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翀對此毫不知情,而李二則早已做好部署。


    隻見秦瓊趁著夜色掩護,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京城,馬不停蹄地趕往齊地。


    李佑身為齊地的大都督,手握將近兩萬名精銳府兵。


    此番秦瓊前去,正是要調動其中一萬兵力,悄無聲息地向北進發。


    他們計劃以天津城作為根據地,步步為營,穩穩當當地平定來犯之敵。


    此時的契丹和溪族已非昔日強盛時期,其麾下軍隊規模有限,全副武裝的士兵不過寥寥數萬人而已。


    此次南侵的三萬人大都由老弱組成,這也是蠻族人一貫的作戰方式。這些老家夥雖然年事已高,但身經百戰、刀法嫻熟,往往能夠以一敵十;


    至於那些年輕力弱的,則被派到戰場上來曆練,畢竟實戰才是最好的訓練場。蠻族人向來不講什麽仁義道德,隻有在生死搏殺中存活下來的人,才能成為他們眼中合格的戰士。


    遼闊的草原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四處彌漫著血腥和殺意。


    人們為了爭奪寶貴的水源、肥沃的牧場以及美麗的女子而頻繁發動戰爭,有時僅僅因為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


    種種借口層出不窮,但殺戮卻從未停歇。


    在這個殘酷的環境下,男子們往往在十三四歲時就要踏上戰場,開始他們的征戰生涯。


    然而,大多數人都難以活到五十歲,不是過勞死就是戰死沙場。


    與秦瓊一同前行的正是程咬金,他此時顯得有些憂心忡忡:“秦二哥啊,真沒想到這次我老程也能摻和進來。”


    顯然,對於即將到來的戰鬥,李二心中充滿了憂慮。


    秦瓊雖曾身患重病,但幸得房俊醫治才得以康複。不過說到底,他已不再年輕,身為一員久經沙場的老將,其身體狀況自然無法與當年相提並論。


    畢竟,秦瓊生於公元 571 年,而李二則是在公元 599 年降生人世,兩人之間有著整整 28 歲的年齡差距。


    相比之下,程咬金也比秦瓊小了 18 歲,所以稱秦瓊一聲\"二哥\"實至名歸。在這群將領當中,無論是資曆還是年歲,秦瓊確實稱得上是較為年長的一位。


    “老程,這可是我重傷痊愈後的首戰,你給我消停點,不許和我爭!”秦瓊目光銳利地盯著程咬金.


    此機會重振雄風呢,可不能讓這小子把風頭給搶了去。


    若是換作旁人一同出征,秦瓊倒也不在乎誰立功多些,但對於程咬金這樣的無賴,還真得提前打個預防針。


    隻見程咬金露出一臉諂媚的笑容,拍著胸脯說道:“秦二哥,您放一百二十個心吧!要是換成其他人,俺老程說不定還會插上一腳,但麵對您秦二哥,我若敢爭搶戰功,那豈不是連畜生都不如啦?”


    “哼!你呀,當年在瓦崗寨的時候,沒少幹這種搶功勞的勾當。”提到瓦崗寨,程咬金不禁咧起嘴來,似乎想起了那段刻骨銘心的時光。


    那時的秦瓊正值年輕力壯之時,而程咬金則是一個愣頭青小夥子,眾人聚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塊吃肉,日子過得真是逍遙自在啊!


    “秦二哥,那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就不說了,這一次我就是打下手的,一如在瓦崗寨,秦二哥打頭陣,我壓陣。”


    “好!這一次就讓我們兄弟再次聯手。”秦瓊豪爽地說道,聲音洪亮如鍾,身上散發出一種令人難以言喻的豪邁氣概。


    他與程咬金一同帶著大批親信士兵出征,這些親兵們個個身經百戰、勇猛無畏。


    盡管大唐有明確規定,每個受封爵位者所能擁有的親衛隊人數有限製,但這對他們來說並不適用。


    明麵上的親衛數量雖受到約束,但實際上府邸內許多家丁都是曾經退役的精銳士卒。


    這時,程咬金突然話鋒一轉,說出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秦二哥,這一次你想要立功可不太容易啊。”


    秦瓊聞言,立刻轉頭看向程咬金,眉頭微皺,語氣堅定地回應道:“咬金,莫非你覺得你秦二哥我已經年老力衰,連這樣的大戰都無法立下功勳不成?”


