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連忙對化妝師說：“我覺得這樣就差不多了，再畫一個口紅就可以了～”
化妝師雖然輕輕地‘嗯’了一下，但她還是對著陶瑩的臉左左右右地來回看了幾遍，然後，她又拿起了腮紅和化妝刷。
她非常溫柔地對陶瑩解釋說：“我覺得還是加一點騷紅吧？雖然陶小姐的皮膚本來就是白中透粉的，可畢竟之前壓了這麽多粉底，如果不加腮紅的話，會顯得有些蒼白的。”
陶瑩：“……”
她還能說什麽嗎？
……
兩個小時後。
本來隻是想要做個發型，化個淡妝的陶瑩，已經做好了一個十分精致的發型，化了一個十分精致的濃妝，並且為了配合她的妝容，她不得不尊從自己審美地換上了那位小姐姐替她準備的一件小禮服。
陶瑩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迅速腦補了一出醜小鴨變天鵝的經典灰姑娘戲碼。
隻可惜，她現在已經過了看童話故事的年紀了，而且，她一點也不想感謝那位把她變成這樣的‘仙女教母’。
陶瑩看著那位‘仙女教母’，禮貌地笑了笑：“真的，謝謝你喔～”
“不客氣的～”那位小姐姐十分豪邁地擺了擺手，“莫總剛剛打電話過來了，我們這就把已經煥然一新的陶小姐給送過去。”
陶瑩第n次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那就有勞您了～”
.
一行人走出了臨時‘化妝間’，陶瑩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連著震了震。
她以為是莫非凡發消息過來找她，於是連忙拿出來看了一下。
葉零：【在忙嗎？】
葉零：【中午真的不回來吃飯嗎？】
葉零：【我今天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菜。】
陶瑩忍不住彎了彎唇角，連忙給他回起了消息：【我這還沒見到人呢～估計是真的來不及趕回來吃飯了，而且我是真的有正經事要跟莫非凡談。】
陶瑩：【你一個在家要乖一點，知道嗎？】
葉零：【……噢。】
陶瑩：【不要給陌生人開門，尤其是陌生的漂亮女人，知道嗎？】
葉零：【……】
葉零：【知道啦～】
陶瑩忍不住又笑了笑，然後，她就連忙收起了手機。
因為那位小姐姐在她耳邊提醒她：“陶小姐，我們到了。”
陶瑩抬了抬頭，一下就看到了站著人群中間的莫非凡，以及站在莫非凡身邊的吳華。
今天的莫非凡依舊是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樣，他就這麽挺拔地站在吳華的身邊，那顏值和氣質竟然沒有被身邊的知名男明星給比下去。
陶瑩在看著莫非凡的時候，莫非凡也幾乎是在同時發現了陶瑩。
不過他遲疑了一下之後，才對著陶瑩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
陶瑩懂他的遲疑是因為什麽。
哪怕是她在鏡子裏看到現在的自己，也要反應一會才能確認：這個人就是‘陶瑩’。
莫非凡這樣能在這麽短時間內就能認出自己，他已經很不了起了。
陶瑩有些無奈地低頭笑了笑，連忙走了過去。
第171章 分寸
“莫總好～”
“吳先生好～”
陶瑩笑嘻嘻地走了過去，先和金主爸爸打了個招呼，然後才跟吳華打了招呼。
雖然隻是一個簡單的打招呼，但莫非凡卻對這個順序挺滿意，不論她這是刻意的，還是無意的，他都挺滿意。
莫非凡虛虛地攬了一下陶瑩的肩膀，把她推到了吳華跟前，微笑著說：“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剛剛跟你提起的那位小粉絲，陶瑩。”
吳華立刻對著陶瑩伸出了右手：“原來這就是莫總的那位神秘特助呀？沒想到這麽年輕漂亮？”
