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龍和魏清下到樓下,接過魏清遞來的車鑰匙,葉文龍駕著保時捷駛出了會所。


    宋子傑沒有跟隨,葉文龍則囑咐他留守會所,怕邵誌東會派人來破壞。


    車上,魏清溫柔的捋一捋頭發,笑著問葉文龍:“小龍,你準備怎麽對付邵誌東?直接把他幹掉?”


    葉文龍邊開著車邊說:“清姐,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不可能隨便殺人,這事我想問一下你,你想怎麽做?”


    魏清目光望向前方幽幽的道:“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將他千刀萬剮,但我也不想你因為我去殺人,小龍!我不想過刀口舔血的日子,如果他肯放棄對我的迫害,離開江中那我也可以接受。”


    葉文龍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為報父仇連自己身體都可以犧牲的人,此刻說可以放過對方?這不是笑話嗎?


    葉文龍詫異地道:“清姐,你的思想為什麽有那麽大的轉變?”


    魏清深情地看了他一眼道:“因為你。”接後目光又轉向前方繼續道:“沒遇到你之前,我總是每天憂心忡忡,怕他們父子加害,所以人也變得極端。”


    她說完臉上露出淡然的表情,又再次看著葉文龍,深邃的眼神裏有股濃濃的愛意。繼續輕聲細語地道:“人死不能複生,如果我變成邵誌東那樣,我父親他絕不願意看到,他應該也希望我能放下仇恨好好生活。


    否則他不可能不告訴我的。所以說如果他們離開江中,我也能接受,不一定要殺死他們。


    還有更重要一點,我不想你我之間的一切是一種交易,也不想你為我背負殺人之罪。那樣我會寢食難安。”


    說完魏清嫵媚的一笑,葉文龍沒有說話,靜靜地開著車。這個善良得有點不可思議的女人。真的不合適混江湖。


    葉文龍思考了好一陣才開口道:“清姐,我知道你善良,你的處理意見我也聽到了。放心我不是殺人狂。但他們也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魏清聽到葉文龍的話後,心中暖暖的。


    不知不覺車子進入到了玫瑰莊園的停車場。葉文龍停好車後和魏清雙雙走下車朝莊園走去。


    梅柳如今天知道魏清和葉文龍要過來吃晚飯,所以她將莊園最好的包廂玫瑰閣留了下來。


    當她看到魏清和葉文龍倆人向大門走來時,她快步走上前迎接。一把抱住魏清:“歡迎兩位貴客到來小店。”


    然後退了一步仔細地打量著魏清,驚呼道:“清清,你最近用了什麽化妝品,怎麽越來越水靈?就像出水芙蓉一樣。我都被你迷倒了。”


    魏清嗬嗬笑著:“梅總這嘴巴今天塗了蜜糖,都甜到我了。”


    葉文龍看著兩個充滿成熟嬌豔的女人在互相調笑著道:“梅總,我今天來免單吧?走吃白食去。”魏清聽了更是嬌笑連連。


    梅柳如笑著道:“走吧,莊園最好的包間已經留下給你們啦。”


    接著又拉著魏清的手嬌俏的調侃說:“清清,這頓就免單了,以後你的小龍來吃飯賬單就算在你頭上,否則你閨蜜我的養老錢都沒有那以後可慘了。”


    葉文龍聽了一臉鄙夷,雖然他知道她們在說笑,但她說的話好像自己是魏清養的小白臉一樣。


    魏清聽了嗬嗬地笑,對著梅柳如道:“小龍能來你這吃飯是給你長臉,他自己做的食物並不比你的大廚差,他可是烹飪高手。”


    梅柳如聽了也一臉驚愕,她有點懷疑魏清的話,但她沒有追問也沒有說破,隻是點了點頭。


    三人說說笑笑來到了玫瑰閣包廂。葉文龍看到這個包廂裝飾得確實比之前的那兩個都高檔,也對梅柳如和魏清的閨蜜情深信不疑。


    梅柳如知道他們請的是邵誌東父子後都感到擔心,囑咐魏清如果有不妥就暗中通知她報警。說完就離開包間為他們安排菜品去了。


    差不多到九點的時候,邵誌東帶著他兒子和一名手下走進了包間。


    邵誌東不愧是老江湖,哪怕對方是仇敵他依然笑臉相迎,抱著拳道:“魏老大,葉先生不好意思,來遲了抱歉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葉文龍望著邵誌東這圓滑的嘴臉鄙夷不屑。


    魏清輕聲道:“邵叔叔我們也是剛到,請坐!”


