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還是那副呆呆傻傻的樣子，她喃喃道：“可以嘛，你可是明星耶……”
程在天笑著說：“這算什麽呀，明星也是人，明星還不能和朋友吃飯了？”
瀟瀟呆呆的：“我們是朋友？”
程在天：“怎麽你不想和我做朋友？”
瀟瀟用力地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想，做夢我都想，我想和你做朋友。能和你一起吃飯，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程在天有些無奈：“有這麽誇張嗎？”
瀟瀟盯著他那雙眼睛道：“你都不知道對我有多重要。如果沒有你的那些歌，如果不是你帶給我歡樂和鼓舞，我可能都不會活到今天了。那首【我曾想一了百了】給了我多少安慰。”
程在天：“瀟瀟，別難受了，一切都過去了。”
瀟瀟笑了笑，她的笑容無比苦澀，她對著程在天說道：“你能給我唱一下這首歌嗎？”
程在天看了看四周，除了他們還有店員，一個人也沒有。
他回頭看了看瀟瀟期待的眼神：“你真的希望聽我唱這首歌？”
瀟瀟握住程在天的手抵住自己的額頭，低下了頭：“唱吧，這首歌能給我救贖。”
程在天感受到了瀟瀟劃過手心冰冷的淚水，震驚過好盡是無奈。
終於他還是唱起了那首拯救了無數人心靈的歌。
【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是因為黑尾鷗在碼頭悲鳴
隨著波浪隨意的漂浮消失，把過去叼走飛遠而去吧
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是因為生日時杏花盛開
在陽光散下樹梢間 就這樣睡著，昆蟲的殘骸是否也會變為廢土呢】
孤獨的歌聲在午後的大廳裏麵回響，宛如聖歌，拯救了迷茫的少年和痛苦的少女。
第220章 見過世麵
陳可欣回到東莞之後，也沒有閑著。
晨宇告訴她，他們公司已經簽下了四大天王作為自家的星辰vcd的代言人，代言費花了一千多萬，公司已經付了四百多萬。
晨宇一邊把合同文件遞給陳可欣看，一邊感歎道：“我在沒有遇到你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用一天拿出這麽錢，去請這些以前隻能在電視上看到的人。”
陳可欣親了晨宇的俊臉一下：“這巧我也是這麽想的，要是沒有你，我也做到今天這步。啊，對了，我要給我爸媽買房子，你要不要也在深圳買一套，可以落戶深圳喔！深圳現在有個政策，每套房配備3個深圳戶口名額。”
晨宇皺眉：“不用吧，我要落戶在東莞太容易了。沒必要專門去深圳買房子，不過如果你想要一套我們單獨住的房子，我給你買。”
陳可欣搖搖頭：“雖然對於我們混到這個份上的人來說，戶口在那裏已經限製不了太多了，但我認為能夠占據優勢，還是盡量占據優勢比較好。東莞的配套是遠遠不能和深圳比的。”
晨宇並不是特別把房子的事情放在心上。以前他家裏人死掉後，他被房東趕了出來，自己一個進了工廠。他小小年紀就和五六十個全是汗水和臭味的男人呆住大通鋪裏麵，而現在他作為公司副總，擁有了一個有獨立衛生間的足足十五平米的臥室，生活水平好了太多了，活著不要太幸福。
晨宇：“我們兩個的財產除了股份，都是不分割的，我的銀行賬戶存折和密碼，你都知道。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好了。你讀了大學，見識比我廣，比我聰明，我聽你的比較好。”
陳可欣想了想，問他：“你還記得我以前和你說，你可以去考深圳大學的事嗎？”
晨宇點點頭：“記得，你說我可以花點錢去插個高三班，然後參加高考。分數低點也沒有關係，最後能過自費生的分數線就行了。”
