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努力的壓了壓心頭燃燒的火苗子,然後問孔朝陽家的;“嫂子;傳我偷人的事傳了多久了?”


    孔朝陽家的稍微想了想道;“應該五六天了吧。”


    第三百二十六章 他們都說我被綠了2


    新月很想知道是誰散播不利自己的那些謠言更想要知道那些謠言的細節,,她遲疑了一下才問孔朝陽家的;“嫂子;你快跟我說說,那些長舌婦都是咋說我的?”


    孔朝陽家的;“說你在省城跟一個有小轎車的小白臉好了,說你看上小白臉的錢了,還有一些其他的亂七八糟的很難聽,我覺得你還是聽不著的好。”


    新月道;“嫂子;謝謝你跟我說這些,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可沒有在省城偷小白臉兒,他們愛咋說咋說好了。”


    “萬一你家韓營長在乎那些個流言蜚語咋辦啊?“孔朝陽家的弱弱的問。


    新月撲哧一笑;“嫂子;這點你大可放心,明遠哥絕對相信我,如果夫妻之間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的話這日子還過個毛線啊,嫂子你說是不?”


    孔朝陽家的微微點點頭,她嘴上應和著新月適才的話,不過心裏頭還是隱隱為她擔心的。


    孔朝陽家的以她自己所謂的人生閱曆來判斷,這天下男人啊都一個德行,自己在外麵拈花惹草怎麽都行,老婆這邊一有點風吹草動就恨不得要鬧翻天。


    回到家以後新月顧不上收拾有些淩亂的客廳,她先坐在沙發上在琢磨適才孔朝陽家的跟自己說的那些話,與與此同時眼前浮現出了自己快進入樓道口時碰到的那兩位軍嫂的情形。


    很快新月就把有些紛亂的思緒理清楚了,然後就開始幹活。


    不一會兒功夫韓明遠就從外麵回來了,他的手裏拎了兩個大袋子,袋子裏裝的都是新月喜歡吃的點心和水果。


    最近大院裏的那些流言蜚語韓明遠不是沒有聽著,不過他並沒有太當回事兒,他相信新月。


    “他們都說我給你戴綠帽子了,你信嗎?”新月笑盈盈的凝視著韓明遠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宛如蝴蝶的翅膀,又似夜空裏最閃耀的星星。


    韓明遠沒想到新月剛剛回來就知道了這件事;“他們都說我被綠了,但不排除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來勾搭你。”


    新月“……”


    新月咬了一大口豆沙糕等咀嚼碎了吃進肚子後才道;“我仔細想過了,這件事十有八九是陳永嘉幹的,她這是要壞了我的名聲,恰好上個星期三路嘉木開車去學校接我下班,你別多想,他是奉了路爺爺的命令接我的,是接我去路家跟我爺爺相聚的,我猜陳永嘉看到了我上路嘉木的車,所以才回來大做文章。”


    韓明遠微微蹙眉,然後一臉不解道;“陳永嘉敗壞你的名聲對她能有什麽好處呢?”


    新月伸手撫摸了一下韓明遠那長俊臉,然後笑微微道;“還不都怪你長的這麽招蜂引蝶,對於愛你而得不到你的人來說我就是她們最大的敵人,毀了我的名聲對陳永嘉雖然沒有好處,但是從此以後看到我在大院裏被人指指點點她還是挺得意的嘛。”


    雖然新月沒有查出謠言的源頭來,但她可以篤定這件事和陳永嘉是脫不了幹係的。


    韓明遠想了一下然後凝視著新月的眼睛鄭重其事道;“你不必在意,隻要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任何人對你的指指點點都是浮雲,不值一提。”


    新月等的就是韓明遠適才這番話,她笑著點點頭;“隻要你相信我就好,其他人怎麽看怎麽說我真的一點也不在意。”


    看到新月是真的想得開韓明遠懸著的心才放下。


    自從謠言在大院裏擴散開了以後韓明遠就成了被大家同情甚至鄙視的對象。


    孔朝陽更是拍著韓明遠的肩膀用充滿同情實則幸災樂禍的口吻道;“老韓呢;沒想到弟妹竟是那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哎;這娶妻還是得娶賢別光看外表。”