    眾人坐下後,服務員陸續端上菜品滿滿的一桌。梅柳如拿了一瓶茅台酒走了進來說道:“難得各位貴賓光臨小店,這瓶酒送給你們喝,請以後多多關照。”梅柳如果然是生意場上的交際好手。


    邵誌東哈哈大笑,梅柳如的低調示好他很受用,說道:“梅總太客氣了,感謝感謝。”梅柳如道:“應該的,大家慢用,有需要隨時吩咐”說完瞟了一眼魏清退了出去。


    邵誌東擰開酒瓶蓋,往小酒杯倒了一杯,拿起來對著魏清和葉文龍道:“魏老大、葉先生小兒無知得罪兩位,我罰酒三杯請你們高抬貴手放他一馬。”說完端起杯子剛想喝酒。


    魏清看了葉文龍一眼,葉文龍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後。


    她說話了:“邵叔叔,你和我父親曾經是生死與共的兄弟,我知道他對你們也很好,你們想要的他也給了你。他都退出江湖了你為什麽還要謀害他?”


    聽了魏清的話,邵誌東的眼芒收縮了一下,樣子驚恐地道:“魏老大,你是不是對我有誤會?我怎麽可能謀害你父親呢?”


    接著他又聲嘶力竭地道:”是誰陷害我?魏老大,你告訴我,我一定扒了他的皮,這是汙蔑離間我們的關係”


    葉文龍由此至終理都沒理會他們三人,菜品上桌他嘴就沒停過。他剛夾起一塊燒得脆口的燒鵝,聽到邵誌東在嘶叫,放下燒鵝在碗裏。


    揉了揉耳朵道:“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你繼續演,但你自己做過的事自己心知肚明,別以為做得很隱蔽,但紙包不住火。如果沒有證據魏老大會這樣說?”


    他頓了頓又繼續道:“你兒子衝撞我們這事雖然囂張但並沒有讓我記恨,他這樣是因為你,因為你殺了清姐的父親,而承受的報複懂嗎?”


    邵誌東被葉文龍一番話博忖得啞口無言,嘴裏喃喃道:“你…你…亂說。”


    邵明陽驚呆的望著他父親道:“爸,這是真的嗎?我這樣是你害的?”


    葉文龍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戲謔地看著邵明陽道:“如果你父親肯為謀害魏老大的父親贖罪去自首,我一定為你解除禁製,否則你這一輩子都完蛋了。”


    邵明陽聽了眼前一亮,剛想對他父親說什麽,但看到他那張慘白的臉和氣呼呼的樣子,他把想說的話收了回來。


    葉文龍繼續慢悠悠地道:“邵誌東,我想殺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隻要我點一下你的死穴,你就會死得不明不白。我為什麽沒下手?是魏老大善良,她說了隻要你去自首她就不再追究,也不會報複你家人。”


    這刻的邵誌東再沒有,剛開始時的談笑風生笑容滿臉,他的偽裝被葉文龍撕得粉碎。


    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幾十歲,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


    跟隨邵誌東來的手下,看到葉文龍喋喋不休的對邵老大發話。他突然站了起來,從背後掏出一把手槍指著葉文龍說:“你他媽的誰啊?敢這樣對我老大。信不信我一槍了結了你。”


    眾人神色巨變,邵誌東眼神中充滿了一絲喜色。


    魏清麵色慘白,身體顫抖著。


    葉文龍看都不看他一眼,手中的筷子甩出就聽到“啊…”一聲慘叫,那隻拿槍的手被筷子插了個對穿鮮血直流。槍離開了手,葉文龍向前一伸手槍隨被他吸到手裏,對是吸到手裏。邵誌東父子看到瞬間呆若木雞,後背冷汗直流。


    槍到手裏葉文龍卸掉子彈後,用手握著手槍,在真氣的包裹擠壓下漸漸變成一團廢鐵。


    葉文龍將變成一團的槍丟到那個小弟麵前,冷漠地道:“如果在以前,你已經是死人了,敢拿槍對著我…哼!”


    那個手下怕得渾身抖動,雙腳一軟跪了在地上。


    葉文龍故意露出絕技,他在震懾邵家父子,擊破邵誌東的最後心理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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