    程咬金微微一笑,輕聲回答說:“若無大戰,秦二哥又怎能立功呢?”接著,他將目光投向秦瓊,眼中透露出一絲深意。


    秦瓊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緊盯著程咬金,質問道:“怎麽會沒有大戰呢?蠻族三萬大軍已然南侵,我軍豈能坐視不管?”


    然而,正當他準備繼續說下去時,卻突然愣住了,雙眼瞪得渾圓,滿臉驚愕地看著程咬金。


    程咬金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認同,臉上的表情顯得格外嚴肅和沉重。


    “他怎敢如此行事?”秦瓊喃喃自語道,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他就是敢!秦二哥可別忘了我們此次北上究竟是為了什麽?雍奴那裏又有誰啊?”程咬金瞪大眼睛說道。


    “可惡至極!若他當真如此行事,休怪我上奏聖上,懇請廢除他的王爵之位!”秦瓊怒發衝冠,此時此刻,他終於恍然大悟為何此番出征眾將領皆無異議。


    就連平日裏最愛爭搶軍功的侯君集也緘默不語,想必原因便在此處。


    “秦二哥,切莫動怒,說些氣話於事無補。您瞧陛下雖麵露慍色,但實則並未動真怒。”程咬金臉上透著一股神秘勁兒,似乎已洞悉李二心中所想。


    “陛下此舉意欲何為?”秦瓊滿心疑惑,蠻族竟敢舉兵南侵,顯然是對我大唐心存蔑視。身為一國之君,豈能不氣憤?理應統率大軍北伐才對啊!


    “蠻族此番南下,矛頭直指雍奴,而那彈丸之地僅有區區幾百戶百姓,他們究竟能搶掠到何物呢?再者說了,房俊恰巧駐守此地,陛下定是想要借此機會一窺其能耐。”程咬金分析得頭頭是道。


    “可皇後陛下也在啊!”秦瓊最為無語的就是這個,李二有心試探房二,可長孫皇後還在那地方的。


    “這一點你就更加不用擔心了,皇後陛下身邊有近三千禁軍,這些人不會出動任何一人,守住皇後陛下還是足夠的。”


    “事情恐怕不會如此單純,千萬莫要遺忘房二究竟是怎樣的人物啊!”秦瓊心頭滿是憂慮之情,他深知房俊此人狡黠無比、陰險狡詐,即便麵對毫無破綻可言的雞蛋,亦能夠從中找出縫隙並狠咬幾口。


    程咬金無奈地歎息一聲,感慨道:“聖上有時實在過於工於心計了。此番舉動說不定真會引發巨大變故,甚至可能直接致使北方陷入混亂局麵。”


    正如秦瓊所言,房俊向來善於權謀詭計且心機深沉。屆時,那些禁衛軍能否堅定地堅守自己的崗位著實難以預料。


    畢竟房俊口若懸河、能言善辯,就連聖上都曾被其花言巧語所蒙蔽,現今聖上豈不是時常遭受責罰?


    當初李淵之所以對聖上拳腳相加,不正因為房俊巧用言辭蠱惑人心,使得李淵堅信“老子教訓兒子無需任何理由”嗎?


