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春誠看著她的眼睛：“你消失之後，是有很多粉絲接受不了脫粉，但也有一些人一直在等著你回來，我隻是其中的一個，你今年生日的時候，還有人專門為你做了慶生的視頻。”
他打開沈知魚的超話，找到加精置頂的微博，點開，接著把手機遞給陸見嶼。
她不認識的陌生聲音傳到她的耳際。
“魚神魚神，祝你生日快樂，雖然我們已經快有一年多沒見了，但我還是很想你呀，十八歲生日，你一定要一直開心快樂呀！”
“祝我們魚神十八歲生日快樂，希望你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能夠快快樂樂，不管你在哪裏，你都是我們最喜歡的小魚！”
“魚神，我是你的腦殘粉，隻要你的微博還在，我就會一直喜歡你的，十八歲生日快樂啊，希望你早點回到屬於你的舞台，我們都在等你！”
“魚神……”
“魚神魚神……”
沈知魚的嘴唇蠕動，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麽，可她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她原以為，所謂的粉絲，不過是一時興起才會喜歡上她，這種喜歡是短暫的，短暫到隻要她離開，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見。
但現在卻有人告訴她，不是的。
這是一個奇怪的群體，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無條件的支持著她，哪怕得不到回應，也會用自己的方法喜歡著她。
所有人都在等著她歸來，隻有她一個人停在自己的世界，肆意揮霍時光。
她的心裏升起了從未有過的難過。
見沈知魚不說話，陸見嶼心疼的抱住他的姑娘，希望能給她帶來一點力量。
一直到姚春誠把聖誕樹掛好，三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最終，姚春誠道：“我先出去了，陸崽，你陪陪她吧。”
沈知魚吸鼻子，無理取鬧：“我才不要他陪，他說我是狗。”
姚春誠：“……”
陸見嶼快要哭了：“我錯了念念，我是狗我是狗！我全世界第一狗！”
姚春誠：“……”
告辭！充滿著戀愛酸臭氣息的屋子，他一分鍾都不想多呆！
第28章
“嘿嘿，嘿嘿嘿嘿。”
hc基地，陸見嶼懷中抱著個抱枕，坐在電競椅上時不時發出傻笑的聲音，姚春誠等人驚悚的看著他，蹲在一塊吐槽。
“我的乖乖啊，陸崽這是咋了？從過生日那天開始就不對勁，他是不是中邪了？”張曉子一臉驚恐，生怕陸見嶼有什麽好歹。
宋晨弘看向姚春誠：“之前不是你和陸崽一起去看魚神了嗎？他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姚春誠回憶道：“我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啥啊，中途我就受不了這兩個人秀恩愛先走了，誰知道他……”
姚春誠的呼吸一滯：“臥槽，難不成……”
他離開之後，陸見嶼和他女鵝是一直是單獨呆在一起的，陸見嶼一直到後半夜才回到基地，而且回到基地之後就變成了一直傻笑的狀態。
他肯定是對他女鵝動手動腳了！更說不準是把他的女鵝給辦了！
姚春誠的腦海裏自動浮現出馬賽克等不能描述的畫麵。
他站起身，帶著眼淚走向陸見嶼，憤然道：“陸見嶼，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看起來是個正經人，背地裏卻做著令人不齒的事情，我們魚神才剛剛成年，你就做出了這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你這個社會辣雞！”
陸見嶼在姚春誠義憤填膺的指責聲中回過神：“啊？咋了？”
“你還好意思說？”姚春誠抹了一把眼淚：“你對我女鵝做出這樣那樣的事情，你得負責啊！”
陸見嶼：“？”
什麽這樣那樣的事？哪樣的事？
見陸見嶼一副不解的樣子，姚春誠更加痛心了：“陸見嶼，我看錯你了，本來以為你是個有責任心的人，結果呢，你看看你，吃了就跑？你是不是男人啊！”
陸見嶼皺起眉毛：“誠哥你在說啥啊。”
“你不是把我女鵝給……嗚嗚嗚我可憐的女鵝啊！！！”
陸見嶼終於明白了姚春誠在說什麽，他給了姚春誠一個鄙夷的眼神：“哥，你快點找個女朋友吧，不然你滿腦子的黃色廢料都無處釋放。”
姚春誠哭著道：“我怎麽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會懟人了呢，啊？小崽子！”
陸見嶼哼了一聲：“每天和你還有joel混在一起，不會懟人也學會了！”
姚春誠和joel，簡直是懟人界兩大殺器，至於他們家念念……
瞎說，念念那不是懟人，那叫陳述事實！
他站起身往宿舍方向走，頭也不回：“我和念念清清白白的，你就不要瞎想了。”