陳可欣點點頭：“對，隻要能過自費生的分數線，你就能進來。哪怕是分數最低，最差的學係，你也是深圳大學的學生。你要是不滿意，進來之後，慢慢學習跟上了之後，去申請轉係也可以。你以我們公司的名義，再捐一棟宿舍樓，這件事應該就可以了。”
晨宇沉默了一會，才說道：“其實沒必要吧，我是想讀大學，經曆那些我沒有經曆的事情，和你看同樣的風景。但是這樣費心費力就為搞個文憑，對我來說真的沒有必要。文憑什麽都是給外人看的。我現在應該也不需要用文憑去找工作了。如果要讀書的話，我在公司裏也可以看書的。去大學聽課也可以學習的，沒有必要一定要那張紙。”
陳可欣不由苦笑了一下，晨宇是個實在人，對事物的本質看得挺透的。
罷了罷了，雖然大企業的老總都是大學生會很有麵子，但在對於他們這種流動資產都有上千萬，身家上億的人來說，學曆也僅僅是個麵子而已了。而且就他們兩個的經曆來說，足夠給好多人都上上一課了。
陳可欣點點頭：“行，你既然沒有啥興趣，就算了。哎，都怪我把話題扯得太遠了，剛才不是還在說四大天王嗎？看看我，都說買房子和讀大學的事上。”
晨宇：“沒關係，四大天王簽約的事情，差不多都談好了。就算胡誌標請成龍來拍廣告，我們也不虛的。”
陳可欣：“我想把四大天王合體的廣告拍攝成小電影那種”
晨宇笑了：“四大天王同台合作廣告都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了，我想已經足夠讓人印象深刻。沒想到你還要搞個大新聞。你以前策劃的那幾個廣告都火瘋了，估計這次你也有奇招吧。怎麽又要搞大場麵大製作？”
陳可欣笑了：“不，廣告費都投了這麽多，接下來我得省著點錢花。我看就搞一個男友係列好了。”
晨宇：“什麽？什麽男友係列？”
陳可欣壞笑道：“就是讓四大天王成為大家的男朋友。”
晨宇頭疼，他一直以為陳可欣的點子是荒唐了一點，但還算在他的接受範圍內。
但現在他才覺得自己錯了，陳可欣想的都是什麽天方夜譚：“我們的合約裏麵可沒有這樣的條約，還先不說我們的錢夠不夠讓四大天王做這種事。”
陳可欣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的意思是要讓四大天王在廣告裏麵表現得像男友一樣。”
晨宇：“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陳可欣想了想，對著晨宇說道：“我來給你演示一遍。打個比方，你現在是攝影師，而我是四大天王之一，嗯，黎名好了。”
晨宇點點頭：“然後呢，黎名先生你現在要幹嘛？”
陳可欣笑了笑，摸住了晨宇的臉，溫柔地對著他說道：“才下班嘛，我今天做了晚飯，我們一邊看電視一邊吃吧。”
晨宇一頭霧水，他不知道陳可欣在搞什麽名堂，隻是任由陳可欣拖著他的手，走到了沙發前。
兩人坐下之後，更誇張地來了，陳可欣手裏明明什麽都沒有，卻對晨宇說道：“來，我喂你吃飯，啊，張嘴！”
“……”
晨宇心想這是什麽，無實物表演嘛，但看著陳可欣莫名一副期待的樣子，還是乖乖地配合她張開了嘴巴。
陳可欣笑著問他：“飯好吃嗎？”
晨宇嘴上配合道：“好吃好吃。”他竟然已經習慣了這個節奏，甚至還覺得這樣拿著空氣給他喂飯的陳可欣很可愛！
陳可欣這個時候又假裝拿起什麽東西，按了一下，然後靠在晨宇的肩膀上，對著晨宇說道：“你看這是我新購買的星辰vcd，有了它，我們就可以在家裏看電影了，一起享受兩人世界了。”
晨宇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去麵對這個場景，雖然小鳥依人的陳可欣真的很可愛。
此時，陳可欣把頭抬了起來，看來表演結束了。
陳可欣問晨宇：“怎麽樣，你的感覺？”