    而那些禁衛軍或許真的會被房俊的三寸不爛之舌所迷惑,畢竟房俊得以飛黃騰達全憑他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巴。


    “不過那可是李君羨啊,應該不會那麽容易受其蠱惑吧!”連程咬金此刻都變得有些不自信起來。雖然李君羨性格較為固執刻板,但也要看麵對的是何人。


    “這可是絕佳的契機啊!倘若房二企圖鬧事,咱們正好趁此機會推波助瀾一把。”秦二哥滿懷著期待說道。


    然而,程咬金卻提出了質疑:“秦二哥,您是否過於樂觀了呢?房二固然實力超群,貴為一名威猛無比的武王,但切莫忘記,咱們愛字營僅有區區七百餘人而已呀。”


    七百多人與三萬大軍相較量,簡直就是微不足道。哪怕房俊個人再怎麽勇猛善戰,想要以一己之力對抗上萬敵軍也是癡人說夢。


    所謂的“萬人敵”並非真正意義上能夠孤身迎戰一萬敵人。


    這時,秦瓊冷靜的開口道:“可別忘了,咱們這邊還有將近一百號兄弟呢!而且齊王李佑雖說可能會卡著人數,但他絕對不敢一點兒兵卒都不分派給我們。”


    “難不成還指望能以一擋十不成?”程咬金心裏清楚得很,李佑所能提供的精銳士卒數量絕對超不過三千,而且其中恐怕大多都是些年老體弱之人。


    想要做到以一敵十並且取得勝利,實在是太難了,即便是秦瓊這樣的猛將也難以辦到。


    “你莫要忘了,咱們手中可是握有製勝法寶的!這次雖無法全力施展,但優勢依然顯著。”說話間,秦瓊回頭看向身後那一長串的馬車,顯然他並不是毫無準備地前去赴戰。


    “秦二哥果然深謀遠慮,這是準備打造三千鐵騎?”


    此時此刻,所謂的\"騎兵\"實際上難以被稱作真正意義上的\"鐵騎\"。原因在於,馬蹄鐵尚未問世,同時,能夠身披鐵甲、實力超群的騎兵也是鳳毛麟角。


    此時期的騎兵存在著諸多缺陷與不足之處:他們無法進行長時間或遠距離的持續奔襲;馬掌完全無法承受這樣高強度、長距離的戰鬥需求。


    然而,就在這時,大唐的鐵騎卻展現出了明顯的優勢。由於配備了馬蹄鐵,馬匹腳掌的損耗大大降低,使得長距離、長時間的奔襲成為可能。


    這種馬蹄鐵仿佛給戰馬穿上了靴子一般,不僅有效減少了馬匹皮膚的磨損,還緩解了它們的疲勞感。


    \"三千鐵騎?我可不敢奢望,但一千還是沒問題的,這可是陛下特別批準的呢!\"


    \"陛下……\"聽到這裏,程咬金不禁露出驚愕之色,顯然他未曾料到李二已然洞悉了李佑內心所思所想。


    此次派遣秦瓊攜帶馬蹄鐵出征,絕非僅僅為了應付一場小小的戰役那麽簡單,其背後必定隱藏著更大的圖謀。


    說不定,這場戰爭的目的就是要以少勝多,在草原之上立下赫赫威名。


    吐蕃近來騷動不斷,高句麗也對李唐心懷不滿,局勢愈發緊張。


    值此之際,李唐急需一場驚世駭俗、以寡敵眾的大捷來穩固江山。一旦取得這場關鍵戰役的勝利,周圍的番邦必會心有餘悸,不敢輕易挑釁李唐威嚴。


    此時此刻,李世民正全力以赴地籌劃著擴張領土之事,但這絕非一蹴而就之舉,而是需要耗費大量時間與精力方可達成目標。


    \"看起來陛下心中已然明了,此番舉動乃是為了試探各方勢力。\"程咬金不禁驚愕萬分,實在未曾料到竟會演變成如此局麵。


    相較於程咬金的驚訝,秦瓊則顯得淡定自若。對於李二的行事風格,他再了解不過。李二曆經風雨,每一步棋都精心謀劃。


    此次表麵上似乎過於張狂,但實際上並非如此。但凡重大戰事,他必定做好充分準備。毫無疑問,這次亦不例外。


    盡管看似對那些蠻族不屑一顧,但實則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如果李佑能夠順從地服從命令也就罷了,但若他膽敢違背旨意,那麽恐怕將來必定難以逃脫劫難,最終會遭到殘酷的清算。


    要知道,在李二心目中,軍事命令就如同巍峨高山一般神聖不可侵犯,絕不容許任何人有絲毫的違抗。


    “薛延陀愈發囂張跋扈,李唐和他們之間必然會爆發一場激烈的戰爭。如今陛下已經開始展開試探行動,這其中自有其深意所在啊!”


