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天下第一人,雖然東方不敗這個天下第一,相比之前的張三豐,王重陽,獨孤求敗,掃地僧等等人,顯然沒有太多的可比性。


    但是既然名副其實,而且威震天下,顯然也不可能是浪得虛名。


    東方不敗,不敗二字可是和獨孤求敗的求敗二字相映成趣。


    所以,別看任我行一行人雖然多,但是對東方不敗能夠構成威脅的其實寥寥無幾,或者說隻有任我行和令狐衝。


    任我行是仗著吸星大法,靠著強悍的內力,想要以力破巧。


    而令狐衝卻是恰恰相反,仗著獨孤九劍這門絕世劍法,走的是以巧破力之路。


    至於其他的什麽任盈盈,向問天,被任我行裹挾來的日月神教的長老,堂主等等。


    有一個算一個,幾乎都是打醬油的。


    甚至連牽製東方不敗都做不到,甚至反過來被東方不敗利用。


    委實是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快得一般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


    葵花寶典,辟邪劍法之所以會被當做邪魔武功。


    不隻是因為欲練此功,揮刀自宮,更是因為速度太快,如同鬼魅一樣。


    就好似北冥玄功,本身是道家絕學,但是因為和吸星大法一樣的功效,同樣被人當做是魔功。


    小院中,東方不敗在方寸之間,縱橫捭闔,一根繡花針,刺出了倚天劍的鋒芒。


    小小的繡花針,被她運用得出神入化,不但擋住了任我行和令狐衝的所有攻擊。


    同時他的反擊還讓兩人不得不退避三舍。


    令狐衝就不說了,任我行的內力雖強,卻也防禦不了東方不敗銀針的刺穿。


    所以,兩人雖然一陣猛攻,但是在東方不敗的反擊之下,也是手忙腳亂。


    至於其他人,東方不敗信手而為,好似羚羊掛角一樣,直接一針便讓一個人失去戰鬥力,或者死亡。


    任我行久攻不下,心中有些煩躁。


    雖然他早就料到東方不敗不好對付。


    但是怎麽也想不到居然這麽難以對付。


    一時間,任我行心中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挫敗的感覺。


    先是韋劍,現在又是東方不敗。


    一個小年輕,一個曾經的屬下。


    自己在他們手中都吃癟了。


    這一刻,任我行似乎有一種英雄遲暮的感覺。


    似乎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自己的時代結束了?


    “不,怎麽可能!”


    好在任我行到底是任我行,心性堅毅。


    不然,作為一方教主,被人謀朝串位成功,自己一朝跌落深淵,被囚禁了數十年,恐怕早就廢了。


    但是任我行沒有,他不但沒有廢,反而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借著囚禁在西湖牢底的機會,他不但將吸星大法重新整理完善,內力也得以精純,運用自如。


    如果說他以前十分力,利用效率隻有五分,那麽現在至少就有八分。


    這就好似高武世界,李長生被廢之後,專心於力量的掌控一樣。


    可惜,他有進步,東方不敗的進步顯然更大。


    之前他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現在顯然差距就更大了。


    不過任我行顯然是不會認輸的。


    就算是對其他人,比如韋劍這種小年輕認慫,他都不會在東方不敗麵前認栽。


    畢竟,東方不敗曾經是他的手下。


    他不會對一個本來不如自己的人認輸的,不然豈不顯得自己更差?


    “哼!”


    眼看著自己這邊的人越來越少,而自己和令狐衝的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也沒有傷到東方不敗,反而把自己累得半死。


    當即,任我行冷哼一聲,也不在瘋狂的追趕東方不敗,瘋狂的內力輸出。


    但見得他腳下一轉,身體一撲,抬手一掌,好似力劈華山一樣,朝著自從他們攻擊開始,就被遺忘在角落,如同鵪鶉一樣的楊蓮亭。


    “教主,救我!”


    看到任我行朝著自己撲過來,一掌好似要生撕了自己。


    頓時,楊蓮亭瞳孔縮成了一個針眼,渾身顫抖,扯著嗓子瘋狂的叫了起來。


    好家夥,那聲音比起獅子吼似乎也差不多。


    “任教主,對蓮哥這樣一個不怎麽會武功的人出手這麽狠,未免有些有失身份吧。”


    作為高手,最基本的就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畢竟,戰場上,任何一個疏忽,就足以要了你的命。


    所以,對於任我行忽然放棄對自己的追趕,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撲去,第一時間就引起了東方不敗的注意。


    然後,他便聽到了楊蓮亭的聲音。


    幾乎前後腳的功夫,他便尾隨而至。


    隻不過,到底有些遠水解不了近渴。


    隻是以東方不敗的速度,如果任我行執意要置楊蓮亭於死地的話。


    他的銀針不說要了任我行的命,肯定也會重創他。


    而在這裏,重創顯然就相當於是死亡。


    “哼,對付你,還要什麽身份?”


    任我行冷哼一聲,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身後如影隨形,如芒在背的寒意。


    餘勢不減的一掌朝著楊蓮亭拍了過去。


    眼看著任我行的手掌越來越近,越來越大。


    楊蓮亭的恐懼自然也就越來越大。


    下一刻,甚至直接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東方不敗顯然也沒有想到任我行居然這麽狠,寧願承受自己全力一擊,也要殺了楊蓮亭,眼中頓時寒光畢露。


    “任教主,你要是敢殺了蓮哥,我就去殺了盈盈,看你能不能阻攔得了我。”


    “你......”


    任盈盈無疑便是任我行的軟肋。


    所以,聽了東方不敗的威脅,頓時任我行就好似進退兩難了起來。


    “給你!”


    不過,顯然任我行也不敢賭。


    同時他也知道,如果東方不敗真的想要殺任盈盈,自己根本就阻止不了。


    所以,眼看著一掌就要讓楊蓮亭腦袋開花,死無葬身之地了。


    行至半途,任我行隻能改拍為抓,一把扣在楊蓮亭的肩膀上,朝著身後一扔。


    而此刻,東方不敗距離任我行其實已經不遠了,大約呼吸之間,就能追趕過來,一根銀針刺下,絕對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卻不想,任我行居然將楊蓮亭當做沙包一樣朝著自己砸了過來。


    如果不管不顧,一針刺下去,楊蓮亭肯定必死無疑。


    如果收手的話,就好似大船難調頭一樣,對自己肯定也是有不小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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