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一起男方無過錯的離婚案件,確實會讓女方感到困擾和無助。張偉思考片刻後,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不太道德的主意。他認真地看著佩青說:“目前的這些證據對您非常不利,如果他堅決不同意離婚,那這場婚姻恐怕很難結束。但如果他曾經對您實施過家庭暴力,或者背叛過您,那麽離婚將會變得輕而易舉,同時您還能獲得更多的權益。”


    佩青輕輕地搖了搖頭,表示這種情況並不存在。然而,王偉卻暗示著說:“其實,這個是有可能發生的。”


    佩青終於明白了張偉的意圖,但她不禁陷入了沉思。難道自己真的要去編造這些事情嗎?這樣做是否違背了她的原則呢?她猶豫不決,心中充滿了矛盾。


    “你讓我再想想吧。”佩青覺得這樣不好,於是便沒有再交談下去的欲望。


    “好吧,等你做出了決定,再給我打電話。”張偉友好的和佩卿握了握手,兩人就此分道揚鑣。


    既然已經出門了,佩青便順便逛了逛買點東西。


    如果是平日,佩青能夠多出門走走,逛逛街,買買東西,賀伯南肯定會十分讚同的。


    但是,劉媽告訴他佩青先是和一個男人打了電話,然後收拾打扮的很好看這才出了門,這就讓賀伯南十分生氣了。他感覺此時此刻自己的腦袋上麵竟有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他就坐在客廳最前方,就這麽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進門,好像她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犯人似的。


    被這樣的目光看著,佩青自然十分不舒服,她把鑰匙包包放在玄關處就想逃離這種視線。


    “怎麽?有興致打扮的那麽漂亮出門去看別的男人,就那麽不想看到我嗎?”他為她買來漂亮的衣服精致的首飾,讓她出門陪著一起去參加宴席,陪陪領導,她總是露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現在卻打扮的那麽好看去見別的男人怎麽能讓他不生氣。


    “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呀?我隻是出去見一位我的同學。我和他之間什麽也沒有。”佩青無奈的解釋。


    “你都主動打電話給人家了這叫沒什麽嗎?”賀伯南氣急,為什麽她對別的人可以言笑晏晏,而對於自己卻是這種態度。


    佩青一愣,她打電話的時候,賀伯南早已出門,能夠知道這件事情的就隻有劉媽一個。她不敢置信的轉頭去看正在擦拭花瓶的身影,劉媽看到佩青的視線心虛的低下了頭,隨即又毫不膽怯抬頭回懟佩青的視線,繼續擦拭花瓶。她又沒有做錯什麽事情,賀先生給她開工資,她當然要對得起賀先生給他的這筆錢,夫人做出對不起先生的事情她豈能置之不理?


    “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的話,也不相信你妻子的話?那我們這段婚姻存在著還有什麽意義呢?你為什麽就不同意離婚呢?”


    “離婚?分你一半的財產,然後成全你和別的野男人?”明明前一個晚上他還想的好好的,和佩青要一個孩子,然後好好過日子,但是佩青總有一萬種辦法惹他生氣。


    “我說了,我沒有別的什麽野男人,我隻是受不了你,受不了你這個自大,專製的大男子主義沙文豬,受不了你一點也不顧及我的感受,你聽明白了嗎?”如果她確實做了對不起賀伯南的事情,那麽麵對賀伯南的質疑她會心虛。但是現在這明擺著就是對於她人格的汙蔑,所以佩青這話說的是理直氣壯。


    “我大男子主義?我對你難道還不夠遷就嗎?”想想周圍其他朋友,同事的妻子,哪個不是對丈夫言聽計從,丈夫說什麽就是什麽。而他自覺自己給予佩青的自由和物質條件,已經遠遠超出了許多男人所能提供的。


    然而,佩青卻並不領情,她堅決地搖了搖頭,表示無法接受這種狀況。“我跟你實在是沒有共同語言。”她的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和無奈。


    賀伯南站起身來,伸出手緊緊抓住佩青的手腕,眼中流露出一絲憂傷。“你總是這樣,說我和你沒有共同語言。難道你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設身處地地為我考慮一下嗎?”他試圖讓佩青明白他的立場,但佩青卻似乎不為所動。


    “賀伯南,結婚之前你答應過我,我可以繼續做我自己。可是現在,卻是你先違背了承諾。”佩青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悲涼和決絕。


    “戀愛是戀愛,結婚是結婚。我們既然成為了一家人,又怎麽可能一點都不改變呢?”賀伯南用一種憂傷的眼神看著佩青,希望她能夠理解自己的苦衷。他認為,作為夫妻,應該相互支持和配合,共同麵對生活中的各種挑戰。但佩青卻始終堅持著自己的原則,不肯做出絲毫妥協。


    “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所以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好不好?”


    “不好。”賀伯南生氣的想要打人,手上也不由的用力了幾分。


    “唔,”佩青吃痛,但卻並沒有妥協,“你打呀,你朝我臉上打呀。”如果賀伯南真的動手打了她,那麽,是不是就坐實了他家暴的證據,幹脆的就能離婚了。


    可是,賀伯南雖然暴怒,但是他的家教和理智,讓他做不出來打女人這件事情,隻能憤憤的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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