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們現在是什麽關係?”許兮後知後覺,兩人親都親了,她還準備收取餘款,眼饞的身子好久了。


    這家夥之前一直口口聲聲念叨,不是正經男女關係,不能有過分的親密接觸。


    她這是被利用完拋棄了?


    不能忍!


    聽筒裏傳來輕輕的笑聲。


    許兮怒說:“你笑什麽?”


    “有什麽好笑的?你還笑!”


    她氣的想摔手機。


    明明一開始,是她打著吃幹抹淨的心思去的,怎麽現在反轉過來,她才是那個被壓榨的人。


    特麽太生氣。


    “別摔手機!”丁一彥想到她此時炸毛的樣子,覺得很可愛,忍不住笑出聲來。


    “丁一彥,嘲笑我是什麽後果,你想知道嗎?”許兮冷幽幽地語氣。


    “兮兮,我笑是因為我開心,因為你在乎我。”丁一彥收起笑容,認真說。


    他之前一直擔心許兮看上的是他的皮囊,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能感受到許兮對他的關心和在乎。


    特別是剛才的惱羞成怒,那一刻,他一直懸著的心落了地。


    許兮:“什麽意思?”


    什麽腦回路,她沒跟上。


    “許兮,我一直在找你,等你。”


    丁一彥停頓幾秒,抿唇:“我喜歡你。”


    喜歡你很久很久。


    突如其來的表白,許兮有點錯不及手,平常她嘴炮很多,戀愛橋段張嘴就來,可正到自己麵對時,腦子居然一片空白。


    “在聽嗎?”丁一彥有些慌,掛了語音電話。


    許兮還處在震驚中,手機再次想起來,這次是視頻電話。


    月色下許兮的麵龐不太看得清晰,丁一彥湊進看:“我剛說的是認真的,你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許兮眨巴眼睛,眼神直勾勾看著屏幕。


    我的天啦,丁一彥此時襯衫領口大開,鏡頭懟臉拍,隱隱若現的鎖骨特別引人遐想。


    在美色的誘惑下,許兮壓根沒多想:“可以啊。”


    丁一彥看著屏幕裏的雙眼發亮的許兮,勾起嘴角笑了笑。


    "初次見麵,我的女朋友。"


    聲音低沉帶有絲絲慵懶的磁性,撩的人心尖發癢。


    許兮盯盯的瞅著屏幕,舍不得移開視線:“鏡頭別晃。”


    他拉近手機,屏幕被他的帥氣臉龐充斥,臉上的絨毛清晰可見,垂在額頭上的碎發讓他按上去很乖順。


    許兮好想伸手摸一摸。


    兩人膩膩歪歪,誰也不肯先掛掉。


    許兮到了家門口,猛拍自己腦門:“先掛了,待會再聊。”


    美色誤人。


    爸媽被姚純迷昏,現在不知道怎麽樣。


    她一路奔跑上了樓。


    曾靜之和許盛天還維持著之前的姿勢倒在床上。


    她給每人輸入靈力,兩人幽幽轉醒。


    “怎麽回事,我怎麽睡著。”曾靜之率先醒來,雙手抱住頭,坐起來看到許兮:“兮兮,怎麽啦?”


    “就是看看你們睡了沒。”許兮鬆了口氣,看來她沒有見過姚純。


    曾靜之看著許兮額頭的汗漬,關心問:“是不是做噩夢了啊?”


    許兮搖頭,看向許盛天。


    曾靜之埋冤:“你怎麽不洗澡,也不脫衣服就睡覺,快去洗澡,身上好臭。”


    剛醒來的許盛天眼神警惕,和曾靜之對視上的時候,後者不停對他使眼色,他嗬嗬笑:“太困,忘記了。”


    說完起身去衛生間,路過許兮時:“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許兮疑惑,打量他。


    縱橫商場多年的許盛天早就能做到情緒不外露。


    “做什麽噩夢了啊?要不今晚我還陪你。”曾靜之心疼地擦掉她額頭的汗。


    她剛才使用靈力確實出了汗:“我還沒睡覺,剛跑完步,回來聽到你們屋子裏好像有聲音,以為你們沒睡。”


    曾靜之明顯的鬆口氣:“太晚了,趕緊回房間洗洗睡覺。”


    許兮點頭回到自己房間。


    曾靜之親自地把她送回房間才回來。


    許盛天洗完澡出來,看到在床前發呆的曾靜之。


    “她回房間了?”