想到沈知魚，陸見嶼的眼神柔和下來，他又想到聖誕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明天應該是你的生日吧。”聖誕節那天晚上，他的念念這樣問他。
他傻傻的笑著：“你居然還知道我的生日，你和我說聲生日快樂就好啦，不用給我準備生日禮物的。”
沈知魚也沒客氣：“我也沒辦法幫你準備什麽禮物的，不過……”
定時鬧鍾不知從哪裏響起，時間倒數十二下，陸見嶼還沒反應過來，隻感覺唇間一軟。
沈知魚湊近陸見嶼，摸索上他的臉，而後趁著他不注意，吻上了他的嘴唇。
陸見嶼的腦子當時就死機了。
姑娘一看就沒有經驗，她不過淺嚐即止，最多親了五秒鍾，而後她紅著臉，拍陸見嶼的肩膀：“好啦好啦，生日快樂，生日禮物給你了哦，你該回去了。”
陸見嶼：“嘿嘿嘿，嘿嘿嘿嘿。”
沈知魚：“……”
這個人好傻啊，可以丟掉嗎？
陸見嶼每一次想起那天的場景，都忍不住想要笑。
他的念念好甜啊！
“嘿嘿……”
hc眾人：“……”
陸崽瘋了，鑒定完畢。
***
沈氏集團。
joel坐在沈柏中的辦公室，在等待沈柏中的同時，回想著董恒說過的話。
“江驍，這個人不是小魚的青梅竹馬嗎？我記得他當時好像在ys試訓來著，但是沒有通過，後來就回去讀書了，他怎了嗎？”
“我對他的了解也不是很多，隻知道兩個人是在一個大院長大的，好像還是鄰居來著吧，兩個人關係還挺好的，不過說起來，好像小魚失明了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江驍了。”
沈知魚性格獨立，和旁人說話的時候顯少提到過去的事情，包括joel在內，對江驍的了解，僅僅在於知道這個名字而已。
按照常理來說，江驍既然是沈知魚的青梅竹馬，關係又還不錯，怎麽會在沈知魚失明之後，一次都沒有來看過她，反而還消失的不見蹤影？
最重要的是，沈知魚把他給忘了。
選擇性失憶，是會把曾經讓自己受到巨大痛苦的人或事情忘記，他們當時全部都糾結在火災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卻忘記了從人下手。
從陸見嶼口中再一次聽到江驍這個名字，joel才發現這事兒可能不像他想的那麽簡單。
他決定親自見見沈知魚的父親，看看能不能獲得什麽有用的信息。
沈知魚忘了，總不能沈柏中也把自己的老鄰居忘了吧。
joel差不多等了一個小時，沈柏中才開完會，他這是第一次見到沈知魚的父親，和沈知魚的隨性不同，沈柏中一看就是十分嚴肅的一個人。
他身穿西裝，站的筆正，一雙鷹眼銳利無比，似乎一眼就能看出別人的想法。
是個不好對付的人。
沈柏中麵對joel坐下：“李醫生，你好。”
joel麵帶微笑：“沈先生，你好，說起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沈知魚轉院將近兩個月，這位傳說中的父親大人一次麵都沒有露過麵，joel言語間難免有些諷刺。
可沈柏中卻像一點都沒有聽出來似的：“小女承蒙李醫生照顧了，不知道這次李醫生找我是什麽事？”
他不緊不慢的喝著茶，眼眸裏帶著些許傲慢，是典型上位者的姿態。
joel開門見山：“沈先生，您是個聰明人，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我這次來隻想問你一個人。”
他定定的看著沈柏中，吐出兩個字：“江驍。”
沈柏中仿佛沒有聽見：“李醫生，我給你的薪資應該是不算低的吧，如果你治好了沈知魚的眼睛，我會翻倍再給你開工資，甚至可以許諾你，b市醫大的研究室，隻要你想進，我可以幫你拿到通行證。”
b市醫大心理科，是全國最好的心理學研究室。
joel不明所以：“我是問你……”
沈柏中打斷joel的話：“我的意思是，治好她的眼睛，不問過往，如果你做不到，我會另請高明。”
joel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想讓沈知魚回憶起過去的那段記憶。
換句話說，他對那天火災發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joel不死心，道：“是，如果單單隻是治好小魚的眼睛，那段過去是可有可無的，但那就是個□□一樣，說不準什麽時候就爆炸了，她現在想不起來，說不定會因為什麽契機就想起來，到時候如果她撐不過來怎麽辦？”
“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沈柏中道：“沈知魚的承受能力挺強的，我覺得她能看見之後，對以前不會有那麽大的反應，畢竟都過去了。”
要不是眼前的人是沈知魚的親爹，joel真想把手中的咖啡潑到這個人的臉上。
什麽叫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什麽叫對以前不會有多大反應？
這是一個親爹能說出來的話？
