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道陰森恐怖的氣息突然降臨,一個麵帶麵具之人出現。這麵具極為獨特,是一個骷髏頭,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寒意。這便是骷髏殿!


    當這麵具出現時,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慘白無比。他們眼中滿是恐懼和絕望,仿佛看到了死亡的陰影。


    在江湖上,骷髏殿的名頭實在太大了,它就是死神的代言人。無論是哪個門派,隻要聽到骷髏殿三個字,都會感到膽寒。


    而這些江湖人士不過是一些散兵遊勇,又怎能與骷髏殿抗衡?


    一名江湖人士顫抖著說道:“骷髏殿的前輩,我們真的不知道藏劍術是您看上的。如果知道,我們絕對不敢出手啊!”


    他的聲音充滿了驚恐和無奈,顯然已經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然而,骷髏殿的人卻冷笑一聲道:“不……你錯了。你動手是正確的,如果你們不動手,我怎麽能坐收漁翁之利呢?哈哈哈哈……”他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


    “前輩的意思是……”這名江湖人士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但更多的還是恐懼。他似乎明白了什麽,但又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骷髏殿的人突然收斂笑容,目光變得異常冰冷:“你們不出手,我如何能夠黑吃黑呢?不過還要感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的出手,我恐怕還得費些功夫才能得到這藏劍術。”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仿佛將這些江湖人士當成了小醜。


    “前輩,您……”這名江湖人士的臉色愈發蒼白,他試圖解釋,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知道,無論說什麽都是徒勞,因為骷髏殿的人根本不會聽進去。


    骷髏殿的人再次露出詭異的笑容:“嗬嗬……既然如此,那就讓我來好好感謝一下你們吧。放心,我會很仁慈地送你們一程,保證你們沒有任何痛苦。”


    說完,他手中出現一把黑色長劍,劍身上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幾個江湖人士見到突然出現的骷髏殿眾人,臉色劇變,轉身就要逃跑。


    然而,骷髏殿的人實力太過強大,這些江湖人士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便感覺天旋地轉,隨後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長老,解藥已經找到了。”一名骷髏殿成員向為首的長老稟報。


    長老點了點頭:“好!接下來,就由我們來替他完成剩下的事情吧。”


    骷髏殿這一招可謂是精妙絕倫,利用他人作為誘餌,成功拿到了解藥,然後再出手將其斬殺,坐收漁翁之利。


    不得不說,骷髏殿作為一個老牌殺手組織,手段的確高明,讓人防不勝防。


    很快骷髏殿的人就開始行動起來,房玄齡所在的地方。


    此時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蒲州是有駐軍的,這地方是晉地雒陽長安的交匯處,非常重要的。


    “都給我圍住了,一隻蒼蠅都不能飛進去,不然我們都要死。”一名將領臉色蒼白,冷汗直冒地吼道。


    房玄齡是什麽人?大唐宰相,位高權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更是當今聖上的心腹大臣,如果他在這裏出了事,別說他們這些小兵小蝦了,就是他們的九族都會被牽連。


    “是!”蒲州軍開始行動起來,動作迅速而有力,眼神堅定。


    看到這一幕,房心都有些摸不著頭腦,這還是他所熟悉的那群老兵油子嗎?怎麽突然變得如此精神抖擻、生龍活虎?


    “醫者也需要檢查,千萬不能讓左仆射有二次傷害。”蒲州軍焦急地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擔憂。


    這可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正的焦急。他們深知房玄齡的安危對整個朝廷來說意味著什麽,更清楚如果因為他們的疏忽導致房玄齡受到任何傷害,後果將不堪設想。


    “千萬別出事啊!不然我們的腦袋啊!”士兵們心中暗暗祈禱著。


    房玄齡出事,皇帝會不會放過他們還不好說,但那個喜歡看腦袋築京觀的房老二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如果房玄齡隻是病死的,那跟他們關係不大;但若是被毒死的,他們可就要倒黴了。想到這裏,眾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蒲州的駐軍全都瞪大了眼睛,恨不得在臉上寫上:“人、畜、禽、蟻、蟲,禁止通行”這幾個字。


    骷髏殿的人看著那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的府邸,臉上露出了懊惱之色。


    有人小聲嘀咕道:“殺早了!”


