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義笑著,看著侍女,重新審視這個女孩,心裏對她不知如何對待。


    兩個人走在一起,懷義不再像以前那樣沉默,而是活潑的講著故事、說著笑話。


    兩個人情投意合。


    一個博學多識,一個聰穎靈秀。


    一個有通天之誌,一個有玲瓏之心。


    一個看著另一個,含情默默,人生不在獨單,總算有人可以相依為伴。


    她雖無沉魚落雁之能,但時有驚魂動魄之美。談古論今,舞文弄墨。


    遠遠的有人在看著他們,了解了事情的真像;暗然裏傷了神,在酒店裏大罵著懷義——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夜裏——無風之夜,懷義站在院子裏,手裏拿著一根不短不長不像武器的棍子,威武的站在那裏(其實他身材單薄)。


    “你幹啥?”因懷義放下棍子,用手來摸侍女的身體。


    “很敏感麽,很好,很適合學我的拳術!”他摸著手感很好,色眯眯的看著她。


    “色狼啊!”


    “我的武技,很簡單,你打一拳來看看。”說著他打了一拳“像這樣!”


    “不對,不對……哦!對,就是這樣!”她莫名其妙的打了半天拳,打的很吃力,累出一身汗。


    “累了吧!過來坐坐”兩個人坐在椅子上了。


    看著月色,看著對方。


    “老看我!色狼!”


    “放鬆點兒!誰叫嫦娥沒有來呢!來了,就不看你啦!”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其實,真正的高手,動手的時候應該不用力的!勢如風中落葉,真是立於不敗之地!”兩人依偎著。


    “不用力,用什麽?”


    “用心啊!”


    “學這沒什麽用!”窺著月亮,不知天高地厚。


    “有用的,要學的!”他望著月亮“我教你!”說著,色眯眯的笑著。


    “學了也是花拳繡腿!”


    “一定要學的!”說著把她抱在懷裏,笑眯眯的說“很乖麽!”她倒在他的懷裏不知所措。


    懷義忽然想到四個字--陰陽雙xiu,兩人完全像是戀人。


    懷義出人意料的拉著她的手,把她拋在空中!她便像是花蝴蝶一樣翩翩起舞,變的飄然若仙。在他的幫助下,侍女歡呼著興奮的跳躍,沒想到自己可以跳這麽高,和傳說中的仙女似的。


    ……


    “好累!我要洗澡!”侍女驕氣的說著,跳起。


    “哦,那一起洗吧!我也要洗!”


    “公子,你真的是色狼呀!”


    “你洗,我看著!”


    “不行,公子先洗!”


    “哎!洗什麽啊!又沒有熱水,睡吧!”說著便回房了,侍女跟在他的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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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後


    “侍女,來打我!”


    她走近!以最慢速度的拳擊他的臉,輕輕的打了一下,然後退後,道:“完了!”


    懷義有點喪氣,道:“哎,也許隻有這樣才能打到我!”


    “不一定哦!”


    “哦?”看著她打出一拳,速度極快,奇異的笑道:“和我的水平差不多啦!”


    “有什麽心得?”


    “精神、集中!”


    “你也悟到了?”


    “這不是你說的嗎?”


    “再教你什麽呢?好像你都學完了!”瀟然笑了起來。


    “才三天麽!怎麽就學完了!”侍女問道。


    “苦練十年,不如一夕悟道!你已經很強啦!——而且,你會慢慢變強的!”


    “誰知道呢?”


    “試試看,合不合手?”說著把那把匕首遞給她。


    她身影飄然,靜無聲、動無規,華麗的招勢下包容著粒粒殺法。


    “它是你的了!”懷義有些茫然,自己相當自傲的武技,片刻就被這丫頭學光,自己百練才有一夕悟,這丫頭未練而悟,武技中還有自己幾分清明之氣,一向自尊‘天才’的懷義現在正懷疑自己是否是‘天才’了。


    教者有意,聽者有心。兩人似乎心意相通似的。


    侍女跟在他後麵。


    這種迷茫沒有跟懷義走多久,看著旁邊的人,這分明是老天派給我的助手。


    來到酒樓,喝著酒,看著牆上寫的《滿江紅》,懷義笑著道“侍女呀,你信不信?我會讓山河變色、世界顫顛!”拿起一壺酒,一飲而盡“隻需輕輕一舉!”


    侍女看著他,她不關心他說的這個,她關心的是那把匕首,為什麽都是擦不幹淨!


    “啊!有迷藥!嗬!”他坐在凳子上,斜著頭道,接著便倒在桌子上。


    侍女見了,想——一會扶你回去睡,才喝了這點就醉了呢!她開始吃菜。


    門被一腳踢開,侍女緊張的想叫醒懷義,可不能。


    進來的就是妓院的眾夥計。


    “小妹妹,前幾天有人保護你,現在沒有了,跟老子我回去,哥幾個……”越說越惡心。


    侍女想扶他,可是他像死了一樣,她咬著牙,那幾個人過來了,在他們眼裏,這個幾天前的女孩一點也不可怕。


    她冷眼看著跑到自己麵前的無恥男人,用刀抵著他的脖子,可他一點也不害怕。


    另一個人去拉懷義,托他走,侍女急了,一切就在那一瞬間……她轉身,匕首直刺那人胸口,又抵上另一人的脖子,那人不敢相信的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搐。


    安靜中,有人被嚇的尿褲子。


    他顫抖著最後一個跑了出去,留下了一個死人。


    她扶著他,找到一輛馬車,坐上去,出城去了!


    她明白——他是最強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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