    當時韓明遠恨不得飛起一腳把孔朝陽給踹到太平洋裏去。


    新月看到家裏沒有多少食材了就要出去買,等換好了衣裳後新月對在沙發裏看報紙的韓明遠道;“咱們出去買菜吧,別人不都說你被綠了,咱們感情亮紅燈了嘛,咱們就要那些長舌頭們知道我們關係好著呢。”


    韓明遠忙放下報紙,然後就跟新月一起出了家門。


    倆人很自然的手牽手。


    剛出了樓道他們就碰到了幾個聚在一起聊八卦的軍嫂。


    新月笑盈盈的跟幾位軍嫂一一打招呼,這期間她的手始終都被韓明遠輕輕的牽著。


    在這個思想觀念還相對保守的八零初在大庭廣眾之下一對男女手牽手在某些人看來還是有傷風化的,哪怕牽手的這倆是在一個被窩兒裏睡的親兩口子。


    等小夫妻倆走遠了以後就聽一個胖胖的軍嫂道;“真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女人,韓營長不是很精明的一個人嘛咋地就被這個林新月給迷的五迷三道的?”


    身材略顯瘦弱的軍嫂接口道;“這就叫做一物降一物吧,再說了林新月在省城偷人也隻是聽說而已,俗話說捉賊拿髒,捉奸拿雙,我看林新月和韓營長的恩愛勁兒不象是在外麵有人了。”


    胖軍嫂不屑一顧的撇撇嘴;“你見哪個狐狸精臉上寫著騷字了。”


    新月和韓明遠很快就到了離家比較近的菜市場。


    在菜市場轉悠了差不多十多分鍾該買的就都買齊了,買的東西都在韓明遠手上提著,新月依舊和來時一樣除了自己的包包外再無其他東西。


    倆人回到大院的時候適才一起聊八卦的軍嫂們還沒散呢。


    回到家以後韓明遠把手裏的東西放下,然後用很鄭重的口吻對新月道;“我最討厭那種閑著沒事兒嚼舌頭搬弄是非的女人,所以你永遠不許和她們那樣,太庸俗了。”


    新月“……”


    “你放心吧,我沒有那麽無聊,奧對了你上回在電話裏說打算送秦漢去特種大隊,有眉目了嗎?”


    韓明遠;“秦漢是個特種兵的好材料,不過他願意一直跟在我身邊,我拗不過他隻好依了他,說實話如果秦漢真的離開我去了特種兵大隊,我還真覺得少了個大幫手。”


    秦漢是個孤兒,他之所以選擇參軍就是為了能吃飽穿暖,然後娶媳婦。


    韓明遠是真心對他好的人,所以秦漢可以為了始終追隨韓明遠而放棄自己大好的前程。


    新月對秦漢的忠誠感動不已;“秦漢的歲數也不小了,咱們該給他張羅個媳婦了,你回頭問問他喜歡什麽類型的女孩子。”


    韓明遠;“這小子早就跟我說了他要娶個個子高的,有文化的媳婦。”


    明白了秦漢擇偶的標準後新月道;“那等我遇到了合適秦漢的姑娘就介紹他們認識。”


    旋即,新月就開始做晚飯,韓明遠在廚房幫她打下手。


    晚飯新月做了兩菜一湯,主食是從街上買回來的蔥油餅。


    飯吃到一半新月突然把筷子放下;“明遠哥;你知道爺爺為什麽不敢要我現在回唐家嗎?”


    韓明遠愣了一下,然後道;“唐老是怕唐七星父子對你不利,唐七星的父親應該還想要更進一步那就離不開老爺子的支持,如果老爺子親孫女回去了,自然老爺子就不可能再象過去那般的看重唐七星父子了。”


    新月;“你隻是猜對了一半,我聽爺爺說唐家祖上有一筆寶藏,戰爭的實時候爺爺已經把大部分寶藏捐出去了,解放以後剩餘的也交給了國家,如今爺爺手裏的寶貝沒有多少了,但是唐七星他們不相信爺爺真的把寶藏全都交出去了,另外爺爺還是中華鑒古協會的名譽會長,唐七星一直盼著爺爺快點把這個位置傳給他他好融入那個重要的圈子。”


