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設的話如一盆冷水澆的許大茂跟傻柱一個透心涼。


    倆人對於張建設的話是深信不疑的,一下子連根事後煙都不想抽了,索然無味的歎了口氣。


    傻柱還是有點不死心,這一年多來就打了一次劉光齊的樁,內心的煩躁情緒得不到放縱。


    “建設,我說如果啊,如果把三大爺給的錢,我跟許大茂倆人一人一半,我先進去驗貨,驗完貨後許大茂再進去驗貨,這個就不算那什麽了吧?”


    傻柱滿臉期待的看著張建設,把自己想到的解決辦法告訴了他,期待著給出自己滿意的答案。


    “憑什麽啊,傻柱,憑什麽你先進去驗貨?你有經驗嗎?你有媳婦嗎?你有兒子嗎?你拿什麽跟我比?”


    許大茂一聽讓他排在傻柱後麵,立馬急眼不幹了。


    “就憑我力氣大,就憑我體力好,就憑我的比你的大。”


    傻柱輕蔑的瞥了一下許大茂的下麵。


    “傻柱,你丫的侮辱我!”


    許大茂臉紅脖子粗的,這大庭廣眾的說了出來,我許大茂不要麵子嗎?


    “你就說是不是吧?”


    傻柱不依不饒。


    許大茂沒轍了,拽著傻柱的衣服,把他拉到一邊小聲的說道。


    “那你丫的更得讓我先驗貨了,你丫的驗完貨我這再進去不成了筷子霍愣粥了?


    我先進去驗貨,你後麵跟著還跟新的一樣,你丫的不吃虧。”


    傻柱想想還是覺得虧的慌,搖搖頭表示不接受。


    “一瓶西鳳酒。”


    許大茂開始賄賂。


    “兩瓶,兩瓶就讓你先來。”


    傻柱伸出兩根手指頭。


    “行,成交!”


    許大茂咬咬牙接受了,他自認為比閻解成的大,這樣就能形成一個完美的循環。


    跟傻柱商量好了以後,許大茂跑到三大爺身前,伸出手對著三大爺說道。


    “三大爺,給錢吧。”


    一句話把三大爺說的一愣。


    “給什麽錢?”


    “替閻解成買次數的錢啊?我跟傻柱明個起一大早就給送過去。”


    許大茂理所當然的說道。


    “沒錯,這事挺急的,一天都不能等,還有,建設,明個借我自行車用一下,我們爭取在晚不晌趕回來。”


    傻柱也在邊上附和,還跟張建設借了自行車。


    “明天滿月酒不辦了?”


    張建設問了一句。


    “要不晚上辦?”


    許大茂看著傻柱猶豫了一下問道。


    “沒問題,我這身體糟的住。”


    傻柱拍著胸脯子保證。


    “三大爺麻利的給錢,這席麵都散了,我們早點睡覺,明個還得早起呢。”


    許大茂又對著閻老摳要錢。


    三大爺都被幾個人的對話說蒙了,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多少錢!”


    “一個月五塊錢吧,我跟那邊商量一下,就別限次數了。”


    許大茂給出了包月計劃。


    “什麽?五塊錢!我們一家子一個月的口糧錢了,沒有,不給!愛咋咋地吧,就這樣了,我回家睡覺去了。”


    三大爺一聽每月要五塊錢,立馬炸毛了,這他麽比槍子錢還貴,明個就去街道跟閻解成斷絕父子關係。


    許大茂跟傻柱看著三大爺跑了,錢沒拿到手,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傻眼了。


    傻柱又轉頭看著張建設,試探的問道。


    “建設,我這還有一如果,如果我們兩個拿錢,就說是三大爺給的,我們這樣不犯法吧?


    這應該算是鄰裏互助,街坊鄰居做好事獻愛心了吧?”


    張建設人都麻了,他現在已經不想搭理這倆貨了。


    “流氓罪,聚眾銀聯,biubiubiu打靶子。”


    張建設說完也不再管這兩貨,轉的回家了,平常沒見著傻柱的腦洞這麽大啊?


    今個歪門邪道的招數一個一個的往外冒。


    他要是真的拿錢過去,保不齊還真能讓他把這件事做成了。


    到時候小寡婦生個孩子有三個爸爸,整個四合院前中後院都有爸爸。


    老李頭不算數,估計孩子長大了也不認他。


    叱吒四合院風雲指日可待。


    怎麽著?王者之資嗎?


