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如鉤般的玄月高高懸掛於夜空之中,宛如一位身披薄紗的七彩神女,輕盈地將柔和的光芒灑向大地。


    夜幕寧靜而美麗,時而傳來幾聲貓頭鷹的鳴叫,它們如同黑夜中的精靈,迅速掠過天際。


    此刻,幾隻餓得發慌的老鼠悄然現身,它們敏捷地穿梭於舊院子的角落,朝著那破舊洞穴狂奔而去,眨眼間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在明亮如水的月色下,一行身影正趕著馬車緩緩前行,仿佛與這靜謐的夜晚融為一體。


    晶瑩的露珠浸濕了他們的衣衫,但他們似乎並未察覺,隻顧埋頭驅使著馬匹,堅定地向著遠方邁進。


    跟在車後的士兵,則借助微弱的月光,不停地清掃著前方的道路。


    \"老薛,坑挖好了沒?\" 突然,一個低沉壓抑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其中透露出些許焦急之意。


    \"再等會兒吧,夜裏光線太暗,看不真切。我找了塊有石頭的地方,挖掘速度著實快不起來啊。\" 另一個同樣沉重的聲音回應道,也難掩內心的急迫。


    深更半夜,置身於這荒涼僻靜之地,無論是誰,要麽是盜賊,要麽就是心懷叵測之人。而他們所要做的事情,無外乎挖坑或者掩埋。


    \"老薛啊,你得再挖深點才行哦,要不然趕上一場瓢潑大雨,這玩意肯定會被衝出來的。真到那時候,咱們可就有嘴說不清咯!\"站在大坑邊緣的男子一臉凝重地說道,他眉頭微皺著,似乎對眼前的情況有些擔憂。


    正埋頭苦幹、努力挖坑的老薛聞言停下手中動作,直起身子看向說話之人:\"我當然明白啦,但這裏到處都是堅硬無比的石山,想要深挖下去談何容易呀!


    依我看呐,要不幹脆一把火燒掉得了,反正這兒離村子挺遠的,即使放火也沒人會察覺到異常。\"


    \"嗯……這個主意倒也未嚐不可。說起來,之前搞到手的那批石墨原本是打算留作明兒個備用的,現在看來隻能先擱一邊咯。\"說話間,那人無奈地攤開雙手,表示頗為遺憾。


    \"行吧,那就這麽辦吧。不過我還得出門一趟,這邊就全靠你盯著咯。\"話音剛落,原本蹲在坑裏挖土的男人迅速站起身來,然後猛地向上一躍,單腳穩穩地踩在泥濘不堪的土牆邊上。隻見他稍一發力,整個人便輕鬆躍上地麵。


    \"憑啥把這事丟給我一個人處理?\"尉遲寶琳顯然不太樂意接下這個任務。


    \"嘿,你以為誰都像我一樣是經驗豐富的獵手嗎?要是突然闖進幾隻凶猛的黑麵郎君,沒個三五隻怕是應付不來喲!你行的話,你去對付它們好了!\"


    說完,男子轉身離去,留下尉遲寶琳獨自一人站在原地發愣。


    薛禮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目光緊緊地盯著尉遲寶琳。此時此刻,尉遲寶琳心中無比煩悶,如同一團亂麻般糾結。


    讓他留下來處理這些惡心的屍體,實在是強人所難;但若要一同前去打獵,他自知技藝遠不如薛禮精湛,這可如何是好?


    正當尉遲寶琳絞盡腦汁苦苦思索的時候,他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脫口而出:“薛禮啊薛禮,你這樣做實在是有點太過分了吧!如果你能夠允許鐵蛋和我一起留下來,那麽我……”


    可是,他的話音未落,就被薛禮毫不客氣地打斷:“鐵蛋可是我的愛徒呀!”


    聽到這句話,尉遲寶琳驚愕得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卻說不出一個字來。是啊,鐵蛋的確是薛禮最為器重的弟子之一。


    此時此刻,尉遲寶琳突然間變得手足無措,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才好。


    “會打獵又算得了什麽呢?”尉遲寶琳心中憤憤不平,忍不住嘟囔起來。


    然而,薛禮似乎早就料到他會這麽說,隻是微微一笑,然後反問一句:“難道會打獵不算厲害嗎?要不你自己親自去試一試?”


