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鳳儀不顧彩雲的解釋,隻說她受了驚,安排了兩個婆子送她去偏僻的佛堂靜靜心,並吩咐廚房每到飯點便派人過去一趟。


    彩雲心裏是濃濃的不甘,怎麽辦?


    想起那夜,破了*身*子的銷*魂,以及男子肌膚的灼*熱,臉上不禁帶了不忿。


    她怎麽可能還是處*子之身,薛鳳儀竟還說得那麽篤定!


    從小跟了薛鳳儀這麽多年,她不過就想給三公子做個姨娘,待生下一男半女以後有個依靠,才想出這一個主意的。


    “走快些!”見彩雲慢吞吞的走,那兩個婆子跟在身後,不耐煩的神色一閃而過,忍不住吆喝了起來。


    彩雲本也是個潑辣的,不甘示弱:“我怎麽就走得不快了!老不死的嚷嚷個什麽勁!”


    其中一個婆子不怒反笑,仗著力氣大,從背後狠狠的推了彩雲一把.....


    一陣刺痛傳來,彩雲沒站穩,向前摔了個四肢朝地,手臂跟大理石親密接觸,瞬間冒出了絲絲血跡。


    彩雲爬起身來,正要破口大罵,還未抬頭鼻尖卻嗅到一絲香氣,那是女子特有的、若有若無的、清新好聞的香氣。


    那兩個婆子忙俯身行禮,動作齊整,恭敬異常:“表姑娘安好。”


    華雙點了點頭,將目光移向彩雲,她對彩雲沒有太大的好感,遂很快又將目光移開,帶著彩娥便離去了。


    彩雲的鼻尖還縈繞著香氣,目光隨著華雙的腳步漸漸深遠起來......


    “人都走了,還看什麽看,再看你也及不上人家!”另一個婆子輕蔑的道,不留一絲情麵。


    及不上麽?


    彩雲想起了華雙剛被擄到陸府的樣子,還有三公子落水之後華雙被關到柴房的樣子。


    以前也是個破落戶,如今,確實是及不上了。


    都怪她,都怪她!


    若不是她治好了三公子,怎麽會做不成三公子的姨娘?


    彩雲的眼神怨毒起來,苦心經營那麽久,為了做給夫人看,三公子即使踢到小石子她也會仔細檢查是否受傷。


    都功虧一簣了!


    是夜,一個男子潛進了佛堂,直奔彩雲歇息的房間,青色的帳子被悄悄的撩起,男子一隻手捂住彩雲的嘴,一隻手掀開軟被欺*身*而*入。


    彩雲瞪大了雙眼,整個人卻發不出聲音,隻得。


    男子將手緩緩鬆開,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不是說好就一次?”彩雲咬牙小聲道。


    “誰叫你的滋味那麽好?”男子嬉笑道,手指輕*佻,猛的拉開薄薄的寢衣,隻手覆上那柔*軟的地方。


    見彩雲一副不太情願的樣子,男子點了點她的腦袋,“你跟三公子都沒有機會了,何不從了我?”


    是啊,沒有機會了......


    心裏空落落的,彩雲整個人一鬆,徹底淪陷了。屋內瞬間起了滾滾熱浪,連空氣都灼熱起來......


    華雙這幾天愁眉不展,心裏想著武館的開銷,人也清減了不少。


    這日,薛鳳儀閑下來要料理家事,便使了人來叫華雙過去,一見果然微愣了一下:“我瞧著怎麽瘦了些?”


    華雙也是一愣:“是麽?我自己倒沒有察覺呢。”


    薛鳳儀不置可否,又教她理起事來。


    華雙聽得認真,一一記下薛鳳儀教導的話。偶有問話或征詢意見,華雙也能在思考片刻之後回答得一絲不苟。


    學習的一天總是過得很快,見天色漸漸黑了起來,便起身告辭:“夫人,我該回去了,明日再過來。”


    薛鳳儀點了點頭,又漫不經心的問道:“聽聞城郊那朝陽武館,如今是你的產業?”


    華雙原本也沒想著這事能瞞過她,便老老實實的道:“是二公子送給我的禮物。”


    薛鳳儀唇邊含了一絲笑:“那你便好好管著罷,隻是莊子上的事情也別落下了。”


    華雙點頭應了,行了禮便退了出去。


    ****


    陸家祖籍起源於穀戀村,因此老宅子位於信昌城郊西行三十公裏的山穀內,此處群山綿延,人跡罕至,上山的道路崎嶇難行且甚是隱蔽,隻有一條小溪繞著山腳流過。


    後來,陸氏族人發達之後便將祖宅修成了全村最大、最結實的宅子,連五米高的院牆都是從西域運過來的冶金石頭堆砌而成。


    幾十年的風風雨雨,穀戀村村民的屋子或壞了補,或堆倒了重砌,或破破爛爛任憑風吹雨淋,隻要陸家老宅子屹立不倒,風采依舊。


    蕭承天和辛武綁了那幾個米糧鋪子的掌櫃,並將其帶到陸家老宅旁,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二人皆是自幼習武之人,更別說那幾個平時四肢不勤的掌櫃了,此時就跟去了半條命一樣,整個人癱在地上。


    出來接待的是一位身體已經佝僂、頭發花白的老頭兒,他揉了揉有些渾濁的眼睛,顫巍巍的領著一行人進了宅子,口中直道:“來客人了...來客人了..."


    蕭承天放慢了腳步,嘴邊帶著笑,一副風流貴公子的樣子。


    這陸家老宅,雖沒有金碧輝煌,但風格粗狂,頗有北方古城牆之風采。


    到了正堂屋,一個蒼老但神采奕奕的老者拄著拐杖迎了出來,身著一身青色對襟盤扣褂子,並一雙黑色布鞋。


    ”陸老族長。”蕭承天一眼認出了來者是誰,上前一步行了禮。


    “你是......”陸寧國眉毛、胡子已經全白,此時一說話,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


    “在下蕭義之子,蕭承天。”又拱了拱手,蕭承天如此答道。


    陸寧國麵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忙道:“原來是蕭家公子,快請進!”


    待二人進屋落座之後,有一名約摸三十歲左右的女子端來茶水,輕輕擱在二人右手旁的小幾上,便側身退了出去。


    見蕭承天看了一眼,陸寧國開口解釋道:“這是我身邊的伺墨的丫頭紅袖,跟了我好幾年,一直呆在這村子裏,婚事就這麽給擱置了。”


    偷看了眼人家的丫頭卻被發現了,而且老族長的話頗有些意味的樣子。


    蕭承天忙輕咳一聲,作出不好意思的樣子,道:“其實我這次來拜會老族長,實在是因為有件事不知道怎麽處理......”


    ps:祝大家除夕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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