怪不得沈知魚不願意見沈柏中，光是他聽著都覺得寒心，更何況是沈知魚。
他打開沈知魚的超話，找到加精置頂的微博，點開，接著把手機遞給陸見嶼。
她不認識的陌生聲音傳到她的耳際。
“魚神魚神，祝你生日快樂，雖然我們已經快有一年多沒見了，但我還是很想你呀，十八歲生日，你一定要一直開心快樂呀！”
“祝我們魚神十八歲生日快樂，希望你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能夠快快樂樂，不管你在哪裏，你都是我們最喜歡的小魚！”
“魚神，我是你的腦殘粉，隻要你的微博還在，我就會一直喜歡你的，十八歲生日快樂啊，希望你早點回到屬於你的舞台，我們都在等你！”
“魚神……”
“魚神魚神……”
沈知魚的嘴唇蠕動，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麽，可她卻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她原以為，所謂的粉絲，不過是一時興起才會喜歡上她，這種喜歡是短暫的，短暫到隻要她離開，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見。
但現在卻有人告訴她，不是的。
這是一個奇怪的群體，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無條件的支持著她，哪怕得不到回應，也會用自己的方法喜歡著她。
所有人都在等著她歸來，隻有她一個人停在自己的世界，肆意揮霍時光。
她的心裏升起了從未有過的難過。
見沈知魚不說話，陸見嶼心疼的抱住他的姑娘，希望能給她帶來一點力量。
一直到姚春誠把聖誕樹掛好，三個人誰都沒有說話。
最終，姚春誠道：“我先出去了，陸崽，你陪陪她吧。”
沈知魚吸鼻子，無理取鬧：“我才不要他陪，他說我是狗。”
姚春誠：“……”
陸見嶼快要哭了：“我錯了念念，我是狗我是狗！我全世界第一狗！”
姚春誠：“……”
告辭！充滿著戀愛酸臭氣息的屋子，他一分鍾都不想多呆！
第28章
“嘿嘿，嘿嘿嘿嘿。”
hc基地，陸見嶼懷中抱著個抱枕，坐在電競椅上時不時發出傻笑的聲音，姚春誠等人驚悚的看著他，蹲在一塊吐槽。
“我的乖乖啊，陸崽這是咋了？從過生日那天開始就不對勁，他是不是中邪了？”張曉子一臉驚恐，生怕陸見嶼有什麽好歹。
宋晨弘看向姚春誠：“之前不是你和陸崽一起去看魚神了嗎？他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姚春誠回憶道：“我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啥啊，中途我就受不了這兩個人秀恩愛先走了，誰知道他……”
姚春誠的呼吸一滯：“臥槽，難不成……”
他離開之後，陸見嶼和他女鵝是一直是單獨呆在一起的，陸見嶼一直到後半夜才回到基地，而且回到基地之後就變成了一直傻笑的狀態。
他肯定是對他女鵝動手動腳了！更說不準是把他的女鵝給辦了！
姚春誠的腦海裏自動浮現出馬賽克等不能描述的畫麵。
他站起身，帶著眼淚走向陸見嶼，憤然道：“陸見嶼，我看錯你了，沒想到你看起來是個正經人，背地裏卻做著令人不齒的事情，我們魚神才剛剛成年，你就做出了這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你這個社會辣雞！”
陸見嶼在姚春誠義憤填膺的指責聲中回過神：“啊？咋了？”
“你還好意思說？”姚春誠抹了一把眼淚：“你對我女鵝做出這樣那樣的事情，你得負責啊！”
陸見嶼：“？”
什麽這樣那樣的事？哪樣的事？
見陸見嶼一副不解的樣子，姚春誠更加痛心了：“陸見嶼，我看錯你了，本來以為你是個有責任心的人，結果呢，你看看你，吃了就跑？你是不是男人啊！”
陸見嶼皺起眉毛：“誠哥你在說啥啊。”
“你不是把我女鵝給……嗚嗚嗚我可憐的女鵝啊！！！”
陸見嶼終於明白了姚春誠在說什麽，他給了姚春誠一個鄙夷的眼神：“哥，你快點找個女朋友吧，不然你滿腦子的黃色廢料都無處釋放。”
姚春誠哭著道：“我怎麽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會懟人了呢，啊？小崽子！”
陸見嶼哼了一聲：“每天和你還有joel混在一起，不會懟人也學會了！”
姚春誠和joel，簡直是懟人界兩大殺器，至於他們家念念……
瞎說，念念那不是懟人，那叫陳述事實！
他站起身往宿舍方向走，頭也不回：“我和念念清清白白的，你就不要瞎想了。”
想到沈知魚，陸見嶼的眼神柔和下來，他又想到聖誕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明天應該是你的生日吧。”聖誕節那天晚上，他的念念這樣問他。
他傻傻的笑著：“你居然還知道我的生日，你和我說聲生日快樂就好啦，不用給我準備生日禮物的。”
沈知魚也沒客氣：“我也沒辦法幫你準備什麽禮物的，不過……”
