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入11月,天氣徹底的冷了,胤?穿著稍厚的冬裝常服,急匆匆的趕往了胤禛的宅子,他一路車馬勞頓,從廣東府趕回來,是為了回稟兄長們水軍的情況。


    “四哥!”胤?快步往胤禛的書房內走著,大聲從院子內就嚷嚷起來。


    “老十!”胤禛聽到胤?的聲音,急忙從書房出來,胤祺和胤禟緊隨其後。


    胤?瞧見胤禛和胤?,直接從袖口抽出了胤祥和胤禵二人的折子,頒金節後,從京城下達了命令,調動了不少武將從大清的各處進水軍。


    經過胤?、胤祥和胤禵三兄弟暗中調查,把水軍存在的必要性寫了折子遞到了禦前,胤禟和蒙古諸部做生意,給戶部增加了不少的收入。


    兄弟幾人在江南這邊整頓鹽務、官場,查抄了不少的銀子進京城。


    “老十,可是水軍那邊有什麽特別的舉動?”胤褆瞧著胤?問道。


    胤?急忙搖頭:“大哥,你先看折子,我先喝杯水,我一路趕過來,都不敢輕易的停歇,生怕這份折子有延誤。”


    胤禛在看著折子內容,果然宗室和大姓世家不少人想把家裏無所事事的少爺,送入水軍來占據著一席之地,這些都是少爺兵,嚴格訓練都不可能達到,都統們強硬訓練,那些少爺兵們卻一個個自持著身份做事兒。


    星禪、富存都是新調入水軍的武將,胤祥和胤禵身份上夠強大,領著眾人訓練,那些人看見了二人訓練的態度,才壓下了所有人的風聲。


    “大哥、四哥、五哥,這些人過去了,一個個都服管教,甚至還想把花魁叫去水軍,施家人再三言明規矩,他們居然一個個自持身份說話。”胤?對那些人深惡痛絕,可一點不覺得這些人可憐。“幸虧,胤祥和胤禵反應快,直接甩開了皇子的身份,開始訓練了。那些人才無話可說,一個個都聽從施家的安排。”


    書房內熱火朝天的討論水軍的事兒,蘇安安和女眷們則在後院的華庭,迎接了更根的歸來。


    更根滿臉疲憊的瞧著妯娌們,剛行禮落座,蘇安安就吩咐顧太醫親自來診脈了。


    “郭絡羅側福晉,您這幾日需要靜養,即便回廣東府,切記不可像過來這回這麽日夜兼程,您現在身體重了,不能這麽長時間趕路。”顧太醫發現了更根的身體狀況不好,孩子因為車馬勞頓,需要吃幾次的安胎藥,“奴才馬上給您親自熬保胎藥,連著吃三日即可,畢竟,是藥三分毒。”


    “顧太醫,麻煩你惹!”更根衝著顧太醫道謝。


    “更根,前幾個月給你寫信了,讓你安穩的回來,不是隨著老十這個不靠譜的趕路。”尹根覺羅氏最深有體會,晝夜趕路在對體力是一個極大的考驗。


    更根立刻說了廣東府的情況,不得不說,廣東府的那些人都被收拾了,胤禛遠程指揮,胤祥具體負責,胤?和胤禵衝鋒陷陣,胤褆的親衛在廣東府保駕護航。


    水軍建立起來後,諸位皇子給施家做了靠山,讓施家能有更多的權力來訓練水軍。


    “十三福晉和十四側福晉身體可還好?”元如記得十四側福晉最耐不住性子了,一直住在水軍的範圍裏麵,估計會覺得難受吧。


    “十四側福晉在跟著十三福晉做事情,像別的隨行女眷一樣生活。”更根發現十四側福晉進水軍,心情反而更好惹。“在京城,十三福晉和十四側福晉比在京城更舒心了。”


    蘇安安瞧著更根喝了白水,又吃了一盤子茶點,覺得渾身上下都透著輕快。


    “我是準備留在江浙這邊生產,爺暫時不用回水軍,十三爺和十四爺二人跟著施將軍訓練,甚至還登船訓練呢!”更根說著水軍訓練的情況,“因為駐紮的地方不遠,每日能瞧見水軍們的訓練情況。”


