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子的分量一壓上來,他就悶哼了一聲,雙臂在劇烈的酸楚中,漸漸趨近於麻痹。


    “駕!”趙櫝喝道,腰胯悍然一挺。


    解雪時猝不及防間,“啊”地叫了一聲!


    被迫劈開身體的劇痛,幾乎令他有一瞬間雙目發黑,險些昏死過去。方才那玉勢隻開拓了一半,裏頭的粉紅色腔膣還如蚌肉般緊閉著,半根指頭都容不下。


    趙櫝隻道他的身子已在剛剛那番調弄中軟化下來了,因此不管不顧地,用蠻力衝撞了進去,初時還是溫潤滑膩,才進了一小半,那黏膜已經像截緊繃繃的鵝腸套子似的,把他的龜頭死死鎖住了。


    趙櫝隻是握著他的腰,試探著往裏一頂,他便近乎淒慘地悶哼起來,渾身緊繃,小腹毫無章法地痙攣著。


    他疼得厲害,男人進犯的性器,簡直像一把肉楔子,活生生鑿進了他的血肉之間,用來潤滑的油脂被盡數擠到了兩人的結合處,因此他股間雖是又濕又滑,裏頭卻幹澀得要命。


    趙櫝每握著他手肘上的紅綢,“駕”上一聲,他就會被頂撞得挺一下胸脯,在氅衣上膝行半步,仿佛真是不堪重負的騾馬。他臀上濕濕亮亮的,都是融化的油脂,股間的肉孔腫得看不出樣子,隻能勉強辨認出一圈顫抖的嫩紅。


    趙櫝插弄了幾下,始終隻能進去大半個蕈頭,那窄熱狹小的包圍幾乎把他的魂魄都吸出來了,每次捅得重了,解雪時還會悶哼一聲,瀉出抽泣似的鼻音。


    “太傅……太傅,雪時!”他咬牙道,“你叫出聲音來,你若是肯叫我一聲,我就讓你舒服點兒,不弄痛你,你叫啊!”


    解雪時本是垂著頭,咬牙隱忍著,卻被他抓著腦後黑發,強行擰過臉來,露出緋紅兩腮,和那雙含著無限屈辱的眼睛。


    他的睫毛還是濕的,雀羽似的黏連著,那雙素來黑白分明的眼睛,眼角竟然暈著一片淡紅色的血絲。


    ——他被逼出眼淚來了。


    趙櫝隻是這麽一想,一股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就閃電般竄到了腰椎處,他精關發熱,兩個囊袋尿顫似的抖動起來,胯下性器又生生脹大了一圈。


    解雪時終於忍不住呻吟一聲,聲音裏的苦悶和痛楚已經無法掩飾。


    “趙櫝,你住手!別……啊!!”


    回應他的,是出奇亢奮的撻伐!性器進犯的力度和深度,如同發狂的獸類一般,幾乎把他的腰胯骨給活活碾碎,裏頭酸痛的黏膜,被火熱的龜頭反複貫穿,摩擦得一塌糊塗,那種超越了承受極限的尖銳酸楚,令他的頭皮都在跳動。


    他終於跪不住了,被趙櫝壓著後頸,死死按在了氅衣上,另一手則抓到了他胸口上,用兩指強行抻開乳暈,迫使那枚嫩紅的肉尖高高翹起,近乎狂亂地搓揉起來。


    那個被性器插入的地方,已經在劇烈的交媾中,被拍擊出了一灘黏糊糊的白沫,隨著趙櫝的挺進,和他掙紮時腰身下意識的扭動,甩得他滿腿都是,連腳尖上都掛了點亂七八糟的黏液。


    趙櫝雙目通紅,一手捏著他的乳頭,正要舒舒服服地射到他的身體裏,卻見他的腰背猛地彈動了一下,脫力一般,軟倒在了氅衣上。


    他心裏一驚,伸手去擰解雪時的臉。


    那臉上濕漉漉的都是冷汗,兩腮還在輕微痙攣著,唇上卻是滾燙的,他抬手一看,才發現自己摸了一手的血!


    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忙抽出身,把解雪時翻過來,那雙素來冷厲的眼睛,如今失神半闔著,從唇角到下頜都是猩紅色的血。


    趙櫝用指頭在他口中攪了一圈,斷定他沒傷著舌頭,正要撤出來,指節上卻傳來一陣劇痛!


    若不是他及時捏脫了對方下頜,隻怕會落個指節寸斷的下場。


    他心裏慍怒,視線沉沉地往下掃去。方才交媾的時候他亢奮得太過,那雪白胸口上都是掐擰出來的指印,乳頭都被擰腫了,好不淒慘。


    指印一路蔓延到胸腹間,他的視線甫一觸及臍下,就猛地凝住了。鎖在橫骨穴的那枚銅針,不知什麽時候被逼出了半寸,顯然是他不堪受辱,拚著筋脈劇痛,也要讓銅針倒逼離體。


    誰知道銅針剛一鬆動,他的精關也就應聲而開。


    被捆在紅綢裏的性器軟垂著,赤狐裘上赫然是星星點點的精斑!


