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恬靜原本就是看蘇妙兒不爽的,現在抓到蘇妙兒的一點錯處,杜恬靜自然是要開始借題發揮起來。


    蘇妙兒聽到杜恬靜的質問聲音,連忙倒退幾步。


    “真的對不起,是我有些好奇,聽說杜先生從來不穿短袖,所以想看看手臂是什麽模樣的。”蘇妙兒因為害怕臉色都是發白的。


    杜正青幽幽的看著蘇妙兒,然後突然哈哈哈哈笑起來。


    “不用害怕,不用害怕,今天是露露的生日,就算生氣那都是要分場合的。”


    “而且您可是軍長夫人,哪有責怪軍長夫人,責怪賓客的道理。”


    “隻是軍長夫人要是想看,那就直接說一聲,用不著這樣強來。”


    杜正青說著,就將自己衣袖徹底打開,眾位賓客是托蘇妙兒的福,看清楚杜正青的紋身圖案。邊給賓客看,杜正青邊開始解釋起來:“這上麵紋的是幾朵富貴牡丹花,是位絕世高僧讓我紋的,說來巧合,紋完以後工作當中的事,真的非常順心,一切都是相當順利,


    隻是一個男人,紋幾朵花在身上,難免有些女氣,所以一直不曾穿短袖。”


    “原來是這樣,這我們都理解的。”


    “瞧瞧這個富貴花,看著就是鮮豔,難怪杜家生意越發火紅起來。”


    “要不改天我們都去紋一個,當是趕趕潮流。”


    幾個賓客笑著打圓場,將剛剛那尷尬的一幕都忽略過去。


    官縛同樣在這個時刻,來到杜正青的麵前。


    “杜先生,是我老婆有些頑劣,請多擔待。”官縛話音落,紅酒一飲而盡。


    “沒關係,夫人非常可愛,非常天真,倒是恬靜,說話有時候有些刻薄。”


    恬靜幫著父親,結果讓父親說成刻薄,當下有些難受,興致缺缺不再說話。


    端木洛擔心的看著姐姐的方向,姐姐是知道自己主意已定,所以攔在自己麵前。


    隻是眼下,杜正青的紋身並非眼鏡蛇,那他排除嫌疑以後,端木洛真的不知凶手在哪裏。


    這場晚宴,他們都是各懷心思。


    杜正青身邊的秘書,在發生這件事情以後消失不見,無人知道去向。


    等到晚宴結束,杜正青並未回家,而是直接前往公司。


    端木洛喝了些紅酒,杜燕露攙扶著端木洛打算回家。


    可是端木洛的情緒非常低落,這場晚宴,端木洛心目中最像凶手的杜正青直接排除嫌疑,端木洛感覺人生失去方向。


    端木洛不想繼續待在杜燕露的身邊,擔心讓杜燕露看出問題,於是說道:“露露,剛剛想起公司有些事情,一直都沒處理,現在需要過去一趟。”


    “不是吧,有沒有搞錯,今天是我們訂婚的日子,什麽公務不能明天處理?”


    “難道是爸爸緊急要的嗎?”


    “那我去和爸爸說說,爸爸一向都是最疼我的,一定可以同意。”


    杜燕露話音落,就要撥打杜正青的電話,端木洛眼疾手快,立刻就將手機奪走。


    “露露,聽話些,是我自己要求的加班。”


    “因為隻有更加努力,那樣可以讓爸爸更加看得起,那才可以配得上露露公主。”端木洛摸摸杜燕露柔順的頭發說道。


    杜燕露聽他這樣說,感動不已,隻能放他離開。


    端木洛去的真的是公司,隻是不是處理公務,隻是想找一個私密的空間,單獨待著。


    另外一輛汽車當中,官縛正在開車,但是同樣是悶悶不樂的。


    自己老婆一點都不關注自己,反而是去關心一個將近五十歲的老男人,官縛怎麽可能不在意。


    難道自己魅力都比不過一個五十歲的老男人嗎?


    蘇妙兒對此同樣非常苦惱。


    蘇妙兒剛剛已經和官縛解釋,說是對杜正青根本不存在半點男女感情,隻是去扯衣袖的原因,蘇妙兒無法誠實說出來。


    安靜的車廂內,她們一人坐在一邊,誰都互不搭理。


    最後依舊是官縛低頭,一點一點靠近蘇妙兒。


    “蘇妙兒,從前當你生氣時候,那我都有準備禮物,現在是我生氣,難道都不打算哄哄嗎?”官縛委屈的問。


    哄這個詞,對於冷清的蘇妙兒來說,實在有些驚悚。


    論起冷戰,蘇妙兒是一等一的厲害。


    可是論起哄,而且是哄官縛,蘇妙兒真的無法做到。


    而且事發突然,蘇妙兒去哪裏準備禮物。


    蘇妙兒正苦惱的時候,想起車上有樣東西,立刻翻找起來。


    翻找半天,蘇妙兒從汽車後排座位一個角落裏找出幾團毛線,與已經半條的圍巾。


    看到這個圍巾的時候,官縛的眼睛開始亮起來。


    “送給我的?”


    “一開始不是送給你的,是要送給官寧錚的,過幾天天冷,官寧錚總是想著到外麵玩,帶著圍巾暖和。”


    “可是現在嘛,送給你吧,別再生氣。”蘇妙兒弱弱的說。


    官縛一聽,臉色有些難看。


    什麽情況?


    這是自己老婆,怎麽官寧錚有圍巾?而自己原本是沒圍巾的?


    “官寧錚將來有自己老婆,用你去操什麽心。”官縛忍不住吐槽道。


    “什麽?”蘇妙兒剛剛沒聽清,於是再次重複問道。


    “沒什麽,就是這條圍巾沒收,但是不能作為禮物,重新再想一個禮物。”


    “哪有這樣賴皮的,要是這樣,那就沒禮物可送。”蘇妙兒無奈的說。


    “蘇妙兒,你個笨女人,你是女人,發揮出女人的優勢來!”


    “不用珠寶,不用別墅,不用豪車,女人隻要一個人,男人就能原諒!”


    一些朋友都說官縛木訥,可是官縛覺得,蘇妙兒才是真正的木訥。


    將話說的這樣露骨,蘇妙兒現在總能明白。


    隻是官縛一直等著,蘇妙兒依舊是沒什麽動作。


    就在官縛轉頭去看蘇妙兒的時候,蘇妙兒突然湊上前。


    蘇妙兒的本意並不是親嘴,蘇妙兒隻是想要親親官縛的臉頰而已的


    偏偏官縛這麽不安分,這個時候轉頭,蘇妙兒躲閃不及,就這樣兩片薄唇親在一起。


    “唔,唔!”


    “先開車!”蘇妙兒很快掙脫開官縛,雖然這邊路境比較空曠,可是並不代表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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