    還有人道:“現在不好辦了。”


    麵對如此強大的防護力度,他們想要潛入其中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隻能等機會了,房玄齡畢竟隻是個文官,雖然他挺硬氣的,但應該撐不了多久。”


    此時,這些人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房玄齡的忍耐力上。蒲州軍在嚴密地防護著,而蒲州的官員們則四處尋找醫者。


    此時此刻,蒲州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團結一致。所有人都在為房玄齡竭盡全力。


    一名士兵匆匆跑過來,喘著粗氣問道:“情況如何?”


    一個麵色凝重的醫者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他身後緊跟著一群焦急等待的官員們。


    醫者搖了搖頭,歎息道:“可以確定左仆射是中毒,但我沒有辦法解毒。”


    官員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沒有辦法?”


    他們已經不知道經曆過多少次這樣的失望了。


    其中一名官員緊緊抓住醫者的衣袖,帶著最後一絲希望說道:“真的沒有辦法嗎?哪怕隻是吊住左仆射的性命也好啊。”


    蒲州的官員們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也要把房玄齡的命保住。因為房玄齡畢竟是朝廷重臣,如果他死在了蒲州,那麽蒲州的官員們也難辭其咎。


    所以,他們現在隻希望能夠盡量拖延時間,讓房玄齡活著離開蒲州。至於他是否能活下來,那就與他們無關了。


    “沒有辦法,這種毒藥非常特殊。”醫者無奈地回答道。


    官員們聽後,隻能默默點頭表示理解。隨後,他們揮手示意醫者退下,並吩咐身邊的人將奏折盡快送出去。


    接下來,又有一位醫者進入了房間,但很快便垂頭喪氣地走了出來。


    他對官員們說:“縣令,在下無能為力,請另尋高明吧。”


    緊接著,第三位、第四位醫者也紛紛表示無法解毒。


    麵對如此棘手的情況,官員們心急如焚。他們意識到房玄齡所中的毒非同小可,並非普通的毒藥。要想救回他的性命實在太難了。


    “奏折加快速度送達長安……”官員們一邊下令,一邊暗自祈禱著。


    此刻,他們心中唯一的希望便是朝廷能派來一位醫術高超的太醫,挽救房玄齡的生命。然而,這一切似乎都取決於上天的安排。


    房玄齡如今的狀況,根本無法離開這裏,唯一的方法便是請太醫前來診治。隻要太醫能夠趕到,或許情況會有所轉機。


    就在這時,通往蒲州的道路上,幾匹駿馬疾馳而過。每匹馬背上都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身披皮甲的軍士,另一個則是留著半白胡須的老人。


    這個場景顯得十分詭異,而且他們的速度極快。與此同時,馬背上的氣氛異常活躍。一個人興奮地歡呼雀躍,另一個則不停地罵罵咧咧。


    “慢點!慢點!你們難道不懂得尊老愛幼嗎?”那個留著花白胡子的老者一直在抱怨,但是士兵們卻毫不在意。


    “你們真是太沒用了,這才跑了多久啊,等會兒帶你們飛起來......”


    “別啊!我們就喜歡平和,可不喜歡什麽刺激!”一群老太醫差點被嚇得心髒病發作,心跳快得仿佛要蹦出嗓子眼兒一般。


    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士兵們,心想:這還不算起飛嗎?