    不少的店鋪開設在距離海岸線近的街道,胤禟和蘇安安在臨近海邊,都有開設了舶來品的店鋪。


    “店鋪生意可還好?”蘇安安詢問更根道。


    生意都是在兩廣那邊新置辦的,有些生意剛開設不到兩年的時間,可是已經成了當地賦稅的大戶了。


    “沿海那邊還有海盜,我們也遇到了過危險,水軍剛剛建立,那些海盜們常來海邊襲擾,”更根說著水軍的事兒,女眷們紛紛看向更根,“而且,爺領著十三爺、十四爺出戰,回來說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是倭寇吧?”蘇安安對小日子沒什麽好感,總覺得這些人常年襲擾,從這會就有了賊心。


    “對,爺說了,這些人必須去滅口,絕對不能放任這些人回去,否則,之後的問題會越來越大的!”更根說著胤?的原話。


    “怎麽還要屠殺?”凝瀾好奇道。


    “爺說,大哥與這些人在朝鮮那邊接手過,報複心很強,而且,如果一下子打不死他們,最後倒黴的就回是大清的子民了!”更根解釋起來,“朝鮮算是附屬國,被那些倭寇禍禍的不輕。”


    蘇安安聽了更根的話,讚同胤?所說,小日子在華夏沒少作惡。


    “這些人就像是野草,直接屠城是最有效果的!”尹根覺羅氏附和道,“我隨著爺去朝鮮,見到了那些被襲擾的村子的慘劇,動手都給滅了是最好的辦法!”


    “你這一路趕回來,路上都沒有停下,你這幾日先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趕緊讓尚衣局的奴才做衣服。”尹根覺羅氏吩咐道,“你們二人去老九的府邸住,還是在老四這裏住?”


    “爺說去九哥的宅子住,九嫂,就麻煩你們了!”更根無奈的說道,“九爺給爺買了府邸,可是爺就不樂意回去住。”


    “咱們人多住在一起熱鬧,我最近都在小四嫂這裏住,不如都住在後院?”凝瀾看向更根問道,“爺是擔心我身側沒熟悉的人,會被奴婢們刁難的。”


    蘇安安噗嗤樂嗬道:“爺巴不得兩位爺都在這邊住呢,我每日去看凝瀾,兩個孩子都樂意和弟弟說話呢!”


