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


    李佑眼睛血紅,聯合青樓算計李恪,這件事可大可小。


    可別忘了房玄齡什麽身份,大唐左仆射,房玄齡要是動手,胡玉樓絕不可能存在的。


    更別說還有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在,他們的父親可是大唐雙黑。


    敢陰他們兩家,那絕對是捅破天的。


    “你找死!!”李佑的牙根都快咬出血了。


    房俊輕笑了一聲,抬手就將空茶杯砸在地麵上。


    就落在李佑的腳邊。


    “想幹架?本公子最近手癢的很。”


    說著周身的氣息變了,宛如猛獸蘇醒一般。


    這股氣勢直接壓得李佑喘不過氣,那雙憤怒的眼神變得恐懼起來。


    此刻的房俊不是一個人!而是洪水猛獸。


    李佑的聲音有些顫抖“你……你想幹什麽?”


    房俊冷冷的收回目光,穿越以來房俊都在壓製自己,今天他火了。


    一個個覺得自己很牛逼,都以為他好欺負?都想踩他幾腳?


    自己又不是路邊的狗屎,踩一踩就能獲得狗屎運?


    媽的,一個廢物皇子,除了這個身份狗屎都不是,也敢來踩自己?


    “再有下次,我會弄死你。”


    房俊靠了過去,小聲的說道。


    同時看向長孫衝,幕後黑手與長孫衝有聯係,或者長孫無忌就是幕後黑手。


    “能在大唐攪動風雲的勢力不會簡單,長孫無忌應該是骷髏殿的首腦或者是成員。”


    李佑一臉的煞白,眼瞳在瘋狂的顫動。


    “你……”


    房俊沒有多說什麽!


    而是看著周圍吃瓜的才子,無一人敢與他對視。


    “說好的對賭,本公子自然要贏得正大光明。”


    忽然!


    門外一聲冷哼響起。


    “哼!房二郎,好大的氣魄,敢在我皇族麵前摔杯子。”


    門外來了一個三百斤的胖子,走路自帶地震效果,那雙不小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


    “四哥(四弟)”


    李恪神情一凜,快速靠近房俊,小聲嘀咕道“麻煩了。”


    房俊也看了李泰一眼,神情並未有太多變化。


    李佑卻一喜,李泰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魏王說的是哪裏話?失手而已。”


    房俊不卑不亢的開口,眼眸中有幾分怪異。


    他與李泰沒有多少交集,幾次碰撞都是互懟。


    上次踏青之後,兩人的關係雖然沒有好轉,可也沒有惡化。


    “哼!果真是個小氣的家夥。”


    房俊很快就想明白了,看了李恪一眼。


    “哼!”李泰氣勢比李恪還要強盛“房二郎,莫非覺得自己立下大功就可以肆無忌憚,小心本王削你的……”


    李泰忽然閉嘴。


    房俊卻輕笑了一聲。


    “魏王的當真是器宇軒昂,更是睿智無比啊!竟然可以替陛下削藩了?”


    “你……”李泰肥胖的身體微微一顫“本王可沒有這麽說。”


    房俊臉色依舊溫和,對李泰的說法是一點都不在意。


    一旁的李恪卻看出來些問題,李泰是飄了。


    李承乾被禁閉在東宮,李泰是將自己當成太子了,看見房二威脅李佑,就要來刷存在感。


    “房二,之前因為世家逼迫,李承乾表示要削除你的爵位,被阿耶給幽閉在東宮了,李泰這是覺得自己要成為太子了,飄了!”


    “哦!這麽說我可是他的恩人?”


    房俊嘴角微微翹起,皇家之人果真都是渣男,一個個拔吊無情的渣男。


    “不過欺負我房俊,就算你是太子也要付出代價,更何況你魏王了。”


    現在太子已經被幽閉,李泰這邊也要給他找點事做,最好是也幽閉。


    省的到處裝逼。


    惹惱了自己,就提前送李泰去封地。


    製鹽之後,房俊覺得,李二應該會對他格外重視。


    房俊的格物之道也將引起李二的重視。


    “魏王是覺得我房家好欺負?可以不問青紅皂白就打壓?”