    “慢點,慢點……再這麽下去,等我們到了蒲州,還不知道是誰給誰看病呢!”其中一個太醫忍不住開口說道。


    士兵們這才稍稍放慢了速度,但仍然顯得有些匆忙。


    “也是,如果把你們折騰得生病了,那我們的任務可就徹底失敗了。”士兵們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畢竟,這次任務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他們可不敢有絲毫馬虎。


    “趕緊去弄幾輛馬車過來,速度不能太慢,否則事情就會變得很麻煩。”另一個士兵焦急地催促著。


    因為皇帝已經下達了死命令,要求他們必須盡快將房玄齡送回長安。而且,為了確保房玄齡的安全和健康,連多年不曾離開長安城的太醫都出動了三位,足見此次任務的重視程度。


    “你們這些人真是太放肆了!”老太醫們憤怒地指責道。


    他們都是年過六旬的老人,身體狀況本就不佳,根本無法承受如此劇烈的顛簸。


    此刻,那些太醫們隻覺得自己的肚子仿佛被洶湧澎湃的波濤所衝擊,幾乎就要吐出一口鮮血來。


    他們不禁抱怨道:“真是難受啊!”


    然而,士兵卻安慰道:“別埋怨了,這可是陛下的命令,我們隻能盡力而為。”他心裏明白,這種做法確實讓這些太醫們受盡了苦頭。


    畢竟,他們都是年過六旬的老人,即便是身強力壯的士兵也難以承受如此折騰。太醫們一個個喘著粗氣,但此刻已無法再繼續辯駁下去。


    麵對李二做出的決定,他們唯有全力以赴。士兵們紛紛行動起來,四處尋找馬車。


    在這個時代,馬車並非普通百姓所能擁有之物,隻有那些豪門大族才具備這樣的交通工具。而在唐朝初期,一輛馬車的價值甚至超過了後世的汽車。


    終於,一名士兵興奮地喊道:“伍長,馬車找到了!”對於士兵們而言,找到馬車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他們本就是一群兵痞子,在唐朝初期的社會地位頗高,因此能夠輕易地找到所需的馬車。


    豪族一般不會為難,畢竟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所以很快就弄到了馬車。


    “這……”當看到所謂的馬車時,太醫差點吐血了。


    那根本不是什麽馬車,而是一輛用幾塊破木板拚湊而成的板車,連個遮風擋雨的篷布都沒有。


    “別嫌棄了,這已經是最好的了,這荒郊野嶺的,能有輛這樣的馬車已經很不錯了。”士兵說道。


    “這怎麽坐啊?”太醫一臉無奈地問道。


    “直接坐上去不就行了嗎?難道你還想有奢華的座椅不成?”士兵很是無語地回答道。


    這些太醫實在是太挑剔了。


    “好吧……”太醫們也是無可奈何,心裏暗自嘀咕著:“本來在宮裏每天上班摸摸魚,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結果好端端的被一群兵痞子抓了出來,二話不說就給帶到了這裏。現在連個像樣的交通工具都沒有,真是倒黴透頂!”


    他們一邊抱怨著,一邊小心翼翼地上了這輛簡陋的馬車。


    此刻,他們早已陷入了麻木的狀態,跟這群兵痞子講道理,簡直就是白費口舌,如同對牛彈琴。


    正當這些士兵準備動身出發時,突然有人急急忙忙地跑過來。這人穿著府兵的鎧甲,顯然是來自地方的府兵。


    \"你們可是醫者?\"。


    太醫們紛紛麵露喜色,心中充滿了期待。如果是有軍中將領生病了,說不定他們還能逃過這一劫呢!


    於是,其中一名太醫連忙答道:\"是的,我們正是太醫。\"


    然而,接下來的話卻讓太醫們愣住了。隻聽那名士兵興奮地喊道:\"太好了,左仆射有救了,我們終於不用死了!\"


    太醫們不禁疑惑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這些人竟然是來找醫者救治房玄齡的?


    那麽房玄齡究竟怎麽了?而那些士兵們則傻了眼,此刻一個個眼眶通紅,仿佛要哭出來一般。


    看來,房玄齡出事了,而且還是出了大事。


    意識到問題嚴重性後,太醫們趕緊說道:\"快帶我們去見左仆射,我們就是專門趕來救他的。\" 隨後,他們便催促著士兵帶路。


    蒲州的士兵聽到這話後,瞬間就愣住了,然後臉上露出狂喜之色:“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麽!”


