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呀,鬱老大的武力值多高他們在美國都是親眼見識過的,他還要小命啊嗚嗚嗚嗚!


    “老大老大老大我是有重要信息來告訴你的你要打我我就不告訴你了!”視死如歸的神情在孔小小臉上出現。


    鬱晚一皺眉:“你最好能說出讓我覺得有價值的事。”


    “嚶嚶,老大你先放我下來好不好,我恐高……”孔小小的身後是八百十層高的樓,他那胳膊小腿都在抖。


    鬱晚哼了一聲把人放下。


    孔小小忙道:“你還記得b大校領導說要請你吃飯感謝你的事不?就在這周五晚上,地點在緣一。”


    “恩。所以呢。”鬱晚雙手抱懷,靠著辦公桌,挑起眉梢。


    “嘿嘿,老大,我可是打聽出了一個秘密。白記者她也會去!”


    原本一臉毫不在意的鬱晚聽見這話立刻看了過去。


    他說:“什麽?”


    “白小姐,就是今天的白記者!白什麽來著……白紙鳶?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你確定?”鬱晚站直。


    “確定。”孔小小腦袋點的像撥浪鼓一樣,忙道,“我已經跟張老師確認過了。因為你讚助了那個女學生二百萬嘛。”


    見鬱晚竟然在發呆,孔小小伸出五根指頭:“老大?老大你傻了?”


    “走。”


    “……?”孔小小一呆,“去哪兒?”


    “叫上阿哲和黎離,立刻走。”鬱晚雙手一抖,西裝外套往身上一套,大步流星而去,留下一臉懵逼的孔小小。□□點了都,幹啥玩意兒啊。


    .


    晚九點。


    距離商場關門還有一個小時,阿哲、黎離、孔小小,目瞪口呆的站在商場門口。


    不由自主由衷的發出一聲……“臥、操。”


    特麽的!居然是把他們三個叫出來買!衣!服!


    老大是瘋了嗎!


    本來以為鬱老大已經夠瘋了,沒想到接下來他的所作所為驚呆了這三人的鈦合金狗眼。


    “這件好看嗎?還是剛才那件?”


    “那件更帥?更男人?更有味道?”


    “我得想想配什麽表,不行,還是買塊新的百達翡麗吧。”


    “黑色好看還是深藍色好看?”


    “算了全都拿了。”


    “剛剛我試過的衣服,所有,全都包上,鞋子也是。”


    這個時間點商場的人已經不是特別多,本來營業員都無精打采的準備下班,鬼知道空降這麽一暴發戶開始瘋狂買買買。


    說老實話,除了女人,她們從來沒看見過買衣服這麽瘋狂的男人,還是個這麽帥的男人!


    每次鬱晚一從試衣間出來,這些營業員的眼睛都恨不得黏他身上去,什麽翹臀,長腿,窄腰,一個都不放過,甚至鬱晚頸間的喉結都不知道被yy了多少次。


    “這位顧客我幫您。”


    “我幫您理一下褲腳。”


    “我幫您理一下衣領。”


    “我幫您理一下襪子。”


    “我幫您理一下後背。”


    “我幫您……”


    孔小小呆了。


    問旁邊二人:“……為什麽別的店的營業員全來了?”


    黎離冷淡的看他一眼:“你不知道我們老大是女性吸鐵石?專吸色女。”


    好想哭。


    孔小小吸著鼻子:“為什麽我就沒有這個待遇。憑什麽每次都是老大。”


    “就憑他屁股夠翹,腿夠長,腰夠細,臉夠帥,氣質夠迷人,還有,神情夠高冷。”阿哲非常不客氣的打擊孔小小,“就你這一天到晚哭唧唧的樣子,哪個女的喜歡你?跟咱們老大學學,騷要騷的徹底,裝要裝的自然。隻要老子夠帥,一句話不說也能惹的蒼蠅嗡嗡叫。”


    “蒼蠅?”孔小小問,“……你的意思是老大是一坨翔?”


    “你找死嗎。”阿哲微笑。


    .


    在這一星期非人的折磨中,鬱晚搞定了全身上下全套。就為了周五那頓飯。


    白紙鳶可就愁了。


    她如何不知道她吃飯的對象就是鬱!晚!啊!


