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用硬熱如鐵的分身戳戳他臀縫之間瑟縮的穴口,一副你敢搖頭我就敢直接插進去的無賴相。


    容少宸咽了口口水,扭著腰身想躲開卻是徒勞,反而惹得對方欲火更熾,火熱的前端頂得更緊,幾乎要硬擠進來,唬得他趕緊點頭,生怕這混蛋發起狠來讓自己下不了床。


    “這可是你讓用的。”恒鈞燁得了便宜還賣乖,擠了一指頭潤滑劑朝他身下探去。


    清涼的水劑沾到穴口,容少宸心知在劫難逃,也就不白費力氣了,況且兩人都欲火焚身,實在犯不著跟身體本能對著幹,遂低喘一聲,乖乖地放鬆身體迎接他的入侵。


    粗硬的指節擠開溫暖柔軟的內壁,被濕熱的嫰肉緊緊絞住,在潤滑劑的幫助下才把手指整個插進去,還惹得容少宸皺起眉頭,鼻腔逸出細細的哼喃。


    即使經曆過無數次歡愛,這個禁欲係貴公子每次開始還是拘謹,也嬌氣得要命,輕不得重不得,不僅要讓他爽得盡興,還不能疼著他累著他,真是要放在心尖子上寵著、當祖宗一樣供著。


    看他被自己撩到發狂愛到失控,卻是千金不換的良辰美景。


    恒鈞燁又加了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擴張他緊窄的甬道,內壁更加濕滑,進出間響起輕微的水聲,讓人羞惱交加,修長的手指痙攣著,在男人背上留下數道紅痕。


    “又磨爪子……”恒鈞燁咕噥一聲,攏起三根手指,把穴口撐到極限,容少宸驚喘一聲,慌亂地搖頭,氣息甜膩溫軟,哪剩下半分人前的矜傲自持?


    看那個要承納自己的地方潤滑得差不多了,恒鈞燁也忍到極限,將炮身抵住穴口,反複磨蹭研碾,就是不肯給他一個痛快。


    容少宸被磨得火燒火燎,覺得他大概沒被幹死就先被氣死了,他伸手扯住男人的頭發,啞著嗓子問:“你搞什麽鬼?”


    “我早說過,就蹭蹭不進去。”恒鈞燁喘息濁重,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還有心情跟他逗悶子,成功地把容少宸逗火了,怒火和欲火雙重攻心,讓驕矜的貴公子把周全體麵都拋到九霄雲外,一把掀翻身上的男人,跨坐到他身上,扶著炮身對準自己的後庭,微挑著眼角瞪他:“恒公子什麽時候變成假正經了?我看你是欠削。”


    然後對著他怒張的欲望就慢慢削了下去。


    盡管潤滑充分、擴張到位,這個姿勢還是相當難搞,又是容少宸這個習慣躺著爽的人罕有的主動,又羞又緊張,後穴更是絞得死緊,才吞進去半根就卡得進退兩難,他偏偏不肯服軟,顫著腰還要往下坐。


    恒鈞燁被他勒得差點當場交槍,哪敢再搞事,趕緊伸出雙手扶住容少宸的側腰,引導他慢慢地把整根都吃下去。


    楔入體內的男根極熱又極硬,撐開嬌弱的內壁,濕軟的嫩肉隨著他的喘息而微微顫動,清晰地感覺到柱身上那猙獰的脈絡,容少宸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不肯再動,脫力地伏在恒鈞燁身上無助地喘息,手臂抖得快撐不住身體,眼角泛紅,被逼出一滴淚水掛在長睫上,要落不落的,硬是讓這個素來心高氣傲的美青年流露出幾分淒迷和委屈,像是被欺負得狠了想落荒而逃,又沉迷於肉體歡樂舍不得反抗。


    此情此景,再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恒鈞燁額角繃起數道青筋,托著他的腰臀把炮身抽離了些,然後在對方又驚又怕又期待的眼神中狠狠頂了回去!


    “啊!”容少宸低叫一聲,雙手再使不上力氣,軟軟地攬住男人的頸項,額頭抵住他的下巴,討好地蹭了蹭,齒縫間逸出細碎低促的呻吟。


    野獸不再壓抑胸中激狂的欲望,又急又快地在他股間抽動,反複抽出又重重地頂進他緊窒的後穴,每一次都摩擦過能給他帶來瘋狂快感的地方,填滿了他的身體,碾碎了他的靈魂。


    他像一葉孤舟,漂蕩在一望無際的海洋,在驚濤駭浪席卷之下喘息呻吟,唯有竭力攀附住身下的男人,才沒在一波又一波潮湧而來的快感中被徹底淹沒。


    “喜歡嗎?”恒鈞燁粗啞的聲音飽含著欲望,雙手粗魯地揉捏他緊翹的臀瓣,刺激得後穴一次次絞緊,容少宸隨著他起伏,渾渾噩噩地點頭,聲音幾乎透明:“喜歡……”