晨宇：“如果你真的對攝影師做這種事的話，我饒不了你。”
陳可欣：“……”
第221章 曆史產品
晨宇最終還是接受了陳可欣的創意，反正表演的不是他女朋友。
而且晨宇也承認這個戀人視角相當地撩人，後勁十足，讓他們當天晚上纏纏綿綿了到天亮。
陳可欣的廣告拍攝起來也很簡單，就是四大天王一個人拍幾個一分鍾的視頻。每個視頻的內容大同小異，就是對著鏡頭，把鏡頭看做是自己的戀人，然後以戀人的麵孔，來展現自己的日常生活，然後在廣告插入自己的產品而已。
四個人，每人拍幾個短視頻，弄出來就是一個廣告係列。這樣即使四大天王不用調開檔期出現在同一個畫麵裏麵，人們隻要看過其他人的廣告，也會把沒有出現的人聯係起來。
這就是二十一世紀的著名產品，帥哥養成遊戲改編而來的男友廣告係列。
這玩意最初出現在日苯，後來風靡了全世界，溫暖了無數宅男宅女。而在這個年代，這招被陳可欣拿來當成了從各路師奶錢包裏麵掏錢的殺招。
陳可欣的創意在當時來說還挺超前的，不過還在工廠是她和她男人的，他們說了算，所以也沒有什麽人來阻攔他們拍這麽前衛的廣告。
陳可欣他們的行動也很快，廣告不到一個月就拍攝完畢，開始投放地方電視台了。
然後如同陳可欣所想的那樣，火了，這個廣告係列簡直火得一塌糊塗。
九十年代的四大天王有多火，嗯，反正就是在交通如此不便利，網絡如此不發達的世道下，連內陸邊遠的農村都有人知道這四個人。
畢竟這些帥哥當年真是盤靚條順啊，大長腿小臉蛋，人又潮又活泛。
這種帥哥出現在電視上，而且是以鏡頭外的觀眾的男友身份出現，那感覺怎一個爽字了得，簡直爽翻天了好嘛！而且不是一個人，是四個人！四個人每個人都有好幾個視頻，一周電視台上播放幾個廣告，一個月了都還沒有播放完畢。
真的的是顏狗盛世和歡樂瀑布！
那個時候陳可欣回學校上課的的時候，學校的女生都還在討論這一係列男友視角的廣告。
而此時胡誌標老板也行動了，成龍大哥為愛多vcd打的廣告也出來了。
胡誌標花了重金邀請張藝謀導演和成龍拍攝的愛多vcd廣告在當時也獲得了很大的成功。而“愛多vcd，好功夫！”這句廣告詞也是風靡一時。
胡誌標老板，這位被二十世紀末中國商業曆史永遠不能被遺忘的商界奇才，在今年還以8200萬元拿下中央電視台天氣預報後5秒鍾的廣告標版。
這個廣告直接讓1996年產值才2億元的愛多vcd的產值，猛躥到16億元，1997年底愛多vcd以2.1億元的標價成tv98“標王”；
但這對於已然把自己vcd的名氣，營銷到了一個高度的陳可欣來說，已經不具備任何威脅性了。
陳可欣通過創辦選秀節目、讓四大天王打廣告，還有也在央視買廣告位等手段，基本和胡老板在營銷方麵五五開。她和自己的男朋友持股的星辰實業公司現在也好，將來的發展前景也好，其實一點都不輸胡誌標的。
但陳可欣最擔心卻不是胡誌標，胡誌標繼續搞他的營銷也好，還是打價格戰也來也好，這些都是小意思。
最恐怕的是dvd播放器此時已然問世了，雖然它還有火起來，但它的出現注定讓vcd播放器成了會被淘汰的曆史產品。
第222章
dvd播放器也好，vcd播放器也好，其實在陳可欣這個重生者看來都是落後的玩意。
可是這兩樣的東西在九十年代那是屬於徹底的高科技。
可是比起vcd來說，dvd播放器的壽命就要長很多了。
1996年dvd播放器早就問世，而它1997年進入中國市場之後，一直賣得不怎麽樣。
到了1999年的時候，才賣出了兩百萬台，讓人民群眾對這個產品有了印象。
而這一年也是陳可欣現階段的最大對手，胡誌標胡老板的事業開始走向衰亡的時候。
所以陳可欣也完全沒有把胡老板的後續動作放在心上，她已經想好了，等時機到了，她就轉行去搞dvd，dvd的壽命可長著呢，至少可以混到十幾年後，直到網絡時代興氣，才會被淘汰。
不過dvd播放器到了2003年的時候，就會變成微利產品，不過當時候陳可欣肯定不會隻做這個東西了。
