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芳作為一名下鄉知青,懷揣著青春的夢想與對生活的熱情來到了這片陌生的土地。那是一個位於偏遠雲南西雙版納山區的傣族小村莊,四周環繞著連綿起伏的青山,山上綠樹成蔭,鬱鬱蔥蔥。村莊裏錯落有致地分布著一些古樸的黃土和竹子建成的吊角樓,土黃色的牆壁在歲月的侵蝕下顯得有些斑駁。村子的中央有一口古老的水井,井水清涼而甘甜。


    劉芳生就一雙狹長的眼睛,眼神中時常閃爍著狡黠與算計,她那一頭亂糟糟的頭發隨意地紮著,身上散發著一種讓人不舒服的氣息。平日裏她就好吃懶做,總是想盡辦法逃避勞動,對周圍的人也極為自私惡毒,毫無善良可言。


    在一個陰霾密布的日子裏,天空猶如被墨汁染過一般,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大塊的烏雲沉甸甸地懸在半空,仿佛隨時會墜落。村莊裏彌漫著沉悶的氣息,一絲風也沒有,悶熱無比。劉芳在田間偷懶後,慢悠悠地走在回知青點的路上。田間的小路崎嶇不平,路邊的野草也無精打采地耷拉著。


    突然,那個村裏聲名狼藉的老光棍從背後竄了出來,一雙髒兮兮的手猛地抓住了她。老光棍滿臉胡茬,眼神邪惡,嘴角還掛著令人厭惡的笑容。此時,天空越發陰沉,似乎預示著即將有可怕的事情發生。


    “放開我!”劉芳雖然掙紮著,但她那自私的本性讓她並沒有太過激烈地反抗,她更多的是擔心自己的利益受損。老光棍不管不顧,將她拖到了他那破舊得不成樣子的家。那房子孤零零地處在村子的一角,周圍雜草叢生,一片荒蕪。房子的牆壁已經黯淡無光,滿是斑駁,仿佛經曆了無盡的滄桑。屋頂的瓦片殘缺不全,有的地方還漏著天光。那扇搖搖欲墜的門發出嘎吱嘎吱的怪響,仿佛下一秒就會散架。當劉芳被拖進屋內,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撲麵而來,那是混合著各種髒汙、腐朽味道的氣息。屋內光線昏暗,隻有幾縷微弱的光線透過破舊的窗戶縫隙射進來,照在坑窪不平的地麵上。牆壁上的泥土剝落了許多,露出裏麵破敗的木板。


    很快,老光棍迫不及待地將劉芳直接接到了他那破舊不堪的家裏。當劉芳踏入那扇搖搖欲墜的門,一股濃烈刺鼻的惡醜如潮水般撲麵而來,那股味道仿佛是多年未打掃的汙垢、發餿的食物以及汗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令人作嘔。屋內昏暗無比,隻有幾縷微弱的光線透過破舊的窗戶縫隙射進來。牆壁上的泥土剝落了一大塊,露出裏麵腐朽的木板。劉芳的胃裏一陣翻湧,差點兒就吐了出來。她緊皺著眉頭,一隻手捂著鼻子,另一隻手在麵前不停地扇動著,試圖驅散這股難聞的氣味,身體也不自覺地向後退了兩步。


    老光棍卻對這一切毫不在意,他就那樣站在屋子中間,猶如一個從黑暗中走出的惡魔。他沒有米,隻有一些玉米麵,他衝著劉芳喊道:“喂,婆娘,我餓了,趕緊去給我做玉米粥!”他的聲音粗啞而又蠻橫,在這破舊的屋子裏回蕩著,仿佛是來自地獄的召喚。


    劉芳聽了,心中的委屈和憤怒一下子湧了上來,她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怒火,原本清澈的眼眸此刻仿佛燃燒著火焰。她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老混蛋,你毀了我一輩子!你這個惡心的臭流氓,你不得好死!”她一邊罵著,一邊握緊了拳頭,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仿佛下一刻就要衝上去與這個老光棍拚命。此時,外麵的天空更加陰暗了,似乎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老光棍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謔地一下站起身來,那把破舊的椅子在他的起身下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他幾步衝到劉芳麵前,揚起手就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臭婆娘,敢罵我?你是不是找打?”這一巴掌打得劉芳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她的臉頰頓時紅腫起來,火辣辣的疼痛傳遍了全身。