神秘特助？
莫非凡這麽早就對外官宣，這是怕她臨時反悔？還是想給足她排麵？
陶瑩禮貌地隻是捏了一下吳華的右手指尖，然後就收回了手，笑著說道：“謝謝吳先生的誇獎～‘年輕漂亮’都是化妝師的功勞，我真的隻是一個路人，在明星麵前真的不敢這麽自稱～”
吳華有些詫異，不僅是因為她的蜻蜓點水般的握手方式，還因為她的過分自謙。
他看人一向是看骨不看皮，陶瑩的外貌雖然在娛樂圈不算上乘，但和路人相比，那還是要強上不少～尤其是她看上去真的很顯小，如果不說的話，根本沒人會相信她已經大學都快畢業了。
吳華意味深長的看了莫非凡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沒想到你喜歡的是這種類型？真是看不出啊～
莫非凡有些心虛地低了低頭，用陶瑩轉移視線。
他對陶瑩說：“吳華是我好朋友，你有什麽需求都可以跟他提，簽名、合照都可以。”
吳華聽莫非凡這麽說，忍不住偷偷地白了對方一眼。
他還真是的，為了追人家小姑娘，竟然這麽賣兄弟？
不過兄弟的幸福還是挺重要，莫非凡這顆老樹難得開一次花，他怎麽著也得幫幫忙。
“莫總說的不錯～”吳華對著陶瑩做出了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誰讓陶小姐你是莫總最中～意～的下屬呢？”
最中～意～的下屬？
陶瑩抿了抿吳華的這句話，尤其是‘中意’這兩個字。
她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他字裏行間這毫不掩飾的深意。
隻是她不確定，這到底是莫非凡本人的意思？還是吳華的誤會？畢竟有那位用力過猛的小姐姐做前科，她現在還真的說不準。
而且她決定在弄清楚之前，先裝傻充愣。
陶瑩笑了笑，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裏拿出一支筆和一張劇照，對吳華說：“不需要合影什麽的，我隻能要一張吳先生的簽名而已。”
吳華似乎有些驚訝：“……隻要簽名麽？”
陶瑩又是一笑：“我可不敢和吳先生合影～你的那些粉絲太可怕了，我害怕的～”
吳華聽到陶瑩這麽說，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莫非凡一眼，然後又飽含深意地說了一句：“其實我也不敢和陶小姐合照～我也害怕的～”
陶瑩：“……”
陶瑩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裝作沒有聽到這句話。
不管外人說什麽，隻要莫非凡本人沒對她說什麽，那她就不用當真。
反正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並不覺得莫非凡對她有非分之想。
.
吳華將簽好名的照片交給陶瑩之後，莫非凡就立刻帶著陶瑩離開了會場。
從頂樓下車庫的電梯上，莫非凡忍不住調侃她：“我好不容易給你創造了一個機會～沒想到你隻是想要一個簽名？”
陶瑩：“……”
她其實不好意思說，如果不是出於禮貌，她甚至連簽名照都不想要。
“其實……”陶瑩笑著答道，“看到真人有些幻滅。”
“幻滅？”莫非凡猜到，“是覺得他本人和劇裏的人物性格相差太大了？”
陶瑩點了點頭：“我再一次確定，我可能隻是喜歡他在戲裏麵演的那個人，而不是吳華。”
莫非凡笑了笑：“為什麽你會比較喜歡男二，而不是男主角？”
陶瑩想了一想，才認真地給他分析道：“首先呢～男主一向是屬於女主角的，男二才是屬於大家的；然後呢～我一向喜歡成熟穩重的，男主角太活潑了；最後就是演男主角的那個演員年紀太小了，我總覺得我喜歡他有一種負罪感。”
