歌眼尾挑開,睨了眼傅斯珩:“娘娘教你接吻。”


    “你那不叫吻痕。”


    叫狗啃。


    是又咬又舔出來的玩意兒。


    看見沒,這才叫接吻!得嘴對著嘴!


    辣雞。


    安歌在心裏吐槽完,又現身教學後,一時竟然覺得有些爽。


    安歌的聲音不大,隻有傅斯珩一個人能聽見。


    聽完,傅斯珩眉峰未動,一直搭在沙發上的手拿了下來,拇指指腹貼著唇瓣一揭,那點兒蹭上去的唇釉被揭下大半。


    垂眼掃了下指尖上的唇釉,傅斯珩舔了舔唇上的唇釉。


    就蹭上這麽點唇釉也叫接吻?


    嘴對嘴貼著也叫接吻?


    這麽點兒怎麽夠。


    “你那片子的開頭白看了?”傅斯珩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你知道男人哪裏最硬嗎?”


    安歌梗著脖子,麵上扔掛著人淡如菊般的蒙娜麗莎式微笑:“那不現在那個還沒你嘴硬嗎?”


    傅斯珩全身上下,哪裏能比得過他那張嘴?


    又毒又刻薄。


    指尖搓了下,傅斯珩垂著眼瞼,薄唇抑製不住的緩緩勾起。


    這女的野起簡直無法無天。


    “嫂子怎麽親傅哥這裏?難道在嫂子眼裏,傅哥最硬的地方是這裏嗎?”


    “對啊!就是說。”


    “這也太不夠意思了,我們直播都開了!”


    有嫌熱鬧不夠大的人嬉笑著問,被傅斯珩一個抬眼擋了回去。


    傅斯珩帶著安歌起身,淡淡的道:“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先走。你們繼續,賬單算我的。”


    傅斯珩要走,一群人也攔不住,當下紛紛說著:“傅少嫂子路上注意安全,有空下次再聚。”


    安歌被傅斯珩帶著出了包廂。


    未走遠,包廂裏麵的吵鬧聲隱隱傳來。


    “傅少這就走了?”


    “你懂什麽?剛才那一下,傅少怕是忍不住了,這才急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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