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設看著傻柱跑了出去,自己也跟著往外走,走到中院,還能看到傻柱的背影,明顯看著他在前賈家門口停頓了一下。


    這是夜壺沒挨夠,還想再來一下子。


    等他走到前院,沒聽見一大爺家裏傳來一二一的號子聲,倒是看見三大爺站在大門口往外看。


    “三大爺,看什麽呢?”


    張建設走到近期問了一句。


    “我瞅著跑出一個人影,看著像傻柱。”


    張建設看著消失在街口的白毛巾,沉默不語。


    人老尖馬老滑,這個慣會算計的三大爺肯定是發現了什麽。


    閻老摳看張建設不說話,似是自言自語的嘟囔。


    “你說我跟傻柱要一個飯盒不過分吧?”


    “沒毛病,孝敬您老的多少個飯盒都不過分。”


    張建設順著閻老摳說道,幾個飯盒的事情,也比把他柱子哥暴露要看秦淮茹的大腚這事重要。


    “三大爺也不多要,就一個,堵住三大爺的嘴就行,畢竟我跟傻柱也算是戰友。


    建設,你也別看不起你三大爺,可這有便宜不占三大爺我這心裏他不是滋味,感覺好像就跟丟錢了似的。”


    “沒毛病,下次您見到他就跟他要,我去街口買倆燒餅,要不要跟您帶兩個?”


    “不用,早上有飯,貼餅子熬棒子麵粥。”


    “得嘞,有事您說話。”


    張建設跟三大爺打了聲招呼就去街口買燒餅。


    等他買完燒餅回到四合院,閻老摳已經不在門口站著了。


    他害怕聞著燒餅的芝麻香味流哈喇子。


    回到自家小院,婁曉娥也已經起來了,正在院子裏做著拉伸動作。


    “今個怎麽想起鍛煉來了?”


    張建設看著新奇,不由的問了一句。


    “再不鍛煉都快跟不上你的腳步了。”


    婁曉娥伸伸胳膊蹬蹬腿,一下來了個腳底登天側身一字馬,稍後上身筆直往下壓,蹬腿的動作不變。


    白皙光滑的小腿在早晨的陽光下炫耀著瑩瑩白光,看著就讓人想上手摸兩把。


    張建設看著都激動了,回身就要去把小院門給插上,這會不插點東西,他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建設,你幹嘛去?”


    婁曉娥看著自家爺們轉身就跑好奇的問道。


    “你別動。。。”


    刺啦。


    兩口子早飯沒吃上,拿著保溫桶裝了一桶的酸辣湯,包裏裝著六個燒餅夾豬頭肉上班了。


    在上班的路上,坐在自行車後座的婁曉娥一直拿手掐張建設的腹肌。


    一條上好的蠶絲睡褲被她爺們給扯成開襠褲了,這下上茅房倒是方便了,可惜穿不出去啊。


    中午兩口子就著酸辣湯吃著燒餅夾肉,婁曉娥吃兩個就飽了,張建設旋了四個,美中不足的就是酸辣湯稍微有些腥氣了,放時間長了,酸辣湯裏的海鮮有點搶味道。


    他這邊正陪媳婦喝湯,主要是他在喝,婁曉娥已經吃飽了。


    瞥眼看見工會門口探出個大白腦袋,看著熟悉的白毛巾就知道是他柱子哥。


    “柱子哥,你來工會有事?現在還沒到上班點呢。”


    “沒事,專門來找你的,去你們技術部你不在,你們同事說你來工會陪弟妹吃午飯,我這就找來了。”


    傻柱一隻手虛扶著腦袋,一邊走進來說著,現在這會工會的同事都去食堂吃飯了,屋子裏麵很是安靜。


    “找我什麽事?”


    “你看看我腦袋上麵的包是不是又大了?感覺好像長了一骨碌。”


    傻柱沒回答張建設的問題,反而對著他低著頭讓張建設看自己的腦袋。


    張建設看了一眼,比起早上是有點大了。


    “醫生怎麽說的?沒給你開藥嗎?”


    “開個屁,連紫藥水都沒給我上,拿紗布就給我纏上了,要不是覺得嗓子眼紗布勒的慌,我還不知道我這個包又長了。”


    張建設看著他柱子哥腦瓜子包的跟個阿富汗重傷員似的,想樂又不好意思。


    婁曉娥則是沒管那麽多,關鍵是她實在是忍不住,在邊上捂著嘴呼呼呼的肩膀亂顫。


    她這樣還不如樂出聲呢,讓人看著都難受。


    “傻柱子哥,你這是怎麽弄的?”


    婁曉娥看見自家爺們跟傻柱都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憋住笑,咬著下嘴皮問了一句。


    “昨個研究菜譜太入神了,一沒留神撞門口電線杆子上了。”


    傻柱不要臉的吹牛逼。


    婁曉娥滿臉的不相信,管你叫傻柱子哥,你也不是傻逼柱子哥啊,哪有人低頭走道腦門朝前的?


    “柱子哥,你來找我什麽事?就是讓我看你腦袋上的包長沒長大?”


    “這不剛才一大爺過來找我,說是昨晚上沒看見我,今天晚上要開全院大會,特地通知我一聲,讓我準時到場,你說我這個樣子,去了還不得聯想昨晚上的事情。”


    “那剛才一大爺找你的時候沒看見?”


    張建設疑惑的問道。


    “沒有,我身子貼著窗戶跟一大爺說的話,一點沒讓他發現。”


    傻柱搖晃著腦袋說著。


    “不是,建設,你趕緊給我出個主意啊,我這樣一準的讓人猜出來是我秦姐拿夜壺砸的。”


    “傻柱子哥,你不是腦瓜皮撞電線杆子嗎?怎麽現在又是夜壺砸的?”


    張建設把自家大傻子媳婦拉到身後,避免他麵前傻柱子哥尷尬。


    “你去找個帽子帶腦袋上,最好是冬天那種大棉帽子,往腦袋上一扣,別人保證發現不了。”


    張建設一手撓著下巴一手拉著媳婦的小手說道。


    “這還沒出三伏呢,我就扣一個棉帽子,我這不是有病嗎?”


    傻柱覺得自家兄弟這個主意不靠譜。


    “沒錯,就是有病,腦袋上長虱子了,上了藥用帽子把虱子捂死了。


    這樣一來就沒人往你身邊靠了,也就沒人注意你腦袋長包是被夜壺砸的了。”


    “有道理,還是我兄弟有主意,就這麽辦,正好後廚有我師傅拉下的棉帽子,我正好帶著。”


    傻柱說完就要回後廚找棉帽子去。


    “柱子哥,你先去醫務室上點紫藥水去,這麽幹包著也不是回事。”


    張建設在傻柱身後囑咐一句。


    “成,我現在就去,那傻逼禿頭醫生。”


    傻柱罵了一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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