    第45章


    這一枚鎖在橫骨穴的銅針,本是趙櫝出於私心,令人添上的。中者雖陽根挺立,下腹時時如火炙一般,但卻無出精之能。他心知自己欲望熾烈,恐怕會逼得解雪時精元盡泄,傷及根本,這才暗地裏用銅針保了一手。


    誰知解雪時掙紮之下,竟然把這枚銅針逼了出來,還淋淋漓漓地泄了滿股,把赤狐裘浸得一塌糊塗。


    他自己不明白此中關節,隻道自己在劇痛難耐中出了精,心中又羞又慚。


    趙櫝趁勢抱著他兩條大腿,又捅進了那枚吃痛顫栗的肉孔裏,裏頭滑膩的嫩肉立刻死死推擠起來,像幼鳥緊嗦的喉嚨一般,連帶著大腿內側都在發抖。


    雪白的皮肉上,泛著晶瑩瑰麗的淡紅色。


    解雪時被他按著,咬牙承受著性器入侵時惡心的摩擦感,腸子裏酸脹得幾乎要融化了,那孽根上青筋暴綻,幾乎如鈍刀子似的剮著他體內的嫩肉,無數電流迎刃伏竄。他麵上雖然不顯,一派冷冰冰的厭惡之色,裏頭的黏膜卻顫抖得不成樣子,一陣一陣發著熱。


    趙株牙關直跳,發了狠用龜頭去戳刺裏麵還沒被打開的腸道,劇烈的酸楚感從那一點暴濺出來,令解雪時仰著脖子,不斷悶哼出聲。


    他雖沒嚐出多少趣味,但是身體內部被粗暴侵犯的酥麻感,混合著難以言說的恥意,卻令他口角不自覺地發麻,雙唇張開一線,露出一點顫抖的淡紅色舌尖。


    他的下頜剛剛被卸脫了,這會兒涎水都淌了出來,混合著唇上狼藉的血跡,好不淒慘。


    趙櫝幾乎看得癡了,竟是握著他的脖子,用力吮了上去。在唇舌交接的瞬間,趙櫝腦中炸出了一團白光,令他三魂失守,七魄搖蕩,竟然遠勝過了胯下的劇烈快感!


    這便是得償所願!


    驀然湧起的狂喜,令他精關發酸,兩個沉甸甸的囊袋猛地抽緊,胯下肉槍悍然暴漲,就著被鎖在腸道裏的姿勢,突突亂跳起來。


    解雪時尤自想要撇開臉去,卻被他死死握著脖子,把唇舌吸吮得嘖嘖作響。青年男子身上特有的麝陽味,侵略如火,趙櫝額上的黑發已經被熱汗打濕了,那張病芍藥似的臉,幾乎挨到了他的麵頰上。


    他和趙株一母同胞,麵孔生得何其相似!


    這張熟悉的臉,令解雪時感到了空前的痛楚。仿佛一切綱常倫理,種種夙昔情誼,都被身下這一柄突刺的肉刃,活活剖成兩半,近乎粗暴地搗成了齏粉。


    趙櫝冷笑道:“太傅,你為什麽選趙株?他敢像我這樣肏你嗎?”


    箍在他性器上的黏膜,肉眼可見地抽搐了一下。


    趙櫝話一出口,倒像是親自吞了枚酸果脯似的,一口酸氣直嘔進心裏。他心裏光火,太陽穴突突直跳,自己都不明白說的是些什麽胡言亂語:“他肏過你了,是不是?把你伺候舒服了,肏得又哭又叫,所以你才選了他?”


    他一邊拈酸吃醋,一邊在解雪時體內翻江倒海,眼看著就要出精了,便提著解雪時兩條大腿,迫使對方腰身懸空,腸道裏夾得尤其緊,他爽得魂飛天外,當下裏半跪在解雪時雙腿間,欺身插入,大開大闔,齊根進出,囊袋撞得砰砰作響。


    他這手倒懸鍾,乃是從避火圖上學來的把式,尋常人怎麽吃得消?


    “齷齪……啊!”


    仿佛活活剖開骨骼的痛楚,令解雪時雙眉緊蹙,拚死掙紮起來。他幾乎聽到了尾椎骨被抻裂的脆響,後腰的骨頭隨著倒懸的姿勢,不堪重負地摩擦起來。


    他本就大病未愈,身上又負了傷,虛弱得一塌糊塗,渾身無處不酸痛,又被這麽粗暴地啃咬搓磨,熱汗入眼,倒逼出兩行清淚來,紛紛浸到了鬢發間。


    第46章


    趙櫝年輕氣盛,開起葷來,絲毫不知收斂。


    他陽物生得刁鑽,渾如帶鉤的蠍尾,進出間剮得腸壁如火燒一般,偏偏隻肯對最敏感的那一點隔靴搔癢,偶爾刮擦一記,逼得解雪時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酸脹交加,百癢噬心。


    腰背懸空的姿勢,迫使他仰著脖頸,滿捧黑發散在榻上,如同浸了水一般。


    他銅針離體,精關失守,便如滴答作響的更漏一般,趙櫝每抱著他,重搗一記,他就咬著牙痙攣一陣,通紅的性器一甩一甩的,濺出一串牛乳般的白液來。


    一輪交媾下來,他的胸口和下頜處都濺滿了星星點點的精斑。


    偏偏趙櫝還似笑非笑,用拇指揩了這醃臢東西,喂到他口中。


    “太傅可是口渴了?朕這就孝敬些瓊漿玉液,且嚐嚐味道。”


    ——他怎麽敢!