    “嗯,盛天,那東西要不就給他吧,在我們手裏沒用,你說,他萬一想傷害兮兮怎麽辦?”


    曾靜之想到那個人能來去自如,還能快速迷暈他們。


    許盛天搖頭:“不行,這東西不能給他,雖然不知道具體會有什麽後果,但肯定不是好結果。”


    曾靜之急切:“這次他們是來找東西,要是惹急他們,改天過來對兮兮下手怎麽辦?我們就兮兮這麽一個女兒!”


    許盛天沉默許久,成天防賊是防不住的。


    “我明天去見他,那東西我帶走。”


    曾靜之嘴角蠕動,最終沒有說話,心中默默說了聲對不起。


    那東西是外公顧五爺的遺物,特意交代她好好保管。


    當下,比起好不清楚的後果,她更加在意女兒的命。


    這次悄無聲息的來偷東西,就是一次警告。


    此時正在樓下凝神偷聽的許兮,突然睜開眼。


    要偷的是什麽東西?還有他要去見誰?


    第二天清早,許兮跟蹤許盛天。


    車子開到玫瑰莊園。


    許兮有些詫異,等他進去後,她才翻牆進去。


    此時正在練字的林三爺,聽到下麵的人報信,眉眼上挑:“許小子獨自一人來?”


    “是的,許盛天獨自一人開車過來,沒帶任何人。”


    林三爺繼續寫完手裏的字:“讓他進來。”


    玫瑰莊園,許盛天小時候常來,和林三爺的長子玩的很好,二十年前,長子去世,他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如今再來,往日的記憶又浮現在眼前。


    隻是已經物是人非。


    許盛天看到正在寫毛筆字的林三爺時,心中暗暗吃驚。


    林三爺很少在玫瑰莊園裏練習毛筆字。


    他來過這麽多次,隻在小時候見過一次。


    “許小子,今天怎麽得空來找我?”林三爺繼續寫字。


    許盛天禮貌微笑:“果然瞞不過三爺的慧眼。”他說完看了眼屋內的其他人。


    林三爺揮手讓他們先出去。


    許盛天麵不改色,走近幾步,低頭看他寫字。


    偌大的金絲楠木台麵上鋪著雪白的宣紙,紙上龍飛鳳舞的毛筆字,已經寫滿半張紙。


    許盛天不懂草書,隻能看出一個許字。


    “看得懂?”林三爺依舊是昨日的溫和慈祥的模樣,麵帶笑容,氣質溫和斯文。


    許盛天搖頭,苦笑:“三爺,你知道我的,從小不愛學習,毛筆字從來沒寫過。”


    這點許盛天說的是實話,他從小愛動,喜歡運動,還有打架。


    “不像三爺你,字越來越好。”


    林三爺笑著:“隻剩下我們兩人,說吧,不用恭維我。”


    許盛天思索片刻後,從懷中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木盒,放在桌麵上。


    林三爺眉冒微微挑動,神色不變,繼續有條不紊的寫字。


    許盛天指著木盒:“這是顧五爺的遺物。”


    林三爺抬起頭,詫異第看了他一眼,打量後視線下移,落在木盒上:“什麽意思?”


    許盛天把昨晚有人來盜竊的事情說了一遍,無奈說:“當初顧五爺去世的很突然,但這個木盒是他早就寫好遺囑留給我夫人的。”


    就好像知道他知道他那天回遇到不測。


    而那天顧五爺去了哪裏,無人知曉。


    “這裏麵的東西,我們一直不知道有什麽作用,在我看來,除了紀念,沒用什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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