    劉芳被這一巴掌打得有些懵了,但她很快就清醒過來,她繼續哭喊著:“你這個惡魔,你怎麽能這樣對我?我的人生都被你毀了!”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悲哀,在這寂靜的屋子裏顯得格外淒涼。此時,外麵開始刮起了大風,呼呼地吹打著窗戶,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老光棍卻絲毫不為所動,他繼續罵罵咧咧地說:“哭什麽哭!再哭我還打你!趕緊給我做飯去,不然有你好看的!”說完,他又揚起了手,作勢要打。


    劉芳見狀,心中充滿了恐懼,她知道這個老光棍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她不敢再反抗,隻能一邊抽泣著,一邊轉身向廚房走去。在走向廚房的過程中,她的腳步踉踉蹌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每走一步,她都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她的未來、她的夢想,都在這一刻化為了泡影。廚房的光線也很昏暗,灶台上布滿了灰塵和油汙。


    進入廚房後,劉芳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靠在灶邊,身體緩緩下滑,最後癱坐在地上。她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無奈,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出路。她一邊哭著,一邊回想著自己曾經的生活,那充滿陽光和希望的日子,如今卻變得如此遙不可及。此時,外麵的風越刮越猛,窗戶被吹得嘎吱作響。


    過了一會兒,劉芳咬咬牙,強忍著淚水站了起來。她開始默默地準備做玉米粥,她洗玉米麵、加水,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沉重。在做飯的過程中,她的淚水始終沒有停止過,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滴落在灶台上,濺起一朵朵淚花。此時,外麵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滴敲打在屋頂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而老光棍則在外麵大聲地催促著:“快點,婆娘,磨蹭什麽呢!”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耐煩。


    劉芳一邊抽泣著,一邊加快了做玉米粥的速度。終於,玉米粥做好了,她端著玉米粥來到堂屋,放在那張破舊的桌子上。老光棍大搖大擺地走過來,一屁股坐在桌前,開始狼吞虎咽地吃起來。此時,外麵的雨漸漸下大了,劈裏啪啦地打在窗戶上。


    劉芳站在一旁,默默地看著老光棍吃飯,心中的悲哀愈發濃烈。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朋友,想起了自己曾經的生活,淚水又一次忍不住流了下來。


    老光棍吃完飯,一抹嘴,看著劉芳說道:“還愣著幹什麽,去洗碗!”劉芳默默地收拾著碗筷,向廚房走去。在廚房洗碗的時候,她的淚水又一次洶湧而出,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徹底毀了,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未來的日子。此時,外麵的雨依舊在下著,仿佛在為劉芳的遭遇而哭泣。


    洗完碗後,劉芳疲憊地坐在廚房裏,她的雙眼空洞無神,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她覺得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無盡的黑暗深淵,再也無法爬出來了……


    劉芳機械地洗完碗,雙手還滴著水,思緒卻不由自主地飄遠了。她想起了自己曾經對生活的那些憧憬,那些美好而又遙遠的幻想,如今都已化為泡影。她站在廚房,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仿佛靈魂已經脫離了這個讓她痛苦不堪的地方。


    老光棍在外麵等得不耐煩了,他那暴躁的性子可受不了劉芳這樣慢吞吞的。他大步跨到廚房門口,一眼就看到劉芳還在發呆,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瞬間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你個死婆娘,洗個碗都要這麽久!在廚房磨蹭啥呢!半天都不出來,是不是想找打!”老光棍扯著嗓子大聲吼道,那刺耳的聲音在狹小的屋子裏回蕩。


    劉芳被這突如其來的罵聲驚得回過神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她喏喏地說道:“我……我馬上就來。”


    老光棍可不會這麽輕易就放過她,他繼續破口大罵:“快點!別他媽的給老子磨蹭!你現在是老子的婆娘,就得聽老子的使喚!整天磨磨蹭蹭的像什麽樣子!”


    劉芳低下頭,咬著嘴唇,努力忍住眼眶裏即將滾落的淚水,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說:“我知道了。”


    老光棍瞪著她,惡狠狠地說:“知道了還不快出來!是不是要老子把你揪出來啊!”