    尉遲寶琳並不服氣,繼續反駁道:“哼,有個徒弟就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了嗎?”


    沒想到,薛禮再次笑出聲來,用一種斬釘截鐵的口吻說道:“那當然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咯!有本事的話,你也去培養出一個像鐵蛋那樣的神箭手給大家看看呀!”


    麵對如此質問,尉遲寶琳最終選擇沉默不語。畢竟,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自己似乎都處於下風,完全無法繼續辯駁下去。


    \"那還不快些離去,莫要在此礙眼。\" 薛禮麵沉似水地說道,並迅速的跑路了。


    他身旁的幾十名愛字營士兵不禁紛紛麵露尷尬之色,嘴角微微抽搐著。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趕緊去把石墨給弄過來!一群沒眼色的家夥,真是讓人惱火!\" 愛字營的士兵們無奈地對視一眼,然後默默地將屍體丟棄在一旁,迅速跳上馬車準備啟程離開。


    尉遲寶琳見狀,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也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邁步跟上。


    望著滿地橫七豎八的死屍,隻有自己一個大活人留在這裏顯然絕非明智之舉。於是,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中,尉遲寶琳硬著頭皮鑽進了隊伍裏。


    \"我也一同回去吧。\" 他低聲嘟囔道,聲音小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


    與此同時,呂老頭正興高采烈地領著房俊回家。一到家,他便馬不停蹄地忙碌起來,一會兒端茶倒水,一會兒又跑進廚房張羅夜宵,忙得不亦樂乎。


    房俊被呂老頭這般熱情款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渾身別扭至極,感覺自己仿佛變成了一個做客的小孩,來到了久別重逢的外婆家一般。


    看著老人家在屋子裏跑進跑出、忙忙碌碌地準備食物,房俊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懷念之情:“呂老啊,您別這麽忙活啦。”


    此時此刻,各種美食陸續端上桌來,但這些菜肴都相當樸素簡約,其中魚類占據了絕大部分份額,而饅頭則僅有區區一個,而且還是夾著魚肉餡料做成的獨特版本。


    望著眼前這份大唐風格的饅頭,帶著餡料的奇特模樣,房俊感到一陣無言以對。


    然而,他臉上很快綻放出燦爛的笑容,並對著滿桌的食物說道:“老人家,難道您把家裏所有能吃的東西都拿出來招待我了嗎?”


    呂老頭輕輕擺了擺手,謙遜地回應道:“房駙馬千萬不要嫌棄,我們窮苦人家實在沒啥好東西可以款待像您這樣尊貴的客人呐。”


    房俊哈哈大笑起來,連忙擺手表示:“呂老您太客氣啦!您能拿出家中珍藏的美味佳肴來招待我,已經讓我受寵若驚了。實不相瞞,這頓飯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最棒的享受,關鍵在於您的一片赤誠之心啊。”


    說話間,房俊毫不猶豫地抓起那個饅頭,搭配著鮮美的魚肉大快朵頤起來。他吃得津津有味,每一口都充滿了滿足感和幸福感。


    呂老頭站在一旁默默觀察著,看到房俊如此喜歡自己準備的食物,心裏別提多高興了。


    然後,他極其小心翼翼地從角落裏搬出一個酒壇子,輕輕搖晃幾下。


    “房駙馬,來一點?”呂老頭麵帶微笑,熱情地舉起酒杯向房俊示意道。


    “好!”房俊爽快地回應著,並沒有絲毫猶豫與遲疑。他深知眼前這位樸素慈祥的老人——呂老頭有著自己獨特的表達感激之情的方式:請人喝酒吃飯便是其中之一;


    同時,這也是呂老頭維護自身自尊心的一種體現。對於呂老頭而言,能夠邀請到像房俊這樣身份尊貴之人來到自家做客並一同享用美酒佳肴,無疑是一件極具顏麵之事。


    倘若此時房俊拒絕飲酒,反而可能會令呂老頭感到不悅甚至受傷。


    正當兩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之際,房俊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首詩詞:“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簫鼓追隨春社近,衣冠簡樸古風存。從今若許閑乘月,拄杖無時夜叩門。”