    那腥氣甫一入口,解雪時腹中便是一陣翻江倒海,急怒攻心之下,竟是扶著矮榻,劇烈幹嘔起來。


    他的五指幾乎都深深摳進了木榻邊,視線已然混沌得不成樣子,隻能看到飄蕩的羅帳,和底下探出的一雙夾襪來!


    那夾襪質地柔滑,通身雪白,隱約透出幾枚腳趾頭的輪廓,正在不安地絞纏著。被忽略許久的喘息聲,幾乎如錐尖般沒入了解雪時耳中!


    有人!


    趙櫝本是抱著他,享受著他體內滑膩的吞吐,卻突然見他打了個寒噤,渾身緊繃。這顫栗感來得絕不尋常,幾乎如肉嘴般死死嗦著他的陽具,伴隨著黏膜發狂的抽動。


    趙櫝猝不及防,兩囊一陣跳動,終於射在了他的體內!


    他剛剛也是得意忘形了,這會兒終於注意到了解雪時不同尋常的反應,羞恥,痛楚和不可置信在他麵上閃爍不定,令他雙目緊閉,嘴唇被咬得通紅。


    趙櫝不動聲色,從那個濕潤的肉孔裏抽身出來,一手按住了自己的袖口。


    那柄短刀悄無聲息地出了鞘。


    他下了榻,一手摩娑著解雪時的手腕,一麵頭也不回,單手握刀,徑直向紗縵刺去!


    ——噗嗤!簌簌簌簌簌!


    一刀捅破鼓蕩的紗幔,裂帛聲一響間,他手腕疾顫,數十點寒芒穿幃而出,每一刀收勢極狠,刀刃擰轉的力度,足以將任何人刺成血窟窿!


    第一刀落下的時候,的確有人慘呼一聲,血珠斜洇了一大片。但接下來的數十刀,盡數被絞在了軟綿綿的紗縵間,如泥牛入海一般。


    落空了!


    趙櫝雖然麵色不變,眼神卻已經陰沉下來。


    一想到解雪時在交媾中的情態被人盡收眼底,他就嫉妒得發狂。


    他猝然回頭,一手扯開紗縵,瞳孔驟然一縮。如果方才還隻是純粹的妒意,那麽這一瞬間,那種惡鬼索命般的陰毒,已經逼到了眼珠頂端,幾乎泛著一層劇毒的慘碧色瘴氣。


    “來得好!”他厲聲道,“來得好,我竟然忘記殺了你!”


    藏在紗幔後的,赫然是一張和他如出一轍的臉!


    趙株一手抱著隻髒兮兮的藤球,手臂上血流不止。


    他剛剛起夜的時候,身邊一個內侍都沒有。他神智被毀,竟是悄悄從床下翻出個藤球來,自顧自地在院中遊蕩。


    藤球脫手而出,沒入荒草之中,他就趴在草叢裏翻找,誰知手指剛挨到藤球,就聽到一陣倉皇的腳步聲。


    照料他的內侍,隻著夾襪,如中了風邪一般,在井邊呆坐著,那麵上紅紅白白的,猶有癡怔之色,一麵拿手掌搓揉胯間殘損的陽物,喘聲如風箱震鳴一般。


    枯月荒井,四圍長草萋萋,映著這內侍自褻時的情形,好不可怖。


    那內侍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洞開的井蓋,垂涎欲滴,驚懼欲死。仿佛這黑洞洞的井眼是釀了蜜的蜂巢,殺機爆沸之中,凝著一縷蕩魄搖魂的甜香。


    內侍終究是去了勢的,全然與尋常男子不同,因此隻能悻悻然在井口撒了泡尿水,提著腰帶走開了。


    臨行前,又滿含妒恨地回頭看了一眼,驚得趙株身體一震,藤球脫手而出,骨碌碌滾進了井口裏。


    內侍當場暴跳起來。


    “是誰?”


    趙株素來畏懼他們淫威,哪裏敢說話?昏頭轉向之下,竟是跟著藤球,一頭撞進了井中!


    同時,也撞破了一場齷齪的性事。


    趙櫝衣冠不整,兩頤因熱汗而微微發紅,當下裏一腳把他踢翻在地,一手握著他的領口,那把短刀直刺他麵門而去!


    趙株呆呆傻傻的,眼神早已飄到了他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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