“小？！負罪感？！”莫非凡質疑，“他已經成年了，而且他也就比你小一兩歲而已～！”
陶瑩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那個男主角怎麽不比她小？如果認真算起來，那位男主角都可以叫她阿姨了～
兩個人走到莫非凡的專車前，司機連忙給莫非凡那邊拉開了車門，可是莫非凡卻給陶瑩拉開了她這裏的車門。
陶瑩倒也沒有客氣，說了聲‘謝謝’之後就坐了進去。
莫非凡幫她關好車門之後，才繞到自己那裏，也坐進了車裏。
司機替他關好車門之後，他又忽熱問坐在旁邊的陶瑩：“你有考慮過讓葉零跨界嗎？葉零長相那麽好，哪怕演技一般般，也問題不大～或者如果你實在擔心演技，我可以專門找人給他寫一個可以讓他本色出演的角色。”
陶瑩默了默，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
莫非凡的這個想法很讓人心動，而且，誰不想趁著有人氣的時候多賺點錢呢？
可她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暫時來說，還是讓他專心唱歌吧～葉零這才剛剛踏入娛樂圈，也是才有了些人氣，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我還是希望他能腳踏實地地走好每一步，不要冒進。”
“腳踏實地？不要冒進？”莫非凡有些不能理解，“你這個想法倒是對的，可你就不怕葉零這人氣來的快，去得也快嗎？”
“這個嘛，我當然是怕的。”陶瑩老實答道，“不過我擔心的不是葉零本身，而是娛樂圈的其他人。”
“我對葉零本身的魅力有信心，如果沒有人故意做黑他或者整他，那麽他肯定會一直火下去的。所以我需要做的是，讓葉零低調地火下去。”
“什麽叫‘低調的火下去’？”
“簡單來說，就是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該是我的我就不去搶。市場上就那些資源，你要是一個人都貪心地搶光了，那不是逼著所有人聯合起來惡意弄你嗎？”
莫非凡對陶瑩有些刮目相看：“沒想到，你竟然也有不想要賺的錢？”
陶瑩笑了笑：“錢嘛～誰都不會嫌多，隻不過賺錢也要懂得分寸，這樣才能長長久久地賺錢嘛～”
莫非凡認同地點了點頭，也不再強求：“那以後葉零要是想進軍娛樂圈了，你可記得要第一個通知我噢～還有以後我參與投資的那些影視劇，主題曲可都包給你們家葉零了喔～”
陶瑩‘哈哈’一笑：“那我就先謝謝莫總了噢～”
化妝師雖然輕輕地‘嗯’了一下，但她還是對著陶瑩的臉左左右右地來回看了幾遍，然後，她又拿起了腮紅和化妝刷。
她非常溫柔地對陶瑩解釋說：“我覺得還是加一點騷紅吧？雖然陶小姐的皮膚本來就是白中透粉的，可畢竟之前壓了這麽多粉底，如果不加腮紅的話，會顯得有些蒼白的。”
陶瑩：“……”
她還能說什麽嗎？
……
兩個小時後。
本來隻是想要做個發型，化個淡妝的陶瑩，已經做好了一個十分精致的發型，化了一個十分精致的濃妝，並且為了配合她的妝容，她不得不尊從自己審美地換上了那位小姐姐替她準備的一件小禮服。
陶瑩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迅速腦補了一出醜小鴨變天鵝的經典灰姑娘戲碼。
隻可惜，她現在已經過了看童話故事的年紀了，而且，她一點也不想感謝那位把她變成這樣的‘仙女教母’。
陶瑩看著那位‘仙女教母’，禮貌地笑了笑：“真的，謝謝你喔～”
“不客氣的～”那位小姐姐十分豪邁地擺了擺手，“莫總剛剛打電話過來了，我們這就把已經煥然一新的陶小姐給送過去。”
陶瑩第n次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了笑：“那就有勞您了～”
.
