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邦進入天津城後,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目瞪口呆。與他之前所見過的城市相比,這裏簡直就是另一個世界。長安在這一刻顯得如此土氣,仿佛來自過去的時代。


    眼前是一片高聳入雲的樓房,這些建築少則三層,多則六層。街道的占地麵積並不大,但每一棟樓都給人一種雄偉壯觀的感覺。


    盡管馬匹眾多,但整個城市卻異常整潔,絲毫不見髒亂差的跡象。甚至比他心目中最完美的長安還要幹淨利落。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們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這種笑容讓羅邦感到震撼。他從未想過,世上竟會有這樣的地方。在這裏,人們的生活似乎充滿了幸福和滿足感,這種情感源自內心深處,無法偽裝。


    羅邦並非愚人,他很清楚自己的家族被李二滅掉的原因。雖然心中仍有恨意,但他也明白,他們家的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


    如今,親眼目睹天津城的繁榮昌盛,他不禁對這座城市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造反在曆朝曆代都是誅九族的大罪,更何況是李二了。這位為了皇位連兄弟都能殺的猛人,豈能讓一個賜姓的外人造反?


    “房俊,你到底是什麽人?難道真的和聖教中那位一樣?是那種可怕的存在?”


    羅邦雖然是骷髏殿中微不足道的一人,但也對聖教有些了解。畢竟這消息在聖教並不算什麽秘密,很多人都知道這個消息的。


    邁步進入之後,很快羅邦就有了更多的發現,街道上的百姓對士兵並沒有恐懼,甚至露出了笑容。


    這裏的士兵也沒有那種盛氣淩人的樣子,而是非常平和地和百姓打招呼,這地方人口或許不多,但氛圍非常好,遠遠超越長安。


    看著眼前的一切,羅邦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他開始思考,如果房俊真的如傳聞中的那樣,那他究竟想要做些什麽呢?


    此時,羅邦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求知欲,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然而,他明白自己必須小心翼翼,不能暴露身份,以免給自己帶來危險。


    在這個陌生而神秘的地方,羅邦決定保持警惕,繼續觀察周圍的情況,尋找線索。同時,他也希望能夠找到機會與房俊見麵,親自解開這個謎團。


    鄰裏之間見麵也會打招呼,很是熱切,有那種鄉村的味道。


    “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議,房俊來到這裏才多久,此地竟然已經變得如此和諧。”羅邦驚歎道。


    雍奴可是靠近蠻族的地方,這種地方是最為熱情冷暖的地方,很多人心都是冰冷的。戰爭帶來的不單單是軍隊的傷亡人數,更多的是百姓的情緒。


    一邊邊境周圍的百姓都很難有安全感,幸福感就更加不現實了。時時刻刻都可能麵臨危險,麵對兵災,沒有人能笑得出來。


    可這天津城的百姓竟然臉上有長安都不曾有的笑容,這種事要不是親眼所見,羅邦打死都不相信。


    “而且這裏的建築風格,似乎與南方的婉約不一樣,很粗獷,與這裏倒是很契合,北方寒冷,風大,人也糙。”羅邦看著這些建築,心中不禁感歎道。


    他想起了自己的家鄉,那裏的建築風格與這裏截然不同,南方的婉約和北方的粗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但在這裏,他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溫暖和親切。或許,這就是這座城市的魅力所在吧。


    羅邦哪裏知道,房俊是沒有時間搞細節。天津城很多地方都糙的很,比如地麵,少部分用水泥鋪設,大部分還是用紅磚鋪設的。


    不是房俊不想用水泥,而是實在來不及了。水泥路修造可是技術活,是需要分割的,要不然很容易出現裂縫。


    就現在而言,切割是不太現實的,相對而言,紅磚的路麵維護就更為簡單。下麵用黃土務實,上麵放上紅磚,用個幾年是可以的。


    “這位老兄,請問房府怎麽走?”羅邦走了一段,那種可怕的痛覺又要來了,趕緊詢問。這人已經到了,沒理由還要繼續忍受痛苦的不是。


    被攔住的百姓露出了幾分古怪神色,天津城不知道別的都能理解,唯獨不知道房府,會很奇怪。


    “閣下是外地人吧?這天津城誰人不知曉房府?”


