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媽沒有跟我說過這些。”韓相思弱弱的說。


    韓明遠微微歎息;“你被大家保護的太好了,思思;這是個教訓,你要給我牢牢的記住,。這次是你幸運,你建業哥在,你才沒有被人傷害,可以後你要獨子麵對很多,不會有人隨時保護在你身邊,你必須得謹慎小心,學會自我保護。”


    既然韓相思要走演員這條路,所要麵林的挑戰才剛剛開始,處於對妹妹的疼惜和愛護,韓明遠才會苦口婆心的跟她說這些。


    韓相思用力的點了一下頭;“哥的話我記住了,以後我會加倍小心的,既然有人算計我,那必須得抓出這個人才可以,能夠給我杯子下藥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葉薔薇和何田田,可我真的不相信是她們兩個。”


    韓明遠微微輕笑;“她們隻是幫凶,真正的主謀是陳安娜,昨天晚上的一切都說她精心策劃好的,思思;她是通過傷害你來報複我,是哥連累了你。”


    韓明遠一臉愧疚,他很清楚倘若韓相思不是自己的妹妹,陳安娜即便再妒忌她,也不會做如此齷齪卑鄙之事。


    看到哥哥如此愧疚韓相思心疼不已;“哥哥;你說什麽呢,咱們是兄妹,哪有什麽連累不連累的啊。”


    妹妹如此的善解人意韓明遠心中滿是暖意,他為當初自己三番五次把韓相思拒之千裏之外而悔恨不已,如果沒有新月開解的話自己現在也沒法和父親和妹妹和解,那自己就少了這兩份愛,那樣的話人生該多意韓呢!


    最幸福的人生之路不是繁花似錦,香車寶馬,而是身邊有很多愛你的人,你既享受他們給與的愛同時也用自己的光和熱就回應他們。


    原本韓相思是沒什麽胃口的,但為了不讓哥哥擔心她還是勉強吃了一些東西。


    剛吃完早飯周建業就來了。


    “思思;我送你去劇組,時間來不及了,咱們快出發吧。”周建業看到韓相思一直背對著自己,他就明白是怎麽回事,昨天晚上的種種需要一個時間讓韓相思去平複,周建業願意一直默默的陪著她。


    見韓相思沒反應韓明遠忙催促道;“思思;快跟你建業哥走。”


    “哥;我不要他送,我要你送我去劇組。”韓相思囁嚅道。


    她真的沒法麵對周建業,她感激他昨晚救了自己,更感激他沒有趁人之危,可是自己的不堪都讓他給看到了,這是韓相思沒法接受的。


    韓明遠也知道妹妹此刻不好意思麵對周建業,故此便答應送她去劇組,把周建業給打發走了。


    韓明遠親自開車把韓相思送到劇組後就盡快趕回,然後把秦漢交到了一處僻靜處交代了一些事情,秦漢離開後他就回了營部。


    一天後文工團門口貼滿了照片,這些照片尺度可不小,既有男女摟抱在一起的,也有親嘴的,牽手的,更有衣衫不整,苟合一處的。


    著一張張香豔照片的女主便是陳安娜,而男主既有張文傑也有別人。


    這些照片都是秦漢按照韓明遠的吩咐花錢找人給偷拍下來的,其中也有陳安娜跟孔朝陽的,不過沒有外流出來,畢竟孔朝陽和韓明遠是好兄弟,不但迫不得已這些照片不可能拿出,一旦曝光,孔朝陽的前程就完蛋了。


    因為這些照片陳安娜被推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文工團的秦團長親自做出了批示——開除陳安娜。


    文工團可是清清白白的地方,怎麽容許一個作風如此不檢點的演員存在呢。


    哪怕陳安娜資質再好,哪怕她是師長的外甥女女,哪怕她走了以後文工團一時間找不到可以取代她的人,秦團長都不可能收回成命,這些照片影響的不僅僅是她陳安娜一個人,文工團也會受到牽連。


    後世明星的豔照如果大量流出都可能被公司雪藏,何況這還是思想觀念相對保守的八零年代初呢。


    在做出開除陳安娜的決定以後秦團長親自給周師長打了個電話。


    得知陳安娜和男人的私照被人張貼在了文工團大門外周師長隻覺得顏麵掃地,恨不得一槍把陳安娜這個丟人現眼的玩意兒給斃了。


    掛斷了秦團長的電話後周師長本想打電話給妻子夏秀美好好的把心中的怒火發泄一番,陳安娜可是你夏秀美的外甥女啊,是你非得把她養在家裏的,結果養成了這種丟人現眼的東西,不過他很快就冷靜下來,有什麽話還是回家說吧。


    陳安娜被開除了文工團裏自然有人歡喜有人愁了。


    何田田就是愁的那一個。


    她一直緊抱著陳安娜的大腿,如今大腿斷了,自己改怎麽辦呢?


