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妖怪是半獸人,長相極其醜陋。它們的攻擊力隨不高,但生命力卻是比較頑強的,所以這些半獸人打起來還是有些麻煩的。


    邊青用滅絕消滅一些半獸人後,便將滅絕召回,開始了近身攻擊。因為從前母上對她的訓練一直都是打木偶或是其他的東西,反正不是會動的活物,所以沒有實戰經驗的邊青打起來有些吃力。不過比起用法術操作滅絕打,近戰的邊青倒是強了一些。


    等到過了很長時間,半獸人才被如數消滅。在邊青還在緩氣的時候,南木便開口對邊青道:“小青打的不錯,你的法器喚做什麽?還有,這是你第一次實戰嗎?看你打的很是吃力啊。”


    邊青聽到南木的聲音先是嚇了一跳,方才邊青就以為兩個哥哥都已經入睡了。邊青緩了緩道:“哥哥,我給它取名為滅絕。這應該是我第二次實戰了吧,第一次由於在荒山野嶺沒有打過,便逃跑了... ...”說完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南木也笑了,道:“小青,明天我和南然便一起教你提升法術,幫助你訓練,現在睡覺吧。”說著便起身將邊青拉進了仙障裏麵,然後邊青便靠著南然躺著的地方躺了下來,沒過一會也入睡了。


    等到了第二天,天色才剛剛亮,南木便將邊青喊了起來,然後邊拉著邊青走向距離南然睡覺遠一些的地方邊說道:“小青,取出你的滅絕,然後用法術將它固定在空中,支撐一個時辰。”等到了一定的距離後,南木便放開了邊青。


    邊青揉了揉眼睛對南木道:“好的哥哥。”


    本來邊青以為這是個簡單的事情,但是沒想到自己不到一會便有些支撐不住了。她從前並沒有接受過這種訓練,準確的說,關於法力邊青從前是不怎麽訓練和提高的。


    南木看著邊青有些支撐不住,便到:“小青,現在還不到半個時辰,要堅持住。”


    邊青想著哥哥對自己的期望這麽大,有想著母上對自己的期望也是特別高,便露出一個笑容應道:“我會堅持住的哥哥。”


    過了好一會,南木像是想起來了什麽,突然笑出來了聲音。


    邊青疑惑的道:“哥哥在笑什麽?”


    南木道:“方才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在我不久前代表南侯國去參加仙國舉辦的宴會時,我聽到別人在談論末帝的一些事情。其中一件事就是末帝給白鳳凰老前輩作了一首詩。還有一件就是在解決厲鬼事件前,末帝與白鳳凰老前輩還有一個人一起去了血魔紅杉那兒。從前隻要有仙者進去,出來後都是血液少了一半。然而他們三人出來的時候竟是毫發無損,並且還是血魔紅杉親自送他們出來的。這三人可謂是非同尋常啊。”


    邊青愣了愣,原來師父有這麽幾段事情啊。邊青好奇的問道:“不知哥哥還記得那詩是什麽內容嗎?”


    南木笑著對邊青默背了出來,然後道:“記得見末帝時,他周身的冷氣是掩蓋不住的,然而誰又能想到末帝竟然會是一個風趣的人。”


    此時的邊青已經呆住了,邊青腦子裏麵回蕩的都是方才哥哥告訴自己那詩的內容,因此後麵哥哥說的話也沒有聽清楚。邊青這時在心底又默默地念叨了一遍:


    白鳳在河嬉鬧


    末君在岸調調


    左手撫琴係帶


    右手支鄂低笑


    待到鳳傾相視


    紅暈兩邊相鬧


    邊青念完了一遍臉也紅的差不多了。原來師父先前告訴自己與末帝有些淵源指的是這個啊。


    南木瞧著邊青此時的模樣便笑著說:“小青,別想了,已經一個時辰多了。”


    聞言邊青愣了一小會便道:“啊?哦。”等到邊青剛想將滅絕收起來的時候,南木又道:“小青,第一個訓練結束了,第二個訓練就要開始了,所以,先別急著收起來啊。”


    邊青欲哭無淚的道:“好的哥哥,第二個訓練是什麽?”


    南木緩緩指了指旁邊一棵細細的樹道:“小青,你用法術控製滅絕,將這樹砍兩百刀,但是也要保證樹不可以倒下。”


    邊青嚐試了一下,但是沒砍幾刀,樹便已經倒了下來。邊青尷尬的笑了笑道:“哥哥,抱歉。”


    南木微笑道:“無妨,這不隻是第一次嗎?加油練習。”說著便用法力將樹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


    等到邊青一次次的嚐試,樹一次次的倒下,南木又一次次的使樹還原後,邊青終於掌握了不少力道,已經可以砍到一百多刀了。


    又經過了一會的訓練後,終於砍了兩百多刀。這時邊青便緩緩的鬆了口氣。


    南木滿意的瞧著邊青道:“小青,幹的不錯。”


    就在這時,南然睡覺的地方傳來了一陣巨大的響聲。聞聲後的邊青與南木猛的看了過去,卻發現此時原來睡覺的地方已經變成了一個深坑,以他們現在站的地方,根本看不見低下有多深。而地的上麵沒有南然的影子,顯然南然是掉進了深坑中。


    邊青和南木對視了一眼,便趕緊向著深坑的方向跑了過去... ...


