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以來。


    馬靈署依舊還沉浸在歡樂的海洋之中,白日裏不見人,晚上就更見不到人了,不過馬靈署在第二天終於還是想起來,自己好像還帶了個表弟,百忙之中來來找李長生,想讓李長生去赴宴,順帶認識一下他在板城的人脈。


    可是,卻沒有找到李長生,一番打聽才知道,李長生被嶽妃妃董事帶走了。


    和馬鈴薯不一樣的是,李長生從三天前那個晚上,興致勃勃的前去和嶽妃妃學習棍法。


    沒過一個小時,就立刻後悔了。


    用嶽妃妃的那句話便是,‘既然來了,你就別想走了!’


    當天,李長生遍體鱗傷,被嶽妃妃如狼似虎的虐打了一個通宵,要不是嶽芸蘿醫術高超,第二天李長生都下不了床。


    本來第二天李長生,就想借機不學了。


    可睡了一覺,整個人居然生龍活虎,渾身上下連個疤痕都沒,嶽芸蘿還親自找上了門,解釋,說和李長生用的藥,那都是山裏的寶藥,用一次都要好幾十萬了,要是不去也行,賠償藥錢。


    李長生沒錢,隻能屈服於這二**威之下!!!沒錢還,那就用肉償!


    此時。


    “啪!!”


    鞭子抽到了李長生的背上的肌肉上,李長生痛得齜牙咧嘴,敢怒不敢言,心裏說了一千遍,你給我等著。


    嶽妃妃怒道:“昨天教你的東西,這麽快就忘得一幹二淨?用你的棍,來還手啊,你不是說,讓我後悔的嗎,怎麽不還手?”


    嶽芸蘿站在空地的角落裏,神色有些擔憂。


    李長生心道我他麽打不起躲不起嗎,拔腿就滿場跑。


    嶽妃妃雙手橫在那起伏的胸口前,笑道:“長生,你也太天真了,你以為,我讓芸蘿在旁邊就是為了看戲?”


    李長生抬頭問道:“什麽意思?”


    “芸蘿,他要是跑,你就抽他!”


    “……”


    十天!


    李長生從生無可戀,到變得麻木,直到他自認為現在已經冷血了。


    回到住所後,李長生二話沒說,打開了筆記本,筆記本上寫了兩個名字,一個是嶽芸蘿,一個是嶽妃妃。


    隨後還有日期,李長生在今天的日期下,嶽芸蘿的名字後寫了三十二鞭,嶽妃妃後麵寫了一百三十六鞭。


    寫完了之後,李長生看了看前麵十天的記錄,嶽妃妃最高的時候,一天六百多,嶽芸蘿兩百多,這慘不忍睹的數字仿佛戳痛了李長生的心靈,但成果是顯而易見的,這苗家棍法,脫胎於蛇蠱,輕靈巧妙,自帶身法,雖不能說天下無雙,但也算得了上乘了,比起十天前的李長生,真實的戰力無疑是提升了很大一截。


    李長生咬著牙,在兩人名字下將鞭子數求了一個和,那數字有點嚇人,李長生敢怒不敢言,惡狠狠的在旁邊寫了一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口裏還咬牙切齒:“你們兩個給我等著,我遲早抽死你們!!”


    咚咚咚……


    敲門聲忽然傳來。


    李長生怒吼一聲:“誰!!”


    “我是芸蘿!”


    李長生嚇得將小本本塞到了被子下!!!


    “你怎麽來了。”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


    嶽芸蘿有些不好意思,這麽多年來,她還是頭一次用鞭子抽一個人這麽多次,那感覺有點說不出來,反正經脈都感覺暢通些,少了些淤堵,然而,此時站在李長生麵前,反而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李長生上身沒穿衣服,露出棱角分明的馬甲線和肌肉,那前胸後背上,肩膀上,鞭痕依舊清晰可見。


    嶽芸蘿問道:“你今天還沒上藥,給你敷藥來了。”


    平日裏,李長生被打了後,立刻都會敷藥。


    今天訓練結束,他就直接回來了。


    李長生看了看渾身的傷口,心中冷笑:“貓哭耗子,下起手來,比你姑姑還狠!”


    不過嘴裏卻說:“沒事,習慣了,你看,好多了,就是幾條痕,前幾天還帶血的。”


    不得不說,嶽芸蘿這藥好。


    起初,那是鮮血淋漓,慘不忍睹,直到被鞭打到了今天,這藥也拚命的給李長生證明了,它是個寶貝,連帶著一番施藥,連肉身都經打多了。


    李長生都有一種錯覺,他這肉身,好像都有十二三年的道行了。


    李長生的語氣有點幽怨。


    嶽芸蘿放下藥箱,長發自然飄散,那嬌羞的麵容差點讓李長生心軟,嶽芸蘿輕聲說道:“對不起!”


    李長生哈哈一笑,說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我知道的,嚴師出高徒嗎,放心,我一點都不記恨,我不是那種人。”


    嶽芸蘿笑靨如蘭花,“姑姑要是知道你這麽想,他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李長生哈哈一笑。


    是的,怕是一開心,對他打得更狠!


    “我給你敷藥吧。”


    李長生沒有拒絕。


    雖說心裏卻是有點疙瘩,但是,嶽芸蘿和嶽妃妃卻是為了他好,至於小本本,那也是他唯一發泄的工具而已。


    嶽芸蘿體貼的將床上的枕頭和被褥擺好,笑靨靨的對李長生道:“躺下,我不會弄疼你的。”


    李長生老老實實的變成了嶽芸蘿的工具人,要是換作平日,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放在背上都是一種享受,但是此時,李長生還真沒那個心思去感受那種爽感,全因為這藥太疼了。


    “嘶……你慢點!!”


    門外。


    “長…………生!”馬靈署聲音前仰後抑,門外,他剛剛停下腳步,就似乎聽到了裏麵傳出聲音。


    “嶽芸蘿,你弄疼我了!!”李長生有點羞怒的聲音。


    “對不起,對不起,我輕點。”


    “啊,流血了,都弄床單上了。”


    “啊!!舒服,嶽芸蘿,你怎麽做到的,不疼了居然,爽!!啊~~~哈~~~籲~~~~!”


    “那我在幫你摸摸。”


    馬靈署一個激靈,腳下都是下巴滴的汗,酒瞬間都醒了,他輕手輕腳的將耳朵貼在門上。


    “好你個李長生,你一個輔助拿上路一血,你他麽是掛比麽。”


    馬靈署抹了一下嘴,一手的血,從鼻子裏汨汨淌出。


    “艸!”


    他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房間,洗了個澡,冷水打濕了頭發,這才清醒了許多,馬靈署長吐了一口氣,“不對啊,是我救了她!李長生隻是我的臨時工,我的輔助啊。”


    馬靈署在總統套房裏來來回回,想起此時,嶽芸蘿和李長生正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終於忍不住,拿起手機,點開嶽芸姍的頭像:“你到我房間裏來下。”


    發完,馬靈署仿佛失去了渾身的力氣,自言自語道:“我會不會有點膨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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