而這些都不是重點，因為陳可欣現在已然把主意打到了兩位小馬哥頭上。
程在天笑著說：“這算什麽呀，明星也是人，明星還不能和朋友吃飯了？”
瀟瀟呆呆的：“我們是朋友？”
程在天：“怎麽你不想和我做朋友？”
瀟瀟用力地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想，做夢我都想，我想和你做朋友。能和你一起吃飯，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程在天有些無奈：“有這麽誇張嗎？”
瀟瀟盯著他那雙眼睛道：“你都不知道對我有多重要。如果沒有你的那些歌，如果不是你帶給我歡樂和鼓舞，我可能都不會活到今天了。那首【我曾想一了百了】給了我多少安慰。”
程在天：“瀟瀟，別難受了，一切都過去了。”
瀟瀟笑了笑，她的笑容無比苦澀，她對著程在天說道：“你能給我唱一下這首歌嗎？”
程在天看了看四周，除了他們還有店員，一個人也沒有。
他回頭看了看瀟瀟期待的眼神：“你真的希望聽我唱這首歌？”
瀟瀟握住程在天的手抵住自己的額頭，低下了頭：“唱吧，這首歌能給我救贖。”
程在天感受到了瀟瀟劃過手心冰冷的淚水，震驚過好盡是無奈。
終於他還是唱起了那首拯救了無數人心靈的歌。
【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是因為黑尾鷗在碼頭悲鳴
隨著波浪隨意的漂浮消失，把過去叼走飛遠而去吧
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是因為生日時杏花盛開
在陽光散下樹梢間 就這樣睡著，昆蟲的殘骸是否也會變為廢土呢】
孤獨的歌聲在午後的大廳裏麵回響，宛如聖歌，拯救了迷茫的少年和痛苦的少女。
第220章 見過世麵
陳可欣回到東莞之後，也沒有閑著。
晨宇告訴她，他們公司已經簽下了四大天王作為自家的星辰vcd的代言人，代言費花了一千多萬，公司已經付了四百多萬。
晨宇一邊把合同文件遞給陳可欣看，一邊感歎道：“我在沒有遇到你之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可以用一天拿出這麽錢，去請這些以前隻能在電視上看到的人。”
陳可欣親了晨宇的俊臉一下：“這巧我也是這麽想的，要是沒有你，我也做到今天這步。啊，對了，我要給我爸媽買房子，你要不要也在深圳買一套，可以落戶深圳喔！深圳現在有個政策，每套房配備3個深圳戶口名額。”
晨宇皺眉：“不用吧，我要落戶在東莞太容易了。沒必要專門去深圳買房子，不過如果你想要一套我們單獨住的房子，我給你買。”
陳可欣搖搖頭：“雖然對於我們混到這個份上的人來說，戶口在那裏已經限製不了太多了，但我認為能夠占據優勢，還是盡量占據優勢比較好。東莞的配套是遠遠不能和深圳比的。”
晨宇並不是特別把房子的事情放在心上。以前他家裏人死掉後，他被房東趕了出來，自己一個進了工廠。他小小年紀就和五六十個全是汗水和臭味的男人呆住大通鋪裏麵，而現在他作為公司副總，擁有了一個有獨立衛生間的足足十五平米的臥室，生活水平好了太多了，活著不要太幸福。
晨宇：“我們兩個的財產除了股份，都是不分割的，我的銀行賬戶存折和密碼，你都知道。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好了。你讀了大學，見識比我廣，比我聰明，我聽你的比較好。”
陳可欣想了想，問他：“你還記得我以前和你說，你可以去考深圳大學的事嗎？”
晨宇點點頭：“記得，你說我可以花點錢去插個高三班，然後參加高考。分數低點也沒有關係，最後能過自費生的分數線就行了。”