    林以郴在她旁邊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在床上滾來滾去。


    “臥槽,臥槽哈哈哈哈哈,處男?!他怎麽好意思說出來的哈哈哈哈。那啥,阿鳶。”林以郴推推白紙鳶的肩膀,一臉不懷好意的笑,“說真的,技術怎麽樣,我看他那張臉就寫著“活好”兩個字。”


    白紙鳶白眼翻天上去了,“你要死嗎林以郴!”


    “我好奇嘛你別這樣哈哈哈哈,他們不是說他是處男,你倆高中就在一起了打死我都不信他是處男。”


    “不是高中,是高三畢業,準確來說就好了一個月。”


    “那麽短???”林以郴驚了,“臥槽,那不會他真的是個處吧?”


    “處個屁。”白紙鳶拿枕頭蒙著臉,“我和他去海島玩了。”


    “海島?就你倆啊?”


    “恩。”


    “嘖嘖嘖,孤男寡女在海島上,燭光晚餐淫詞豔曲,肯定沒少幹壞事。”


    “哪有那麽誇張啊。”翻個身歎口氣,她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就兩次。”


    “不是吧。你倆就在一起兩次?”


    一次是她生日,也是第一次,一次是……那晚,讓她生不如死。


    林以郴自然不知道,白紙鳶也不想細說。


    見她情緒並不怎麽好,林以郴也就沒在繼續這個話題。她問:“那周五你要去嗎?”


    “我不去能行嗎,你也知道張老師多久前就跟我說了,而且我也早就答應了,臨時反悔不太好,更何況張老師一直對我這麽好。”


    “但是,你見到他不會難受嗎?”


    “還好吧。”白紙鳶說,“沒我自己想象的那麽難受。反倒是感覺……像心裏一塊石頭落了地。”


    “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一般前情侶相見都是兩種情況,要麽厭惡到極點,要麽還有感情,還喜歡。”


    “因為不久前有一個老朋友告訴我,鬱晚在美國時睡大街,沒錢吃飯,沒錢讀書,活的像個乞丐,生了病也沒人照料,聖誕節在雪裏看別人吃火雞,成了賣火柴的小男孩。”


    “……?這什麽鬼。”


    “所以啊,我很擔心,擔心他過的不好,擔心他吃不飽穿不暖,擔心他生病了沒人照看,擔心他孤孤單單。後來看見他,發現他過的比我想象中的還好,是個公司老總,海歸,成了心理學專家,不光在中國有名,在美國更有名。雖然氣,氣老板騙我,但更多的是鬆口氣吧,幸好他不是老板說的那樣。”


    “哎,你也太好騙了吧阿鳶。”


    “誰知道呢。”她聳聳肩,“隻要遇到他的事我總是失去判斷。”


    “那……還喜歡他嗎?”


    “林以郴,說不喜歡你信嗎?”


    林以郴見過白紙鳶最狼狽最絕望的時候,所以她懂。


    “我知道了。”


    “但我已經想開了。填誌願那天我在校門口從早等到晚,等的越來越絕望,等到了一句‘分手吧’。那個時候,其實我已經知道,他已經不屬於我了。我做好了一輩子都不和他見麵的打算,所以哪怕還喜歡,潛意識裏都是逼著自己去忘記的。”


    “我有自知之明,鬱晚有多優秀我一直都知道。我也很清楚自己有多喜歡他,但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傻傻的等著他了。我願意把這份喜歡藏在心裏,是青春的味道,我一個人藏起來就好。”


    “阿鳶。”林以郴抱著她,“你是個好女孩,上天會給你最好的男人。”


    “我覺得現在很好,工作讓我快樂,我不想想感情。”白紙鳶默默擦去眼角的晶瑩,她扭過頭朝林以郴笑著,“而且我是金剛不壞之身,沒人能傷害我啦。”


    畢竟,我是見過深淵的人。


    .


    .


    白紙鳶話說的好聽,臉打的比什麽都快。


    周五、緣一。


    她在這間私人會所門口已經轉悠半個小時了。


    居然……不敢進。


    什麽情況啊!


    來之前明明跟自己說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大方一點!結果縮在門口不敢進。


    跟自己說不化妝,素麵朝天!結果光頭發就弄了一個多小時……


    跟自己說穿衛衣,牛仔褲,板鞋!結果穿上了最心愛的小裙子還配了條鎖骨鏈,既性感又好看。


    緣一四周種滿了花花草草與層層樹木。白紙鳶此時就縮在一株大樹後麵深呼吸。


    “加油!加油!加油!”


    她閉眼,轉身,大步朝緣一門口走,卻看見了那位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她微怔。


    想當做沒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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