    “小四嫂,九爺想要個格格!”凝瀾想起胤禟說的話,直接說了出來。


    11月中旬,天公不作美,開始下起了雨夾雪,殿內燒了火牆和地熱,殿內就沒有再擺放著炭盆。


    在修建宅子時,胤禛讓建造的人在地上和牆壁中間都買了他銅管,等著冬日裏燒了熱水,在殿內處處流動,屋內徹底的暖和起來。


    龍鳳胎因為年幼,氣管還是有些脆弱的,若是長時間用炭盆,很容易就出現咳嗽了。


    顧太醫在龍鳳胎出生前,與胤禛提了此事兒,龍鳳胎畢竟算是早產的孩子,身體上多少要格外的注意。


    胤禛聽了顧太醫的提醒,在準備來江浙前,特意讓人把宅子給按照宮內的地熱和火牆翻修了。


    胤褆緊隨其後,弘昱的身體是五個孩子最弱的,到了秋冬換季,大多時間都感冒咳嗽。


    去年,胤褆的宅子跟著胤禛修建後,弘昱連續兩年沒犯夜咳了。


    胤褆夫妻覺得是因胤禛和蘇安安,才讓弘昱能慢慢健康起來,協商後,決定重新改建直親王府邸時,將胤禛的書房和蘇安安的石榴居一起翻修了,所有的修建費用他們來負責。


    尹根覺羅氏與四福晉妯娌關係不親近,四福晉給妯娌感覺像是供台上的菩薩,給人冷冰冰的感覺。


    弘昱喜歡與龍鳳胎玩,尹根覺羅氏多少會偏向蘇安安一些了。


    早膳後,尹根覺羅氏領著孩子們一起來找蘇安安聽戲去,元如、凝瀾和更根三人都是身子重了,隻能待在府邸,擔憂去外麵會有危險。


    “大嫂,今日約著去聽評書,元如、凝瀾和更根都過去!”蘇安安瞧著弘昱過來,就去找阿昌阿了,讓哈宜呼帶著妹妹們去茉雅奇的臥室玩。


    胤禛給兩個孩子準備了不少的玩具,在胤禛的想法裏麵,沒有這邊父母所想的玩物喪誌。


    蘇安安曾好奇問過胤禛,原來,孝懿皇後私下也給胤禛做過類似的玩具,隻是做的更為精細一些,那些玩具都在京城。


    “安安,弘昱這兩年都沒犯病,爺和我都感激你呢!”尹根覺羅氏感激道,“弘昱不光是長個了,而且,他最近臉色也好了很多。”


    “大嫂,孩子能長大,是對父母最好的獎賞了。”蘇安安寬慰尹根覺羅氏,“弘昱要堅持鍛煉的話,必定能健康起來。”


    顧太醫提議弘昱每日要加強鍛煉,尹根覺羅氏冬日會中斷,胤褆不想讓兒子受傷。


    “安安,爺前兩年,也不想讓弘昱多鍛煉,”尹根覺羅氏苦笑道,“如今,有了地熱和火牆,弘昱在屋子裏麵來回跑動,活動量比平日裏更多了。”


    蘇安安聽尹根覺羅氏的話,每句話都在誇讚蘇安安的幫忙,弄得蘇安安有些不好意思了。


    “大嫂,您不用總道謝,隻要孩子們健康,是我們的心願!”蘇安安連連擺手。


    “安安,我今日過來,還是有件事兒告訴你的,你私下告知四弟!”尹根覺羅氏從荷包裏麵,拿了一張紙,“星禪和富存去了水軍,那邊沒少找麻煩,爺和胤?已處理好了,再有下次,爺無法在幫著壓下來了。”


    蘇安安立刻答應下來:“爺最近剛得了福晉送來的消息,我會告知爺的。”


    夜幕降臨,胤禛回來後,陪著龍鳳胎在旁邊玩著玩具,地攤上擺放著一個個雕刻著滿文的積木,他拿著積木拚成一個個的短語,龍鳳胎跟著胤禛學著念叨。


    胤禛用積木拚成短一些的句子,龍鳳胎很快就能說出來,有時甚至會舉一反三的念著。


    “安安,你隨著孩子們一起學滿文吧?”胤禛看了蘇安安一眼,擺放時,蘇安安的雙眸一縮,他有些壞心的看著她。


    “爺,龍鳳胎要學,”蘇安安討饒的看著他,“我等晚些時候單獨學!”


    蘇安安懷孕後,胤禛沒讓她再學滿文,兩個孩子一個個認字後,抬頭看著她。


    “額娘,跟著學學!”阿昌阿雙眸亮晶晶的望著蘇安安。


    “不用,阿瑪會叫額娘的,你乖乖的認字!”胤禛摸了摸他的腦門,“阿昌阿,明天是要學蒙語,等你們回京城,皇瑪法要考你們的。”


    龍鳳胎驚訝的望著胤禛,立刻答應下來了。


    “爺、側福晉,晚膳已經準備好了!”蘇培盛在門口回稟道。


    胤禛伸手抱起龍鳳胎,轉首瞧著蘇安安。


    “咱們一起用晚膳,阿瑪今天哄你們睡覺可好?”胤禛柔聲哄著兒女。


    龍鳳胎分別歡呼起來:“阿瑪最好了,額娘也要來!”