    作者有話要說:  末帝的詩中:調(tiao)調(diao)  係(ji)帶  這個帶子是師父的發帶哦。


    小修了一下。


    第6章 荒廢村莊(三)


    當南木與邊青在遠處剛剛快要完成第二次訓練的時候,南然便已經醒了。然而南然剛站起來準備走過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麽的時候,腳下的地麵突然下陷了一些,緊接著就是腳下一空。在快要掉下去之前,南然發現原來在他們休息的地麵上插著一根鐵鏈。而這條鐵鏈應該是支撐著地麵的,現在鐵鏈被抽向了地底,那麽地麵自然也就塌了。等到南然正在向下墜落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地麵大概隻有薄薄的幾厘米厚吧,然而地下的深坑卻是不淺。


    這個深坑下麵有一個白色渾濁的東西,等到南然墜落了一會,才看清下麵那白色的渾濁物是什麽。


    那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她低著頭顱,雙手持著鐵鏈,兩腳被地底的鐵鏈拴住了。之所以看著渾濁,是因為女人周圍都是白花花的蟲子,大概是在地底沒有什麽食物,都向著女人那邊聚集了吧,但這白蟲也隻能在女人周圍,因為女人還有一些法力存在。由於被鐵鏈固住,她僅僅可以動一下上半身。


    眨眼間,那白衣女人的手便朝南然的方向伸了過來,鐵鏈也隨著女人的手猛的伸長去攻擊南然,倘若南然躲得慢了一些,那麽便被這鐵鏈穿透心髒了。


    邊青與南木趕到深坑後便沒有猶豫的跳了下去。南木拉著邊青的手來幫助她穩住平衡。等到安全下落後,發現南然與一個白衣女人正打的激烈。


    就在白衣女人快要成功將鐵鏈捆綁住南然的時候,邊青用法術操控滅絕將伸向南然的鐵鏈擋住了。白衣女人猛的將原本低下的頭顱抬起來看向邊青。邊青隻感覺這個人很眼熟,但自己並不認識臉上帶有刀疤的人,看著女人臉上的刀疤,邊青顫了顫。


    南木瞧著邊青擋住攻擊南然的鐵鏈後愣在了那兒,以為是她過於緊張,便沒有追問。南木幻化出了一把長劍,這把長劍比南然手中持的劍顏色更加藍。


    南木念了口訣,道了句:“離,拜托了。”說完便將被喚做離的劍刺像了白衣女人。白衣女人在南木與南然的攻擊下越來越不占優勢。然而當南木準備最後一擊的時候,邊青突然擋在了白衣女人的麵前。南木的最後一擊直直的刺進了邊青的腹部。


    不隻南木呆住了,南然與那白衣女人也呆住了。南木有些心疼又生氣的對著邊青不解的吼道:“小青,你這是做什麽?”。然而邊青隻是笑了一下,便轉身背對著南木,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白衣女人,問了一聲:“蒙冉姐姐,你還記得我嗎?”南木與南然瞬間懵住。


    蒙冉看著邊青,想了想後,便狠狠地點了點頭。蒙冉看著眼前的邊青,伸出手想要碰碰邊青的臉,但似乎想到了什麽,便將手收了回去。南木與南然仔細的看著蒙冉,似乎瞧到了什麽,在南然剛想要走過去的時候,南木拉住南然的手,對他搖了搖頭。


    邊青沒有察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而是對著麵前的蒙冉道:“蒙冉姐姐,你怎麽會在這個地方?”


    聞言,蒙冉眼中閃過了怨恨,但很快收斂住了。蒙冉搖了搖頭,嗓子沙啞到說出的話語邊青他們根本聽不懂。


    見狀,邊青也沒有繼續過問,而是對蒙冉說:“姐姐現在情況不太好,先和我們一同上去吧。”然後邊青看向南木,帶著一些歉意道:“哥哥,拜托了。”


    南木看了看邊青,又看了看蒙冉,淺淺的笑著道:“好。”說完便將禁錮在蒙冉腳上的鐵鏈砍斷了。然後南木施了法術,使他們四人升到了地麵。


    在剛到地麵後,邊青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幫助蒙冉治療,但是這時候的蒙冉隻是看著她笑,笑的很陰森。蒙冉道:“我們先去過完前麵的山崖再開始治療吧。”這時候蒙冉的聲音少了一絲沙啞。