    此刻此景,恰如詩中所描繪那般充滿田園氣息和鄉村風情,令房俊不禁感慨萬千。


    而這首由南宋著名詩人陸遊所作的《遊山西村》更是將鄉村的美景與淳樸民風刻畫得淋漓盡致、入木三分。


    “房駙馬這是在作詩嗎?”呂老頭雖然未曾接受過係統教育,但憑借多年閱曆也算是有些見識之人。


    “見笑了,隻是一時感觸頗多,隨口吟出罷了。”房俊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自嘲。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原本笑容滿麵的呂老頭聽聞此言後竟忽然變得嚴肅認真起來:“不知房駙可否將此詩寫下來呢?老漢家中並無讀書之人,若是能承蒙房駙馬恩賜留下墨寶,說不定將來還能出個秀才舉人啥的……”


    說到最後,呂老頭眼中閃爍著期待光芒望向房俊仿佛看到了家族未來希望一般。


    “哈哈哈!”


    房俊聞言大笑一聲“這有何難?”


    呂老頭聞言趕忙站起身來,匆匆忙忙地點燃了另一根鬆木條。這種木材燃燒時產生的煙霧極為濃密,實在不適宜在室內使用。


    然而,對於窮苦人家來說,哪有那麽多講究呢?光亮驟起,房俊便開始揮毫潑墨。隻見他筆下生花,字跡猶如龍飛鳳舞般飄逸靈動,每一筆都充滿著韻味和美感。


    “房駙馬的字真是美極了啊!”呂老頭得到這首詩後,心情愉悅至極,將其捧在手心裏反複端詳,愛不釋手。房俊同樣麵露喜色,心中暗自欣慰。


    普通百姓竟然有如此強烈的讀書欲望,這無疑是一件大好事。畢竟,雍奴乃是他的封邑,如果條件允許,他完全樂意全力倡導讀書之風。


    讀書並非僅僅為了求取功名,更重要的是讓人明白事理。


    大唐若要蓬勃發展,知識分子自然是不可或缺的力量。即使不去為官從政,也能夠勝任管理賬務等工作,起碼不會輕易受到那些狡黠地主的欺詐。


    既然現在有機會去推動此事,房俊絕不願意錯過這個寶貴的契機,而是真心希望能夠付諸實踐。


    “老人家,您可知曉,此幅書法作品若拿到長安城出售,至少價值六十貫銀錢。倘若能尋得合適的買家,比如某些煙花之地,價格或許還會更高。”


    尉遲寶琳恰好回來,看到呂老頭抓著的一幅字,露出了羨慕的神情,這可是一首新詩,要是放到長安,一定會驚起不小的風波的。


    \"莫笑農家臘酒渾,哈哈哈!小三果然是大才啊,僅僅隻是喝了一碗酒而已,竟然就能作出如此精妙絕倫的詩句來。\" 尉遲寶琳看著手中的紙張,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當他看到第二句時,不禁微微一愣。就在剛才,他們還遭遇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襲擊,但如今卻已化險為夷。這不正是所謂的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嘛!


    \"小三,不如明天我們就把這首詩一同傳播出去吧?\" 尉遲寶琳提議道,眼中閃爍著光芒。


    他深知,不僅要用武力戰勝敵人,更要從精神上給予對方沉重打擊。隻有這樣,才能真正讓敵人聞風喪膽。


    \"今夜我醉酒殺人。\" 房俊嘿然一笑,透露出一種豪邁與自信。


    他知道,自己和同伴們已經不再是昔日那個被人們視為長安害蟲的存在,而是肩負起保衛國家、守護正義使命的大唐衛士。


    尉遲寶琳心情激蕩不已,他迅速將這首詩謄抄下來,並決定立刻著手安排宣傳事宜。


    他要讓所有人都清楚地認識到,他們已經脫胎換骨,成為了強大而不可忽視的力量。


    房俊也向呂老頭打過招呼後,便準備回房休息。畢竟今晚他可是連斬八位頂尖高手——八大宗師!