    房俊嘴角輕輕翹起“我房家是聖上的臣子,不是你李家的臣子,這一點你似乎弄不明白,要耍威風,回你魏王府去。”


    李恪神情微變,這話看似沒有毛病,可卻霸道絕倫,是斷定李泰做不了皇帝了。


    要不然誰敢放這種狠話。


    “不愧是房二啊!一直聽說他變得很猛了,沒想到變得如此鐵頭了。”


    “你……”


    李泰如何聽不出言外之意,他出來刷存在感,卻讓自己徹底站在了房府的對立麵。


    房俊現在代表房家放狠話可是有理有據的,而且有有這個資格的。


    盡在今日,他得知房俊已經成了縣侯,這爵位升的實在太快了,這種人絕對不能得罪的。


    “房二郎見諒,本王隻是見房二郎恐嚇燕王,並無惡意。”


    立儲一事別人說不上話,但房玄齡絕對可以,如今他的舅舅長孫無忌已經失去信任,房玄齡的地位就越發的突出了。


    要是真的惹惱了房玄齡,難保這位沒有私心的。


    好好的謀劃因為裝逼弄沒了,李泰都覺得虧得慌。


    “哦!原來魏王是鬧著玩的,我就說嘛?”


    房俊皮笑肉不笑,很是不恭敬的瞥了李泰一眼。


    李泰對房俊的態度非常不滿,可此時絕對不是與李二鬧翻的時候。


    轉身就要去選座位。


    房俊卻忽然開口了“聽說最近魏王備受恩寵,真是恭喜了。”


    這話讓李泰猛地一愣,這是警告嗎?


    當初在太極殿,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李承乾就是因為要搞房二,結果被房玄齡反殺。


    現在房玄齡都辭去東宮太子師一職,據說虞世南也不幹了。


    東宮的太子一下子眾叛親離。


    “謝過房二郎了。”


    李泰將怒火壓下,他不是傻子,此時的房俊已經有了和他對話的地位。


    房府雙爵位,這會讓一直隱忍的房玄齡高度緊張,任何人想要對付房府,都會被他提前扼殺。


    加上皇帝的心頭好房俊,真要是鐵了心要搞他李泰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客氣。”


    房俊眯著眼“不愧是毒蛇,都逼到這個份上了,很能隱忍。”


    李恪目瞪口呆的看著房俊“你為何去招惹這李泰,平白樹敵?”


    “我不懟他,他就能放棄懟我?”房俊冷笑了一聲“我沒有興趣參與皇子之間的破事,但誰也不要想欺壓我。”


    李二有事沒事揍自己,打著玩就算了,一堆兒子我個個都要裝孫子,我還玩個屁啊?


    作為穿越者,這不是給後世的兄弟們丟人。


    李恪陰沉著臉點了點頭“這倒也是,為兄連累你了。”


    “滾!我倆誰大?一天到晚扮老子兄長。”


    “我是皇子哎!好歹給個麵子不是?”


    “你有個毛的麵子,要不是我幫著你,現在別說花魁了,就算是大玉兔你都撈不上。”


    房俊很是囂張的開口。


    “是是是,全靠房二郎給麵子。”


    李恪倒也不擺皇子的架子,很是慫的回答。


    長孫衝此時已經悄悄的準備溜走,李泰到來,讓他的處境很是尷尬。


    他可是跟著李泰混的,如今跟著李佑,在站隊這件事上是非常犯忌諱的。


    “長孫公子,我們還沒有決出勝負,你怎麽就要走了?輸不起?”


    程處默一直盯著長孫衝,這可是他的財神啊。


    一座鐵礦山,要是真能拿到手,以房俊的手段,定然能弄出些值錢的好東西。


    “表兄也在啊!”