    邊青想著興許是因為之前被困在地底的時候蒙冉姐姐記住了回去的路,所以才知道這地方有山崖,便答應道:“好的姐姐。”


    南木看著這一層層的破綻,也沒有說什麽,而是隨著他們去過山崖。


    等到蒙冉將他們帶到山崖旁邊後,她將手伸向前方的樹上麵,鐵鏈從她白色的袖子裏麵伸了出來,然後搭成了一個鏈橋。


    南木見狀,道:“小青,你和南然先過去,我墊後。”蒙冉臉色陰了陰,沒有說什麽。邊青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於是應到:“好的,麻煩哥哥了。”


    等到南然與邊青安全通過後,南木才走在前麵,讓蒙冉跟在自己的身後。等到南木過了山崖,蒙冉似乎腳下一滑,將自己的身子傾向了準備伸手拉自己的邊青,邊青見狀,便慌忙的又向前走了幾步去扶蒙冉,但並沒有成功扶到。因為南木拉住了自己伸出去的手,並且還拔出了離,將蒙冉伸出來的手生生的砍斷了,蒙冉被砍斷的手掉在了地上,瞬間,地麵泛起來了一層層白色渾濁的東西,緊接著地麵凹下去了很多,邊青見此景,愣住了。


    這時候蒙冉突然笑了,然後用著幽森的語氣說:“小殿下,你也是幸運了,本來可以毒死你的,本來可以毒死你的,你為什麽不去死?”邊青聽了蒙冉說的話後,踉蹌了一下,然後不解的看著蒙冉問到:“蒙冉姐姐?你怎麽了?”


    蒙冉顫著手大聲吼道:“你記得當年你被你母上涼雨罰戒鞭的時候的事情了嗎?我不是奉命給你去送藥了嗎?結果呢……結果你敷完了藥後,你那母上便後悔了,因為她認為一點小傷根本不需要敷藥,然而她又不可以對自己發泄,於是……於是我就受了牽連。我被牽連進了這破山坑裏麵,哈哈哈,你說可不可笑,你母上用鐵鏈困住我,結果這鐵鏈最終被我融進了一體,現在我體內是鐵鏈充滿的,你可知我當時將鐵鏈與自己融為一體時有多麽痛苦?”


    邊青顫著聲音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


    南木與南然看著邊青的樣子,萬分心疼,南木道:“小青,有些話,不要相信,你一定要親自問問你的母上才可以。”


    蒙冉聽了後便發瘋似的向邊青他們撲過去,此時南木與南然隻注意著邊青,因此來不及防備,但蒙冉在快要接近邊青的時候,突然倒了下來。然後化成了一堆血水,沒過一會,血水便消失了。這時氣氛安靜的仿佛從來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過一樣。


    南然向四周看了看,眼睛突然定格在了他們的上空。南然有些錯愕的道:“血魔紅杉?”


    作者有話要說:  小修了一下。


    第7章 天界路途(一)


    南木聽到南然叫的是誰也是愣了一下。血魔紅杉竟然出手救了他們?


    邊青看著被哥哥喚做血魔紅杉的女人,她的瞳孔是紅色的,顏色很淡,束著長發,一臉妖孽,但她的妖孽有不同於其他的妖。血魔紅杉坐在血色的鳳凰上麵,著了一身紅衣,手裏麵還拿著一把淡紅色的弓,她的身上並沒有背負箭,所以她的箭應該是幻化出來的。血魔紅杉的一切一切似乎都應了她自己的名字。


    紅杉看了看他們三個,沒有任何言語,順了順血鳳凰的腦袋,似乎指示它繼續前行。血鳳凰向前駛去的時候,它的姿態極為優雅美麗,血魔與血鳳凰加起來可謂一道美麗的風景。


    看著紅杉離開後,南木與南然雖然很好奇血魔紅杉為何出現在這兒,但是關心邊青的情況勝過了好奇的心。


    南木問道:“小青,你有沒有什麽事情?心裏不舒服大可以發泄,不必憋著,你還小。”南然也是焦急的看著她。


    邊青緩了緩微笑道:“哥哥不必擔心,這次害兩位哥哥差點受了傷,對不起,小青不是有意的,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一定會細心的。”邊青掩蓋了自己心中的痛,為了不讓哥哥們擔心,她一定要成長。


    南木和南然聽了邊青的話後,便微微放心了一些。


    走了好一會,南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於是對邊青說道:“小青,之前聽說末帝那兒開了一個宴會,天下的人都可以前去,不如我們也去瞧一瞧?”