    可是這樣好累,他已經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了,容少宸把頭拱到他頸窩裏,半真半假地撒嬌:“……夠、夠了……不搞了……”


    “不搞了?”恒鈞燁正興奮得要命,哪肯輕易放過他,當下就著連在一起的姿勢摟著他翻了個身,把渾身虛軟的寶貝兒攤平放在床上,拉開他的雙腿,完全抽出再整根沒入,逼出容大少更多羞恥的聲音。


    “今天非幹死你不可!”男人在他耳邊說著粗野的情話,像一股電流鑽入耳蝸,穿過一片空白的大腦,沿著背脊一路朝身下竄去,容少宸被快感折磨得喘不過氣來,無意識地死死夾住體內的硬熱,身體一陣激顫,白液噴濺出來。


    高潮之後的身體更加敏感,而他這個禽獸男朋友還沒有中場休息的打算,繼續按著他往死裏懟,容少宸在短暫的失神過後,又被卷入無邊的欲海波濤中。


    作者有話說:


    容:我走過最遠的路是你的套路。恒:我走過最深的路是你的旱路。容:你死了!


    第36章


    虧得恒鈞燁手下留情,周六早晨他才能及時趕回家去給弟弟和弟夫撐場麵。


    這些日子他被愛情和激情滋潤得身心愉悅,很少再擺死人臉了,再加上對嶽先生印象不錯,以及自己也有個男朋友苦等上位,各種理由加到一起,讓容少宸作為容家的主事人,言談之間有了明顯的傾向性,對容少銘夫夫倆堪稱和顏悅色。


    容少嶼夫妻則是旗幟鮮明地支持二哥的愛情長跑,幫著他們在父母麵前和稀泥——恒詠心大概是知道還有一段愛情長跑等著曝光,容少嶼則純粹是讓他大哥收拾順溜了,把察顏觀色的本領發揮到十成十。


    在各方推波助瀾及嶽先生本身十分靠譜的情況下,容少銘這次帶人回家算是成功,容少宸沒看到後續——下午他就回公司加班去了,不過據他弟在朋友圈猛發剪刀手來看,這對小情侶在父母那邊過關了。


    看來他父母還是開明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開明到把兒媳婦的哥哥認成另一個兒媳婦。


    容少宸灌了一杯咖啡提神醒腦,把心中亂七八糟的雜事甩出去,專注於籌備下周與華榮的交鋒。


    再次確認人員和資金到位,容少宸翻閱行程表,周一又要去跟各方扯皮,得叫個人過來坐鎮才行。


    恒總自然是不二之選,容少宸知道接下來的事不能驚動董事會免得有人借機作亂,恒鈞燁既有強勢手腕做到令行禁止,又肯定不會提前走漏風聲導致行動失敗。到目前為止,容少宸還沒發現他有什麽事承諾了卻沒辦到的——在床上除外——實在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了。


    容少宸想給他打電話,猶豫了一下又放棄,幹脆下班之後直接上門,反正早晚要同居,去他那裏跟回自己家也沒什麽兩樣,越來越隨意自如。


    兒子又被林女士接走了,恒鈞燁知道他要來,給保姆提前放假,自己係上圍裙下廚房。


    難得能享受兩人世界,恒鈞燁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好啊,去容城還是新遠?”恒鈞燁滿口答應,又調笑了一句:“你不怕我玩嗨了順便幫你出個櫃?”


    容少宸似笑非笑地瞟過來一眼,懶得接他的蠢話題,還憐憫地拍拍他的腦袋,那表情仿佛在說別鬧了傻小子這個笑話實在冷。


    嘖!懼內郎恒大佬轉過身去默默地切菜,眼角餘光瞥到容少宸收束在白襯衫下的細韌腰線,胸中又有點邪念開始蠢蠢欲動。


    算了算了,念在他下周要上戰場的份上先放他一馬,等忙完這一陣子,非把他按在料理台上,連本帶利地討回來才行。


    容少宸不知道男朋友在打什麽歪主意,隻是覺得這個周末愜意極了,恒鈞燁每頓飯都變著花樣做他愛吃的菜,飯後拉他散散步或者看看書,晚上親親抱抱互道晚安,然後各自為政,互不騷擾,規矩得讓人不習慣。


