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逍遙笑了笑說:“師姐,雖說醫卜星相不分家,可是我沒怎麽學過卜卦之術,隻是隨口開個玩笑而已,千萬可別當真。”


    譚曉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要當心吧,我看不但是大海師兄,你也一樣。”


    她本來想說安然大哥也要小心謹慎,可是沒敢說出口。


    吃完飯眾人便一起去到何逍遙房裏修煉,一夜無話。


    翌日一早,何逍遙早早就起床了,走出客棧想要出去走走。荷花小仙子迎上前來說道:“公子起得如此之早啊,欲往何處?”


    何逍遙說:“哦,剛起床,想在附近走動閑逛,舒展身體。”


    荷花小仙子說道:“原來公子講究養生。這一帶我比較熟悉,我帶你去走一走吧。”


    何逍遙也不忍拂去人家的好意,便點頭說道:“好吧,如此有勞荷花小仙子了。”


    兩人有說有笑,在附近逛了半個時辰回到客棧。譚曉問道:“你和她去哪裏了?滿臉春風、麵帶桃花!”


    何逍遙說:“哦,我剛起床想到附近走走,這位姑娘便幫我帶路。”


    譚曉說:“平常都不見你早上去走走的,為何今天如此之有雅興?”


    何逍遙說:“今天起得特別早,所以特別想去走走,沒有其他原因。”


    這時候梁明月匆匆的走過來說:“你倆看見大海麽?我找不到他。”


    譚曉說道:“師姐你找大海師兄如此之急有何事?”


    梁明月搖了搖頭說:“也沒有什麽要緊的事,隻是看不見他,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有點擔心。”


    何逍遙說:“大海兄現在修為高,不會有什麽事的。”


    梁明月說:“我擔心的不是這些,而是……”


    話音剛落,隻看見李大海和荷花大仙子有說有笑地走進客棧。


    李大海說:“唉,你們三個怎麽都在?這裏的風景確實很好,走起路來心曠神怡,早上走一走,身體倍兒好,哈哈,不錯不錯。”


    梁明月說道:“還以為你去哪裏,到處找你不著,原來你卻跟她去閑逛。”


    李大海說:“哦,師姐找我有什麽事嗎?”


    梁明月說:“也沒啥要緊的事,我們四個出去城裏逛一下吧。”


    荷花大仙子說道:“要去城裏買東西麽?我們給你們領路,購買物品會有優惠哦。”


    梁明月說:“用不著,我們四人去就行了,帶著你們不方便,我們還有一些要緊的事要辦。”


    說著便拉了李大海,招手又叫譚曉、何逍遙匆匆出了客棧,走遠了。


    何逍遙笑了笑說:“師姐,你為何走得如此匆忙?你是怕大海兄被那荷花大仙子迷住,樂不思蜀不回仙門了麽?”


    梁明月說道:“我確實有點擔心。”


    李大海說:“就這麽對我不放心麽?我好歹也是一個六星的修士。”


    梁明月說:“這跟修為沒有關係。”


    譚曉說道:“師姐,你就讓他迷住好了。到時候韓秀賢師姐把他拋棄,你再把他撿回去!”


    梁明月說道:“你別再開玩笑了,我看這客棧大大的不妥,咱們還是快點催促安然大哥趕緊走吧。”


    譚曉歎了口氣說道:“隻怕安然大哥此刻也樂而忘返了。”


    後來譚曉四處打聽,原來這荷花城之前不久十餘年前經曆了一場大戰亂,許多老幼男子都上了戰場戰死了。因此剩下來老幼婦,街道上都城裏的男子極少。


    李大海說:“怪不得感覺陰風陣陣,原來是陰盛陽衰。”


    譚曉說:“我看這裏就是個女兒國。那荷花仙子客棧存心是想把你們三個統統拿下。”


    何逍遙說道:“我看兩仙子茶飯不思、心神不寧,既然你們如此擔心,那咱們就跟安然大哥說明天一早便離開吧。”


    譚曉說道:“是真的嗎?還是逍遙哥好!”


    梁明月說:“大海,你看人家逍遙,自控能力明顯要比你好,怪不得人家功法比你修為高。”


    李大海笑了笑說道:“哈哈,逍遙確實比我高,他比其他人都修煉得快。”


    何逍遙說:“我其實覺得沒什麽,不會發生你們想象的那種事。隻是你們如此不安,咱們就快點走吧。也許你們的擔心不是多餘的,我那天掐指一算,確實算出有點異常,隻不過我不太確定而已,因為我也學得不太懂。”


    譚曉說:“哇塞,原來你真的會算!早知道我就不找王大仙了,直接找你算不就行了嗎?”


    何逍遙說:“王大仙那是高人,我怎麽能與之相比呢?”