陳可欣點點頭：“對，隻要能過自費生的分數線，你就能進來。哪怕是分數最低，最差的學係，你也是深圳大學的學生。你要是不滿意，進來之後，慢慢學習跟上了之後，去申請轉係也可以。你以我們公司的名義，再捐一棟宿舍樓，這件事應該就可以了。”
晨宇沉默了一會，才說道：“其實沒必要吧，我是想讀大學，經曆那些我沒有經曆的事情，和你看同樣的風景。但是這樣費心費力就為搞個文憑，對我來說真的沒有必要。文憑什麽都是給外人看的。我現在應該也不需要用文憑去找工作了。如果要讀書的話，我在公司裏也可以看書的。去大學聽課也可以學習的，沒有必要一定要那張紙。”
陳可欣不由苦笑了一下，晨宇是個實在人，對事物的本質看得挺透的。
罷了罷了，雖然大企業的老總都是大學生會很有麵子，但在對於他們這種流動資產都有上千萬，身家上億的人來說，學曆也僅僅是個麵子而已了。而且就他們兩個的經曆來說，足夠給好多人都上上一課了。
陳可欣點點頭：“行，你既然沒有啥興趣，就算了。哎，都怪我把話題扯得太遠了，剛才不是還在說四大天王嗎？看看我，都說買房子和讀大學的事上。”
晨宇：“沒關係，四大天王簽約的事情，差不多都談好了。就算胡誌標請成龍來拍廣告，我們也不虛的。”
陳可欣：“我想把四大天王合體的廣告拍攝成小電影那種”
晨宇笑了：“四大天王同台合作廣告都是前所未有的事情了，我想已經足夠讓人印象深刻。沒想到你還要搞個大新聞。你以前策劃的那幾個廣告都火瘋了，估計這次你也有奇招吧。怎麽又要搞大場麵大製作？”
陳可欣笑了：“不，廣告費都投了這麽多，接下來我得省著點錢花。我看就搞一個男友係列好了。”
晨宇：“什麽？什麽男友係列？”
陳可欣壞笑道：“就是讓四大天王成為大家的男朋友。”
晨宇頭疼，他一直以為陳可欣的點子是荒唐了一點，但還算在他的接受範圍內。
但現在他才覺得自己錯了，陳可欣想的都是什麽天方夜譚：“我們的合約裏麵可沒有這樣的條約，還先不說我們的錢夠不夠讓四大天王做這種事。”
陳可欣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啦，我的意思是要讓四大天王在廣告裏麵表現得像男友一樣。”
晨宇：“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陳可欣想了想，對著晨宇說道：“我來給你演示一遍。打個比方，你現在是攝影師，而我是四大天王之一，嗯，黎名好了。”
晨宇點點頭：“然後呢，黎名先生你現在要幹嘛？”
陳可欣笑了笑，摸住了晨宇的臉，溫柔地對著他說道：“才下班嘛，我今天做了晚飯，我們一邊看電視一邊吃吧。”
晨宇一頭霧水，他不知道陳可欣在搞什麽名堂，隻是任由陳可欣拖著他的手，走到了沙發前。
兩人坐下之後，更誇張地來了，陳可欣手裏明明什麽都沒有，卻對晨宇說道：“來，我喂你吃飯，啊，張嘴！”
“……”
晨宇心想這是什麽，無實物表演嘛，但看著陳可欣莫名一副期待的樣子，還是乖乖地配合她張開了嘴巴。
陳可欣笑著問他：“飯好吃嗎？”
晨宇嘴上配合道：“好吃好吃。”他竟然已經習慣了這個節奏，甚至還覺得這樣拿著空氣給他喂飯的陳可欣很可愛！
陳可欣這個時候又假裝拿起什麽東西，按了一下，然後靠在晨宇的肩膀上，對著晨宇說道：“你看這是我新購買的星辰vcd，有了它，我們就可以在家裏看電影了，一起享受兩人世界了。”
晨宇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去麵對這個場景，雖然小鳥依人的陳可欣真的很可愛。
此時，陳可欣把頭抬了起來，看來表演結束了。
陳可欣問晨宇：“怎麽樣，你的感覺？”
晨宇：“如果你真的對攝影師做這種事的話，我饒不了你。”
陳可欣：“……”
第221章 曆史產品
晨宇最終還是接受了陳可欣的創意，反正表演的不是他女朋友。
而且晨宇也承認這個戀人視角相當地撩人，後勁十足，讓他們當天晚上纏纏綿綿了到天亮。