    知覺告訴她陳安娜的那些照片出現在文工團門口和被她算計的韓相思脫不了幹係。


    而自己是陳安娜的幫凶,肯定好不到哪裏去。


    陳安娜在文工團的飯碗砸了不過是韓明遠報複的開始而已,他必須狠狠的給陳安娜一個教訓,讓她從今以後隻要想到韓明遠三個字就會毛骨悚然。


    何田田和葉薔薇吃完了晚飯後一同回宿舍,突然有人來說黃隊長在大門外不遠處的飯館兒,要你們倆去一趟。


    這裏的黃隊長就是她們舞蹈隊的隊長黃英。


    距離文工團不遠有一家小飯館兒,平日裏團裏的人經常去那兒關顧。


    黃隊長傳召,她們怎敢磨蹭呢,很快出離了文工團。


    其實她們也是有點懷疑的,好端端的黃隊長為何叫自己過去呢,不去她的辦公室,去那家小餐館兒,不過她們還是去了,她們清楚黃隊長對那家餐館的幾道特色菜情有獨鍾,經常光顧那裏,她們路過一個小巷子的時候被突然出現的 兩個蒙麵黑衣人給把頭套住;“別喊,老實點,要不然就弄死你。“


    倆人魂兒都嚇飛了,怎麽敢喊呢,乖乖的被黑衣人給帶上了不遠處的一輛吉普車。


    很快吉普車就開上了大道,這期間何田田和葉薔薇的臉一直被黑色的布袋給蒙著。


    約莫十來分鍾,車子緩緩停下,很快葉薔薇和何田田就被人從車裏給拖拽出來。


    “是你們給韓相思酒杯裏下的藥嗎?”一個冷冷的聲音質問道。


    問話的是秦漢。


    韓明遠就站在不遠處默默等著這兩個人招供。


    給韓相思的主謀他不會放過,幫凶同樣也不會放過。


    葉薔薇忙道;“不是我,我真的不知道韓相思被人下藥——”


    何田田也拚命的喊不是我,我什麽也不知道。


    兩個人都在喊不知道,於是都挨了一腳,疼的她們哭爹喊娘。


    葉薔薇還是說不知道。


    何田田亦是如此。


    “你們可以不承認,不過你們幕後的主謀陳安娜已經承認了,她已經滾出文工團了,我想你們不希望下場和她一樣吧,你們倆一個出身普通工人家庭一個來自農村,都是九歲被選拔到文工團舞蹈隊,你們再過幾年就會退役,團裏會有一筆安家費,你們也可以憑借文工團演員的身份嫁個好人家,可是如果你們被文工團開除了的話,結果不用我說你們也清楚。“話已至此,葉薔薇和何田田都嚇的玉體亂顫,她們當然知道被開除是什麽後果了。


    “我真的沒有給韓相思下藥,你要我承認什麽呢?”葉薔薇扯開嗓子道,她自始至終都不知道韓相思被下藥是怎麽回事,更不清楚陳安娜怎麽就被開除了,那些照片是怎麽回事?


    何田田一聽陳安娜已經承認了,她知道自己再死鴨子嘴硬也沒辦法了;“是我給韓相思下的藥,是陳安娜讓我幹的,她答應我隻要在生日會那一晚給韓相思下了 那種催情的藥,她就給我介紹一個軍官的兒子,我是為了能嫁一個好男人所以才聽了陳安娜的話,吃飯期間我悄悄把藥粉藏在指甲裏等韓相思離開座位後我就趁機把藥粉下到了她的紅酒裏麵。我求你們放了我,我是一時糊塗,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害韓相思的,我真的不是。”


    葉薔薇萬萬沒想何田田竟然和陳安娜合謀給韓相思下藥;“田田;你怎麽能這樣呢?韓相思可是咱們的姐妹啊,她是咱們宿舍裏歲數最小,也是最單純的你怎麽能害她呢?”


    何田田隻是哭,她知道此刻所有的解釋都蒼白無力了。


    既然葉薔薇是無辜的,韓明遠自然會放過,至於何田田他是不會寬恕的。


    第二天一早秦團長剛來上班秘書就把一份資料送到她的手上。


    這是一份錄音資料。


    裏麵是何田田的聲音,她交代了自己如何被陳安娜利誘給韓相思下催情藥的經過。


    何田田不過是文工團裏的普通演員,秦團長當然不知道她是誰了,很快她就把舞蹈隊隊長黃英給叫了來,然後把這份錄音資料給她聽。


    當天下午何田田就接到了開除通知,她趴在宿舍的床上痛哭失聲,她沒想到自己的一時鬼迷心竅竟然葬送了前程。


    她九歲時來到文工團開始學習現代舞,這期間吃了多少苦隻有她心裏清楚,她是她們縣城唯一被選入文工團的女孩子,因此她是父母的驕傲,被老家的人高山仰止,可從今以後這一切全都是過去式了,自己被開除了,開除了——