    張建設甩了甩腦袋裏麵亂七八糟的想法,跑回家吃晚飯去了。


    今個吃席就叨了一筷頭子菜湯和幾根土豆絲,剩下的啥也沒撈著,肚子早就餓了。


    回到自家小院,婁曉娥她們早就吃完飯了,這會正在樹下吃西瓜。


    看見張建設走了進來,婁曉娥連忙招呼。


    “建設,過來吃西瓜,這個西瓜可甜了,就是沒有西瓜籽可吐。”


    婁曉娥吃著張建設從空間裏拿出來,放到倉房裏的麒麟瓜說道。


    “不吃了,我去廚房找點吃的,剛才在飯桌上沒搶到吃的。”


    張建設說完,走進了廚房去找吃的。


    “吃席要靠搶的嗎?”


    婁曉娥轉頭問雨水。


    “那可不,要是放在以前,我就是整個四合院小孩那桌的搶菜高手,現在這個第一的名號是棒梗的了。”


    雨水吃著西瓜說道。


    “你現在搶不過那個棒梗了嗎?”


    婁曉娥好奇的問道,她對秦淮茹的兒子可是印象很深,誰家孩子見天的那手指頭霍愣泥玩啊。


    “那倒不是,我現在長大了,要坐大人那桌了,明個吃席,曉娥姐你就挨著我坐,我給你搶菜吃。”


    雨水不願意承認她現在不如棒梗了,隻能換一個賽道了。


    張建設來到廚房,看見一大媽給他留了四個韭菜盒子,他又切了盤豬耳朵,拍了兩瓣蒜拌著吃。


    拿出六瓶福佳白倒在暖壺裏,免得一會不涼了,就不好喝了。


    把韭菜盒子跟涼拌豬耳朵放在一個木盤子裏麵,一手端著,一手提溜著暖壺,走出廚房去大樹底下跟自家媳婦邊聊天邊吃飯。


    一大媽看他還要再吃點晚飯,也就沒著急拉著雨水走,坐在一邊聽著幾人聊天。


    聽到張建設說二大爺劉海中把自家倆孩子屎都給打出來了。


    幾人是一陣的驚呼,這也太狠了。


    雨水說劉光天跟劉光福這倆孩子肯定不是二大爺的,要不然不能發狠心下狠手。


    這架勢就跟給親孫子報仇打別人家孩子一樣。


    還是一個疼愛親孫子疼到骨子裏的爺爺。


    跟雨水有一樣想法的不在少數,目睹了這場父子大戰的幾個老娘們,因為沒搶著好菜,眼瞅著好菜都被二大媽搶走了。


    心裏不宣份,幾個人七嘴八舌的就把這個事情給定性了。


    二大爺劉海中跟中院賈張氏早有一腿,賈張氏不是一大爺易中海的兒子,而是後院劉海中的。


    兩人隱瞞私情多年,任誰也沒能發現端倪。


    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做過肯定就有痕跡,今天不就是露出端倪了嗎?


    二大爺劉海中看到自己親孫子棒梗被兩個後兒子欺負了,一怒之下把兩個後兒子的屎都給打出來了。


    為什麽是後兒子,幾個老娘們相視一眼嘿嘿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從此南鑼地界傳出了一個傳言,軋鋼廠紅星四合院後院管事大爺,年輕時風流倜儻,跟中院老賈家媳婦不清不楚。


    有人親眼所見兩人一塊鑽了小樹林,等了十分鍾才出來,後來賈張氏就懷了孩子。


    好心人把這事告訴了二大爺媳婦,當時年輕的二大媽還有幾分風韻。


    就打算報複自家的狠心男人,你沒看劉家的三個孩子長的一點都不像,哪像是哥倆啊?


    難道說。。。


    嗯,嗯,嗯。


    不是一個人?


    噓,自己知道就行了,可別瞎說。


    幾個老娘們為了報複二大媽,把她編排了一頓,成了手抄本小故事在南鑼地界廣為流傳。


    最後傻柱還掏著一本,神神秘秘的給張建設看,密密麻麻的好幾十頁,全都是一筆一劃手抄的。


    這年月識字率本來就不高,能靜下心來寫這麽多字的,也是個高手了。


    這要再過個幾十年,在網文界肯定能有一席之地。


    最起碼環境描述和互動環節就不是現在粗製濫造的小黃文可以比擬的。


    不知道當時的手抄本陪伴著年輕小夥子度過了多少個束縛雙手的夜晚。


    張建設講完故事喝完酒,一大媽拉著雨水往出就走,雨水嚷嚷著明天看她如何出手,婁曉娥送走兩人插上小門嫣然回首。


    一切盡在不言中。


    戰鬥開始了!