定時鬧鍾不知從哪裏響起，時間倒數十二下，陸見嶼還沒反應過來，隻感覺唇間一軟。
沈知魚湊近陸見嶼，摸索上他的臉，而後趁著他不注意，吻上了他的嘴唇。
陸見嶼的腦子當時就死機了。
姑娘一看就沒有經驗，她不過淺嚐即止，最多親了五秒鍾，而後她紅著臉，拍陸見嶼的肩膀：“好啦好啦，生日快樂，生日禮物給你了哦，你該回去了。”
陸見嶼：“嘿嘿嘿，嘿嘿嘿嘿。”
沈知魚：“……”
這個人好傻啊，可以丟掉嗎？
陸見嶼每一次想起那天的場景，都忍不住想要笑。
他的念念好甜啊！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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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崽瘋了，鑒定完畢。
***
沈氏集團。
joel坐在沈柏中的辦公室，在等待沈柏中的同時，回想著董恒說過的話。
“江驍，這個人不是小魚的青梅竹馬嗎？我記得他當時好像在ys試訓來著，但是沒有通過，後來就回去讀書了，他怎了嗎？”
“我對他的了解也不是很多，隻知道兩個人是在一個大院長大的，好像還是鄰居來著吧，兩個人關係還挺好的，不過說起來，好像小魚失明了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江驍了。”
沈知魚性格獨立，和旁人說話的時候顯少提到過去的事情，包括joel在內，對江驍的了解，僅僅在於知道這個名字而已。
按照常理來說，江驍既然是沈知魚的青梅竹馬，關係又還不錯，怎麽會在沈知魚失明之後，一次都沒有來看過她，反而還消失的不見蹤影？
最重要的是，沈知魚把他給忘了。
選擇性失憶，是會把曾經讓自己受到巨大痛苦的人或事情忘記，他們當時全部都糾結在火災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卻忘記了從人下手。
從陸見嶼口中再一次聽到江驍這個名字，joel才發現這事兒可能不像他想的那麽簡單。
他決定親自見見沈知魚的父親，看看能不能獲得什麽有用的信息。
沈知魚忘了，總不能沈柏中也把自己的老鄰居忘了吧。
joel差不多等了一個小時，沈柏中才開完會，他這是第一次見到沈知魚的父親，和沈知魚的隨性不同，沈柏中一看就是十分嚴肅的一個人。
他身穿西裝，站的筆正，一雙鷹眼銳利無比，似乎一眼就能看出別人的想法。
是個不好對付的人。
沈柏中麵對joel坐下：“李醫生，你好。”
joel麵帶微笑：“沈先生，你好，說起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麵？”
沈知魚轉院將近兩個月，這位傳說中的父親大人一次麵都沒有露過麵，joel言語間難免有些諷刺。
可沈柏中卻像一點都沒有聽出來似的：“小女承蒙李醫生照顧了，不知道這次李醫生找我是什麽事？”
他不緊不慢的喝著茶，眼眸裏帶著些許傲慢，是典型上位者的姿態。
joel開門見山：“沈先生，您是個聰明人，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我這次來隻想問你一個人。”
他定定的看著沈柏中，吐出兩個字：“江驍。”
沈柏中仿佛沒有聽見：“李醫生，我給你的薪資應該是不算低的吧，如果你治好了沈知魚的眼睛，我會翻倍再給你開工資，甚至可以許諾你，b市醫大的研究室，隻要你想進，我可以幫你拿到通行證。”
b市醫大心理科，是全國最好的心理學研究室。
joel不明所以：“我是問你……”
沈柏中打斷joel的話：“我的意思是，治好她的眼睛，不問過往，如果你做不到，我會另請高明。”
joel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他不想讓沈知魚回憶起過去的那段記憶。
換句話說，他對那天火災發生的事情，心知肚明。
joel不死心，道：“是，如果單單隻是治好小魚的眼睛，那段過去是可有可無的，但那就是個□□一樣，說不準什麽時候就爆炸了，她現在想不起來，說不定會因為什麽契機就想起來，到時候如果她撐不過來怎麽辦？”
“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沈柏中道：“沈知魚的承受能力挺強的，我覺得她能看見之後，對以前不會有那麽大的反應，畢竟都過去了。”
要不是眼前的人是沈知魚的親爹，joel真想把手中的咖啡潑到這個人的臉上。
什麽叫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什麽叫對以前不會有多大反應？
這是一個親爹能說出來的話？
怪不得沈知魚不願意見沈柏中，光是他聽著都覺得寒心，更何況是沈知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