陳可欣的廣告拍攝起來也很簡單，就是四大天王一個人拍幾個一分鍾的視頻。每個視頻的內容大同小異，就是對著鏡頭，把鏡頭看做是自己的戀人，然後以戀人的麵孔，來展現自己的日常生活，然後在廣告插入自己的產品而已。
四個人，每人拍幾個短視頻，弄出來就是一個廣告係列。這樣即使四大天王不用調開檔期出現在同一個畫麵裏麵，人們隻要看過其他人的廣告，也會把沒有出現的人聯係起來。
這就是二十一世紀的著名產品，帥哥養成遊戲改編而來的男友廣告係列。
這玩意最初出現在日苯，後來風靡了全世界，溫暖了無數宅男宅女。而在這個年代，這招被陳可欣拿來當成了從各路師奶錢包裏麵掏錢的殺招。
陳可欣的創意在當時來說還挺超前的，不過還在工廠是她和她男人的，他們說了算，所以也沒有什麽人來阻攔他們拍這麽前衛的廣告。
陳可欣他們的行動也很快，廣告不到一個月就拍攝完畢，開始投放地方電視台了。
然後如同陳可欣所想的那樣，火了，這個廣告係列簡直火得一塌糊塗。
九十年代的四大天王有多火，嗯，反正就是在交通如此不便利，網絡如此不發達的世道下，連內陸邊遠的農村都有人知道這四個人。
畢竟這些帥哥當年真是盤靚條順啊，大長腿小臉蛋，人又潮又活泛。
這種帥哥出現在電視上，而且是以鏡頭外的觀眾的男友身份出現，那感覺怎一個爽字了得，簡直爽翻天了好嘛！而且不是一個人，是四個人！四個人每個人都有好幾個視頻，一周電視台上播放幾個廣告，一個月了都還沒有播放完畢。
真的的是顏狗盛世和歡樂瀑布！
那個時候陳可欣回學校上課的的時候，學校的女生都還在討論這一係列男友視角的廣告。
而此時胡誌標老板也行動了，成龍大哥為愛多vcd打的廣告也出來了。
胡誌標花了重金邀請張藝謀導演和成龍拍攝的愛多vcd廣告在當時也獲得了很大的成功。而“愛多vcd，好功夫！”這句廣告詞也是風靡一時。
胡誌標老板，這位被二十世紀末中國商業曆史永遠不能被遺忘的商界奇才，在今年還以8200萬元拿下中央電視台天氣預報後5秒鍾的廣告標版。
這個廣告直接讓1996年產值才2億元的愛多vcd的產值，猛躥到16億元，1997年底愛多vcd以2.1億元的標價成tv98“標王”；
但這對於已然把自己vcd的名氣，營銷到了一個高度的陳可欣來說，已經不具備任何威脅性了。
陳可欣通過創辦選秀節目、讓四大天王打廣告，還有也在央視買廣告位等手段，基本和胡老板在營銷方麵五五開。她和自己的男朋友持股的星辰實業公司現在也好，將來的發展前景也好，其實一點都不輸胡誌標的。
但陳可欣最擔心卻不是胡誌標，胡誌標繼續搞他的營銷也好，還是打價格戰也來也好，這些都是小意思。
最恐怕的是dvd播放器此時已然問世了，雖然它還有火起來，但它的出現注定讓vcd播放器成了會被淘汰的曆史產品。
第222章
dvd播放器也好，vcd播放器也好，其實在陳可欣這個重生者看來都是落後的玩意。
可是這兩樣的東西在九十年代那是屬於徹底的高科技。
可是比起vcd來說，dvd播放器的壽命就要長很多了。
1996年dvd播放器早就問世，而它1997年進入中國市場之後，一直賣得不怎麽樣。
到了1999年的時候，才賣出了兩百萬台，讓人民群眾對這個產品有了印象。
而這一年也是陳可欣現階段的最大對手，胡誌標胡老板的事業開始走向衰亡的時候。
所以陳可欣也完全沒有把胡老板的後續動作放在心上，她已經想好了，等時機到了，她就轉行去搞dvd，dvd的壽命可長著呢，至少可以混到十幾年後，直到網絡時代興氣，才會被淘汰。
不過dvd播放器到了2003年的時候，就會變成微利產品，不過當時候陳可欣肯定不會隻做這個東西了。
而這些都不是重點，因為陳可欣現在已然把主意打到了兩位小馬哥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