    四人回到客棧之後,馬上便找李安然說明來意,建議明天一早便動身離開。


    李安然說:“那好吧,既然大家都這麽說,那明天一早便離開。原本還想著下一個地方是京城吵吵鬧鬧的。可以在這裏先安靜幾天,既然大家都想離開,那我也不作多留。”


    事實證明,梁明月和譚曉的預感是正確的,因為晚上之時那荷花小仙子又來找何逍遙,他說要請她先出去,因為自己要在房裏泡澡了。然後荷花小仙子居然問要不要侍浴,嚇了何逍遙一跳。雖然這有可能是人家地方的風俗,可是何逍遙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


    晚上練功的時候,李大海用陰陽符中的陰符修煉,又差點把他凍僵。好在何逍遙提醒他趕緊運行真氣,過了半個時辰才有好轉,這跟他第一次用陰符來修煉的時候,情況差不多,隻是更加嚴重。


    何逍遙說道:“果然是陰氣濃厚。”


    翌日一早,五人便離開客棧。盡管荷花二仙子以及老板娘苦苦相留,但是五人不為所動,毅然離開了。


    走了三裏路來到一棵大樹下,有一位白頭發白胡子的老頭子閉著眼睛,在樹下用扇子扇涼。等眾人來到,睜開眼睛說:“諸位可是從荷花仙子客棧而來?”


    李大海走過去說:“老伯,是的,請問有何貴幹?”


    那老頭子哈哈一笑說道:“無何貴幹,隻是好奇,本國的居民男子極少敢住在那客棧。最近入住的都是女眷,因為極少男子從那裏出來像你們這樣生龍活虎神采奕奕的,多數從那裏住過出來的男子都是奄奄一息或者無精打采。三位好定力啊!”


    五人一臉不解,但這老人說得確有其事的樣子也不禁陷入了沉思。


    李大海說:“並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便與眾人離開了,走了數十丈,回頭一望,竟發現樹下以及四處根本無人……


    從荷田城到西京並不遠,往南走了五天便到達。


    曆練隊五人在西京的南邊找到了南國館,這裏是衛國的京城。


    南國館裏依然是有朱帝山仙門的兩位六星以及五星四星數人,六星的同門趙長生接待了他們。此人神采奕奕的,兩眼精光四射,看樣子不到五十歲,可是他實際年齡已然過百,是六星後期巔峰的修為。


    趙長生說道:“哎呀,安然老弟,你們可總算來了!我早早就收到消息,一直盼望著你們前來。”


    李安然客氣地說:“趙師兄,讓你們久等了,哈哈,請幫忙安頓我曆練隊弟子入住,勞煩你了。”


    在南國館內還是挺安靜的,盡管京城內熙熙攘攘。


    這時候譚曉和梁明月才安心下來,長長舒了口氣。


    李大海極度不滿說道:“我說師姐師妹,你們兩個是否太誇張了點?你們都把我和逍遙看成什麽人了,是色中惡狼?貪財好色?”


    何逍遙說:“大海兄,這也怪不得她們兩個,貪財好色本來人性如此,你我雖有定力,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貪財好色之心。”


    李大海說:“我說的正是定力,我們是有定力的人!”


    譚曉說:“這會兒倒是挺硬剛的,在那客棧裏既猶豫又心軟,難離難舍,哈哈,判若兩人!”


    李大海說:“有嗎?我有嗎?我怎麽沒有發現?”


    何逍遙說:“那客棧確實有點不對勁,你記不記得你用陰符修煉陰寒真氣之時,差點凍住結冰了,好在我及時從旁提醒,你才趕緊運行真氣救了你自己一命。”


    李大海說:“本來修煉功法就有風險,尤其是我們這些高修人士,更何況是用新的方法陰陽陰符修煉,那裏確實陰寒之氣要濃厚一點,那是因為那整座城陰盛陽衰。”


    梁明月說道:“唉停停停,你們說什麽用陰符修煉陰寒真氣?我怎麽不知道,怎麽沒我份?師妹你知道嗎?”


    譚曉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


    何逍遙說:“咱們兩個用什麽方法修煉,也不必向你們事無巨細稟報吧。再說了,這是新的方法,具有極大的風險,那天晚上你們沒看李大海都凍僵了不能動彈麽?哪怕是好方法,也要我們試過、嚐過苦頭,把危險因素排除在外了,才讓你們來享受成果,這樣不是更好更安全嗎?別不知好歹的!”


    譚曉隨即轉為微笑說道:“哎呀,逍遙哥,是我們說錯話了,別往心裏去哈!什麽時候也給我用上陰符修煉?”


    何逍遙說:“你要修煉那麽多陰寒真氣何用?你不是說沒什麽用嗎?”


    譚曉說道:“誰說呀,我的陰陽身法的陰寒真氣還不夠,再說了我到了五星之時,你不是要教我寒冰神功麽?我快到五星了,現在真氣好像滿了一樣要溢出來了。”


    何逍遙說:“哦,那就好,先恭喜你了,你這兩天就安心的在南國館中修煉衝關吧!”


    這時候譚曉問道:“逍遙哥,我需要再度穿上那緊身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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