    秦瓊深知,盡管目前看來李唐還算相對穩定,但實際上仍然處於重重危機之中。周邊諸多番邦勢力對李唐虎視眈眈,如果李唐稍顯軟弱無力,便極有可能遭受滅頂之災。


    從曆史角度來看,李唐曾多次發動對外征戰,並不僅僅是因為他們喜好戰爭,更多的原因在於曆經戰亂動蕩的中原地區,使得各方番邦都嗅到了可乘之機。


    每個人都渴望能在這塊肥沃的土地上建立屬於自己的王朝,畢竟此前已有成功案例可循。


    麵對如此局勢,李唐絕不會選擇退縮避讓。既然有人妄圖分割中原大地,那麽李唐唯有以戰止戰,一路奮勇廝殺,用實力鑄就無上威名。


    隻有通過持續不斷的戰鬥,才能向外界展示自身的強大,讓那些心懷叵測之人望而卻步。


    薛延陀近來勢如破竹,迅速擴張勢力範圍,逐漸吞並了東突厥的領土。程咬金心裏清楚,聖上對此定有憂慮。


    畢竟,當年隋朝執意發動戰爭攻打高句麗,目的就是為了樹立威望。可惜隋煬帝運氣不佳,未能如願。


    如今李唐同樣需要立威,雖然東突厥已被剿滅,但這僅僅是個開始。周邊的各番邦對於這個所謂的天朝帝國仍心存疑慮。


    此次李二顯然有意再度立威,以少勝多無疑將成為李唐真正崛起的關鍵一戰。


    \"眼下咱們要做的不僅是取勝,更要贏得漂亮、利落!\"秦瓊滿懷信心地說道。


    他們首次運用了新型的馬蹄鐵,且采取了隱秘戰術,如果不能大獲全勝,必然會遭人恥笑。


    李唐軍隊悄無聲息地出征,並未引起任何人的警覺。就連房俊此刻也一無所知。盡管他堅信李唐必會出兵,但萬萬沒料到竟是由秦瓊與程咬金這兩位猛將領銜掛帥。


    此時房俊正在不斷的修築糧倉,二十萬石糧食要入倉,這可不是小事。


    幾乎將盧家的陳糧都弄走了,這些玩意價錢低一點,房俊自然非常需要。


    “小三啊,糧食已然盡數收入糧倉之中,但如今我們必須爭分奪秒地開始修建城池!”程處默與尉遲寶琳憂心忡忡,因為實際情況遠比想象中的更為凶險。


    契丹和溪族進軍之速超乎預料之外,不僅如此,他們派出的兵力也並非之前預估的三萬,實則多達四萬之眾。


    至此,程處默和尉遲寶琳深知出征已近乎無望,此刻最佳策略唯有堅守不出。


    至於大唐的精銳軍隊究竟身在何方?他倆心知肚明,此時就算想調兵遣將也鞭長莫及。


    畢竟大軍出征並非僅靠人員到位即可,尚需大量軍備、糧草等物資作為支撐。


    顯而易見,完成這些籌備工作所需時間定然漫長無比。


    若真要從遙遠的中原關中等地調集人馬前來增援,恐怕一切都已晚矣。


    “天津城的建設進度相當迅速,短短數日之內,參與施工的人數便已增長數倍有餘。接下來的日子裏,工程速度必定還會進一步提升。”麵對緊張局勢,房俊卻對修築城池一事顯得頗為淡定。