    邊青也想看看末帝是一個怎樣的人,竟與師父有那樣的淵源,便笑著應道:“好啊。”


    被忽略的南木微微歎了口氣,然後走道南然身邊攬住了南然,道:“你也想家人了吧。”之後便沒有了言語。南木心裏麵也裝著一些事情,南然也沒有說破,他們自己心裏也清楚,南然南木彼此看了一眼,似乎是給彼此的安慰。


    邊青想起了之前在深坑中南木幻化出的那把劍了,便問到:“哥哥,你的那邊劍是喚做離對吧,之前聽你給它說了話,哥哥與離是有什麽過往嗎?”


    南木聽罷,沉默了一會,似乎認為有些事情不需要藏著掖著,於是緩緩的道:“小青,這個便說來話長了。你那時應該瞧見了,離的顏色是藍色,並且遠遠比南然那把劍的要藍。南侯國的人都使用藍芯劍,如果想讓自己的劍提升一段層次,那麽劍一定要有人心甘情願的被血祭。我的這把劍便是被血祭的。”


    南然看了看南木,便讓他停下來,然後自己接著說:“南木的離,是在南木參與南侯國亂戰時期煉就的,但是在南侯國的那場戰爭中,南木並沒有帶著離,我知道這個是因為當時我與南木對決,當然,我兩也是在那時候相識的。南木手下有一個將軍,名叫離,十分英勇,十分忠心。當時南木派他駐守在自己的地盤,同時將自己的佩劍交給離將軍管理,但是不曾想到,我那邊的長老,出動了大部分的仙兵去進攻離將軍,盡管離將軍很強,但是一個人的力量畢竟微不足道,抵擋了很長時間,最後因為法術與修為的透支,於是他在最後一刻將自己活祭了。”


    聽完後邊青木訥的看著南然與南木道:“那二位哥哥,豈不是仇人?”


    南木笑了笑說:“相反,我們是戀人。”


    南然感覺手指猛的抽了一下,南然有些生氣的道:“你就不可以好好的說話嗎?”南然對著南木吼完,便扭頭對邊青道:“我們不是仇人,我們成為了彼此的摯友。”


    南木看了眼嫌棄著自己的南然後,便繼續道:“在與我的那場戰鬥中,南然聽聞了長老做的事情後,便毅然決然的下令停止所有鬥爭,並對使用了陰險手法的長老做出來懲戒。南然是南侯國殿下,長老自然也會聽從命令,即使他們不情願。”


    南然有些惱怒,道:“什麽叫做不情願。”然後想了想,感覺也有一些道理,便也不再重複說什麽了,便繼續道:“當我與南木一同來到離將軍那裏後,發現離將軍與我的仙兵同歸於盡了,而南木的佩劍,顏色深了很多,靈氣高了數百倍,可謂是南侯國第一劍,南侯國沒有誰的佩劍可以與它相比。”


    南木緩了緩道:“這全是因為離將軍的忠心,我給劍取名為離,並向南侯國的人起誓,非緊迫情況,我是不會使用離的,為的就是保護這把劍,但這也同時使離失去了它本身的意義,辜負了離將軍一世英明。現在我也在想,自己到底在幹什麽,不過剛才使用離的時候,離的歡悅我是感覺的到的,我想我知道自己以後怎麽辦了。”


    邊青聽罷,笑道:“哥哥們感情真好,方才的緊急情況就是救南然哥哥呢。”


    南然聽了後難得的臉紅了紅。南然此刻心裏麵想的都是小青被南木待的也會拿自己打趣了。


    南木看了看南然,心道:離將軍,我至今記得,你在我未出戰沙場時說的話語,為了自己心愛的人,放棄一切又如何。你告訴我你當時錯失了自己的機會,因為你心愛的人死在了敵侯國裏麵,原因就是你的猶豫。猶豫救心愛的人,還是救國侯。最後你選擇了國侯。你告訴我這個的原因,是怕我承受與你一樣內心的折磨吧。但是,等到那時候,什麽也說不準,我又何嚐是為了身邊的人而背叛國侯的人呢。


    三人繼續前行,這時候到了一個閣樓,正好也因為忙了很長時間了,也該休息了,因此南木便拉著邊青與南然進了閣樓,巧的是,紅杉也坐在裏麵。


    南木道:“紅杉前輩,方才多謝搭救。”


    紅杉看了他們三人一眼,便開口道:“舉手之勞罷了。”便不再看他們了。


    邊青與南木、南然坐在另一張桌子旁。似乎有些無聊,南然便隨口問到:“小青有沒有師父?”


    邊青道:“哥哥,有的。”


    南木又問:“哦?小青的師父是誰?”


    邊青下麵的回答,使紅杉猛的扭頭看她:“葉子。”


    紅杉向著邊青走過來,問到:“不知你師父,是不是白鳳凰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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