    李泰眯著眼,好在眯不眯都不太明顯,不然長孫衝會越發的如坐針氈了。


    “見過魏王。”


    “誰要走了,我隻是去小解。”


    “靠,你不會是虛吧?”


    這話絕對是一語雙關,一方麵說長孫衝腎虛,另一方麵是指長孫衝心虛。


    “放屁。”


    長孫衝很是惱火,沒想到這程處默也變得聰明。


    跟他玩文字遊戲。


    “廢話沒有意義了,開始吧!”


    房俊今日心情很是不好,穿越以來就被人推著走,不是被算計就是被逼迫。


    沒有一日是自己想過的生活。


    今天,長孫衝李佑算他的醉仙樓,李泰欺淩他,就連一個小小的妓女也敢參與對自己的算計,真當房府是泥捏的,他房俊是泥人。


    “也是,房二郎,那就請吧!要是能超過我剛才那首,賭注你拿走。”


    李佑心裏麵萬分開心,剛才房二竟然不知死活的去懟李泰。


    李泰如今可是深得李二的歡心,不久後很可能是太子大唐未來的皇帝。


    “燕王殿下又恢複信心了。”


    房俊目光如炬,死死的盯著李佑。


    李佑感到一絲慌張,房俊的目光宛如毒刺一般。


    “哦,要比詩?”


    李泰後知後覺的開口,眼神中有幾分明了。


    難怪剛才房二會如此憤怒,李佑這是要踩著房二裝逼。


    房二好不容易才有的才名一旦失去,就會引來很多士子的踩踏。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嘶!


    作為不學無術團隊中唯一一個有點詩才的李恪輕聲讀了一句。


    周圍瞬間就死寂了。


    一個個都目瞪口呆。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咕嚕!


    信心滿滿的李佑都瘋了,這是何等詩句,比之前的那一首更加的催人淚下。


    將青樓女子那種心思寫的是入木三分。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


    李泰忍不住靠近。


    情不自禁的就念了出來。


    這……這……


    吃瓜群眾感覺自己被雷爆了。


    “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哢嚓!


    這是一段淒涼的愛情故事,絕不是一首詩。


    詩句將青樓女子期盼有情郎回來娶自己的事情寫的入木三分。


    “房二郎大才,我等不如。”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眾人都紛紛拱手。


    “虛名,虛名,諸位謬讚了。”


    “不不不!房二郎讓我等見識到何為信手拈來。”


    “沒錯沒錯,這等詩才,天下何人能及。”


    “謬讚了,謬讚了,愧不敢當,愧不敢當啊!諸位也是此道高手,今後有時間可以切磋切磋。”


    哈哈哈!


    忽然一道爽快的聲音響起。


    門外走進來兩個人。


    “房二小子,沒想到你真的在這裏啊!難怪能贏得滿堂喝彩。”


    來人長得五大三粗,倒不是凶神惡煞。


    房俊愣了愣,嘴角抽搐“程叔?您怎麽來了?難道是假借巡街的名頭,出來獵食?”


    “滾,你程叔俺是這樣的人?”


    “程叔,巡街辛苦,我這有小綠丸。”


    唰!


    房俊剛掏出來,程咬金就一把奪了過去。


    “嘿嘿,還是你了解你程叔,知道你程叔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美人與酒。”


    “呦嗬,這麽說,程叔可就來對了。”


    深閨詩句比完了,現在也該算總賬了。


    “燕王,你可服氣?”


    李恪站了出來,極為囂張的開口。


    李佑臉色已經陰沉的能滴水了。


    程處默拉著程咬金嘀嘀咕咕起來。


    “有這事?”


    “可不是嗎?太大膽了。”


    “你拿著我的令箭去找你尉遲叔,他比較精通此事。”


    “不……”


    “程將軍,奴再也不敢了!”


    程咬金冷哼一聲“真不知道該說你們是要錢不要命還是該說你們傻,真不拿皇子當人啊?”


    李恪嘴角抽搐,這程咬金說話還是這麽沒有譜的。


    “說吧!誰是主謀?”


    老鴇一指長孫衝“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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