    如果恒鈞燁不擺一張怨夫臉的話,他就是全世界最體貼的男朋友了。


    “拿下項目就給我休個年假。”他陰著臉,咬牙切齒地命令,“到時候看我怎麽收拾你。”


    容少宸半仰著頭,讓他給係好領帶,衣冠整齊,精神飽滿地去開會,恒鈞燁則帶領團隊進駐容城頂樓多功能廳,準備和容少宸兩條戰線同時開火,把華榮狙殺在出征路上。


    九點一刻,集合競價開始,容城的股票被掛出大量賣單,如同黑雲壓城,讓人心驚膽戰。


    參會人員入場,周國富誌得意滿地看了容少宸一眼,沒從對方沉靜如水的麵容看出端倪,心裏不禁暗諷這果然是個不經事的毛頭小子,竟然一點都沒覺察到風頭不對?


    九點半,容城低開5%,領跌地產板塊,並且放量下跌,讓許多觀望的散戶也慌了神,紛紛跟風拋售。


    會議正式開始,艾瑪在容少宸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麽,向來豔光照人的美女大秘臉色有點僵,容少宸倒是沉得住氣,隻是點了點頭就繼續專心聽別人發言。


    除了被恒鈞燁連砸三個跌停板以及趕上大盤暴瀉千股跌停,容城的股價單日跌幅達到5%的交易日極少,容少宸的控盤程度和護盤能力可見一斑。


    可惜這次對方有備而來,所以-5%隻是個開始。


    九點四十,分時線開始上下波動,多頭和空頭展開激烈的廝殺,價格變動快得讓人來不及撤單重掛,每筆掛單均過千手,讓人一看就知道是機構在攪風攪雨——散戶除了特別藝高人膽大的,已經基本上不敢下場。


    來回幾波漲跌,持續到十點半,券商手中的融券額度已被全部沽空,包括容少宸通過各種渠道放給他們的那些都被融券賣出,股價在-6%僵持,成交量開始萎縮。


    十點四十,輪到容少宸發言,他好像根本沒受股價影響,依然是斯文俊雅風度翩翩,聲音清朗溫潤,重點明確條理清晰,態度冷靜客觀,言辭卻極富煽動力,旁人聽得入神,周國富卻越聽越不爽。


    毛頭小子,不知死活,今天就讓老子教教你做人。


    十一點十分,多空對峙被打破,護盤主力幾度掙紮終於彈盡糧絕,多頭撤退,空頭乘勝追擊,一路把股價砸到跌停。


    容少宸還在發言,他的女秘書臉色已經難看到脂粉都遮不住了,周國富哼笑一聲,他旁邊的助理湊過來喜氣洋洋地小聲報功:“跌停了,我們把能融的券全融了,砸幾個跌停板之後再平倉還能撈一筆。”


    s市的小地頭蛇實力也不怎麽樣嘛!光是長得俊俏,嘴巴能說,有什麽用?這個市場終究是誰有錢誰當爹,實力不濟還看不清形勢,敢來華榮麵前自取其辱,也是夠蠢的了。


    十一點半,容城依然被封死在跌停板上,午休時間開始,參會人員也魚貫而出,三五成群地去主辦方安排的自助餐廳吃午餐。


    所有人都看到了容城那個欲振乏力的跌停板,紛紛搖頭歎息,看來雲溪郡最後要落到華榮手裏了,兩家公司實力對比太明顯,隻可惜容少宸那麽好的規劃,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周國富去餐台取餐,有意無意湊到容少宸身邊,打著哈哈道:“容總真是了不起,小小年紀就有大將之風,不過也無妨,勝敗乃兵家常事嘛!可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氣得吃不下飯喲!”


    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艾瑪真想脫下高跟鞋打爆他的狗頭,除了恒總,還沒人敢這麽明目張膽地觸她老板的黴頭呢!


    “受教。”容總當然吃得下飯,他比他的秘書可淡定多了,不僅給自己取了一堆各式各樣的小蛋糕,還拿了兩盒冰淇淋,客氣又生疏地朝周國富點點頭,像沒事人似地寒暄:“這家店的招牌甜品,要來點嗎?”


    周國富看一眼都覺得血糖要爆表,摸摸口袋裏的降糖藥,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這老東西真討厭!”艾瑪對著他的背影輕啐,接過一盒冰淇淋給自己快冒煙的腦袋降溫,她老板竟然給了她個安撫的笑容,帥是帥極,還帶了幾分慈父的光暉,讓人瞬間閃瞎狗眼。


    “別急啊。”他輕聲說,語氣也像哄小孩兒,“這才剛剛開始呢。”


    短暫的午休之後,大家又回到會議室,有人看手機,有人聚在一起討論,主管部門分歧還是有的,隻不過天平又倒向了華榮。


    一點整,股市開盤。


    在跌停板上躺了一中午的容城股份突然直線拉起,一口吞下壓在上麵的海量賣單,沒給任何人跟進的機會,一飛衝天,片刻之後以過億的資金量直接封死漲停。


    整個會室議都陷入震驚到無語的沉默,不知過了多久,有人低呼出聲:“我踏馬就去了趟廁所的功夫,沒搶到反彈啊!”