    “你不知道房駙馬的房府?你是外來的吧?說你有什麽不良目的?”


    羅邦一臉無奈,他隻是想問個路而已,怎麽就被當成有不良目的的人了呢?


    “老兄誤會了,我是房駙馬遠房親戚,這不是得知他發財了,所以才千裏迢迢過來投奔他。”


    聽到這話,那中年人微微蹙起眉頭,但很快就又露出笑容。


    “看你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也不像是什麽壞人,而且就算你是壞人,給個美人,估計你也做不了壞事。”中年漢子眼神有些輕飄地開口說道,顯然對羅邦並不看好。


    “房駙馬就在城中心的位置,很容易找到的,你順著這條大路一直往前走,就能看到他家府邸了。”


    天津城的建築風格十分獨特,就像是由一個個八卦組成的城池一樣,街道筆直,完全沒有南方城池那種曲折、婉轉的感覺。


    城中的主路共有四條,次一級的道路也是四條,共同組成了一個大型的八卦形狀。這種特殊的建築方式有著很多好處,其中之一就是能夠保證良好的通風效果。


    在古代要建造出後世那樣的高樓大廈,其中麵臨的最大挑戰無疑便是通風問題。若是處理不當,不僅會影響居住者的舒適度,甚至可能給整個建築帶來負麵影響,成為曆史的笑柄。因此,在這個時代,通風設計顯得尤為重要。


    此外,安全也是不可忽視的因素。由於這類建築結構複雜,稍不注意便容易形成迷宮般的布局,讓人迷失方向。一旦離開主路,就可能陷入迷茫之中。所以,通風和防禦都是需要重點考慮的關鍵要素。


    曾經,房俊對所謂的風水一說嗤之以鼻,認為那隻是無稽之談。然而,當他與袁天罡、孫思邈等高人交往後,逐漸認識到這些古老的智慧並非空穴來風。


    尤其是在通風設計方麵,古人的經驗確實值得借鑒。通過合理的規劃,如坐北朝南的布局,可以有效減少寒風的侵襲,讓室內環境更為宜人。


    羅邦向房俊道謝後,加快腳步朝中央走去。到達中心位置時,他們需要穿越眾多橋梁。這種設計看似有些多餘,但羅邦敏銳地察覺到其中隱藏的玄機。


    如果在這些橋梁下方堆積泥土,它們將搖身一變成為堅固的堡壘,起到一定的防護作用。這一巧妙構思充分展示了古人在建築設計中的巧思和智慧。


    再加上兩邊的紅磚房子,完全可以形成合圍之勢。任何人想要打進來,都會麵臨極大的困難。


    “房俊這人真是邪門,這座城池已經固若金湯了,隻要守城之人不是太廢物,就算麵對二十倍的敵人,都很難殺進城內。”羅邦心中暗自驚歎,同時他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就來到房府所在的位置。


    這裏和外麵明顯不同,周圍有不少人負責守衛。“什麽人?這裏是仙宮禁地,不得隨意闖入!”一名禁軍將領大聲嗬斥道。


    禁軍們紛紛拔出唐刀,而玄甲軍也有人已經跨上戰馬,擺出一副隨時準備衝鋒的架勢。


    羅邦不敢裝逼,因為這些士兵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他連忙說道:“我不是壞人,我來這裏是找房駙馬的。”


    在這群禁軍麵前裝逼,無疑是自尋死路。畢竟,他們可是大唐最強大、最精銳的軍隊之一。


    “你是什麽人,尋房駙馬有什麽事情,難道你不知道房駙馬已經出征?”士兵露出了極為難看的神情,這人表現的實在太怪了。


    羅邦頓時有些語塞,他該怎麽說呢?告訴對方自己是羅邦嗎?