    說著,他不給太醫反應的時間,直接揚起手中鞭子,狠狠地抽打在馬背上。馬匹嘶鳴一聲,吃痛之下,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出。


    “我的老腰啊......”太醫心中叫苦不迭,原本以為能逃過一劫,沒想到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與此同時,骷髏殿的人也麵露難色。他們原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卻沒想到結果大相徑庭。


    房玄齡周圍的防衛力量異常強大,他們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機會。盡管那些府兵隻是普通人,但仍給他們帶來了一定的威脅。


    骷髏殿的成員們自視甚高,但同時也麵臨著巨大的風險。自從上次對李二出手之後,他們便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


    “真是沒有想到,房玄齡會這麽棘手。”一個黑衣老者皺著眉頭說道。


    “是啊!原本以為房玄齡已經是手到擒來了,沒成想會如此棘手,我們不能暴露,不然會很麻煩的。”另一名老者附和道。


    骷髏殿一直隱藏在暗處,如同陰溝裏的臭老鼠一般。他們深知一旦出現在明麵上,就會成為眾矢之的,被各方勢力盯上。在這江湖之中,也有不少人與骷髏殿結下了血海深仇。


    “會有機會的,隻是怕房玄齡撐不住啊。”又一名老者歎氣道。


    此刻,骷髏殿的眾人皆低頭不語,麵色凝重。


    與此同時,房玄齡的氣色越發的差了,他躺在榻上,緊閉雙眼,臉色蒼白如紙。


    房心坐在一旁,滿臉憂慮地看著父親,手中緊緊握著一顆丹藥,好幾次差點忍不住喂食給房玄齡。


    他心中暗暗祈禱,希望父親能夠撐過去。然而,房玄齡的狀況越來越糟糕,房心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要碎掉一般。


    他不知道該如何支撐下去,如果連阿郎都倒下了,那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阿郎,你真的能撐住嗎?”房心深吸一口氣,臉色陰沉不定。作為房家的管家,他自然知道房玄齡的計劃。


    若是現在救治房玄齡,那麽之前所有的謀劃都將白費。然而,看著房玄齡痛苦的模樣,房心心中也是不忍。


    “阿郎,希望你能撐住。”房心低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此時,房玄齡的狀態實在太差了。麵色蒼白如紙,嘴唇發紫,氣息微弱得仿佛隨時都會斷掉。房心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心中默默祈禱著。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喧鬧聲。“左仆射如何了,我有請到了一位老前輩……”一名男子焦急地喊道。


    他便是這蒲州的官員,此刻最為緊張的並非他人,正是他。因為房玄齡絕對不能死在這裏,否則他將麵臨滅頂之災。


    “行了,這種毒不是一般人能解的,你們也不用忙活了。”房心冷漠地說道。


    他深知房玄齡所中的毒乃是天下奇毒之一,即便是醫術高超之人也難以化解。來的縣令頓時傻眼了,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房管家,你確定嗎?”縣令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


    他本以為請來的那位老前輩能夠救回房玄齡,卻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複。


    房心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自然確定,難道還要讓你們這些庸醫繼續折騰阿郎嗎?”他冷冷地說道。


    此時的房玄齡身體狀況極差,如果受到過多的驚擾或刺激,很有可能會對他的生命造成威脅。


    “房管家,要是出了事,我們……”蒲州的縣令就如一個下人一般,麵露憂色地說道。


    然而,房心卻深知這些人的真實想法——他們並不是真正關心房玄齡的安危,而是害怕自己會因為這件事情而遭受責罰。


    他冷漠地回應道:“放心吧,出了問題,不會怪罪你們的。”