    盡管並無心理壓力,但這場激戰對體力和精力的消耗確實相當巨大。尤其是最後那一刀,他將靈力凝聚成刀芒,所耗費的能量更是難以估量。


    呂老頭給房俊安排的房間,正是他家小兒子之前住過的屋子。由於其幼子遠赴天津修城掙錢,此處便一直閑置著無人使用。


    走進屋內,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張破舊不堪、滿是補丁的被褥。這床被子不知由何種毛皮製成,經過多次清洗已變得近乎慘白,上麵還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破洞。


    在這個時代裏,棉花尚未得到廣泛應用,柳絮數量亦相當有限。因此對於普通百姓而言,羊皮被成為他們最為常見的寢具選擇之一。


    雖然羊皮具備良好的保暖性能,但弊端也顯而易見——味道著實有些難聞。不難看出,呂家村在此方麵資源頗為匱乏,獲取皮革實屬不易,所以隻能依靠不斷修補來維持使用。


    “果真是窮困潦倒啊!連羊皮都舍不得用呢。”房俊一邊暗自感歎著,一邊稍作收拾後便合身躺下,很快便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當房俊悠悠轉醒時,發現窗外早已是陽光燦爛,鳥兒們也開始歡快地歌唱鳴叫。


    此時呂老頭一家正忙得熱火朝天,原來他們正在精心籌備早餐。要知道,在這個時期一般人家通常並無吃早餐的習慣,可以想見自己這位不速之客的到訪,使得本就不寬裕的呂家不得不增加一筆額外開銷。


    “房駙馬,您睡醒啦?”呂老頭眼見房俊走出房門,趕忙上前迎接問候道。


    \"呂老,這是......\"看著眼前忙碌的身影和桌上簡單卻豐盛的食物,身為後世人的主角不禁感到一絲詫異。


    在現代社會裏,不吃早餐已經成為一種普遍現象,但此刻目睹這般場景,確實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房俊微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著。若是一般富庶之家,準備一頓豐盛的早餐倒也無妨;


    然而以呂老頭家中的經濟狀況來看,這頓早飯恐怕得耗費他老人家大半積蓄啊!如此奢侈之舉,絕非兒戲。


    \"呂老,不必如此破費,您知道的,昨晚那黑麵郎君闖進來,待會兒咱們把他解決掉,就有肉吃啦!\"房俊實在有些不忍心看到呂老頭如此拮據,畢竟這家境著實貧寒至極。


    在這個節骨眼上,自己又怎好意思留下來享用這頓飯呢?可若是就此離去,呂老頭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於是乎,房俊朝著屋外喊道:\"鐵蛋,鐵蛋......\"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小夥子應聲而入:\"都尉大人,有何吩咐?\"


    \"昨晚抓到的那個黑麵郎君處理好了沒?去割下半邊肉送過來,今兒個本都尉要親自動手烹飪一番。\"房俊決定用實際行動來減輕呂老頭的負擔,同時也不想辜負他的一片好意。


    “那真是太棒了!我立刻去找薛隊長,請他幫忙搞來一頭黑麵郎君,當然,還有您專用的那口大鍋。”鐵蛋興奮地搓著手,臉上滿是期待之色。


    對於房俊的廚藝,他可謂心知肚明——那絕對是非同凡響啊!畢竟人家在長安城可是開過酒樓的呢!


    隻是近來事務繁忙,房俊親自下廚的時候便少了許多。所以說,這次能嚐到他親手做的菜,實屬難得。


    “你們這群臭小子,既然決定要做,就讓他順便把爐灶也搭建好吧。”房俊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開始梳洗整理。等鐵蛋走後,他便迅速投入到忙碌之中。


    想要讓雍奴真正繁榮昌盛、人民富足,並不是一件能夠一蹴而就的事情,但如今卻迎來了一個絕佳契機:隻要讓老百姓們了解到豬肉的美味可口之處,自然會有人願意從事養豬行業。


    而肉類食品的廣泛推廣至關重要,因為隻有長期食用肉類,人們的體魄才會日益健壯。


    “房駙馬,您這是要親自下廚,我們能不能讓村子裏的婦人來看。”


    呂老頭也不是傻子,鐵蛋的表情已經讓他知道了很多。


    “自然是可以,若是做的好,我就招其為廚娘,今後我那酒樓開起來,讓她主廚。”