    可自己早就被大唐通緝成了要犯,如果不是因為最近形象大變,估計早就被抓住了。


    “我是……”他一時不知該如何介紹自己。


    士兵見狀,立刻警惕起來:“嗯?”對於這種連自己是誰都說不清楚的人,他們自然會格外小心。畢竟這裏剛剛經曆過一場襲擊,而且裏麵還住著長孫皇後。


    “你到底是什麽人?難道連自己的身份都忘記了?”周圍的士兵紛紛行動起來,將羅邦圍在了中間。


    羅邦連忙解釋道:“我是房駙馬的遠房親戚,這次來得比較匆忙,對這裏的情況不太了解,請諸位通融通融。”


    房俊不在,但高陽那些人應該會在的,打仗不太可能帶著女人去的。


    隻要見到高陽,或許會有辦法救他一命的。


    她已經支撐不住了,要不是這樣,也不可能來找房俊的,要知道房俊也是他的敵人。


    “等著”士兵冷哼一聲,轉頭對人開口“看著他,敢亂動就殺了。”


    此時高陽和長樂等人正在那處圍著的院子裏麵,那是房俊種植玉米的地方。


    房俊不在,他們也非常的重視。


    “姐姐,你說這鼓起來的是什麽,難道是糧食?”


    此時玉米已經開始長包了,隻要等長大一些,就能開花,授粉成功就能變成玉米棒子了。


    “應該是,不過似乎沒有麥子和粟米那麽多。”


    麥子和粟米都需要大量種植以提高產量。在後世雜交水稻出現之前,即使在精心管理、施肥充足的情況下,大米一畝地的最佳產量也隻有六百斤左右。


    而現在的麥子自然無法與之相比,但它的密度卻遠遠超過了玉米。“也許隻是還未成熟,現在隻是幼苗而已。”


    高陽解釋道,並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花苞。房俊常說他的是尚未長成的,所以此刻的玉米極有可能跟她一樣,還未完全生長發育。


    “就算長大後,又能有多大呢?怎麽可能比得上麥子和粟米?”長樂疑惑不解地問。畢竟,一畝地隻有四千多株玉米,即使是麥子的兩倍,其產量也是微乎其微的。


    “姐姐,夫君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嗎?你覺得可能嗎?”高陽公主看著自己的姐姐長樂公主,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她對房遺愛的信任與了解使得她堅信房遺愛不會做出毫無價值的事情來。


    長樂公主聽後輕輕點頭,表示認同:“說的也是,夫君既然敢做,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她相信房遺愛的智慧和決斷力,也願意給予他足夠的信任和支持。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匆匆跑來,向高陽公主稟報:“殿下,外麵有人找房駙馬。”


    這個消息讓高陽和長樂都微微皺眉,心中暗自疑惑。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擔憂。她們不知道來人是誰,為何要找房遺愛,是否會帶來麻煩或危險。


    “什麽人?”高陽公主語氣嚴肅地問道。


    士兵恭敬地回答道:“說是房駙馬的遠房親戚。”


    高陽公主和長樂公主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們心中暗暗猜測著這位所謂的遠房親戚的來意。


    高陽和長樂對視一眼,越發感到怪異。房家雖然之前很窮,但好歹也是世家,按常理來說,不應該存在窮親戚才對。


    “帶進來!”高陽公主一臉寒霜地喝令道。很快,兩個侍衛便將一個人押進來。隻見此人滿臉蒼白和病態,顯得格外狼狽。


    “你是誰?”高陽公主一雙美眸冷冽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之色。


    羅邦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壓抑住身體裏的巨大痛苦一般,艱難開口:“我叫羅邦,是……”


    “是你……該死的,你竟敢來這裏……”高陽公主聽到這個名字,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咬牙切齒地罵道。


    羅邦這人她自然是知道的,當初可沒少為難房俊,甚至還曾對房玄齡不敬。


    “拿下他……”高陽公主一聲怒吼,周圍的士兵立刻如狼似虎般地衝了上來。然而就在這時,羅邦卻突然倒地不起,口中吐出白沫,開始抽搐起來。


    碰瓷了!這是所有人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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