一行人走出了臨時‘化妝間’，陶瑩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連著震了震。
她以為是莫非凡發消息過來找她，於是連忙拿出來看了一下。
葉零：【在忙嗎？】
葉零：【中午真的不回來吃飯嗎？】
葉零：【我今天做了你最喜歡吃的菜。】
陶瑩忍不住彎了彎唇角，連忙給他回起了消息：【我這還沒見到人呢～估計是真的來不及趕回來吃飯了，而且我是真的有正經事要跟莫非凡談。】
陶瑩：【你一個在家要乖一點，知道嗎？】
葉零：【……噢。】
陶瑩：【不要給陌生人開門，尤其是陌生的漂亮女人，知道嗎？】
葉零：【……】
葉零：【知道啦～】
陶瑩忍不住又笑了笑，然後，她就連忙收起了手機。
因為那位小姐姐在她耳邊提醒她：“陶小姐，我們到了。”
陶瑩抬了抬頭，一下就看到了站著人群中間的莫非凡，以及站在莫非凡身邊的吳華。
今天的莫非凡依舊是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樣，他就這麽挺拔地站在吳華的身邊，那顏值和氣質竟然沒有被身邊的知名男明星給比下去。
陶瑩在看著莫非凡的時候，莫非凡也幾乎是在同時發現了陶瑩。
不過他遲疑了一下之後，才對著陶瑩做了一個‘過來’的手勢。
陶瑩懂他的遲疑是因為什麽。
哪怕是她在鏡子裏看到現在的自己，也要反應一會才能確認：這個人就是‘陶瑩’。
莫非凡這樣能在這麽短時間內就能認出自己，他已經很不了起了。
陶瑩有些無奈地低頭笑了笑，連忙走了過去。
第171章 分寸
“莫總好～”
“吳先生好～”
陶瑩笑嘻嘻地走了過去，先和金主爸爸打了個招呼，然後才跟吳華打了招呼。
雖然隻是一個簡單的打招呼，但莫非凡卻對這個順序挺滿意，不論她這是刻意的，還是無意的，他都挺滿意。
莫非凡虛虛地攬了一下陶瑩的肩膀，把她推到了吳華跟前，微笑著說：“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剛剛跟你提起的那位小粉絲，陶瑩。”
吳華立刻對著陶瑩伸出了右手：“原來這就是莫總的那位神秘特助呀？沒想到這麽年輕漂亮？”
神秘特助？
莫非凡這麽早就對外官宣，這是怕她臨時反悔？還是想給足她排麵？
陶瑩禮貌地隻是捏了一下吳華的右手指尖，然後就收回了手，笑著說道：“謝謝吳先生的誇獎～‘年輕漂亮’都是化妝師的功勞，我真的隻是一個路人，在明星麵前真的不敢這麽自稱～”
吳華有些詫異，不僅是因為她的蜻蜓點水般的握手方式，還因為她的過分自謙。
他看人一向是看骨不看皮，陶瑩的外貌雖然在娛樂圈不算上乘，但和路人相比，那還是要強上不少～尤其是她看上去真的很顯小，如果不說的話，根本沒人會相信她已經大學都快畢業了。
吳華意味深長的看了莫非凡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沒想到你喜歡的是這種類型？真是看不出啊～
莫非凡有些心虛地低了低頭，用陶瑩轉移視線。
他對陶瑩說：“吳華是我好朋友，你有什麽需求都可以跟他提，簽名、合照都可以。”
吳華聽莫非凡這麽說，忍不住偷偷地白了對方一眼。
他還真是的，為了追人家小姑娘，竟然這麽賣兄弟？
不過兄弟的幸福還是挺重要，莫非凡這顆老樹難得開一次花，他怎麽著也得幫幫忙。
“莫總說的不錯～”吳華對著陶瑩做出了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誰讓陶小姐你是莫總最中～意～的下屬呢？”
最中～意～的下屬？
陶瑩抿了抿吳華的這句話，尤其是‘中意’這兩個字。
她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他字裏行間這毫不掩飾的深意。
隻是她不確定，這到底是莫非凡本人的意思？還是吳華的誤會？畢竟有那位用力過猛的小姐姐做前科，她現在還真的說不準。
而且她決定在弄清楚之前，先裝傻充愣。
陶瑩笑了笑，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裏拿出一支筆和一張劇照，對吳華說：“不需要合影什麽的，我隻能要一張吳先生的簽名而已。”
吳華似乎有些驚訝：“……隻要簽名麽？”
陶瑩又是一笑：“我可不敢和吳先生合影～你的那些粉絲太可怕了，我害怕的～”
吳華聽到陶瑩這麽說，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莫非凡一眼，然後又飽含深意地說了一句：“其實我也不敢和陶小姐合照～我也害怕的～”
陶瑩：“……”
陶瑩保持著恰到好處的微笑，裝作沒有聽到這句話。
不管外人說什麽，隻要莫非凡本人沒對她說什麽，那她就不用當真。
反正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並不覺得莫非凡對她有非分之想。
.