    噗!年輕人腎不好怪誰?艾瑪打開手機客戶端欣賞那個異軍突起的漲停板,總算不用假裝喪家犬了好開心!


    周國富整個人都懵了,看向容城的人,除了那個女秘書喜形於色,其他人還是該幹什麽幹什麽,好像今天休市根本沒開盤一樣,那個富二代中的奇葩容少宸更是麵無表情地翻文件,隻有出去接電話的時候臉上帶出點笑模樣。


    電話當然是恒總打來的,不僅表功,還要邀賞。


    容少宸立在走廊窗邊,低頭輕笑,不得不承認今天這一出真是刺激得要命,他看看四下無人,也給恒鈞燁送了點刺激:“護盤辛苦,你要什麽我都給你。”


    恒鈞燁在電話裏岔了下氣,滿腦袋黃色廢料開始冒頭,壓低聲音表示這個周末就要把他按在這裏那裏再這樣那樣。


    真是讓人又羞又怕又期待,容少宸做了個深呼吸,覺得中午冰淇淋吃少了,血液突突地冒熱氣,再聽下去簡直要沸騰。


    幸好恒鈞燁及時把話題拉回正事,問:“你打算往他們臉上甩幾個漲停板?”


    “這要看你的本事了。”容少宸又忍不住笑,這次換他自己腦袋裏黃色廢料泛濫,聲音低得近乎囈語:“拉幾個板我們就來幾次,好不好?”


    恒鈞燁罵了句髒話,直接把電話掛了。


    容少宸腳步輕快地回到會議室,一群人都在等他開會,眼神跟上午明顯不一樣了。


    就像在錦鯉池裏發現一條鱷魚緩緩遊來一樣,讓人甚覺有趣。


    接個電話回來就眉眼帶笑冰山化水,艾瑪覺得更有趣。


    隻有華榮的人臉色難看,不僅到嘴的肥肉有被搶走的風險,他們融出賣掉的大批股票也麵臨無法平倉的困境,周國富咬碎銀牙,怎麽也沒想到一向穩重溫吞的容城地產會突然兵行險招走這種詭道,把他這種老江湖都騙了過去!


    恒鈞燁充分展示了他狂起來有多要人命,從周一到周五,連拉五個漲停板,而且後麵全是開盤一字漲停,根本不給華榮的人平倉的機會,到周五收盤,華榮所有融券帳戶已陸續達到強製平倉線,更要命的是容城地產發公告表示將展開股票回購計劃,以不低於當前市場價的價格回購公司股票,讓股東們群情激奮,更是攥緊手中的股票不肯挪窩,成交量驟減,使得華榮平倉變得難上加難。


    不可一世的華榮置地在s市碰了老大一顆釘子,最終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整個公司的流動資金都陷在即將爆倉的困境中,而他們顯然還沒有想到,等容少宸和男朋友過完周末,還要送他們一份大禮。


    作者有話說:


    接35章一輛真車停在ao3,搜orangejetty或者文名嘀嘀嘀,莫在評論發鏈接切切!(融券:看跌某隻股票的時候借券商手裏的股票賣掉,然後等價格跌下去再買券還給券商,賺差價,擔保比例低於130%需要追加保證金或者被強製平倉,但是一字漲停是買不到券來平倉的,所以一路漲停可以把空頭拉爆倉,其實目前股市上很少有人融券,行情好的時候沒券可融,行情差的時候沒人敢融,不過紙片人的世界就是這麽玄幻就是這麽吊,爽就對了不要講邏輯)


    第37章


    “傑森呢?”周五下班,容少宸拎著一堆玩具過來看兒子,結果發現兒子不見蹤影,偌大的新家隻剩兒子他爹一個人,意圖簡直明顯如司馬昭之心。


    恒鈞燁本來張著手臂等太座投懷送抱,結果人家東張西望找小朋友,對小朋友的爹火熱胸膛視而不見,又見大包小包全是給孩子買的東西,當下就不痛快了,把圍裙一甩,扛起太座就往樓上走。


    “恒鈞燁!”玩具散了一地,容少宸像一袋米似地被人扛在肩上,頭暈目眩,惱羞成怒,“你胡鬧什麽?快放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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