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話不是那樣說的,聽說農藥中毒死去的,都最後都是非常痛苦的,既然都是痛苦,那讓議長夫人來看看吧。”


    “而且樂樂那個孩子福薄,議長夫人是個有福氣的,要是救不活,樂樂的最後一程讓議長夫人來送送,算是給他來生祈福。”


    歐以藍淡淡的說,歐以藍是真的全部都替樂樂考慮。


    見整個盛家都主意已決,穆真茹無力的坐在醫院走廊椅上,心中暗暗的想,希望議長夫人是個空有美貌的花瓶,可千萬不要將樂樂救活。


    南初那邊知道事情的緊急,當天晚上直接來到醫院察看樂樂的情形,果然和醫生說的一樣,樂樂體內的毒素正在蔓延全身。


    “不能再等下去,必須立刻將毒素排出來!”


    薑南初當下做出一個決定。


    “南初姐姐,那這個成功率是多少?”


    明綠蘿站在旁邊焦急的問,明綠蘿倒不是急於證明自己是清白的,而是看著樂樂嘴唇發紫,神情痛苦,實在是於心不忍。


    “很難,那麽小的一具身軀,農藥毒素強烈,而我要用的藥同樣是烈性藥,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三十,隻能聽天由命。”


    南初說著開始和護士說起自己需要的工具和藥品。


    明綠蘿不能再繼續待在病房裏麵打擾到南初,隻能退回到病房外麵的走廊。


    “阿彌陀佛,老天保佑呐!”


    歐以藍站在走廊外麵碎碎念著。


    穆真茹不知道因為害怕或是緊張的,整個身體都在發抖。


    “樂樂現在正在接受治療,南初說有百分之三十的成功幾率,穆真茹,樂樂的事真的和我無關,不管你們信不信,但我依舊要說一聲抱歉,因為樂樂出事是在盛宅,那我就有責任。”


    明綠蘿鞠躬說道。


    那一夜,所有人都不曾休息,直到第二天清晨七點鍾,薑南初滿臉疲憊的從病房出來。


    “怎麽樣?


    樂樂的情況怎麽樣?”


    穆真茹看到薑南初,立刻上前詢問起來。


    薑南初看了眼穆真茹,然後將目光轉向盛雲帆,說道:“雲帆,我們單獨聊聊樂樂的情況。”


    盛雲帆挑挑眉,帶著不解,跟著南初走進一間醫生辦公室。


    見他們走進醫生辦公室,穆真茹想要進去樂樂的病房,卻讓祝林攔住。


    “憑什麽不讓我進去,樂樂是我兒子!”


    穆真茹說著想要硬闖,但是祝林擋著,她根本找不到半點空隙。


    “議長夫人說誰都不可以進去,那就是誰都不可以進去。”


    祝林冷著臉說道。


    穆真茹挫敗的站在病房外麵,努力的往裏麵看,隻看到樂樂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原本是紫紅色的嘴唇,現在有些泛白,難道是薑南初真的將樂樂救活嗎?


    薑南初與盛雲帆走進醫生辦公室,盛雲帆立刻問起來:“三嫂,不要再賣關子,樂樂的情況到底怎麽樣?”


    “樂樂救不活,在三十分鍾前去世,但是死的時候不曾受到什麽折磨。”


    薑南初有些悲傷的說。


    薑南初同樣有兒子,五歲是一個男孩最天真活潑可愛的時候,那樣死在她的麵前,讓她不悲傷是不可能的。


    盛雲帆皺著眉,同樣是覺得有些惋惜。


    “知道為什麽將你專門拉到這裏嗎?”


    “為什麽?”


    盛雲帆因為樂樂的死受到衝擊,腦中根本想不出來什麽。


    “因為樂樂出事的時候隻有你啊,隻有你是不在盛宅的,可以完全的排除嫌疑。”


    “除你以外,綠蘿,歐以藍,盛家奶奶,穆真茹通通都是有嫌疑的。”


    “我們救不回樂樂,但是我們可以幫助樂樂找出凶手。”


    薑南初認真的說。


    “怎麽找?”


    盛雲帆麻木的說,樂樂已經不在,凶手是誰根本查不出來。


    “凶手想要殺死樂樂,我們隻要一口咬定樂樂快要恢複,那她一定再次行動,到時候可以抓到凶手。”


    薑南初一早為盛雲帆想到一個辦法。


    “謝謝三嫂,那一切都聽你的。”


    盛雲帆連忙感謝起來。


    在醫生辦公室恢複完情緒,盛雲帆和薑南初一起出去。


    “怎麽樣,到底可以告訴我們具體情況嗎?”


    歐以藍上前詢問起來。


    “樂樂目前安全,需要度過三天的觀察期,三天時間我們誰都不能去幹擾南初治療樂樂。”


    盛雲帆緩緩開口說道。


    “真是老天保佑呀,真是我們盛家列祖列宗抱有呀!”


    歐以藍兩手合十不住的謝起來。


    穆真茹聽到那個結果嚇得直接蹲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明明是下的劇毒怎麽薑南初依舊可以救回來!“好啦,阿姨奶奶,你們都守在病房一個晚上,都去休息吧,不然身體都承受不住。”


    薑南初勸說道。


    “是是是,議長夫人菩薩心腸,謝謝您。”


    盛家奶奶謝過薑南初,朝著外麵走去。


    “穆女士,不走嗎?”


    明綠蘿同樣準備離開醫院,薑南初看到穆真茹一直賴著不走,詢問起來。


    “我,我,樂樂是我兒子,那我必須留在這兒!”


    穆真茹猶猶豫豫的說。


    薑南初聽到穆真茹的話挑挑眉,然後點頭說道:“那行,那隨你吧。”


    話音落,薑南初和祝林前往實驗室,隻留下穆真茹守在門口。


    穆真茹死死的用手握著自己的包包,心中害怕到極點,明明昨天都快要成功,誰知道臨時來個薑南初,將她一切計劃打亂。


    思考良久,穆真茹覺得不能任由薑南初將樂樂治好,自己既然可以下的去一次手,那就可以下兩次。


    隻是眼下很多事情準備的不夠充分,加上是白天,人多眼雜,穆真茹決定等到晚上再找機會。


    整整一天,薑南初和祝林都在監控室觀察,隻是並不曾發現有什麽異常的情況。


    直到淩晨,穆真茹重新來到醫院,哆嗦著手打開病房的門。


    “夫人,樂樂的病房內有些古怪。”


    祝林一直守在監控麵前說道。


    薑南初正要睡去,聽到祝林的話,立刻打起精神。


    “哪裏有情況?”


    “您看!”


    祝林將樂樂病房的監控點開。


    薑南初發現確實有問題,其他病房的監控都是正常的,可是樂樂病房的監控卻非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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