    蘇安安落後父子三人一步,聽著前麵三人樂嗬的說話。


    一家四口坐在了飯廳內,桌上飯菜擺放龍鳳胎喜歡吃的東西。


    晚膳後,蘇安安陪著胤禛哄了兩個孩子入睡,他伸手牽著蘇安安走去了書房。


    剛進了書房,蘇安安將尹根覺羅氏給的資料遞給了蘇安安。


    “爺,大嫂直接送來的。”蘇安安將折子遞給胤禛。


    胤禛翻看著折子,瞧著上麵是星禪、富存與不明身份的人聚集在茶樓聽書,胤?因水軍與倭寇在海上的內戰,準備接下來再出現倭寇,準備讓星禪和富存一起去剿滅。


    因此,營地這邊格外注意二人的行蹤,誰想到,發現了這些問題。


    “安安,你在廣東府的沿海可有店鋪?”胤禛看向蘇安安詢問道。


    “有!我記得在水軍軍營的後麵,不少將士、女眷們都會去那邊的商業街。”蘇安安看向胤禛回稟道。


    胤禛深吸了一口氣:“那邊有店鋪,我安排人去他們身邊盯著。”


    若是普通的事情,胤禛不會幹預他們的行動,畢竟,胤禛不是武將。


    可涉及到大清的安全問題了,胤禛不得不插手了。


    胤禛快速的寫了書信給星禪和富存,要求二人不可為了銀子做出賣的大清的事兒。


    在直隸調查時,曾有沿海的官員被倭寇的間諜拉下水,不光是給那邊送了消息,甚至威脅對方,時刻給他們帶來便利。


    胤禛可不希望讓自己的嶽家,因這些事情被責難。


    幾日後,星禪和富存被胤祥和胤禵叫去帳篷,伸手將胤禛給二人的書信遞過去,又遞給二人一些倭寇來襲的消息。


    胤祥瞧著二人離開後的背影,眼神微微一閃。


    “十三哥,星禪和富存們可能悔改?”胤禵清楚烏拉那拉氏的背景,當初,孝懿皇後挑選胤禛福晉時,星禪和富存二人年紀都還不大,看著是挺上進的,誰知....


    “不知道,等到月底,才會見分曉,四哥既然發現了蛛絲馬跡,咱們也都幫著規勸了,如果再有問題,就不是四哥的責任了。”胤祥警告胤禵幾句,“另外,這次的交火,隻讓星禪和富存兄弟倆負責,他們領著的隊伍,基本都是他們所信任的人。”


    星禪和富存曾是再軍營裏麵曆練過,費揚古更是把一半的人脈交給了兄弟倆,另外的一半半交給了四福晉。


    回到了帳篷內,星禪和富存二人各自拆了胤禛的書信,裏麵隻寫了二人盡快熟悉軍營,若是誰做了出格的事兒的,不出3日的時間,一舉一動的折子會直接放在康熙的禦桌上。


    星禪和富存並不在意,他們認為胤禛應該會看在四福晉的麵子上,出手幫著二人。


    “大哥,是不是要收手!”富存比星禪膽小,瞧著胤禛措辭嚴厲的書信,心裏立刻擔憂起來。


    星禪可沒了什麽好臉色,胤禛居然不幫忙嶽家,若是一開始就幫著他們,此刻,他們應該是在京城的西山大營,不是在水軍這裏。


    五格一向與四福晉走的近,胤禛將五格放在了胤褆、胤祺的麾下,五格是費揚古這一脈升遷最快的。


    “不能收手,咱們與對方接頭了,如果收手的話,對方必定不會給咱們好臉色的,”星禪知道踏出了哪一步,以後就沒回頭路了。


    富存總想著留後路,因此,他做的比星禪更多,不少的證據都被他留下了。


    星禪接到對方的書信後,會按照對方的要求,全部給燒毀,富存則不會,專門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藏了起來,就擔心有人登門。