    實際上,房俊對於守城防禦毫無擔憂之心,他真正渴望的乃是主動出擊。


    契丹和溪族之所以選擇南下,無非是認為幽州兵力空虛,而房俊又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新手。


    在戰場經驗方麵,他顯然有所欠缺。他們盤算得很好,隻要攻下雍奴,擒獲房俊,便能夠源源不斷地挖掘出其中的技藝。隻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打得太過於理想化了。


    誠然,房俊的確缺乏足夠的實戰經驗,但別忘了,他可是來自於後世之人。


    盡管未曾親身經曆過真正的大規模戰爭,但通過觀看大量的影視劇以及各類小說,尤其是那些精彩紛呈的人物傳記,讓他對戰爭有著獨特且深入的理解。


    這些知識儲備無疑是極其寶貴的財富,雖然其中或許存在一些誇大其詞的成分,但總體來說仍具有相當高的可信度。


    就在這時,程處默忍不住開口提醒道:\"小三啊,千萬不可掉以輕心。契丹和溪族皆屬曆史悠久的遊牧民族,這些家夥個個驍勇善戰,絕不能小覷。\"


    然而,房俊卻顯得胸有成竹,自信滿滿地回應道:\"放心吧!我又怎會不知輕重呢?蠻族人確實厲害,這點我心裏有數。但那又怎樣?即便麵對如此強敵,我也毫無畏懼!\"


    “小三,你千萬不要小看蠻族,他們的武器雖然很爛,也沒有多少鐵甲,不過蠻族馬上戰力很強。”


    尉遲寶琳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憂慮,他發現房俊似乎對於修築城池並無太大興趣,這種狀況實在令人憂心忡忡。


    顯而易見,房俊並不打算采取消極防守的策略,而是有意主動出擊。然而,主動攻打蠻族無疑充滿了巨大風險。


    要知道,北方蠻族以騎兵為主力,其機動性極高,轉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姑且不論雙方戰鬥力孰優孰劣,光是追逐這些蠻族,恐怕就足以讓己方疲憊不堪甚至喪命。


    \"防禦應該是那些禁軍負責的事,我目前思考的重點在於如何展開攻勢。\" 房俊毫不掩飾地表達出自己的真實意圖,他已然下定決心要全麵發動進攻。


    \"進攻?\" 尉遲寶琳與程處默麵麵相覷,臉上皆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


    \"確實如此,蠻族此番南侵必然會分散兵力。盡管他們攜帶著肉幹,但馬匹所需的草料肯定供應不足。按照慣例,蠻族行軍速度相對較慢,而且每處的兵力也不會過於集中。\" 房俊冷靜分析道。


    事實上,蠻族一直奉行以戰養戰之道,如今的幽州幾乎已被清空,不僅馬匹的草料極度匱乏,連他們自身的口糧也難以得到保障。


    “小三啊!哪怕敵軍數量沒那麽多,但少說也得有兩千之眾吧,而我方僅有七百餘人呐。”程處默憂心忡忡地說道:“這可絕非兒戲呀,而是真刀實槍、生死相搏的戰鬥呢!一旦決策有誤,那可是會導致大量傷亡的啊!”


    “老二,倘若當真隻有區區兩千敵兵而已,咱們又何須如此憂慮呢?畢竟咱手下這些兄弟們皆乃四品高手,身披堅甲,手持鋒利無比的橫刀與長槍,如果這樣尚且無法取勝,那豈不是太窩囊廢了嗎?”房俊反駁道。


    “那……莫非咱們就不再等待朝廷大軍前來支援啦?”尉遲寶琳仍心存疑慮,覺得房俊這種激進戰術風險太大。


    “來不及了哇,蠻族人又不傻,他們早有預謀,就是忌憚關中地區的精銳部隊會來攻打他們。”李唐軍隊的精銳力量全都集中在關中一帶,這一點可謂舉世皆知。


    “既然如此,幹脆直接出兵吧!此番若能大獲全勝,咱們必定立下赫赫戰功啊!”程處默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躍躍欲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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