    一聽說唐家有寶藏韓明遠的眼睛亮了一下;“月兒;既然唐家如此複雜,那認祖歸宗的事情就緩一緩,你放心早晚有一天你會名正言順的回到唐家,再也沒有人想要動你。而今你必須得克製好自己的分寸,這樣才不會被有心之人做文章。”


    新月微微頷首;“你放心吧,我有分寸。過陣子我要進京一趟,一來去一趟出版社,我的小說已經定稿了,接下來就是刊印,然後上市了,我打算親自挑選小說封麵,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我要加入中華鑒古協會,我師父帶我進去,隻要我能經得起那些前輩們的考驗我就可以順利的加入那個協會。雖然這中華鑒古協會是個民間組織的協會,但是裏麵不乏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我隻有早早的加入協會,得到了那些大佬們的肯定,日後即便唐七星要跟我爭榮譽會長的位置我的勝算也會更大。”


    韓明遠;“既然你都決定了那就放心去做吧,月兒;無論你做任何事我都會無條件的支持你,理解你。”


    新月朝韓明遠甜甜一笑,然後就拿起筷子給他夾了一塊肉放到碗裏。


    近來大院裏傳的對新月不利的那些流言蜚語周夫人也聽了一些,她氣憤不已,可又沒辦法製止謠言。


    看到新月笑盈盈的到了自己麵前周夫人先是噓寒問暖了一番,然後就提起了關於流言的事情;“小月;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要不怎麽會這麽敗壞你的名聲呢。”


    新月雲淡風輕道;“幹媽不必生氣,清者自清,那些長舌婦願意嚼舌頭就隨便嚼好了,我無所謂。”


    周夫人微微蹙眉;“可是小月你別忘了人言可畏四個字。”


    對於人言可畏四個字新月不屑一顧的撇撇嘴;“幹媽;索然人言可殺人,但是如果不把那些有的沒的當回事了那麽那些流言蜚語就是無用的紙老虎,不足為懼。”


    周夫人看新月是真的看的開想的開她禁不住感慨道;“小月;沒想到我竟然不如你這個年輕人想的通透明白,你說的對清者自清,隻要不把那些流言蜚語當回事那就不足為懼。”


    新月篤定了謠言的源頭就是陳永嘉,隻可惜自己沒有確追的證據,如果有的話她非讓陳永嘉當著整個大院的人跟自己賠禮道歉。


    原本新月並沒有因為陳永嘉一再的挑釁而跟杜鵑有所疏遠,但是這次的謠言事件讓新月本能的開始疏遠杜鵑。


    杜鵑是個玲瓏剔透的女子,新月的疏遠雖然不明顯,但她已經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


    晚飯時杜鵑對正在喝小酒的陳永和道;“咱們得給嘉嫁找婆家了。”


    陳永和把杯中酒一飲而盡後道;“這件事你操心就好了,我一個糙老爺們兒哪懂這些啊,上回咱們提到的姚團長家的嶽龍跟許政委家的和平都是不錯的人選。”


    陳永和希望自己的妹夫能夠是一個知根知底,而且有前途的,所以他才認準了姚團長跟許政委家的兒子。


    杜鵑道;“姚團長家的嶽龍是好,但是他們家的關係有些複雜,我覺得許政委家的和平很適合嘉嘉。許政委頗為器重韓明遠,而許夫人和新月的關係也極好的,我打算讓他們給嘉嘉保媒,我覺得你得空了就跟韓營長提一提,相對而言韓營長比新月更好說話,他如果答應給嘉嘉做媒的話,新月那邊也就好辦了。”


    陳永和道;“那行,等完了這次的任務我就跟明遠說這件事。”


    陳永嘉自然不知道自家哥哥嫂子為她的事情操心不已,她正沉浸在破壞新月名聲後的喜悅裏。


    雖然不在佳通,但是陳永嘉也可以想見到當新月出現在大院裏那些愛八卦的軍嫂們是如何用那種眼光來看她,新月如何被軍嫂們指指點點。


    周一,陳永嘉是第一個來辦公室的,隻是她沒想到新月竟然比她來的更早,她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兒,在她隔壁辦公室的新月就闖了近來;“陳永嘉;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你以為你讓大院裏的長舌婦言語攻擊我一下,我就灰頭土臉?我和明遠哥的婚姻就會亮紅燈嗎?你也太不自量力了。”