    房俊大笑一聲,非常豪邁的開口。


    雍奴作為一條連接南北的重要商道,自運河開通以來,其繁忙程度更勝往昔,成為各地商客匯聚之所。


    在此地開設酒樓必定會生意興隆、財源廣進。然而,要經營好一家酒樓,自然離不開眾多廚藝精湛的廚娘。


    考慮到後續用人需求龐大,與其費盡心思從外地招攬人才,倒不如直接在本地物色合適人選。


    \"房駙馬啊!小老兒代表鄉親們向您致謝啦!\"話音未落,呂老頭便欲跪地行禮。


    房俊見狀不禁一愣,心中暗自納悶:隻是招人而已,怎至於如此誇張?


    他連忙伸手扶住呂老頭,說道:\"老人家快快請起,不必行此大禮。我確實需要人手幫忙做事,而你們若願意付出辛勤勞動,我自然也會支付相應酬勞,僅此而已,並無特別之處。\"


    然而,呂老頭似乎並不認同房俊的說法。


    隻見他神情嚴肅,鄭重其事地回應道:\"房駙馬,這樣的好機會您給誰都行,但給予我們便是天大的恩賜呀!\"麵對呂老頭的執拗,房俊感到有些無奈。


    他本想秉持公事公辦的原則處理此事,卻沒料到對方竟將這份幫助視為恩德。


    既然拗不過呂老頭,房俊隻得順著他的意思說:\"也罷,您就別再下跪了。趕緊去尋人吧,請她們過來學習技藝。\"


    不多時,一大群人就過來了,房俊忽然發現,自己小看了這些人對廚娘職位的渴望,也嘀咕了人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都不用急,一會十個十個來,慢慢來,我會做多幾次。”


    房俊很感動,這些人敢於為了自己的未來搏一搏,這就比長安的很多婦人強大了。


    在長安,那些婦人都會有這樣那樣的顧慮,之前弄一個羊毛工坊,就差點引發了男女大混鬥了。


    在這裏,這些婦人完全沒有那種拋頭露麵的擔憂,一個個都渴望自己能加入房俊的酒樓,去賺錢。


    “謝過房駙馬。”


    房俊還沒有開始做,一群婦人就已經跪下了,這可是生存技巧,是傳家的技藝,房俊能傳授給他們,就是給了他們再造之恩。


    “都起來,這隻是小手段,你們要是做得好,以後也可以自己去開個小鋪子。”


    生意是做不完的,大唐非常大,這些人要是能學會,完全可以開小餐館,天津城建好,到時候南來北往商客對用餐的需求會無限放大。


    這些人完全可以自己去做餐館。


    房俊開始炒菜,大唐卻已經開始抄家了。


    荒村的事情傳的非常快,幾乎都是用飛鴿傳書,天亮之後,消息就已經傳到了範陽,這速度實在有些驚人了。


    “房俊殺了八尊宗師,其中還有一尊半步武王?”


    盧家的城堡之中,此時一群盧家的老人圍在一起,一個個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是的!消息已經確定,八尊宗師,全部被房俊擊殺,事後發現有三人是骷髏殿的,有三人是番邦之人,還有兩人是世家的人。”


    “愚蠢,是哪兩個世家,敢動我盧家的人,查出來立刻進行製裁。”


    幾個老人驚呼咆哮的開口。


    在他們看來,房俊雖然不親近盧家,但依舊是盧家的外甥,他們自己人可以欺負,別人不行。


    “這個還需要時間,不過番邦已經可以確定了,應該是高句麗。”


    “高句麗,他們這是找死,房俊來到雍奴,原本就是為了他們,此時他們竟然還敢跳出來?”


    “高句麗現在很自大,畢竟當初打敗了隋煬帝。”


    幾個老人嘴角微微翹起“李二不是隋煬帝,李二是餓狼不是猛虎,李二一旦出手,定是雷霆一擊,而不是隋煬帝那種大場麵,隻要麵子不要裏子的做法。”


    “族老說的不錯,隻是這一次房俊恐怕又要揚名了。”


    “揚名,這一次要天下驚了,而他的處境會更加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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