吳華將簽好名的照片交給陶瑩之後，莫非凡就立刻帶著陶瑩離開了會場。
從頂樓下車庫的電梯上，莫非凡忍不住調侃她：“我好不容易給你創造了一個機會～沒想到你隻是想要一個簽名？”
陶瑩：“……”
她其實不好意思說，如果不是出於禮貌，她甚至連簽名照都不想要。
“其實……”陶瑩笑著答道，“看到真人有些幻滅。”
“幻滅？”莫非凡猜到，“是覺得他本人和劇裏的人物性格相差太大了？”
陶瑩點了點頭：“我再一次確定，我可能隻是喜歡他在戲裏麵演的那個人，而不是吳華。”
莫非凡笑了笑：“為什麽你會比較喜歡男二，而不是男主角？”
陶瑩想了一想，才認真地給他分析道：“首先呢～男主一向是屬於女主角的，男二才是屬於大家的；然後呢～我一向喜歡成熟穩重的，男主角太活潑了；最後就是演男主角的那個演員年紀太小了，我總覺得我喜歡他有一種負罪感。”
“小？！負罪感？！”莫非凡質疑，“他已經成年了，而且他也就比你小一兩歲而已～！”
陶瑩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那個男主角怎麽不比她小？如果認真算起來，那位男主角都可以叫她阿姨了～
兩個人走到莫非凡的專車前，司機連忙給莫非凡那邊拉開了車門，可是莫非凡卻給陶瑩拉開了她這裏的車門。
陶瑩倒也沒有客氣，說了聲‘謝謝’之後就坐了進去。
莫非凡幫她關好車門之後，才繞到自己那裏，也坐進了車裏。
司機替他關好車門之後，他又忽熱問坐在旁邊的陶瑩：“你有考慮過讓葉零跨界嗎？葉零長相那麽好，哪怕演技一般般，也問題不大～或者如果你實在擔心演技，我可以專門找人給他寫一個可以讓他本色出演的角色。”
陶瑩默了默，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
莫非凡的這個想法很讓人心動，而且，誰不想趁著有人氣的時候多賺點錢呢？
可她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暫時來說，還是讓他專心唱歌吧～葉零這才剛剛踏入娛樂圈，也是才有了些人氣，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我還是希望他能腳踏實地地走好每一步，不要冒進。”
“腳踏實地？不要冒進？”莫非凡有些不能理解，“你這個想法倒是對的，可你就不怕葉零這人氣來的快，去得也快嗎？”
“這個嘛，我當然是怕的。”陶瑩老實答道，“不過我擔心的不是葉零本身，而是娛樂圈的其他人。”
“我對葉零本身的魅力有信心，如果沒有人故意做黑他或者整他，那麽他肯定會一直火下去的。所以我需要做的是，讓葉零低調地火下去。”
“什麽叫‘低調的火下去’？”
“簡單來說，就是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該是我的我就不去搶。市場上就那些資源，你要是一個人都貪心地搶光了，那不是逼著所有人聯合起來惡意弄你嗎？”
莫非凡對陶瑩有些刮目相看：“沒想到，你竟然也有不想要賺的錢？”
陶瑩笑了笑：“錢嘛～誰都不會嫌多，隻不過賺錢也要懂得分寸，這樣才能長長久久地賺錢嘛～”
莫非凡認同地點了點頭，也不再強求：“那以後葉零要是想進軍娛樂圈了，你可記得要第一個通知我噢～還有以後我參與投資的那些影視劇，主題曲可都包給你們家葉零了喔～”
陶瑩‘哈哈’一笑：“那我就先謝謝莫總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