    聽到這句話後,他們才鬆了一口氣,但他們心中也明白,這不過是一句場麵話罷了。如果房玄齡真的有什麽三長兩短,他們恐怕難以逃脫責任。


    隨著夜幕降臨,骷髏殿的人開始展開行動。他們非常擔心房玄齡無法堅持下去,畢竟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實在太脆弱了。


    萬一房玄齡不幸離世,那麽局勢將會變得異常棘手。因此,今晚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後的機會,必須要想辦法完成任務。


    幾人悄悄的避開所有的崗哨,來到了房玄齡的房間。


    此時房心並不在這裏,房間之中隻有房玄齡一人而已。


    “房玄齡,看來你真的不行了,好在我來的及時,不然這一次機會還真就失去了。”


    骷髏殿長老輕笑一聲。


    眼眸之中充滿了自信,就算房玄齡已經昏迷,他也不是沒有一點機會的。


    骷髏殿長老彈射出一道光芒,將房玄齡喚醒。


    “房玄齡,交出藏劍術,不然你必死無疑。”


    骷髏殿長老神情無比的陰冷。


    房玄齡氣色有些萎靡,神情有些呆滯。


    “骷髏殿,沒想到會是你們?”


    骷髏殿長老冷笑一聲“下手的不是我們,我們隻不過是黃雀而已,那隻螳螂已經死了。”


    房玄齡並沒有驚訝,隻是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意料之中,畢竟下毒的手段更像是江湖人,骷髏殿雖然也是江湖勢力,不過骷髏殿終究有自己的傲氣。”


    “哦!你對我骷髏殿很了解?”


    房玄齡搖了搖頭“不了解,隻是我兒與骷髏殿多有爭鬥,我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


    “哦!房二?”


    骷髏殿的人對房二是很忌憚的,這位對骷髏殿造成的損失太大了。


    “不錯,他殺了你們不少人,就連宗師死在他手裏的也不少雙手之數了。”


    房玄齡嘴角微微翹起。


    骷髏殿長老神情陰沉,房玄齡真的太猖狂了。


    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敢調訓他。


    “你知道這樣會很危險嗎?你的生死可是掌握在我的手裏的。”


    “是嗎?”房玄齡毫不在意,就算顯得有些萎靡,不過依舊很是強勢。


    “有本事弄死我?”


    房玄齡囂張的開口。


    那骷髏殿長老都懵逼了,不是說房玄齡有點書生氣嗎?


    這是啥書生氣,煞氣這麽重的。


    “嗬嗬……很好,那我們明日再見……”


    骷髏殿長老也不慣著,直接就離開了,讓房玄齡都懵了。


    “黃雀,你這就要走?”


    “不然呢,我不想聽一隻蟬嘰嘰歪歪!”


    骷髏殿的人將那些個江湖人看做是螳螂,房玄齡自然就是那隻蟬了。


    “蟬嗎?”


    房玄齡嘴角微微翹起,骷髏殿可真是自信。


    他房玄齡會是蟬嗎?


    “不……明日不用見了,因為你沒有機會了……”


    房玄齡話音落下,一道恐怖的氣息襲來。


    直奔骷髏殿長老的咽喉。


    “宗師?”


    骷髏殿長老不傻,立刻就反應過來,可惜已經遲了一步。


    房心的鋼刀已經到了。


    噗嗤……


    骷髏殿長老根本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死在這裏的。


    “來人啊!救命啊……”


    房玄齡嘴角微微翹起,發出一聲慘叫。


    骷髏殿長老已經傻眼了,這尼瑪什麽情況啊!你不是獲救了嗎?


    緊接著骷髏殿長老意識就消失了。


    房心也悄然離去,現場除了一道血跡,什麽都沒有留下。


    “左仆射,發生了什麽事情?”


    外麵的士兵衝了進來,一個個都麵露驚恐。


    “是骷髏殿,他……”


    說著就暈過去了。


    一眾士兵傻眼了,腦子嗡嗡作響。


    這是有人要弄死他們啊!


    這個混蛋!


    要是被找出來,一定要將其千刀萬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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