    胤祥和胤禵早安排人盯著兄弟倆,將富存的書信重新的謄抄了一遍,直接隨著自己的書信送去給了胤禛。


    沿海的官員身邊,不論官職大小都是有人盯梢的,來往的書信都是有備案的,隨著倭寇襲擾頻繁,康熙監督起海邊的官員。


    不少官員都借了倭寇的銀子,有些則被倭寇的人安排了眼線,不少官員身邊的侍妾都是他們安排的。


    隨著書信抵達胤禛的手中,蘇培盛恭敬的把書信遞給到他的手裏。


    蘇安安正在旁邊描紅,胤禛則看著星禪和富存來往的書信,一封封的寫著交換的消息,在最後的位置,還寫了隨信附贈了多少銀票。


    胤禛苦笑起來,把手上的一封封的書信丟在書桌上,蘇安安的眼睛往胤禛方向斜看了一眼。


    “安安,你也看看!”胤禛把書信遞給蘇安安,“你在廣東府收集了不少消息,這幾份相信你沒看見過。”


    蘇安安快速瀏覽書信,明白胤禛對此頗為怨念。


    “爺,您可調查了官員們身側的妾室,她們估計與倭寇有關係。”蘇安安提醒胤禛道,又指了指最後一封書信,“這個應該是約好的時間,爺,看來在年底時,應該星禪大人和富存大人的身側會有新娶的妾室。”


    胤禛看著最後一行的小字,上麵是寫的一個兵營附近的茶樓。,


    “此處與九爺的茶樓是競爭的關係,時常給九爺的茶樓找麻煩的。”蘇安安告知胤禛詳情,“另外,茶樓的斜對麵,就是我的悅來飯莊,若是監督的話,兩個地方可盯緊茶樓的每個雅間。”


    “安安,你寫一封書信,讓掌櫃把那幾處的房間都包給我這邊,我直接把銀票給你!”胤禛準備給蘇安安的銀票,卻被她一把拒絕了。


    “爺,銀票別給我,讓過去的人直接給掌櫃的,按照正常的住店程序走。”蘇安安被胤禛拽到了腿上坐好,斜靠在他的肩膀上,“爺,他們安排的人做眼線,極可能會先在外麵盯著,稍有問題,極可對方就放棄送人的想法。”


    胤禛伸手握著她的小手,聽她的話,覺得他說話沒錯。


    “安安提醒的很對,咱們要格外小心。”胤禛攔著蘇安安,右手拽過了一張折子,開始給胤祥、胤禵二人寫著書信,讓的兄弟倆暗訪出那些官員們的情況,女眷們的問題,大概還需要女眷們解決的。


    “爺,估計十三福晉、十四側福晉去女眷的圈子裏麵,必定要經過一番努力,才能融入到那個圈子裏麵。”蘇安安低聲提醒胤禛,“在杭州城內可要檢查一下?”


    “要的,最近,大哥和老五也在說此事兒,你要陪著大嫂一起去走一趟了!”胤禛告知蘇安安,“不過要等那邊確定了,咱們這邊才能開始了。”


    蘇安安靠在胤禛的肩膀上,雙眸望著不遠處的窗外。


    “爺,咱們這邊距離海邊很遠,應該不會被人盯上吧?”蘇安安狐疑的看著胤禛。


    “提前預防吧,曹家和李家的妾室、奴婢們的身份都要一一的調查,隻要暗訪她們與那邊聯係,全部都給扣押起來。”胤禛提醒蘇安安,“大嫂和你出去應酬,你要多關注一下女眷們的麵容,倭寇的女人的麵容,與大清有很大的不同。”


    “爺的,您放心,我肯定留心的。”蘇安安答應下來。


    廣東省水軍的軍營內,胤祥和胤禵接胤禛吩咐的書信,突然察覺他們之前隻關注著將士們了,沒把關注放在女眷們的身上。


    若是情況允許,先安排女眷們北京調查清楚,十三福晉和十四側福晉二人對女眷們就不了解,她們無法真正的融入普通的將士家屬中,她們有些是從農家出身的,因此,說話都是有些粗魯,十三福晉和十四側福晉無法與這些人相處的。


    “十四弟妹,約那些人去看戲吧。”十三福晉兆佳氏,得知胤禛的吩咐,就考慮該怎麽辦。


    “十三嫂,按照你說的去做,最少不能讓那些人逍遙!”十四側福晉憤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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