    新月雖然沒有陳永嘉個兒高,但這一刻的她卻讓陳永嘉不得不仰視;“林新月;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陳永嘉在跟新月玩兒裝傻充愣那一套,這一切在新月眼裏亦是愚不可及;“陳永嘉;你的演技還是太差了,我奉勸你一句如果你想要在育才學校安心當老師的話從此後別在招惹我,如果你非得要作孽,那我就和你奉陪到底。”


    第三百二十七章 再次入京


    新月適才那番話對陳永嘉算是威脅,而她也不是頭一次威脅陳永嘉了。


    麵對新月的威脅陳永嘉亦是很不以為然;“林新月;你不用嚇唬我威脅我,別人吃你這一套我可不吃你這一套。咱們既然井水不犯河水,你何故來找我的麻煩呢?”


    新月淡淡一笑;“我找你麻煩,明明是你先做了不利於我的虧心事在先,陳永嘉你別以為我沒有證據就不能把你怎麽著了,你在大院裏散布損我名聲的不實留言對你沒有好處不說,同時我也不會少一根頭發板塊肉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我不可能因為一些跟沒有關係的流言蜚語就怎麽z著的,我和明遠哥的感情也不會輕易被挑撥。你這麽做的話隻會要明遠哥越來越厭惡你,從而影響了和你哥的戰友情,也許你不稀罕他們的戰友情,但你哥可稀罕著呢,你如今也走上社會了該清楚人脈的重要性了,整個整個軍區我們家的人脈可遠在你哥嫂之上。”


    新月還想說什麽結果有老師近來她就隻得暫時把要說此的話給咽了回去,剛剛把該說也都和陳永嘉說了,新月相信陳永嘉也清楚兩家如果關係鬧的不好對陳永和有什麽影響。


    新月和走進辦公室的老師打了個招呼,然後朝陳永嘉微微一笑後就瀟灑離去。


    陳永嘉努力壓下心頭的火氣,然後把手裏的備課本用力往桌上一放,她心裏滿滿的都是鬱悶。


    陳永嘉也知道自己和韓明遠是不可能的了,但她就是見不到別的女人和他韓明遠恩恩愛愛的,她巴不得新月和韓明遠的關係就跟孔朝陽家兩口子一樣,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炒的,沒想到他們在一起這麽久了除了小楚楚夭折了新月和韓明遠鬧了一陣子離婚外其餘他們都恩愛的要人羨慕,嫉妒。


    到陳永嘉那裏放了幾個炮後新月心裏頭舒服多了,回到辦公室後她也一直都笑眯眯的。


    白敏看到新月心情大好就忙問;“新月;看你滿麵春風的是不是有什麽好事要和我們分享啊?”


    新月;“雖然我心情很好,但不是遇到了好事,而是把在背後說我壞話亂嚼舌頭根子的長舌婦給兌了一頓,所以心情才這麽好。”


    白敏自然好奇是誰讓新月給麵對麵的撕了一頓,新月自然不會告訴她是誰,畢竟這是她和陳永嘉的個人恩怨,最好別節外生枝的好。


    一進辦公室高麗就忙不迭的問白敏昨天去見相親對象了沒?


    白敏的歲數比新月大,但她還一直單身,這一年多頻繁的去相親。


    一提昨天的相親白敏就微微蹙眉,一副苦大仇深的麵孔道;“別提了,昨天跟我相親的那男的長的咋樣先不說,就說那家夥的肚子就跟懷孕幾個月婦女的肚子一樣,看著就倒胃口,都願介紹人如果早說對方是個大胖子我是絕對不去見麵的。”


    新月;“就是因為對方長的胖,所以就被你淘汰了嗎?”


    白敏;“胖難道不是個大缺點嗎?還沒有到三十歲呢就胖成那賊樣,等三十歲以後肯定胖的更不像話,我目測那家夥現在就得二百斤左右了,都要趕上我兩個沉了,想想以後要跟這麽個大胖子過日子我就倒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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