    他這邊炮火連天溪水潺潺的揮灑著青春的汗水。


    後院許大茂他們一家子則是拿著鐵掀鏟著院子裏劉家兩兄弟遺留下來的玩意。


    畢竟明天是正式滿月酒的日子,就是許大茂他爹幹活有點心不在焉。


    不時的看向月亮門,這劉家兩兄弟出去不少時間了吧?


    去河裏洗完澡也該回來了,他還打算問問這哥倆閻解成在大廠哪個村呢。


    剛才他全程偷聽了自家兒子與傻柱跟張建設的聊天。


    他覺得張建設很大程度的騙了自家兒子,為了檢驗真偽,他打算以身犯險親自過去考察一下。


    可這都等了多半天了,也沒見倆孩子回來,自家老伴跟兒子都回屋睡覺了。


    在外屋用幾把椅子搭了兩個臨時床,湊合一宿明天就回自己家了。


    倒是劉老二也在後院來回溜達等著兄弟倆。


    許大茂他爹還納悶呢,這麽關心自己兒子,怎麽還能下那麽重的手,屎都給打出來了。


    劉海中也是無奈,回到家看到媳婦拿回來的好菜,本來還挺高興的。


    剛吃了一片腰子,媳婦就衝自己拋媚眼。


    自己跟她說兩個兒子回來了,媳婦也不信,還告訴他,吃了腰子就得利用起來,可不能浪費了。


    聽著老伴喵喵的學貓叫,嚇得二大爺隻能出來避避風頭,腰子實在是受不了。


    這哥倆讓許大爺跟二大爺沒多等,光天光福兄弟倆一身濕漉漉的回來了。


    一人手裏還提溜一條一斤多沉的大鯉魚。


    二大爺看見救星回來了,一步上前,抓著劉光天的胳膊說道。


    “怎麽洗個澡這麽長時間?趕緊跟我回家讓你媽看看,這個鯉魚哪來的?你兩人在河裏摸的?本事夠大的。”


    “爸,我們身上衣服還沒幹呢,別把家裏弄濕了,您先回去,我跟光福一會就回家。”


    劉光天指了指身上的濕衣服,對著劉海中說道。


    二大爺一想也是,既然兒子回來了,自己就能踏實的吃腰子喝白酒了。


    也就沒再管這哥倆,回去讓老伴別叫喚了,聽的瘮得慌。


    劉光天看著自家老爹回家了,這才提溜著魚鰓對著許大茂他爹問道“許叔要鯉魚不?正好明天席上能用,兩條您給一塊錢”


    許大茂他爹心裏有事想問這哥倆,再說了自古就有無魚不成席的說法,前兩天也沒看到有賣的。


    今個有兩條收了也行,給主副兩桌一桌一條也說的過去。


    再說自己也是不差錢的主,直接從兜口裏掏出一塊錢遞給劉光天。


    順嘴問了一句。


    “你倆這魚是怎麽抓的?”


    劉光天接過一塊錢,看了看又遞了回去。


    “許叔,您給換倆五毛的。”


    許大茂他爹又翻了翻兜口,找出兩個五毛的遞給劉光天。


    劉光天接過錢,這才說道。


    “我們哥倆不是在河裏洗澡嗎,這兩條魚順著屎味就過來了。


    可能是餓極了,對著我跟我弟的小吉吉就是一口,還不撒嘴,就這樣,落我們哥倆手裏了。”


    劉光天的話說的許大茂他爹有點膈應,合著是吃了屎又咬了幾的大鯉魚。


    經曆這麽坎坷的鯉魚明天能上桌嗎?可錢都給出去了,再說了現在也沒人看見,大不了明天自己不吃魚不就行了?


    “對了,問你們小哥倆一個事,前院老閻他家大兒子去的是大廠哪個村?”


    許大茂他爹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不知道啊?我們全都是跟著閻解成順著小道一直走的。


    到什麽地界了我們也沒看,反正就是香河大廠那一塊,說話都帶口音了。


    許叔,我們先回去了,明個上午我們幫忙端菜啊。”


    劉光天拿著五毛錢,另一張五毛的被他藏在了褲衩子裏,帶著弟弟回家了。


    許大茂他爹提溜著兩條魚,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稍微有些失望,看來自己還得親自跑一趟,看著劉光天的操作,也不由得感歎一句。


    江山代有才人出,一浪更比一浪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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