    葉薔薇看到何田田如此狼狽她心裏也很難過,倆人一起入團,一起訓練,這十多年來幾乎是朝夕相處,不是親姐妹情似親姐妹。


    葉薔薇也不知如何安慰才是最好,隻能默默的陪著她。


    雖然傷害自己的人都得到了懲罰,但是韓相思心上的陰影還是揮之不去。


    看到她一直悶悶不樂的韓明遠既心疼又著急,他知道這個時候韓相思最需要的是親人的溫暖,他就撥通了路家的電話。


    他是盼著接電話的人是父親韓建武,可電話裏傳來的卻是路明珠的聲音;“喂;哪位?“


    電話那邊是自己最不想見的繼母,為了妹妹韓明遠還是沒有把電話給掛斷;“路阿姨您好;我是韓明遠。”


    路明珠一聽打電話的人是韓明遠她有些意外;“明遠;我很高興你能主動打電話來家裏,你爸爸參加飯局了,等他回來我要他給你回電話呢還是你有什麽事先跟我說。”


    韓明遠;“你們過來看看思思吧,她出了點狀況,非常需要你們。”


    “你說什麽?思思怎麽了?她是不是受傷了還是?”原本還優雅從容的路明珠一聽寶貝女兒出了事立刻不淡定了。


    韓明遠平靜的回答道;“您別著急,思思沒受傷,她被人給算計了,差一點失去清白,具體的事情你們過來後再說吧。”


    女兒沒受傷對路明珠而言已是幸,可是想到女兒險些因為被人算計而失去了清白她異常震驚;“明遠;思思先拜托你照顧,我和你父親明天就會趕去佳通。還有明遠,謝謝你照顧思思。”


    韓明遠;“您不必客氣,思思是我的妹妹,照顧她是應該的。”


    路明珠掛斷了韓明遠的電話後心裏就亂糟糟的,她恨不得馬上飛到女兒身邊去安慰她,不過時間已經不早了,韓建武還沒回來,一切都得從長計議,她相信韓明遠會把女兒照顧好的。


    大約晚上九點多韓建武才從外麵回來。


    一進門他就看到妻子臉色不對忙上前關切道;“阿珠;你臉色不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路明珠;“建武;咱們的思思茶殿因為被人算計而失去清白,剛剛明遠打電話過來了,他要咱們過去一趟。”


    韓建武的心猛然一緊;“豈有此理,是哪個混蛋竟然敢算計我韓建武的女兒,我一定要剝了那人的皮。”


    繞是向來儒雅從容的韓建武此刻也沒法淡定了,韓相思那可是他的心尖寵,眼珠子啊!


    路明珠淡淡道;“你罵人也什麽用,怪隻怪咱們自己的孩子太蠢。”


    韓建武“……”


    轉眼到了第二天,一早韓建武和路明珠就開車趕奔佳通。


    夫妻二人沒有先去找韓相思,而是直接到軍營去找韓明遠。


    不巧韓明遠去團部開會了,他們隻得暫且等待,差不多中午才見到了韓明遠。


    這是韓明遠第一次和繼母相見,沒有想像的那般橫眉冷對,竟是一團和氣。


    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韓明遠領著他們找了一家飯館兒坐下。


    點菜後韓明遠就把事情的經過和夫妻二人敘述一番。


    雖然是在包廂,但事關韓相思的名譽,說這些時韓明遠的聲音特意壓低。


    第二百四十六章 陰影


    韓明遠把韓相思險些失去清白的經過跟自己的父親和繼母敘述完後他略帶愧疚道;“如果不是因為我,思思不會被陳安娜這樣算計。當初陳安娜相中了我,對了,陳安娜是周夫人的外甥女,從小在周家長大。她仗著自己的背景認為我肯定會接受她,可我已經有新月了,所以不管她如何糾纏我都沒接受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因求而不得對我生了恨意,去年新月來我這裏時她算計新月,差一點就得手,我給她的幫凶教訓了,沒想到陳安娜死性不改,算計不承新月就算計上了思思。”


    “明遠;你不用把責任往身上攬,如果有人春心要害你總會找出很多理由的,這次對思思而言也是個教訓,我們把她保護的太好,如溫室的花朵,不曾經曆過風雨,經過這件事後思思會成長會強大起來。”路明珠語重心長道,她雖然是初見繼子韓明遠,但打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很喜歡這個晚輩。


    看到韓明遠她就會想到韓建武在二十幾歲時的意氣風發。


    韓建武把妻子的話接過去繼續道;“明遠;你阿姨說的對,思思的事你用不著自責,你應該為自己慶幸,沒有因為一時糊塗而愛錯了人,沒想到周夫人竟然有這麽個外甥女。”


    因為跟周夫人有過接觸,而且印象還不錯,所以韓建武在得知陳安娜是周夫人養大的外甥女後很是意外。


    吃完了午飯後韓明遠就送夫妻倆去韓相思拍戲的地方,把人送到目的地後他就回部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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