    劉芳不敢再耽擱,趕緊邁著有些發軟的雙腿緩緩地走出廚房,始終低著頭,不敢去看老光棍那猙獰的臉。


    老光棍見她出來了,還是一臉的不高興,又開始罵罵咧咧起來:“你看看你,整天死氣沉沉的,像個什麽樣!老子娶了你,是讓你給老子帶來福氣的,不是讓你整天在這裏擺著一張苦瓜臉!”


    劉芳心裏一陣刺痛,她在心裏默默地問自己:“福氣?這哪裏是福氣,這分明是噩夢。”但她不敢把這些話說出口,隻是輕聲說:“我沒有。”


    老光棍哼了一聲,說道:“沒有?沒有你還這幅鬼樣子!老子告訴你,你現在是老子的婆娘了,就得給老子好好的!別整天心不在焉的,要是讓老子發現你還在想其他的,有你好看的!”


    劉芳的身體猛地一抖,她知道老光棍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的手段殘忍而又無情。她連忙點頭,說:“我真的沒有想其他的。”


    老光棍根本不相信她的話,繼續吼道:“最好是這樣!老子可警告你,你要是敢背叛老子,老子絕對不會放過你!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你就是嫌棄老子!”


    劉芳趕緊搖頭,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我沒有嫌棄你,真的沒有。”


    老光棍冷笑一聲,說:“沒有?哼,那你整天這副死樣子是做給誰看!老子四十多了,好不容易有了你這個媳婦,你還不好好珍惜!”


    劉芳咬著牙,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說:“我知道,我會好好和你過日子的。”


    老光棍似乎並不滿意她的回答,繼續說道:“你知道就好!別以為老子娶了你就萬事大吉了,你得給老子生兒子!要是生不出兒子,老子可不會要你!”


    劉芳聽到這裏,心裏更加難受了。她對老光棍本就沒有感情,更別提為他生孩子了。但她知道現在不能惹怒老光棍,隻能敷衍地說:“我……我會努力的。”


    老光棍又是一聲冷哼,“努力?哼,你最好是能努力!要是生不出兒子,你就等著被老子休了吧!”


    劉芳沉默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老光棍的這些話。她隻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渺茫,仿佛掉進了一個無底的黑洞。


    老光棍見她不說話,更加生氣了,“啞巴了啊!老子跟你說話呢!”


    劉芳連忙說:“我……我知道了。”


    老光棍又罵道:“知道了還不行動!老子告訴你,以後家裏的活都由你幹,老子可不會伺候你!你要是幹不好,就別吃飯!”


    劉芳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老光棍坐在破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心裏想著自己終於有媳婦了,雖然這個媳婦不是他理想中的樣子,但好歹也能滿足他的一些需求。


    時間不早了,老光棍一揮手,說:“收拾一下,然後給老子上床睡覺!”


    劉芳的臉一下子紅了,她雖然已經嫁給了老光棍,但她對這種事情還是非常抗拒。


    老光棍見她不動,又罵道:“磨蹭什麽呢!趕緊的!”


    劉芳無奈,隻好跟著老光棍走進臥室。


    老光棍一把將劉芳拉到床上,惡狠狠地說:“你現在是老子的婆娘了,給老子好好伺候!”


    劉芳咬著嘴唇,眼淚又流了下來。她不想這樣,但她又無法反抗。


    老光棍看著她這副模樣,更加興奮了,他開始撕扯劉芳的衣服,嘴裏還不停地說著一些下流的話:“你這個騷貨,老子今天要好好享受享受!”


    劉芳拚命掙紮著,但她的力氣遠遠比不上老光棍。很快,她的衣服就被撕扯得破爛不堪,她的身體也暴露在了老光棍的麵前。


    老光棍貪婪地看著她的身體,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開始對劉芳進行侵犯。


    劉芳感到無比的羞恥和屈辱,她閉上了眼睛,任由老光棍擺布。她在心裏默默地祈禱著,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


    這一夜,劉芳覺得自己仿佛經曆了一場噩夢,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未來的生活。她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深淵,而她隻能在這個深淵裏苦苦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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